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暗桀刚想说不用了,眼边便听到一阵咕咕的声音,转头一看,见凤紫凝正一脸尴尬的干笑着。
“额……肚子饿了。”凤紫凝搔搔头,那可爱的模样让木清煦不觉有些失神。
“哈哈,这位公子真有趣,在下的家就在山下不远处,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去在下府上休息片刻吧。”木清煦哈哈一笑,这个男子让他想到可爱这个词,不觉对他产生好感。
“那打扰了。”暗桀看看凤紫凝,便朝木清煦微微一抬手。
“无碍的,你们刚才救了在下,算是在下的救命恩了,礼因好好招待的。”木清煦收起剑,捂着伤口,作了个请的手势。
“你、没事吧。”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凤紫凝只觉好眼熟,好似在哪见过。
“没事,谢谢公子的关心了。”木清煦扬起一抹笑容,淡淡的说道,这点伤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亭台楼阁、雕栏玉砌、古色古香、满园春色、小桥流水、鸟语花香;此等美景出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木翎山庄内的美景。里面的构造是由大师专为设计,只此一处。而各种摆饰都是贵重之物;随处可见的花都是些很少见的稀有之品。
而木翎山庄的庄主木清煦则是江湖上人人敬畏的武林盟主。而木翎山庄在江湖是有一定的地位的,七大门八大派无人不晓。在武林盟主木清煦的带领下,江湖上少了一些勾心斗角,各大门派安心习武。这才是让江湖中人都对这任武林盟主赞不绝口。可见木翎山庄是有何等和势力和财力。
“到了,二位公子里面请。”木清煦走到木翎庄门口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暗桀和凤紫凝额头上三条竖线。
凤紫凝看着眼前宏伟的府邸,嘴角抽曳着这就是他所说的寒舍?好寒的舍!如果这是寒舍的话,估计世界上没有茅草屋了。
“福伯,我回来了。”木清煦朝着木翎山庄内喊了一句。
“庄主回来了!”一个老年老伯迎了出来,待看清楚木清煦的模样后,大吃一惊:“庄主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名唤福伯的老伯一脸担心的扶着木清煦,满脸的都是担心。
“我没事,福伯这两个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好好招待。”木清煦看着暗桀和凤紫凝给福伯介绍,以免他忽视了。
“多谢公子了,两位公子请。”福伯转眼看到他们两个热情的抬手让他们进庄内。
凤紫凝回以微微一笑,跟随他们进入了庄内。
“今天多谢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了,要不然在下早就命丧黄泉了。”换装而后的木清煦一袭白衣飘飘的举杯对着那坐在对面的凤紫凝和暗桀说道。
“木公子客气了,小事一件而已,不用太客气了。”凤紫凝看到一边的暗桀依旧不为所动,只得举杯对着木清煦说:“木公子不要介意,家兄就是这样。”只是越看越觉得木清煦熟悉,见过,一定见过。
“唉!这怎么可能是小事呢?这杯酒,就什么在下也一定要敬两位公子。”木清煦说完豪气的一饮而尽。
“爽快!”凤紫凝见他如此爽快,也把杯中酒饮尽,顺脚踢了踢那一动不动的暗桀。暗桀抬眸看了眼凤紫凝,无奈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下木清煦,不知二位公主如何称呼?”木清煦微微一抱拳。
“木清煦!”啊,想起来了,凤紫凝惊呼一声,记忆中那个清雅和煦的男子。她的一声惊呼让木清煦和暗桀一齐看着她。
“公子认识我?”木清煦疑惑的看着凤紫凝,自己好像却没见过他,如此绝色的男子,他脑中并没印像。
“啊哈哈,没有,只觉好名字,清雅和煦。”凤紫凝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好险的哦,差不点就漏陷了。
“公子过奖了,不知公子?”木清煦淡淡的浅笑。
“在下凤宁,有幸认识木公子。”凤紫凝赶忙报上姓名,虽然是假的。
木清煦在听到她的名字时,震了震,又是凤姓!“公子姓凤?”装作无意的一问。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凤紫凝看着他,依晰的记得这是他听到自己名字时的第二次发震了,难道她的名字不对吗?没问题啊!
“哦,没有,只是好奇而已,毕竟天下凤姓女子不多。”不多,是很少,只是却也不那么的简单。
木清煦的表情没让凤紫凝在意,却让一旁本已沉默的暗桀蓦的抬眸盯着他,眼底尽是一片深逐,让人不解。
木清煦感觉有双眼睛盯着他般,他朝那地方望去,并没有看到什么,有的只是暗桀在悠哉的品着杯中酒,眼睛并无看着他,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错觉吗?木清煦摇了摇头,转头对着凤紫凝微微一笑。
那阴暗不见光的牢房里,衣着凌乱的女子躺在那冰凉的地上,双眼空洞的盯着上方,那曾闪着锐光的眼眸,此时已失去光彩。
蓝夜痕走进漠然的看着她,看到她如此,他的心依旧不为所动。挥挥手。两个狱卒把那女子抬起,又架回到那刑架上去。女子丝毫没动一下,任由他们作弄。
“怎么样,你该感谢本王呢?是本王让你如此享受。还是该恨本王,本王把药改良了,只一天一夜。”蓝夜痕淡然的看着她,眼中尽是鄙夷。
“你如愿了。”艳姬把头转过,看着那淡笑的蓝夜痕,心,若冰霜。死了……
“不,这只是给你小小的惩罚,给你一点警告而已。”不,她别想这么简单,惹到他蓝夜痕,可不会这么就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