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抬脚轻轻一踢,便轻易的把木清煦踢出几米开外。
“煦儿。”周敏担心的奔过去,抱住那落地的儿子。
“把他们都抓回去。”红衣男子不再恋战,一声令下。
黑衣人听话般的轻易的将木云然,周敏和木清煦抓起,然后一起消失在夜空中。
“那后来呢?”凤紫凝好奇的盯着福伯,木清煦被抓了?那他现在怎么活得好好的?还当上武林盟主了?
“后来,一个月后,庄主回来了,却不见老庄主和夫人。而庄主脸上更没有了从前的快乐,谁都看得出庄主心里藏着有事。”福伯轻叹一声,至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庄主还是一样忘不了过去。
“那老庄主和他夫人死了吗?”凤紫凝听着福伯说着,不禁对木清煦有些同情。
“没死,但是没回来过。”庄主没设灵堂,就一定没死,而且庄主每年都要离去那么一个月的时间,想必是去看老庄主和老夫了吧。
“没死,为什么没回来?”难道是被那个所谓的红衣男子给扣压了吗?
“不清楚,庄主从来就没再提过了。”他知道的只有这些,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庄主一个人知道。
“哦……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告诉她又没什么好外,为什么要偏偏要告诉她一个人。
“因为你对庄主而言是特别的,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让庄主如此挂心。”就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特别?挂心?”会吗?木清煦对她没什么特别啊,不过对他那个表妹倒挺特别的,一说到那个表妹,凤紫凝就一肚子火。就是那个叫秦水心的,都是她把她弄到那个月坊的,气死她了。明的斗不过她,就来暗的,这样的女人,真不知道木清煦为何就那么宠她。
“当然,我是从小看着庄主长大的,庄主有什么事我会看不出来的。”福伯见她不信,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他岂会骗人。
“呵呵,我想他对那个他表妹才特别,你、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凤紫凝半信半疑。
“庄主对秦姑娘和凤姑娘根本不是一种感情,对于秦姑娘是宠爱吧,因为秦姑娘是木青雪的女儿,所以公子才会对秦姑娘纵容的。但是对于凤姑娘,却是另一种,那种就好像以前老庄主对夫人一样的……”福伯生怕她会误会庄主和秦姑娘之间,不禁为庄主解释。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凤紫凝打断福伯的话,不知道为何听了福伯说木清煦不是喜欢秦水心,心里竟有些莫明的开心。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么觉得的。
“姑娘明白就好。”福伯堪感欣慰,凤姑娘终于懂庄主的心了。
“他现在在哪?”看着福伯淡笑的眼眸,凤紫凝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笑得让她寒毛竖起,她明白什么了?为何笑得如此暧昧?
“庄主在书房。”庄主只要一不开心,便会往书房而去,谁也不让进去。不过他想,凤姑娘也许可能是个意外。
“书房?书房怎么走。”凤紫凝抬脚走了几步,却发现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也罢,我带凤姑娘去吧。”福伯轻笑一声,走在凤紫凝前面带路。
“呵呵,福伯是吗?你可以不用一直叫我凤姑娘的,叫我紫凝就好了。”怎么说福伯都是长辈吧,叫她凤姑娘的多不合适啊。
“紫凝姑娘真是好相处,如果庄主能娶到紫凝姑娘的话那真是庄主的福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他乐见其成。
“紫凝就紫凝吧,不用加姑娘两字的。不过福伯可真会开玩笑,木清煦怎么可能会娶我。”凤紫凝有一瞬间的惊愕,嫁人吗?又嫁?心里有着丝丝的排斥。
“怎么不可能,紫凝,万事偕有可能。”福伯走在前面并没看到凤紫凝脸上那淡淡的忧伤。
“顺其自然吧。”顺其自然,凤紫凝淡淡一语。
“好了,到了,庄主就在里面紫凝进去吧。”福伯指了指一个房间转身对着凤紫凝说道。
“嗯,谢谢福伯了。”凤紫凝微微一笑,对着福伯轻轻一点头。
“不用,那我就先离去了。”福伯说完转身离去。
对着那扇紧闭的文,凤紫凝有些犹豫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
终手还是伸了出去,轻轻推开门,莲步轻移了进去,随身关上门。看着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却没看见木清煦的影子,连个人影都没有。不过福伯应该不会骗她的,她不由得往里走了进去。
经过那书桌房,眼眸却被那桌子上的一幅画呼引了注意力,她走过去,把画拿在手中。
那是一幅美女图,画中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淡紫色的衣裙在花间飞舞,蝴蝶围绕着她转,眼眸闭着,双手张着。似在花间起舞,又似在享受这般的美好。
只是为何,为何好熟悉,这女子好熟悉……
一手抚上自己的容颜,这!是她吗?好美,她真的有如此美吗?
咚里屋传来声音落地的声音,凤紫凝把手中的画放回那桌台之上。慢慢朝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她知道,木清煦一定在里面。
凤紫凝轻轻走进,一眼望去,没看到什么人,她四周看了看,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木清煦。
只是此时的他正狠狈的坐在地上,身旁是一些酒坛,全都开着盖的倒在地上,里面里空空如也。
木清煦半睁着眼眸,有些呆然,不知心里在想什么,还是根本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