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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谋事太原

好风一夜惊鬼神,水绿山蓝花似锦。年年今日花相似,去年今日人不同也。

话说福看着妻子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心头自是非常高兴,可想到自己一事无成,且还是借住在别人家时,心头便有些失意惆怅。当又见自己从野狼寨带回的那点财物,已经所剩不多,深知上山擒虎易,开口求人难,这咽喉深似海、日月快如梭,如果不尽快寻个活计补助家用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捉襟见肘,日暮途穷的。为了改变这种日见拮据的生活,也更为了能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显亲扬名,光前裕后,封妻荫子,争一个紫袍金带,也不枉为人一世,而留芳万世,。雄心万丈的他,向妻子讲明自己的想法,征得其同意后,随即向众人公布了自己的行程计划,便向张承道父子道别去。

张承道闻知心中自是奇怪诧异,“闲侄,在这怎么啦,不好吗,怎么突然要走啊?”

福居道;“伯父,我不是要走,而是出外掏生活,像我等这样的人,又不会种地,只会打打杀杀的,你说不出外找事我吃啥怎么生存啊?”

张承道担心道;“闲侄,可这兵荒马乱的,你打算去何地找事做呀?”

常言习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福居不发愁道;“伯父,这个你不用担心,侄儿我都想好了,去太原找事做,放心凭我一身功夫,决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张承道沉思中也认为有理,道;“这个我清楚,那你什么时间走?”

福居道;“这个大后天,我还有一些事需要安排一下的。”

“行,到时我们送你。”

张从宾插言道;“爹爹,我也去。”

张承道猛闻自有点吃惊,诧异上下打量儿子一番道;“你,你去干啥。”

话说青春年少的张从宾闻知福居要出门闯荡打拼自己的天下时,自也不甘一生碌碌无为,而老死牗下,成为无名之辈,心中暗暗决定闯一番事业而青史留名后,刹时,便开口郑重道;“挣一番事业,光宗耀祖。”

张承道猛闻后自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道;“从宾,你说什么?”

“挣一番事业,光宗耀祖啊,怎么啦,不行嘛?”

“行、行、行,太好了,怎么不行呐。”这世上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扬名立万,光宗耀祖呐。他张承道自也不离外,闻知自是高兴极了。

张从宾趁热打铁追问道;“爹爹,如此说你答应我去啦。”

张承道连想都没想便一口答应道;“是啊,怎么啦?”

张从宾闻听自是喜不自禁,连忙道;“那我谢谢爹爹的成全了。”

福居闻知追问道;“伯父,你还真舍得让他去啊?”

张承道道;“是啊,他出门打拼天下的,又不是给我惹是生非去,为啥舍不得呐?”

“如此说伯父,那您以后可就寂寞了,再没人给惹是生非了,您想骂个人都难了。”

“那正好,我可以歇工了,免得嘴磨破了没法吃饭,哈哈哈、、、、、、”

说归说,笑归笑,三天后,福居便依依不舍地告别怀柔的妻子,在众人的叮咛嘱咐下,和从宾一起离开张家庄奔太原谋事去了。

二月里春风如刀,乍暖还寒,大地虽然还没有万紫千红,但也已经发青吐绿,春意盎然,生机勃勃了。

放下一头,但说福居、从宾两人一路之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翻山越岭,跋山涉水,非一日便过了高平县到了潞州城下。潞州位于太行之脊,据高设险,形势险要,战略位置极其重要,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对于李克用来说,守住潞州,就能拒朱温于国门之外,即牵制梁军扩张河北,又借以屏蔽河东,一旦时机成熟还据潞州直下洛阳,而对于朱温来说夺取潞州,则太原外围无险可守,可扼河东之咽喉也。据此这潞州必还会经历一场战争的。现在潞州城的战事,已经由于原节度使丁会在去年十二自动交械投降而结束了,现在由昭义节度使李嗣昭坐镇,城内秩序虽然已经恢复,但战争痕迹仍然到处都是,而李嗣昭为了能长期守卫下去,正全力维修着,两人寻了个小饭店胡乱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便经乱柳往太原方向去了。

太原城,西、北、东三面环山,中南部为河谷平原,整个地形北高南低呈簸箕形,横跨汾河两岸,全城由三座城池组合而成,其中以都城为最大,周围四十二里。东城在汾河以东,中城又称连城,跨汾河连东西两岸。绵延的城墙,高耸的城楼控带山河,踞天下之肩背,襟四塞之要冲,控五原之都邑也。

福居、从宾二人非一日进了太原界,面对着为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深知唯有应募从军才能飞黄腾达,封妻荫子,二人进城后,随即问寻着便向李克用的募兵之处而去。不想,事与愿违,募兵之处空无一人不说,而且还不知什么原因而停止了招募,自是让人恼火,面对此情此景,不甘无果而归的二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才好了。犹豫中看天色不早了,二人于是,便先寻个客店住了下来。

次日,吃罢早饭,两人为了能先生存下去,骑着马好找马,以待募兵开始时好应募投军,便大街小巷内寻起事来,然而,事情进展却并不顺利,一连七、八天早出晚归,东寻西问,银子花了不少,也未能找到工作来。山重水复绝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当两人郁郁寡欢,忧心忡忡,一筹莫展,无招无式准备在过几日就要回家之际,旅店的田老板为两人寻找到了二个跑堂的差事,自是让二人喜出望外,感激不尽,也不管活如何,立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次日一大早,两人带上行李跟随旅店田老板,便往前街孙记酒楼报到做事去。

孙记酒楼座落在繁华闹市区,那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自是非常热闹,三人倒了那里,田老板熟车熟路地领着二人便从后门进酒店去了,酒店的掌柜孙老板,刚吃过早饭,正在一边动手一边指点着他的伙计及二名掌勺师傅忙这忙那,一见他们进来,转身便笑容满面地迎问了过来,“田老板,来啦,前天我给你说的事办得怎么样啊?”

“放心,孙老板,已办妥了同,人今天我给你带来了,来来来,见过孙老板。”

福居,从宾闻听,急忙上前施礼道;“你好,孙老板,我们有礼了。”

那孙老板个头不高,肥头肥脑,两只不大的小眼烔烔有神,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后,才不冷不热地问道;“行,可以,你们两位叫什么名子,何方人氏呀?”

“回掌柜,我叫福居,他叫张从宾,乃泽州人,”

“噢,你们在这里做工薪水是月俸二十两,另外,我必须告诉你们,在这里干重要就是听话,否则,我会辞退你们的。”

常言人当贫贱语声低,马瘦毛长不显肥,现在是求助于人自不敢有什么反对连忙应道;“这个孙老板你放心,我们自然遵守规矩的,”

“好,曹师傅,你过来一下。”

“孙老板,什么事?”一声应答一个胸前围着罩衣且身材不高,一脸面善的中年汉子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曹师傅,这新来的两个伙记,你安排一下住宿,另外在告诉他们干啥。”

“好啦,两位你们跟我来吧。”那曹师傅说着便领二人往一间内走去。

“田老板,再次谢谢你了。”福居再次向旅店老板感谢道;

“这没啥,你们在这里好好干吧,我相信孙老板不会亏待你们的,闲时过去玩啊。”

“好的,那我们忙去了。”福居两人说着便跟了过去。

“去吧,去吧,孙老板,人你已经留下,也没什么事了,我回去了。”

“慌啥,吃罢饭再回吧。”

“不啦,我还有事呐,闲时咱们再聊。”

“那行,走好啊,不远送了。”

话分两头,却说福居、从宾跟随着曹师傅进得房在两个空荡床放下包袱后,连茶水都没顾上喝一口,二人便在那曹师傅的说道下为午餐做起准备工作来,一人劈柴生火,一人打水洗菜的活计来。且一通忙碌刚把手中活计做停当,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开门做生意的时间又到了,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的管,二人自不敢有任何怨言,立刻便听从曹师傅的吩咐从宾在伙房烧火帮厨,福居前厅迎客后,两人便分头各忙各的去。

福居换了件跑堂罩衣,拿了块抹布便往前堂擦桌子抹板凳去,他虽然没有做过这一行,但常言没未喂猪,还没见过猪跑嘛,自是不教便熟悉里面的过程,看过菜单将里面的各种菜名及价目黙黙记在心里后,便站迎在门口等待起客人的到来。随着子时用饭时间的到来,客人的来到,他立刻便笑口常开地招呼起进店的客人,并随着客人落坐,一边倒茶水一边询问起用什么饭来,当问明后一切随即便通知给后堂掌勺的曹师傅去。

那掌勺曹师傅及另一位师傅二人刀飞手舞,烹炸煎炒,宛若挽花似的,不大功夫,便将所要的菜肴做熟盛到盘放在了托盘上,传出去。

福居看准备停当随即便端了上去。不久,客人三三两两,陆陆续续便多了起来,福居随即便楼上楼下,问来送上,跑来跑去,算来结去忙活起来。直到丑时过半,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他才长长出了口气,才去吃自己的午餐去。

那酒楼掌柜的一天下来,看福居迎来送去,应付自如,报菜结帐,分毫不差,且忙中不乱,有条不紊,顿时便将心放进了肚子里了。

福居一天下来虽然累得不想动,但有了落脚地,有了骑驴找驴的条件,心情还是舒畅的。至此,两人便在酒楼内一边干一边打听着外面动静,以待时机寻求着更大的发展空间。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转眼间,半个多月便过去了,这日当他们打听到晋王这几日要在演武场上比武招聘武术教练使时,自是大喜,正当他们准备前往应聘一试之际,一件不愉快的事发生了。

这天中午,两名标形大汉大大咧咧要了满满一桌子酒菜,酒足饭饱后也不管福居就在房里,连个招呼都不打,仿佛在自己家里似的,抺嘴抬腿便大摇大摆下楼梯去。福居万没料到光天化日下,竟有人敢这样吃白食,心中自是来气,急忙便追了过去,飞身便从楼上跳了下去,在楼梯口前伸手拦截住了他们的去路,“两位,慌什么,算完帐在走也不迟的。”

“算帐,算什么帐?”那两名大汉剔着牙缝,轻蔑地横扫了福居一眼,自不把他放在眼里,满嘴喷着酒气,不可一世道;“小子告诉你,大爷我们吃饭是从不付钱的,你最好赶快让开,否则,叫你爬着走。”

常言有才不向污时屈,聊寄雄心侠少肠。福居没料他们如此蛮不讲理,心中顿时气恼,“小子,吃白食还有理啦,告诉你们,小爷我不是吓大的,今天付钱那倒算了,否则,爬着都别想出门。”

“给脸不要脸的臭小子,要钱嘛,大爷我这就给你。”一个脸上坑坑洼洼的大汉说着,伸手便向福居脸上打去。

福居不躲不闪伸手便抓住了那人的拳头。“小子,你想行凶打人啊,告诉你,小爷不吃这一套的,你最好赶快把钱交出来,否则,叫你们爬着走。”

那人疼痛得‘哇哇’怪叫,不由自主便跪倒在地,虽然如此,但嘴上却还坚强着不认,“臭小子,你最好赶紧松手,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的。”

“小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福居说着手筋不由自主便又加重了几分。

另一个大汉眼见同伴跪拜在地痛得直掉眼泪,自不会袖手旁观,怒吼着挥拳便福居打了上去。

福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见另一人攻来,自是不慌,抬腿飞脚便将手中所抓之人踢翻在地,而后一个乌龙摆尾便将另一个大汉也放倒在地,而后抬脚抡拳便对二人爆打起来。“吃白食不给钱还横,真无王法了,今天犯到我手里,算你们倒霉了。”

正当福居边打边骂教训着那二人时,那酒店掌柜正在与人在后院说着话猛闻后立刻慌慌张张便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叫着“住手,快住手,”上前伸手便拦住推开了福居,“我的祖宗啊,今日你给我惹大祸了。”随即便将二人掺扶起来并低声下气向那两人陪礼道歉。“军爷,实在对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原谅我们的无知和无礼啊。”

福居面对着掌柜的形为自是不解,诧异道;“掌柜的,他们吃白食,你用不着对他们客气的。”

“你懂什么,快过来陪礼道歉。”

“孙老板,有错的是他们,不是咱们,要陪也是他们陪,不应该咱们陪礼道歉的。”

“你、你、你真气死我,等会儿再给你算帐。军爷,您们没事吧。要不要找大夫看一看啊?”掌柜眼见其二人鼻青脸肿,关切地询问道;

那两位白食者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后,本想怒骂指责,可一看到福居怒目横对,生怕其再打自己,自是敢怒不敢言,连忙便低下了头,二人皆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铜钱,双手捧着便恭送了掌柜面前去。“老板,这是我们的酒钱,请收下。”

那掌柜自是吓坏了,连连摆手道;“军爷,我怎能收您的钱,您这不是打我嘛。”

福居没料到他如此急忙劝道;“掌柜的,咱又不是白要他们的钱,为什么不收啊?”

“你少插嘴说话,这里的事用不着你来讲话的,”那掌柜怒叱他一声,转身扑通一下便给二人跪了下去;“二位军爷,我求求您收回去吧,我这里是不要您的钱的。”

那二人为了尽快离开急忙道;“老板,什么都别说了,不够的话,您尽管开口,我一定会补上的。”

福居看其掏钱出来,便见好就收地教训道;“小子,你们这样做就对了,记住下回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先付款再走人,这是规矩。这次看你们还算老实就算了,把钱放到桌子你们走吧。”

“是、是、是,”两人连连答应着把钱往桌子一放,急急如漏网之鱼悻悻而去了。

“你、你、你,、、、、、、完了,全完了。”

“掌柜的,完什么呀?”

“你、你、你、、、、、、”那孙老板指着福居气得浑身直哆嗦,一句也讲不出来了,憋得一口气没上来,立时便昏迷了过去。

福居没料他如此气性,急忙按其人中,看苏醒起来后,便将其送到后面休息去。他自是不明其为何如此,随即掌勺的曹师傅询问起原因去,“曹师傅,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呀,他怎么那么怕那两个人啊?”

“唉,兄弟,你才来没多久,有所不知这里的情况,那些人咱们是惹不起的。”

“怎么啦,难道他们是这里的街皮无赖嘛?”

“他们是这里的街皮无赖好了,问题是他们根本不是的。”

“即不是,那你们还怕啥。”

“怕啥,告诉你,正因为他们不是所以才怕的,他们乃晋王手下的勇士也,比街皮无赖还要厉害的。”

“我当哪路神仙呐,原来是当兵的,值得你们怕成那样嘛。”

“兄弟你是不知,那帮人都是胡作非为不要命的主。晋王为求保护都不敢管他们,更何况咱们啦,今天你打了他们,他们自不会善罢干休的,必会寻机生事报仇的,这样一来,这店还能开成嘛?”

“原本是这样啊,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件事都是我惹起的,你告诉老板,我会给他处理好一切的。”

“兄弟,你别打肿脸充胖子称能了,趁着他们现在还没来,我看你还是赶紧收拾行李,逃吧,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逃,你看我象逃的人嘛,我还要看看他们是如何复仇呐?”

“兄弟,你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走与不走,你自己决定,我们也管不了的。”

有理不可丢,无理不可争。心高气傲的福居自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仍旧照常做事。

但说那孙老板苏醒过来一阵唉声叹气后,随即便将所有的人都招呼到自己跟前,发布关门停业的命令来。“伙计们,今天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话我也不想多说了,还请众位多多原谅,帐房先生,你立刻盘帐发工资,每人多发一个月的工资。”

“是,老板,我这就去。”帐房答应着便转身算帐去了。

福居万没料到自己好心做事却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慌和恐惧,心里自是过意不去,“孙老板,不关门不行嘛?”

“别说了,如果行的话,我难道会忍心停业不做生意嘛?”

“那就没有别的法子可解决嘛。”

“如果有的话,我会散伙关门嘛。”

福居看着垂头丧气的掌柜的,心里头自是不安,犹豫片刻后,心一横开口道;“孙老板,事情不是已经无法挽回了嘛,你看这样行不,这个店先交给我来管理如何?常言好汉做事好汉当,万一出现什么事,你放心,决不会找你任何麻烦的,处理摆平好一切后,这店还是你的,怎么样?”

“你有何本事呀,他们皆是缺爹少娘的亡命之徒,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掌柜的猛闻自是吃惊诧异,一时间不知如何办才好了。

“孙老板,你放心,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本的。”

那掌柜的看他信心十足,心里不由得也想赌一把看,刹时点头道;“可以,但万一有什么不妥的话,你早收手啊。”

“放心吧,会平安无事的。”充满自信的福居送他投亲靠友后,深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为防万一,随即连夜便准备起来。

但说次日,众人吃罢早饭,便照常开门营起业来,直到申时酒店内没有客人,那两个白食者也没来时,不由得暗自庆贺,正当忙过一阵子的众人聚集在后院用饭之际,那两名白食者带领着十多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东倒西歪,满嘴喷着臭气,五迷三道的醉汉闯了进来,且进入酒店便张牙舞爪地拍桌子、砸板凳,大喊大叫起来,“你们他娘的一个小小酒店,竟敢老虎头上打苍蝇,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喘气当家的哪,给爷爬出来一个活的,不然,爷爷就砸店封门了。”一时间,乱哄哄闹得鸡飞狗跳、桌歪凳倒、碗破壶碎、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日前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不吃惊。福居闻知他们到来,也顾不得在吃饭,丢下手中的饭碗,安排其他人先躲避后,随即便冲了过去,面对着他们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破坏自是生气,大吼一声,如晴空霹雳般制止起他们的打砸摔等一切破坏行动来。“都给我住手,你们什么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无端在这里撒野破坏,真是无法无天、缺少管教,今日把这里恢复原状倒还罢了,否则,我让你们一个个爬着走。”

正在乱捣乱毁的众大汉猛闻自是吃了一惊,不由自主便停下了手,愣在了那里,把目光齐齐向发话之人看去。

两名白食者一见,自是充满了怒气,转身便向一个身宽体胖、满脸横肉堆坐在门口,正在喝着开水的标形大汉报告去,“大哥,昨天就是这小子打的我们。

人无头不行,鸟无翅不腾。且说那人不是别人,乃姓李名存儒,本晋王李克用的儿子李存勗手下的一个吹拉弹唱的乐手也,因其膂力过人,深得李存勗的看重,任命其做为了敢死队的教头,其于是便依仗这个势力,在这太原城里作威作福、胡作非为,以此满城人见之都害怕。且说李存儒闻听后立刻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便向福居打量过去,眼见其身不高大,体不肥壮,貌不惊人时,在那两个白食者的搀扶下一摇三晃着便向福居走了过去,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轻蔑般冷冷地道;“怎么昨天,就是你打的我兄弟?”

福居义正词严道;“不错,是我打的,可他们吃饭不付款,自找的。”

李存儒口出狂言、恶狠狠道;“吃白食怎么啦,那是我兄弟看得起你,否则,你请也不会来的,今日你陪礼道谦、跪头认罪、在给一点经济补偿倒还罢了,否则,别说你这店开不成了,大的不说要你的命了,其嘛也让你筋断骨折、缺胳膊少腿的。”

福居冷笑道;“吆喝,鲁班门前耍斧头口气不小啊,只可惜我不是小孩,更不是吓大的,今天你们到此无事生非、胡作非为,不给我讲清楚,你们一个个想走都不行的。”

李存儒万没料到对方如此横,自是诧异;“吆喝,我们还没找你的事,你竟敢寻我们的不是,好、好、好,有胆量,弟兄们还愣住干啥,还不动手揍他,难道还等别人送酒菜嘛。”

众人闻言刹时便向福居攻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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