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陌凡,你说他们两个谁会赢。”凤紫凝看着空中交缠的两人,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那个黑衣人的身影仿若在哪见过一般,虽说看不见那面容,那但那粗狂的剑眉,那如寒冰般的鹰眸,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
她盯着那个黑衣男子,想从他身上看出在哪见过他一般。“论实力,两人力均相当,只是……”月陌凡盯着那也盯着那一红一黑两个纠缠的身影。
“只是什么?”
“昨日,邪魑内力受伤,常久之战怕是不行。”他作为一个学武者的角度望去,已明明看到邪魑那剑势已慢慢弱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邪魑会输吗?”凤紫凝闻言一惊,不可思议的盯着月陌凡,这样他都看得出来。
“不一定。”他只是说下他的观点而已,成败在于邪魑自己。凤紫凝点头看着他们从天空中再次回到了地面上,卷起尘土飞扬。
一个闪神,邪魑的手臂膀上挨了一剑,那红色的衣袖里露出白晰的肌肤,却在一瞬间鲜血涌出。邪魑皱着眉头,抬起眸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这个人真不好对付。如若他没受过伤,定不会输于他。
“邪魑!”凤紫凝大叫一声,看着那个红衣男子绝世的背影,有些伤感徒生而来。却不想,黑衣男子斜倪了一眼凤紫凝这边,而后出得手更加的重了。每一招似要致人于死命般,他势要杀邪魑,这让受的邪魑慢慢的有些狼狈。
月陌凡看着,不知道该出手还是不该出手,但他的任务只是保护她而已。那个比他生命还重要的女子,转头看向凤紫凝,那原本提剑的手不由得轻轻的松了下去。
剑,直直的朝着邪魑而刺去,不带一丝的犹豫,断然的想致他于死地,黑衣男子的鹰眸里有着那比寒冰还冷的绝情,那样的表情让凤紫凝倍感熟悉。
“不!”凤紫凝大喊一声,冲了出去,月陌凡拦也拦不住。
邪魑有些无力的用剑支撑着地,眼看着那柄剑朝着他袭来,他竟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他下得如此狠手,根本让他连反抗都没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柄长剑直袭她而来。
突然间,他感觉胸前一暖,耳边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不要!”凤紫凝想也不多想的冲了过去,挡在了邪魑的身前,大喊一声,双眼瞪着那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一惊,见如此情景,果真慌了神,他一个剑风回转,在那剑离她的脸上只差一拳之隔之时,稍然停住。
剑刺进身体的声音,时间停止了一般,那些黑衣人的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眼神,凤紫凝吓得花容失色的脸,月陌凡担心害怕的表情,以及邪魑愤怒又轻松的脸色。
黑衣男子看着自己左肩处插着的那柄长剑,顺着剑而望,凤紫凝正一脸惊慌的握着剑柄,那眼神有些闪躲,手有些颤抖。
“你……我……那个……”凤紫凝忙的松开手,她也不知道他不会躲开啊,他如此高的武功怎么会躲不开,她不是有意伤害他的。
手握住剑,用力的拔出,那剑把他的手都割破了,留下滴滴鲜血,滴入地上,成了一朵妖娆的花。
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凤紫凝,然后转身离开,不言不发,那一路滴落在地的鲜血让凤紫凝有些愧疚。那群黑衣人也跟随着他离去。
凤紫凝望进他那眸中,为何她好像看到那深痛欲绝的眼光?她是否真的认识他,只是到底在哪里见过,那眉眼再一次出现在她脑中。越看越觉得熟悉,越看越觉得她们应该认识。
“你在干什么知道吗?”邪魑朝着凤紫凝大吼一声,如若刚才的剑那黑衣人没有收手的话,那受伤的将会是花花,只要一想到便让他担心一已。
“我只是不想你受伤。”还是为她再次受伤,这样她总会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明明说着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却最终还是要靠他们的保护。
“你吓死了我了你知道吗?如果你出事怎么办。”邪魑重重的把她揽进怀中,抱得如此之紧,就好似那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邪魑。”凤紫凝对这突如而来的拥抱有些手足无措,她干干的笑了两声,伸手推了推邪魑,双眼在看到她手上的伤口时,却也放下了手,任由他抱着自己了。
一旁的月陌凡看着眼前的一蓦,那眼神中有着淡淡的落漠,转身离去。
“骑马也!”凤紫凝看着那马露出兴奋的眼光,走上去,想蹬上马鞍,却怎么也上不了马背上。怎么看着别人上马都是如此帅气如此的利落呢,到了她身上,反倒成了这般狼狈了呢。
感觉腰间一紧,有一股推力推着她往上,让她很轻松的上了马。随急后背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凤紫凝回头看着和她共骑一马坐在她身后的邪魑。
“你干嘛上来。”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
“花花忘了,你跟本不会骑马的吗?就小到大什么都学得会,唯独无论如何也学不会骑马。”
“可你的伤?”凤紫凝没有反驳,她确实不会骑马,但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她有些担心。
“无碍。”他从她腰间环过,拉住缰绳。驾!的一声,便往洛城的方向而去。
月陌凡抵住心口那怪异的感觉,驾脚蹬着马腹一下,跟随着他们身后而去。
他们过了南凤和东星国的边镜,那石碑上大大的南凤国三个字映入眼帘。让月陌凡也松了口气,但却依旧没放松紧惕,只要她一天没进皇宫,他就一天不得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