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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废柴的神印

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上。水花溅开,水沿着玻璃哗哗得往下流,形成一层透明的水膜。

操场上白茫茫的一片,雨流狂落,这根本就不像是下雨了,是天空里有个什么水闸开了闸门,不是什么雨点,而是指头粗的水柱贯通天地。下午就开始刮风,放学时忽然一声暴雷,教学楼前的地面上哗啦啦一片水点子,像是有人那大笔沾了浓墨甩在生宣上。刚开始的时候,校工部的人还穿着雨衣在操场上跑来跑去检查排水系统,怕雨水把草皮还有美国进口的颗粒塑胶跑道给泡坏了。

而现在,草皮已经被暴雨彻底打翻了,露出一块块斑驳的黑色泥土,塑胶跑道上,积水没过脚面。纵横的扯着在泥土上留下了交错的印记。

这正是这个南方小城秋季的常态,即便是早晨也会下起可怕的大雨。

陈字燊看着窗外迷蒙的水汽,脑袋空空的,老师在讲台上说的一句都没听进去,思绪似乎逆着雨水而上,想要探寻这厚重云层之上是否真的有神明在降雨。

放学的铃声响起,字燊这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一个上午。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字燊像根焉黄瓜似的蜷缩在座位上,目送着同学们一个个被家长接走。

陈字燊有六年多没见过爸妈了,好消息是据说他们都还活着,每半年还会写封信给他,坏消息是每次来信妈妈都遗憾地告诉他回国探望他的计划又要推迟,因为“事情又有了新的进展”。他的爸妈都是考古专家,据说在忙一个大项目,结果一旦公布就会像斯文·赫定发现楼兰古城那样震惊世界。上初中时,陈字燊很为有这样的爸妈而自豪,读了很多考古方面的书,在放学的路上和同学津津乐道。但他很快发现该自豪的是放学时有爸妈开车来接的兄弟们。每每放学之后,一帮同学吊儿郎当地并排往前走,占了几乎半条街的路面,后面就一次次响起汽车喇叭声,然后队伍中立刻有个兄弟收敛了摇摆的幅度,老老实实的钻进自家的车绝尘而去。人一个个地少下去,最后往往只剩下陈字燊一个人,继续摇摆着向前。

兄弟们隔着车窗玻璃看出去,陈字燊的背影踢着石头自由自在地远去,于是非常地羡慕,羡慕他可以随便去哪儿,想逛商场逛商场,想买吃的买吃的,还能去打台球,反正他家管得不严,放学从不来接。

但其实陈字燊一个人的时候不逛商场也不打台球。他在网吧里坐得发腻之后,就回家了,进了楼却不进屋,从通往楼顶的铁栅栏里钻过去,坐在嗡嗡响的空调机旁边眺望这个城市,直到太阳西下。

陈字燊被托管给了自己的堂叔——一个胡子拉渣每天都是花天酒地的过气古惑仔。

陈字燊不止一次的想,要是堂叔不是生活在这个南方小城而是在类似于香港这样的豪华的国际性大都市,一定可以混个出人头地,成为一方大佬。然而,在这个温文尔雅的南方小城,堂叔只能花费着自己爸妈每个月从美国寄来的不菲生活费,调戏一下“失足妇女”。

陈字燊觉得自己的爸妈像是男女超人,也许只有某一天他坐的飞机失事了,他们才会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托着飞机平安落地。若不是那样,他们始终在为世界忙碌,而不是为了他陈字燊。超人爸妈当然可以用来吹嘘,可事实上跟不存在也没什么区别,陈字燊都快记不得爸妈的长相了,只有偶尔看小时候爸妈和他在自家客厅里的合影时,才能勉强回忆起那一男一女,还有他家那栋外面爬满爬山虎的老楼。

教室的门敞开着,秋天的寒风夹着雨丝灌进来,凉的有点刺骨。陈字燊裹紧了身上的灰色罩衫,紧了紧那条红白相间的格子围巾,双手抄在口袋里。

“陈字燊?还没走啊,雨不会停的。天气预报说是台风,气象局发出预警了!”娇俏的长发女生探头进来说,长发的发梢坠着一枚银质的HelloKitty发卡,秀气的笑脸却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坏笑。

陈字燊认得柳淼淼。柳淼淼,比他小一级,还在初中部,但在高中部也蛮出名的。柳淼淼初三就过了钢琴比赛十级,每年联欢晚会上都有他的钢琴独奏,陈字燊班上也有几个男生为柳淼淼较劲儿,陈字燊却不在意她,甚至在开学的第一天就得罪了这个骄横的公主。

“对啊,要不你捎上我吧”陈字燊故作讨好地笑着,狗一样,好像压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这位骄横的“公主”,不,陈字燊单纯的思想中确实不认为自己得罪过任何人。

“陈字燊,你真是想多了,年级里谁不知道你是诺澜的头号粉丝啊,我和你不同路!”柳淼淼头也不回。

陈字燊单纯地以为只是家的位置不在一个方向,其实他并不懂得女生之间的勾心斗角。

隔着沾满水珠的玻璃窗,陈字燊看着柳淼淼的司机打开一张巨大的黑色巨大的黑伞罩在柳淼淼的头顶,柳淼淼脱下脚上的凉鞋,司机蹲下身帮她换上雨靴。柳淼淼走在司机的前面,踩着积水,一跳一跳的,好像得胜的公鸡,走向雨幕中的那辆亮着“天使眼”大灯的黑色宝马轿车。

陈字燊侧着脸,看着宝马无声地滑入雨幕中,尾灯一闪,引擎高亢的轰鸣,走了。

一个雷从天上直砸了下来,耳边轰然爆响,随后是一片空白,雨好像更大了,可能柳淼淼说的是对的。这不是一般的雨,是台风。

陈字燊掌心里转着手机,转了很久,终于又放下了:“估计叔叔又在哪家酒吧里鬼混吧。”他起身,斜背着单肩背包,歪着脖子,聋拉这脑袋,沿着屋檐慢慢地走着。手指扫过一旁旁古屋檐上垂下的水帘。

天空漆黑如墨,只是偶尔有电光闪过,像是天空开裂,四面看去大雨茫茫。陈字燊还算清秀的五官已经挤成苦瓜状,愁眉苦脸地掏出手机,就算叔叔再不靠谱,这么大的雨他总不会不知道吧。

就在陈字燊盯着手机屏幕准备按下拨通键时,一张巨大的深蓝巨伞撑在了他的头顶。深蓝的伞面在教室灯光下反射着怪异的静谧,撑伞的人则是一身黑色朋克装,黑超遮面,拉喳的胡须。场面颇为怪异。

“哈哈”男人尴尬地笑了笑,喷出满口烟味,“久等了吧。”

“没有啊没有啊。”陈字燊像一条见到主人的小狗,开心的冲了上去。

男人撑着伞,右手环住陈字燊的肩膀,两人在狂乱的雨幕中徐徐前行。

“字燊,叔叔是不是很久没陪你这样走路了?”男人似乎有点尴尬地说道。

“也没有啦,反正我每天都要上课放学,叔叔你忙你的吧。”虽然知道男人每天都是游手好闲地花着父母每月打来的巨额抚养费,可每次跟男人在一起时陈字燊都会觉得很开心,甚至比约到好看的女孩子吃刨冰还开心。

男人似乎有点愧疚地揉了揉陈字燊的头发,在滂沱的雨声中大声笑道:“最近叔叔投资了一个小企业,现在运转稳定了,每月能赚上一笔,晚上带你去吃点好的!”

其实陈字燊每次跟叔叔见面都会吃上一顿大餐,然而,每个月也就能和叔叔见个一两次而已。每次见面,叔叔似乎都在炫耀自己最近赚了多少多少。然而班里的同学经常会跟自己说:“我看到你家那辆小排量的宝马车又停在洗澡城那里,那是干坏事的地方吧?”简直是句废话,装饰得和罗马皇宫一样的门脸下面,七八个短裙恨不得短到腰胯低胸恨不得低到胸以下的女孩浓妆艳抹地迎宾,各式各样的豪车下来各式各样的大叔辈人物长驱直入。然而陈字燊并不在意叔叔每天都做些什么,他觉得只要叔叔那辆宝马还能在这小城里出现就证明自己的亲人还有人在身边陪着自己。

走过学校广场时,四面八方的都有水银色的灯光投入,就像是体育场夜间亮起的氙灯,诡异的寂静,陈字燊耳中只有哗啦啦的雨声。

男人忽然停了下来,温暖的大手按在陈字燊的右耳脸,身体却有点颤抖。

“叔叔,你没事吧?”陈字燊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惧,“可能是学校的灯控系统坏了,没事的。”

不过,学校广场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夜间灯。

陈字燊抬头看到男人脸色异常的平静。

无数黑影从广场边缘黝黑的夜色中走到灯光下,黑色长袍下全是苍白的面容,还有一双双仿佛在燃烧的金色眼睛。

“字燊,你要记住几件事,”男人说,“一会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告诉别人,因为没有人会相信。”

男人松开了按着陈字燊脑袋的右手,握紧了伞柄,缓缓抽出了伞骨。陈字燊忽然看清了,那不是伞骨,而是一柄黝黑的雕着金纹的细长的刀。

怎么回事,这个男人还会用刀?

“一会儿不要理我太远,也不要太近。”男人回头看着陈字燊,“就像小时候带你放风筝。”

风筝从不会离开放风筝的人很远,因为之间连着风筝线。远离的那一天,是风筝线断掉了。

“嗯!”陈字燊握紧了拳头。

男人裸露出来的手腕上忽然跳出怒蛇一样的青筋,他反手握刀,直直地冲向广场的出口。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的黑影立即跟了上去。

陈字燊看见黑衣人如同匕首般暗灰色的指甲划破雨幕刺向男人,动作迅捷地如同猎豹。又看见男人狮子一样在影子中挥砍,刀身如同飞舞的金色萤火虫将黑影一气斩断,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哀嚎。

喷涌的黑红色血液被暴风雨飞扬在空中,随即被风雨洗去。

陈字燊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一点点跟着男人移动。他记着男人的话,不要靠近也不要远离。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背后,影子向着他围了过来,带着利爪的黑手高悬在空中。

男人注意到了,然而孩子小步的移动又怎么能跟上男人快速的移动,这个距离,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发出了高亢的爆音,火红的纹路爬满了男人体表。

一道火红的刀光斩断了陈字燊身后所有的黑影。男人手中那暗金色的长刀在暴风雨中燃烧着红到极致的火焰。

陈字燊从未想到一个男人会这样的威风,而这个男人是从小把他带大的不靠谱的..叔叔。

炽烈的火焰在漆黑的夜空中翻腾,影子们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跌跌撞撞地不断倒下,他们在低声哀嚎,有的折断了腰,有的没有了腿。

一阵响亮的拍掌声穿透了雨幕,回响在空旷的广场。

一名黑衣的少年站在了广场的高台上,一时间所有的黑影都停止了进攻,成群的黑影聚集过来,分为两排站在少年的面前,一模一样的黑衣,一模一样的苍白的脸,看了永远记不住的脸,空洞的闪着金色光芒的双瞳。

“你很好。”少年白净的面容上也燃烧着一双金色的瞳孔,却跟黑衣人空洞的金色截然不同,而是一种俯视苍生的冷漠与悲悯。

男人将陈字燊拦在身后,用爬满火蛇般纹路的左手揉了揉陈字燊的头发:“以前你就很听话,记得,不要离开我,却也不要靠得太近。”

“嗯!”陈字燊颤抖着。

“真有趣,谁能想到敢拦住本神的竟然是被赶下神座的失败者的奴仆!”少年笑着,目光却依旧庄严。

“失败者?你是在说谁?你们难道就成功了?”男人轻蔑地笑了,“我知道你们要什么?卵早就丢了,公平一点,我告诉你们卵在哪丢的,你放我们走。”

男人凑近陈字燊的耳边,“如果我喊跑,我们一起往出口跑,千万别回头!”

陈字燊点头。

“你跑的会比我更快,别怕!”男人拍拍陈字燊的肩膀。

高台上的少年用平淡的语调回复:“告诉我们卵在哪里,我会帮助你的主人重登神坛。”

“听上去很不错,你怎么帮呢?”男人挑眉看着高台上的少年。

“毁掉他原本的神印,赐予他我族的血统。”少年冷漠地看着天空,似乎对眼前这两个人类并不在意。

“看来,谈判破裂了,”男人低声说,“跑!”

陈字燊想都没想,发疯一样朝着广场出口冲去。他本就长得瘦,跑得很快。

他狂奔在雨中,出口就在他的前方。

这时候他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风筝线断了。

是的,他和男人之间的风筝线……断了!很长很长时间以来,他只有隔很久才会见到男人,但是有一根线在他和男人之间,这样他们不靠近、也不远离。可是忽然间这根线断了。

他猛地站住回头,发觉男人根本没有跟他一起往回跑,男人在奔跑……奔向高台!

炽烈的火焰似乎要吞噬掉一切,那些黑影根本来不及逃避就化成了灰烬。然而,火焰并不能伤害到少年,四周的雨水全部汇聚过来阻挡在少年的面前,仿佛一条瀑布轰击向男人。

男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避开了水柱,燃烧着红焰的长刀劈向少年,所谓神的头颅。

他坠落下去,因为他避过的水柱仿佛水龙回旋飞行从后背击中了他,鲜血四溅。

“字燊!字燊!快走..”男人嘶哑的吼叫着,炽红的火焰蒸腾起浓郁的、血红色的雾气。

陈字燊呆呆地站在那里,感觉水柱击穿的是自己的胸膛——刺痛!

好痛啊,是要撕裂的感觉!男孩捂着胸口靠着出口的栏杆缓缓蹲了下去,耳边似乎有无数人在吟唱,持续的轰鸣,什么也听不见。

广场上亮如白昼的氙灯全部都熄灭了,漆黑的广场上只有少年以及黑衣人眼中燃烧的金色、男人体表即将熄灭的红焰、男孩体表渐渐亮起的金色纹路。

“啧啧,真是感人呢。如同夕阳落下,朝阳升起。神印觉醒了吗?”高台上少年嘴角依然挂着微笑,“那么,来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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