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有些晕厥的月陌凡,凤紫凝双眸含泪:“月陌凡,你没事吧,都是我,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你也不用受如此重伤。我真没用,竟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凤紫凝轻轻拉过月陌凡抚着左手的右手,看着那道已泛黑的血口子,她的泪竟不知觉的落了下来,滴在了月陌凡的手背。
那般灼热的感觉让他的心颤了颤,强撑着最后一丝残念抬眼看着凤紫凝,那个为了他而落泪的女子,让他竟心疼又开心。
“邪魑,怎么办,有没有办法,再这样下去不行啦。”眨了眨眼,把那含在眼框中的泪水硬是眨了回去,抬头看着邪魑,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让月陌凡有事的。
“还好,他急时封住了自己经脉,以致于毒素没有漫廷到身体的其它部位,现在只要把毒逼出来就好。”邪魑看了看月陌凡那个剑伤,眉头有些微皱,随之双掌运气,抬起月陌凡的手臂便推弄起来,从手臂至手掌,在那手中几个穴位中来去自如的运着气息。
滴……一滴接着一滴那黑色的血液从月陌凡的食指间滑落而下,滴在地上,接着那其它几个指间也陆续的开始滴出那黑色的血液,滴落在那地上。凤紫凝看着这一蓦,那弦着的一颗心稍稍的落了下来。
呲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洒在地,不是月陌凡的,而是邪魑的,他不得不收回了手。
“邪魑,你怎么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凤紫凝看着邪魑,不明他何又突然间吐血。
“该死的。”邪魑低咒一声,一定是刚才救花花之是导致真气有些混乱,而又没待恢复过来再次帮月陌凡运气解毒。
“你受伤了!”看着他抚胸的表情,那额间的点点的汗珠,那强忍着的表情,不得不让凤紫凝猜测着他受伤了。
“我没事。”邪魑偏过头,再次执起月陌凡的手,想再次为他逼出那体内的毒素。却最终又无力的放下,他需要调息一下,可偏偏又在这时。
“邪魑,你休息一下吧。”凤紫凝看到如此的邪魑,他,其实有颗善良的心。
“如果不趁现在毒素还没漫廷开来把毒逼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不是……”封住了吗?难道还会有问题吗?
“没用,明间一久毒气便会漫廷,到时便再也无可救了。”邪魑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开始有些不稳,他咳了几声。那唇角还残留着那鲜红的血丝。
“我来。”凤紫凝想了想,决定放手一搏,狠了狠心。俯下身对着月陌凡的伤口若悬河处便吸吮起来,再把那吸在嘴里的黑血给吐在了地上。
“花花!”邪魑大叫一声,想阻止已来不及了。看着她如此反复的在月陌凡的伤口上吸着那黑血。他闭上眼睛,双掌运气,开始调着自身体内的内力。
当吐在地上的血不是黑色的而成了那鲜艳的红色时,凤紫凝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看着那伤口处已不再是程黑色的了,她的心放了下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有事。
凤紫凝小心奕奕的为月陌凡处理好了伤口后,看着那在一边运功的邪魑,并未打扰,她轻轻的靠在树干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到什么时候,真希望能快点到南凤国,快点解决这些事。她猜测着这些事都和她的身世有关,凤凰,背后的凤凰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紧闭的双眸睁开之时,月陌凡环视了四周,眼前那堆火照亮了他的脸,那本该青黑色的唇已回复得如初般的玫瑰色。
看了看四周,这才确定,他这是在树林中,再抬头看了看四周溱黑的天空,天已经黑了呢。白天的一切倒影在他脑海中,只是想去追那失控的马车时,被天仇有机可趁的伤了他的手,却不想,他的剑上有毒。要不是后来那群黑衣人帮忙,他可能早就魂归了。只是他有些不懂,天仇等人逃离,而后来那群黑衣人竟连话都不说一句,就一个个转身离开了。
不过他记得他们唤他教主,他到底是什么人。月陌凡转头看着那个还在运功的红衣男子,他的来头一定不小,不可轻敌,不过他竟然如此不顾性命的保她的生命,便知道,他不会是敌人,虽然他们的本意不一,但他们都是要保护她的。
转头看着那靠在树干上睡着的女子,看着那毫无防备的睡颜,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切发生的事好似都超呼了他的预想,“为何你要如此特别呢?”他喃喃自语,心中千丝百转,一切的一切,和他当初所想的都不一样,他本是只想好好的完成使命便可以逍遥自由了。
以他的自由作为抵压寻回她,并保护她安全回南凤国,可如今,什么事情都出轨了。
双手收回,邪魑蓦得睁开眼眸,一样的看了看四周。“你没事就好。”看着那一样醒着的月陌凡轻轻一语。
“托你的福,死不了。”月陌凡收回自己的思绪,回到那冷清的表情。
“是吗……”
“你到底是何人?”月陌凡对上邪魑那冷笑。
“你认为呢?”邪魑把问题丢回给了月陌凡。
“你不是傅岑!你究竟是谁,到底有着什么目的。”
“我没说我是傅岑,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我不会对你们出手就是。”
“教主?堂堂一个教主竟然亲自出马。你的目的不简单吧。”
“目的,吗?”邪魑喃喃,目的?他起身离去。
“你去哪里?”月陌凡看着他的举动有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