在医院里养了几天,终于能回家了。
司徒森忙了几天,把黄琼一伙人给解决了。
黄琼的手下10人,黄琼及其家中9人落网。
最让人心颤的是,黄琼被捕的那天晚上,用她的亲孙子威胁警方让她走。
警方答应了,让她驾车离开L市,在半路上把哭闹的亲孙子抛出了车外,导致其死亡。当真是丧心病狂了!一个三岁的小孩都不放过,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孙子!
她最终还是被捕了,她的儿子,儿媳都恨透了她。
但这对她的家人也是报应!在审讯下才知道,他们每一个的双手都沾染着鲜血。
儿子,儿媳曾经贩卖小孩,还弄死过别人的小孩。恶有恶报!
现在法院正在对他们的案子做审判,相信他们一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爸爸的腰也好了,只是短期内不能扛太重的东西。好了!家里面出了两个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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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森走到杨勇连的病房,看着依旧穿着病号服的杨勇连,不解的问:“你为什么不换衣服,难道你不回去了吗?”
杨勇连看着他,笑了:“司徒,你来得正好,帮我一个忙。帮我买一套衣服可好?”
司徒森将手中的公文包递给他,里面装着从黄琼扣压的各种证件和工资卡,还有欠条。
“你不是有衣服吗?”
“回这个家除了带这些有用的,带自己回家,别的一样不带!”杨勇连接过公文包,看着他说道。
“好吧!你等着!”司徒森接过杨勇连递过来的钱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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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边被老妈的唠叨魔音穿耳,说要注意这,注意哪!又唠叨起帮爸挡铁棒的事情!我依旧是,嗯,呃,我懂了。
但是妈妈眼中满是笑意,弟弟也不例外。本来他想去爸爸那边,又怕妈妈发火。
赵医师又来看了看我的伤势,沈阿姨也来再三交代我不要太调皮了。
我是有多不让人放心呀!还有你们没看到我很乖吗?好吧,大人就喜欢唠叨。
终于各位舍得放过我了,爸爸也穿着一身新衣站在病房门口,微笑着看着我们。
沈阿姨看了一下,还是送上了真心的祝福。赵医师则是,祝我们早日康复。
我们一家人就这么回家了,
到小区门口时,有许多人都伸出头围观,叽叽喳喳讨论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还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故意说出那些指桑骂槐的话。
对此,我们装样不去理会,但我可是很记仇的,我把这些话都听去了,把说这些话的人都记住了。对他们,我以后绝不会给好脸色!
到了家门口又是一翻折腾。
妈妈把早就准备好的火盆点着,火红的烈焰像是嚣张的魔兽,试图冲破牢笼一般张牙舞爪。
妈妈首先跨过火盆,之后又点着到家里的香炉鼎那里烧了香,对着祖宗小声念叨着一些话。之后便是弟弟和我一起进去,我们也和妈妈一样烧着香,嘴角说着一些祈祷的话。
最后到爸爸的时候,妈妈把火盆的火烧得更旺了,她要用火烧掉爸爸的一身晦气。
在爸爸跨过火盆的时候,妈妈一直念叨着一些祝语。
爸爸跪在香炉鼎前,拿着香,在做深深地忏悔,一次又一次。
当仪式完成的时候,爸爸也算真正的回家了。
爸爸主动的去宰了一只鸡和一条鱼,妈妈则是弄着汤锅,调着佐料。他们不用说一句话,都能像以前一样配合得完美。
整个家看起来很和谐。
不出多久,一顿大餐出来了,我们围在圆形木桌边上。虽然妈和爸没有说一句话,但这样的感觉已经很好了。
今天弟弟是最开心的,所以他放开了胃,大吃特吃。饭后,众人看着他揉着小肚子,不禁的笑了起来。
爸爸真的也将自己的钱、工资卡交给了妈妈,妈妈也很自然的收下了。她每个月给刚好合适的零花钱给爸爸。
这下,妈妈成为了家里的“绝对女王”加“财政大人”。完全不能得罪!否则一分零花钱都没有了!
晚上谁觉的时候,收拾了弟弟的房间给爸爸睡,弟弟和妈妈睡。
我这只夜猫子还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呢!过年的时候都会播出些好看的电视剧,我看上瘾了,就会追剧,一看就到凌晨两三点!
终于躺上舒服的大床了,冬眠中……
早上睡到自然醒,7点半就醒了。我也是佩服自己怎么睡得那么晚,起的那么早的。不过精神头还是很足的。
巡视了家里一圈,发现爸爸坐在沙发上写些东西。我走了过去,看了看原来是康复锻炼的计划,有他的也有我的。
爸爸抬头看我,说道:“洗漱去,我去弄早餐给你。”
我只是:“哦。”了一声,就走了。
早餐是长寿面条,好香!细细品味着入口的柔滑,佐料的馨香,有嚼劲!一个字,爽!
我的手还包着石膏,暂时不用训练,但爸爸的要每天做康复训练。看着爸爸的训练,突然又想到了,叔公说的话,十年还是个不定数。心中又生起丝丝闷疼。
我回到房间自己摆弄起自己的东西,感觉有点点失落。
不过人生有命,只要过好每一天就好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妈妈和弟弟终于醒了,爸爸也为她们做了长寿面。
妈妈只是静静地吃着,不发表任何意见。不过我觉得挺好的,要是往常,一个早上我不知道要被骂多少次呢!这下我的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yalier,yalier……”爪机在响,我拿起一看,好陌生的电话。响了挺久后才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喂!是杨渺吗?我是神通快递的,有你的包裹,现在在你楼下,快下来领。”
我一时茫然,我的包裹?我有订过东西吗?跑到阳台一看,神通的车就在下面,愣住了,电话那头还在催促。我只是:“哦,好的。”就挂了电话。
妈看着我的样子又找到话题了,开始唠叨,我什么记性这种东西都记不起来了(以下省略数万字)。
爸陪着我下去,签收了包裹后,回家拆包。哦!原来是决赛的样卷和参赛证。
妈妈看着我手里的东西眼睛瞬间发光,语气中满是激动:“你进决赛?难得呀!以你这大脑能进决赛,少见耶!一定是那天运气好吧!”
我只是装傻说:“不知道!应该是吧!”
爸看着我这个样,也不说什么了。
我又补充说道:“3月1日,我要去G省的G大学参加决赛。”
“当然要去,那么好的一次机会,怎么能不去!全家一起去!”妈妈脱口而出。
我不知道这“全家”有没有包括爸爸,但我觉得爸爸应该会跟去的。
一家人因为我能参加决赛,都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