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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明枪暗箭

却说梅笑寒自万万没有料到中途路上会遭到劫杀,面对着众兵将惨不忍睹之情境,心中一边为自己的粗枝大叶,疏忽大意而悔恨,一边对山贼自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齿,虽然不甘心,很想组织攻击,但由于所剩下的兵将不仅人少、全无斗志不说,而且手中还无刀无枪,一无所有,自根本没办法进攻,无可奈何下,刹时间,他沉思片刻,问明了伏击自己的人是谁后,随着便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日夜兼程地回洛阳向拽剌报告去了。

话说眉粗眼大,面阔鼻直,身宽体胖的拽剌天天正做着大获全胜的美梦,自根本没有料到会失败也,当猛然知晓梅笑寒损兵折将,大败而归后,气得自是怒发冲冠,火冒三丈也,指着梅笑寒的鼻子便破口大骂起来,“梅笑寒,你个草包饭桶,身为这次带兵的主将,让我说你什么好呀,你带兵打仗也不是头一次了,难道你不知道在大队人马的前面,要派先行队先行官,先行探路嘛?”

梅笑寒自知这次惨败,全因自己的疏忽大意而造成的,深知拽剌如果知晓的话,必不会轻饶自己,狡辩道:“大帅,这我知道的。”

“即然你知道,那你为何不派先行官带领先行队先行探路,就跟随在后面呐?”

“大帅,我原本在出发时,就已经派耶律华为先行官了,可乌多奥在路上鼓吹什么,他来时,没有任何人知道怎么怎么着,当先行官耶律华出现玩忽职守的情况时,我也就没有过多追问,这都怪我太大意了。”梅笑寒深知这次惨败,全因自己的疏忽大意而造成的,自知拽剌如果知晓的话,必不会轻饶自己的,立刻随口便把所有的过错与责任,全部推给了已经死亡的乌多奥身上去了。

拽剌针对此次大败,自是怒发冲冠,火冒三丈也,“梅笑寒,你不要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去,要知道你身为主官,说来说去,这全部都怪你的。”

“是是是,大帅,你说得对,都怪我,都怪我。”梅笑寒急忙陪罪道:

拽剌道:“梅笑寒,那乌多奥,耶律华他们呐?”

“死啦。”梅笑寒道:

拽剌诧异道:“什么?都死啦。”

“是的,两人都死了。”梅笑寒道:

拽剌自是道:“死了好,不死我也要杀了你们的,来呀,把梅笑寒推出去斩了。”

“大帅,您不能杀我,我已经尽力了。”梅笑寒自是吓坏,急忙便磕头求饶来。

师爷高齐喧,大将萧银山等见之,也立刻纷纷出言求情起来。

拽剌一阵大声怒骂,发泄了心头的怒火后,在众人的劝说求情下,火气随着便小了下来,但自是没有熄灭,随着怒发冲冠道:“梅笑寒,此番我就先暂时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周成铭,郭东旭一伙山贼,不是盘踞在轘辕关那里嘛,现我命你带兵,立刻前往那里,把他们通通都消灭掉,以解我心头之恨,明白不?”

“大帅,你让带兵前往攻打,这这,这没问题的,可那轘辕关古道,不仅道路蜿蜒崎岖,狭窄难行不说,而且那关口自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守难攻的,现如果当面直接进攻的话,是很难打破他们,必还会惨遭大败的,我万难从命的。”梅笑寒心有余悸道:

拽剌生气道:“什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梅笑寒,别不是你害怕,不敢去了嘛?”

“大帅,我不是害怕,不敢去了,而实际情况就是那样的。”梅笑寒辩解道:

拽剌生气道:“别讲那么多客观理由了,梅笑寒,那你说怎么办?”

“这......”一时间,梅笑寒自没有主意也。

师爷高齐喧见之,急忙出言劝说道:“大帅,对于那轘辕关我曾走过,情况确如梅笑寒所说的那样的,要想消灭周成铭,郭东旭他们,直接进攻根本不行的,我有一个主意,即可攻破轘辕关,又能消灭周成铭,郭东旭那伙山贼的。”

拽剌诧异道:“是嘛,高师爷,那你有什么主意呀?”

师爷高齐喧出谋献策道:“大帅,耶律无畏来信不是要咱们帮助他消灭山贼周成铭,郭东旭他们,现他们不是盘踞在轘辕关,不许咱们通过消灭他们嘛,那咱们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联合耶律无畏他们,趁机采用南北两面,同时攻击之方法,杀周成铭他们个首尾不能相顾,从而攻破那轘辕关,将他们消灭嘛。”

拽剌沉思了片段,郑重道:“高师爷,你说的这方法,行是行,只是那轘辕关,已被周成铭他们占据,咱们怎么和耶律无畏联系呀?”

高齐喧笑道:“大帅,从咱们洛阳到登封县城又不是那一条路,咱们可走别的路过去的,比如走虎牢关,然后从郑州那里,在到登封也行的。”

拽剌道:“高师爷,走汜水关那条路,行是行,可据我知从这里到郑州,在到登封,来回有六七百里,得好几天,太远了。”

“大帅,那要是您觉得远,咱们也可以走广成关,还则大谷关的?”高齐喧提意道:

拽剌道:“高师爷,对于广成关那条路我知道,不就是那条经伊阙,新城,内埠,蔡店,越狼皋山,然后,进入到汝州城的那条路嘛。”

“对对对,就是咱们一月份前往打猎,并在温塘洗澡的那条路。”高齐喧提醒道:

拽剌道:“高师爷,那条路虽然好走,就是太远了,大谷关在哪里呀?”

“大谷关嘛,大帅,说起大谷关,它呀,就在烟岭村南部的山区里,经水泉,拉马店,吕店,然后往东过江左,就进入到登封的颖阳地界了,再往前走,经过西坡,东沟,走有二十多里,就到登封县城了,道路虽然崎岖坎坷,曲折难行,极不好走,但来回路程大约不到三百里,一去一回,最多也就三,四天的,且比走广成关那条路还要近的。”高齐喧介绍道:

拽剌道:“是嘛,那如此说,派人就走这条路,多好呀,又快又近的。”

“行啊,大帅,那你看叫谁去,合适呀?”高齐喧问道:

“这个?”拽剌随着便对房中人员观看了过去,当其第一眼看到萧银山后,立刻便开言吩咐了过去,“萧银山,这,你跑一趟如何?”

萧银山猛然闻言,虽然不情愿,但自也不敢当面拒绝,眉头一皱,眼珠一转,立刻便有推脱之话来,“大帅,对于这事,你别说跑一趟了,就是跑十趟、百趟都没问题的,可我不认识大谷关那条路怎么走,恐怕无法完成这个任务的。”

“萧将军,对于如何行走,这个我自会派人给你带路的。”高齐喧道:

萧银山眼见无法推脱,随着便答应了下来,“高师爷,如果有人带路的话,别说跑一趟了,就是跑十趟那也没问题的,那你打算让我们什么时间走啊?”

“这个嘛,萧将军,容我回到办公处,先给耶律无畏写封信,并安排好带路人之后,你们马上就可以出发的。”高齐喧道:

萧银山道:“行啊,你安排吧,我准备好马匹,就会找你去的。”

“行,行,行,大帅,那我们去了。”高齐喧道:

“行,你写信去吧,事成后,我自会重重封赏你们的,”拽剌看高齐喧,萧银山二人出去后,随着便向梅笑寒吩咐去,“梅笑寒,你下去立刻组织人马,等传信之人一来,立刻便给我出发,一定要消灭周成铭,郭东旭他们。”

“是是是,我明白,”梅笑寒连口答应,随着便也下去准备了。暂且不提。

但说师爷高齐喧回到自己的办公处,立刻摊纸挥毫便书写起信来,时候不大,将书信写好的他,随着便向外面叫喊了去,“高路,高路,过来一下,老爷我有话要说。”

“老爷,您叫我什么事啊?”随着一声应答,一个二十出头,个头不高,身材不胖的小厮达外面走了进来。

高齐喧随机便直言不讳地开口问道:“高路,你还记得两年前我往玉泉寺烧香时,所走过的大谷关那条路?”

“老爷,当然记得,不就是经烟岭、水泉南面的那条路嘛?”高路沉思片刻道:

高齐喧惊喜道:“对对对,就是那条路,怎么走,你都还记得吧?”

“怎么走,我现虽有点模糊,但到了那里,还是能想起来的,老爷,您现问这个问题,有什么事啊?”高路诧异地问道:

高齐喧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道:“高路,对于梅笑寒增援登封剿匪,现大败而归这事,你知道了嘛?”

“老爷,对于这事别说我知道了,现恐怕整个洛阳城,没有人不知道的。”高路道:

高齐喧道:“你说的也是,现山贼周成铭他们不是把轘辕关那条路给挡住,不许咱们通过围剿他们嘛,我们计划采取南北同时攻击的方式打破并消灭他们,可现在这个计划虽然很好,但如果不把这个消息送到登封耶律无畏那里的话,是无法实施的,故现我要派你带路,走大谷关那条路,把萧银山送到登封县城去,你明白不?”

“老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可那条道路沟壑纵横,特不好走呀。”高路道:

高齐喧道:“高路,这我知道的,正因不好走,所以我才派你带路的,你放心事成后,老爷我自会重重封赏你的。”

“如此,那我先谢谢老爷了,”高路道:

“用不着的,高路,跟着我,这辈子不会让你吃亏......”高齐喧正夸耀,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由外面传了进来,“高师爷,高师爷,你在屋嘛?”高齐喧自立刻便听出了声音来,随着便回应了过去,“萧将军,我在屋,您快请进。”

萧银山随着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高齐喧见之,自是高兴,立刻问询了过去,“萧将军,怎么样,你都准备好了?”

“我已准备好了,你呐?也准备好了。”萧银山道:

高齐喧道:“我这里也已办好了,这是写给耶律无畏大人的信,到时只有交他,什么都不用讲,他自然会明白的,别外,带路之人就他,高路。”

“高师爷,即然事情都已妥当,那我们走啦。”萧银山说着伸手便将信接了过来。

高齐喧道:“行,那我就不送你们了,一路小心点。”

“谢谢,我们会小心的,”萧银山说着带领着高路来到马厩,翻身上马离开府衙后,由高路一马当先带领着,出了洛阳城,便打马向烟岭村南的大谷关走去。暂且不说。

回头话说了然,无尘二人奉命来到洛阳后,深知自己身份特殊,为避免暴露,随机便按照福居所交待的路子,向乞丐们寻求帮助去。

众乞丐听闻后,自不迟缓,立刻便把二人领到头目孙广义面前去了。

了然二人见之,自是高兴,立刻便直言不讳地交待了过去。

孙广义对于梅笑寒惨遭失败之事,自也早已知晓,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事后,自不迟缓,随机便亲自带领着七、八个乞丐,前往监视河南府衙的动静去,当他们看到有两人快马离开府衙,直奔城南而去时,自不敢迟缓,立刻便向了然二人报告去。

却说了然二人听闻后,虽然思想早有准备,但还是禁不住吃了一惊,自闹不明白拽剌为什么没有调动大队人马前往登封,而仅仅只派两个人出城也,为了解开心中迷惑,随机便决定追赶去。

孙广义闻听,自不迟缓,留下五个人继续监视后,随机亲自带路,六个人便沿着萧银山二人所走之路,舍急慌忙地出城追赶去。

却说了然他们一路问询打听着,当一口气追赶到烟岭村,得知二人往南向水泉村大谷关而去时,熟悉大谷关的路线的了然,自立刻便猜出定是拽剌不甘心失败,派人走这大谷关前往登封给耶律无畏送信去了,深知自己两条人腿是追不上四条马腿的,随机便停止了往前追赶,分析研究怎么办来。“......无尘师弟,从他们所走的路线你看没看出,这两个人的任务可能是前往登封送信的,知道轘辕关有周成铭,郭东旭他们把守着过不去了,才选择了这条道路,要不然他们是决不会走这条路的。”

“师兄,你分析得有道理,可咱们两条人腿,追不上他们四条马腿的,现怎么办啊?”无尘点头同意道:

“这个嘛,咱们不追了,他们信送到登封耶律无畏手中后,必还会走这条路回来的,咱们就在这大谷关守株待兔,等他们,你看如何?”了然沉思了片段,果断道:

“师兄,这以逸待劳,当然可以了,但要在这里等,我觉得不行,要等咱们最好到大谷关关隘那里等”为了探知辽人的情况,从而报知福居知晓,无法随机便同意了下来。

“行啊,走吧,”了然一行随着便离开烟岭村,快步往南,向设在水泉村村南的大谷关关隘那里走去。

洛阳城周围共有八大关口,其名分为函谷,伊阙,广成,大谷,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其关个个据险而立,易守难攻也。

大谷关本是一条南北走向,长约有三十多里路的深谷,地处嵩山与龙门山之间,那里崇山峻岭,层恋叠嶂,怪石嶙峋,沟壑纵横,自古就是洛阳通往南阳,汝州,许昌等地的重要关口,为历代兵争将夺之地也。

却说了然他们一阵快步急走,很快便到了建在水泉村村南的大谷关关隘那里了,那大谷关关隘的关城虽然还在,但已没有人把守了,自是显得破败不堪也,了然他们经过一番当打听,得知二人出关往南后,根据来回路程,深知其一两天回不来,随机便在水泉村附近的玉泉寺那里借宿了下来,并在等待萧银山二人回来时,为避免仓促,六个人随机分成三组,由认识萧银山二人的孟秋及万亮两人在最南前面,其次是孙广义与小末,最后则了然,无尘二人,从大谷关的关城那里开始,一直到拉马店村南,设了三道关卡,以确保在动手捉拿时,做到万无一失,十拿九稳也。暂且不提。

回过头话说耶律无畏派乌多奥前往洛阳求援后,头两、三天,自不着急,直到一连过了七八天,当看到乌多奥不仅没有把洛阳的增援之兵带回来不说,而且还人信全无时,原本平静的心,自在也静不下来。

这天早上,天还没亮,耶律无畏从床上起来后,自连早饭也不吃,便把耶律文,耶律武二人叫到了自己跟前,当面交待吩咐起来,“律文,律武,你们看乌多奥已走八九天了,直到现在连个音信都无,再说凭我和拽剌将军这么多年的生死交情,他看到我的信后,定然是不会不派兵的,怎么会到现在还没回来呐,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咱们也不知道,我想让你们两个今天前往洛阳走一趟,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看如何?”

“师父,对于他乌多奥一去杳无音信之事,别说你着急了,我们也正困惑不解着,即然咱们想到一块了,那我们现在就去,不管拽剌将军因为什么,我们都会给您带回来个准信的。”耶律文,耶律武两人也正为乌多奥多日没回而诧异不解着,猛然听到吩咐后,自不推脱,随机便答应了下来。

“好的,那你们准备去吧,走的路上,要互相照应,小心点。”

“行,我们会的,师父,我们去了,”耶律文,耶律武二人领命后,回到房间,胡乱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立刻带马离开登封县城,便趁着黎明,太阳还没有升起之时,快马加鞭地向轘辕关奔去了。

天,随着太阳从东面慢慢升起,渐渐地明亮了起来。

却说耶律文,耶律武两人打马沿着山路,如腾云驾雾似的,很快便到了轘辕关前也,当两人猛然看到早前没有部队把守的轘辕关,现不仅有人把守不说,而且关口前面还有用荆棘制成的栅栏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他们,急忙收缰勒马停下了前行的脚步,便向关上怒声叫喊了过去,“关上什么人,爷要过关,快把关门打开,如若不然,爷杀进关内定然生不如死的。”

却说把守轘辕关的周成铭,郭东旭他们刚吃罢早饭,正在就联系偃师,缑氏,巩县等地民众,准备大势对抗辽兵,响应太原刘知远称帝之事而商议着,当猛然听到叫喊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立刻便走了出来,当一眼看到过关之人乃耶律文,耶律武二人时,郭东旭立刻便叫喊了过去,“哎哟,原来是你们两个嘴上没毛的契丹小子呀,今天想要过关,先叫上三声爷,然后,跪在地上磕十个响头,爷还有可能放过你们,倘若不然,爷爷我们可是管杀不管埋的。”

却说耶律文,耶律武二人当猛然看到周,郭二人后,自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针对周,郭二人的叫阵,自不示弱,立刻便大声反击了过去,“哑哑呸,你们这群山贼,真是目空一切,不知天高地厚也,我劝你们最好赶快把关门打开,放爷过去,如若不然,等爷的大军杀了过来,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

“好你个契丹小子,给脸竟然还不要,那我这就送你们上西天去,”郭东旭转身走下关,命令手下打开关门前的栅栏后,提刀带领着二十多人,便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向耶律文二人打杀了过去。

那耶律文,耶律武二人见之,由于手中无有兵器,自知不敌,不等东旭带领众人走到自己面前,拨转马头,便快马加鞭,马步如飞地回县城向耶律无畏报告去。

郭东旭见之,自不追赶,随着收兵便回关去了。

却说耶律文,耶律武两人打马一口气,便回到了县衙来。

那耶律无畏正在向知县杜道明,捕快马佐全,杨万成三人询问着连日来,打探到的情况,当猛然看到耶律文二人去而复返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便诧异地问了过去,“律文,你们不是刚走嘛,怎么又回来了,有什么事嘛?”

耶律文答道:“师父,轘辕关已被山贼周成铭他们占据,我们根本过不去的。”

耶律无畏猛闻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随机便又追问了过去,“你说什么,轘辕关已被周成铭他们占据控制。”

“不错,师父,那条路,咱们已经过不去了,现怎么办呀?”耶律文道:

耶律贵闻之,不等耶律无畏发话,便不以为然,不屑一顾道:“什么怎么办,律文师兄,那条路不管走,咱们可以走别的路,那没什么可担心的。”

耶律文提醒道:“师弟,你难道不知道,这地方不比别的地方,除了那条路外,没有别的路可到洛阳去的。”

杜道明道:“不错的,从咱们这里到洛阳去,就这一条路,如果不走这条路的话,还有三条路可走的,其一就是走郑州,经汜水关到洛阳的,另外那就是走汝州,经广成关的那条路,这两条路都要绕很远,用时都很长,得五、六天,七,八天吧,至于大谷关那条,我只听说过,没有走过,不知道的。”

“我还当这地方有别的道路呐,原来就这么一条呀,那由此来说,周成铭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乌多奥前往洛阳求援之事了,害怕咱们队伍增多,抗衡不住,要不然,他们是不会在轘辕关那里设卡阻截咱们的,看来乌多奥的此时没回来,定是因为他们的阻拦,这帮山贼真是狡猾可恶呀,师父,现咱们发兵攻打他们吧,他们太嚣张了。”耶律贵分析道:

“攻打他们,师弟,你说的容易,要知那轘辕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咱们这几百人,根本攻打不下来的,必须求得援兵,有了人员,才能围攻他们的。”

“师兄,现连路都过不去了,你怎么往洛阳求援呀,退一万步来讲,即便乌多奥他带得援兵,道路被周成铭他们这伙山贼阻挡,大队人马过不来,这不还是没用嘛,现唯一的方法,那就一个字打,其他什么路都行不通的。”耶律贵道:

耶律文道:“打打打,你就知道打,上次你又不是没和他们交过手,难道你还不知他们情况嘛,如果咱们占优的话,早就将他们灭了,还用得着四处求援吧,在说对于求援这事,也不是非得往洛阳求援拽剌将军才能求得援兵的,到郑州,开封不也可以的,你呀,要开动脑筋,举一反三,闻一知十,不要光想着一棵树上吊死。”

“师兄,即然如此,那咱们还有什么可发愁的,现洛阳不管去,直接到开封,求皇上发兵不就完事了。”耶律贵道:

耶律文道:“师弟,不是我好说,你呀躺着说话不闲腰痛,你也不想想,那想让皇上派兵,能像咱们谈话一样嘛,也得有奏折什么的。”

“......”

却说耶律无畏之所以一直没有吭声,主要是心中没有计策,当从两人的谈话中,受到启发,产生了主意后,随机便叫停了二人交谈,“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说了,都先回去休息,至于往那里求援,容我想一想,明天我会派你们去的。”

耶律文等闻声,自也不在多说什么,随机离开房间,便各回各自房间去了。

却说耶律无畏看众人走后,随着便就轘辕关被挡之事,静心思索起如何处理来,当他经过一番沉思,决定向开封求援以报昔日之仇后,随机便摊纸砚墨,书写起求援信来。

光阴荏苒,日转星移,眨眼之间,半天便过去了。

却说耶律无畏经过大半天的沉思酝酿,把求援的奏折写好,正当他们准备派人把奏折送走时,一个消息从外面传了进来,自让他说不出是喜,还是忧来,“萧齐,你说什么,洛阳拽剌将军派人来了。”

“是的,师父,现就在外面等着,”萧齐道:

“那快请他们呀。”耶律无畏说着,起身便出门迎接去。

来者不是别人,乃萧银山,高路二人也,至于一两天的路程,两人怎么用了四天多,这主要是因为带路的高路出了大谷关后,对路不太熟,中间因走走问问,问问走走,而造成的也。且说萧银山当看到耶律无畏亲自前来迎接时,自是高兴,随着便问询了过去,“无畏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耶律无畏当见来人乃认识的萧银山时,自也是高兴,“原来是你萧银山呀,我还当谁来呐,你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

“还行,无畏大人,你这里都还安全吧。”

“还好,唉,他乌多奥怎么没和一起回来呀?”

“无畏大人,说起乌多奥之事,那可是一言难尽啊。”刹时,萧银山便把拽剌接到求援信后,随机派兵,以及梅笑寒他们在轘辕关那里惨遭大败,及自己走大谷关而来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耶律无畏听罢,当得知乌多奥在轘辕关那里已经死亡时,气得自是怒发冲冠,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也,看罢高齐喧所写书信,沉思片刻后,随着便同意了高齐喧所提出的先行南北同时攻击轘辕关,把周成铭这伙山贼消灭后,再行攻打少林寺之计,和萧银山商议好同时攻击的日期后,随着便大摆酒宴,为二人接风洗尘来。

却说萧银山在登封县衙里,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后,随着便起程,回洛阳报信去了。

耶律无畏送走耶萧银山后,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随着便一边派人前往轘辕关那里打探情况,一边备战去。暂且不提。

但说萧银山两人离开登封后,为了在约定的时间内,双方同时攻击轘辕关,一路上自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也。这日午时,两人打马便到拉马店这个村子里,眼见到不了天黑,就可以回到洛阳城时,提着心顿时便放了下来,有些口干肚饥的二人,自也不在急着赶路,随机便下马往村里找水喝去。

却说借住在玉泉寺的了然他们,自时刻注意着萧银山二人到来,那在拉马店村南头观看着的孟秋和万亮二人当看到萧银山二人打马进了拉马店村后,自是高兴,立刻赶到村北头山坡上,急忙便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那堆柴火,升起滚滚浓烟,向孙广义二人报信去。

那孙广义,小末二人自时刻注意着拉马店的情况,当猛然看到升起浓烟后,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自不怠慢,立刻便也点燃了柴火,升起浓烟,传信给了然他们去。

却说了然,无尘二人正在大谷关的关城前面不远处,为萧银山二人的还没有出现而忐忑不安,七上八下,着急地等待着,当猛然看到南面滚滚的狼烟升起时,自是心喜,立刻便按照早就定好的计划,飞步往南擒捉二人去。

却说萧银山两人进得拉马店村,找了户人家,吃了随身所带干粮,喝罢水后,自也不过长停留,翻身上马,打马便往大谷关关隘奔去了。

话说了然,无尘二人正往南急走着,当看到萧银山二人打马而来时,自不让路,并排走在路的中间,便向两人迎了过去。

却说萧银山二人打马正一前一后,往前飞奔着,猛然看到前往的道路上,两个头戴草帽之人并排走在路的中间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机便不可一世地大声叫喊了过去,“前面什么人,快把路让开。”其自身速度,自没有慢下之意也。

了然二人虽然听到叫喊,但为了捉拿他们自当没有听到也,就在萧银山二人到达他们跟前时,说时迟,那时快,了然,无尘二人飞身便扑向萧银山与高路去。

萧银山二人打马正飞快地往前奔走着,自是猝不及防,措手不及,猛然遭到痛击后,大叫一声,不由自主地便从马上摔了下去。

那两匹战马身上忽然没了人,又独自往前跑一阵后,随着便停了下来,低下自己的头,漠漠地吃起路边,那刚刚萌芽的野草去。

却说了然,无尘一击得手,不等二人从地上爬起,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飞扑上去,便凶如猛虎似的捆绑起二人来。

萧银山二人自不甘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一边用叫喊的话语威胁恐吓,一边不停地翻着滚,挣扎反抗也,

了然针对其萧银山的挣扎反抗,自不心软,舞动拳脚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是一阵暴打,看其老实后,随着三下五去二,便将其捆绑住,从地上提了起来。

鼻青脸肿的萧银山虽然被捆,但自不服输也,不等了然二人发话,便大声斥问了过去,“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难道看不出我是契丹人,快放开我。”

了然针对其叫喊,随机大声怒喝道:“小子,你瞎叫什么,如果你不是契丹人,我们还不捉你呐,正因为你是契丹人,才抓你的。”

萧银山猛闻,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因自己是契丹人才捉也,随着降低声调,诧异地问道:“两位好汉,咱们素昧平生,从未谋面,我又没招惹祸害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了然怒声威吓道:“小子,别以为咱们素昧平生,我们故意找茬,实话给你说,如果没有原因我们是不会抓你的,想要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听从我的命令,会保证你平安无事的,如若不然,我认得你们,这拳头它可是铁面无私,六亲不认的。”

萧银山针对遭到捆绑之情况,虽有不甘,但自也无招无式也,更深知在这群山环抱,怪石嶙峋,沟壑纵横,虎狼出没的峡谷里,是决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的,沉思了片刻,为了保全性命,随着便低下了头认栽去。“行,只要你们保证我们的安全,我可以服从你们的命令,但因为什么要抓我,你们终得要我明白吧。”

“小子,不用着急,我们会让你明白的。”

却说了然看到孙广义四人匆匆回来后,立刻命令他们将那两匹战马牵回,随着便将萧银山二人带到了一个背人之处,将两人分开,盘问起他们前往登封所办之事来。

却说萧银山当猛闻了然他们所要打听的是自己前往登封所办之事时,自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为了保命,考虑再三,自不敢有丝毫隐瞒,不仅一五一十,把自己到达登封县衙后的所有的事情,盘都讲了出来,而且就连耶律无畏写给拽剌的书信出拿了出来也。

话说了然当知晓了耶律无畏约定拽剌,要在这月的二十八日午夜子时,双方南北同时偷袭把守在轘辕关的周成铭他们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着和无尘一番商议,决定先将萧银山,高路二人关押,令孙广义他们看守后,两人随机便打马回登封,向福居报告去。

话说福居正为耶律无畏暗中派人打探轘辕关的情况而百思不得其解着,在做猛闻了然二人回来,自是欣喜万分,深知其此时回来,必有要事,立刻便亲自迎出房门,把二人请进了方丈室去。

了然二人进得房屋,一番客套问好后,自也顾不得吃晚饭,随机便叙说起洛阳守将拽剌派萧银山走大谷关,前往这登封联系耶律无畏,以及将他抓捕之事来。

却说福居听闻拽剌派人与耶律无畏约定,要南北两面同时偷袭轘辕关后,深知在有六天就到了,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也,但当随着知晓南北同时攻击之计划,双方虽然都知道,但时间却有耶律无畏制定,而洛阳守将拽剌不知道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着眉头一皱,让上心来的他,决定扣押住萧银山,采用拖延时间方式,令拽剌不能按时赶到轘辕关,而后,先打败耶律无畏,再围攻拽剌后,随着便向了然布置安排去。

却说了然,无尘二人当明白福居要自己扣押住萧银山,令其不能向拽剌报告时间,进而阻止拽剌与耶律无畏同时攻击轘辕关后,自二话不说,随机便点头同意了下来,两人休息了一夜后,于次日中午,便回水泉寺,按照福居所交待的来办去。暂且不提。

且说福居送走了然二人后,一边命令清净,无色等时刻监视耶律无畏,一边随机便亲自前往轘辕关,通知安排周成铭他们去。

周成铭,郭东旭二人听说后,自不敢大意,根据地形,随机便布置安排起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的功夫,五、六天的时间,便过去了。

却说耶律无畏经过一番准备,当见约定动手时间到来后,决心要杀周成铭他们个措手不及的他,自不迟缓,是夜,亲自带领队伍,趁着天黑夜暗,鸦默雀静,万籁俱寂之时,便神不知,鬼不觉,亲自带领着队伍,悄无声息走出了县城去。

话说清净他们自从知晓了耶律无畏要在本月二十八号采用火攻偷袭轘辕关后,自时刻注意县城内的一切动静,当看到耶律无畏带领着队伍悄无声息地出了县城,分派先锋队直奔轘辕关而来时,自不敢怠慢,立刻便快马加鞭,向坐镇轘辕关的福居报告去。

话说福居对于如何破解耶律无畏的偷袭,自早有商量好对策,当闻知耶律无畏已经趁着黑夜带兵出城,悄无声息地向轘辕关杀奔而来时,自是高兴,立刻命令周成铭伏击去。

周成铭,郭东旭二人闻令,立刻按照事前定好的计划,各带领着一百多名身强力壮之人员,前往选择好的路段边,居高临下埋伏去。

却说耶律无畏带领着队伍出了县城后,为了安全,随机便派自己的大徒弟萧全为先行官,带领着三十多人在前面探路后,随着便带领着大队人马,分作两队跟随在他们后面,沿着狭窄弯曲而又高低不平的山道,便向轘辕关杀奔了过去。

话说周成铭、郭东旭他们当看到萧全带领着先行队小心谨慎地从自己面前走过时,为了等待耶律无畏大队人马,自一动也不动也。

话说先锋官萧全带领着三十多人的先行队,沿着山路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着,很快便到了轘辕关那里,当见关楼上面黑沉沉,无火无灯,也无声音,更无人影时,自是高兴,立刻便派人通知师父耶律无畏去。

却说耶律无畏当闻轘辕关那里,没有任何动静时,自是高兴,加快脚步赶到后,又仔细查看了一番,耳闻三更的钟声响起后,立刻便命令萧全偷袭去。

萧全闻令,不敢迟缓,立刻便指挥手下,便搬移挡在路中间的关卡去。

然而,还未等他们靠近关卡,‘腾的’一下,轘辕关那里,灯光忽然亮了起来。

萧全等自是吓了一跳,急忙便停止了行动,慌忙往后退去。

“耶律无畏,你福爷我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快快束手就擒吧,”随着一声叫喊,福居带领着清净等人,便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从关楼下面走了出来。

却说耶律无畏当猛然看到福居出现时,眼见自己的偷袭失败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但当看到福居所带人员只有几十人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立刻毫不在乎地叫嚣道:“福居,你瞎叫什么,看清楚了,此次已不是上次,我劝你最好速速投降,否则,在我南北同时攻击的情况下,后悔就来不及了。”

“耶律无畏,你不要在做白日梦了,你和拽剌约定的南北同时攻击计划已经破产了,那萧银山根本没有把书信传给拽剌的,现你乖乖束手就擒,才是唯一的出路,否则,只有死路一条的。”

“什么?你,”耶律无畏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定然会偷袭成功的,万万没有想到计划已经被福居破坏也,猛然听闻,自仿佛三伏天里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从头凉到脚,但心中自不甘也,随着咬牙切齿,怒发冲冠便发出了命令去,“死福居,你不要得意,即便现不能南北夹击,今日里你也活不成的,来呀,萧全,给我冲过去,杀了他们。”

萧全闻声,自不迟缓,立刻指挥手下便搬移路中间的栅栏去。

“好你个耶律无畏,死到临头竟然还不知悔改,真不活得不耐烦,即然你不知好人心,那我就成全你,”福居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举起火把,便向周成铭,郭东旭等所有人发出了攻击的信号去。

清净自不许他们搬移栅栏,冲杀上来,立刻指挥手下,便放箭射击了过去。

那冲在前面的五、六个辽兵们在猝不及防,措手不及下,惨叫倒地后,后跟之人自是吓坏了,挥动手中兵器,拨打着飞来之箭,便急忙往后退去。

却说那埋伏在山路边上的周成铭,郭东旭他们看到信号后,自不迟缓,跃身而起后,立刻叫喊着“打呀,”便指挥着手下放箭的放箭,投石的投石,居高临下,向耶律无畏的队伍攻击了过去。

气势汹汹的众辽兵正叫嚣着准备攻打轘辕关,猛然遭到猛烈攻击,阵脚自顿时大乱,一个个如无头苍蝇似的,谁也不管谁,趁着天黑夜暗,便狂喊乱叫,争抢着往后逃去。

却说耶律无畏看到进攻受阻后,自是不认,正当他要调动弓箭队上阵反击时,猛然回头看到身后的队伍正遭到攻击,乱成一团时,自顿大惊,然而,就在他转身回看之时,一支弓箭飞了过来,正射在了他左肩头上了,疼得他自是呲牙咧嘴,刹时,也不在想着调兵反击,痛叫着飞身便往后退走去。

众辽兵群龙无首,那还敢应战,立刻跟随着便也往后逃去。

却说福居当见耶律无畏受伤逃走时,自认已是追击之时,命人把路上的栅栏搬开,立刻大喊大叫着,便拼命追击了过去。

兵败如山倒,众辽兵如同丧家之犬,漏网之鱼似的,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争先恐后,踩踏着受伤倒地之人,玩命似的向后退去。

福居等穷追不舍,直看到耶律无畏他们逃进县城里,这才收兵回去了。

却说受伤的耶律无畏狼狈不堪逃回到县城后,面对着死伤惨重兵将,自是咬牙切齿,怒火万丈也,立刻便派徒弟耶律贵,拿上自己写好的书信,前往开封求援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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