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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暗夜折磨(1)

屏退了张氏,李青歌便起身往大夫人的院子去。

李青歌到的时候,高云萍和高云慧正坐在花厅里低声聊着什么。

见到李青歌,高云慧忙起身,微笑着冲她点头,“李妹妹来了。”

“三姐姐早。”李青歌也客气地与她见礼。

高云萍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把将高云慧拉到座位上坐下,厉声教训道:“你比她大,该是她向你行礼才对。没有你这样的,真是自贬身份。”

高云慧微微咬唇,尴尬又不安地朝李青歌望来,眸里满是无奈之色。

李青歌淡然一笑,并没将高云萍的话当回事。

高云慧见李青歌笑了,她也就安了心,也抿唇朝李青歌腼腆一笑。那弯弯的眉眼,带着几分娇羞与暖意。

“夫人起了,姑娘们可以进来了。”丫鬟金铃从里间走出来,请几位姑娘进去。

高云萍第一个起身,还狠狠瞪了李青歌一眼,才高昂着头,十分高傲地走在了最前面。

李青歌无辜莫名。这位二小姐,自己何时得罪她了?她这般又是瞪眼又是不屑的,究竟为什么呢?

“李妹妹,别介意,二姐姐就是这样的人。等处长了,就会好的。”高云慧走过来,在李青歌耳边轻声安慰了一句。

李青歌展颜一笑,“三姐姐多虑了,青歌并未放在心上。”

高云慧望着李青歌,轻轻点头,“好样的。李妹妹这样小的年纪,就有如此心胸,姐姐很是佩服。”

李青歌微讶,这是平时那个胆小如鼠的高三小姐说的话吗?

再瞧高云慧,却见她眼帘低垂,掩藏住眸底的狡黠与聪慧,“李妹妹,咱们进去吧,别让母亲久等了。”

“嗯。”李青歌点头,却对高云慧多留了几分心。

丫鬟挑起帘子,李青歌和高云慧一同走进里间。就见大夫人坐在软榻上,气色非常不好。平日里保养得还算不错的面容,竟然一夜之间变得惨不忍睹。皮肤干涩暗黄,甚至眼角有了皱纹,嘴角的皮肤也呈现松弛下垂的状态,仿佛一夕间老了十岁。即便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身鲜艳的绛红色衣衫,也遮挡不住她的憔悴与苍白。

李青歌与高云慧,很有默契地只瞧了大夫人一眼,便垂下了眸子,上前与大夫人行礼,“女儿(侄女)给母亲(大伯母)请安。”

“坐吧。”大夫人不但神色不好,语气更是不佳,透着股烦躁。

因为高云瑶的事,大夫人昨儿白天又累又惊又吓,晚上一夜睡不着。甚至心焦上火,口腔里、嘴唇上起了好几个水泡,让她痛苦死了。

此刻,见到李青歌等三个姑娘,漂亮又水灵,再想到自己的女儿,大夫人更是邪火直冒。

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后,大夫人推开高云萍,沉声道:“罢了,你也坐下吧。”

“萍儿不累。萍儿瞧母亲气色不好,想为母亲多捏一会儿。”高云萍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谄媚着,一双小手力道适中地为大夫人捏着肩,“母亲,萍儿手艺如何?若母亲喜欢……”

“让你坐就坐,哪来这么多话?”大夫人十分不耐地低吼了一声,伸手就将高云萍放在自己肩上的小手拨开了。

高云萍面红耳赤,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讪讪地笑道:“母亲这是怎么了?是女儿捏重了吗?”

大夫人刚才那一声低吼,扯动了嘴角的一个水泡,痛得她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见高云萍不知趣,她心里厌极。但当着李青歌和高云慧的面,她也不好发作,只忍着道:“母亲今儿脾气不好,难为你有这份心思,去坐吧。”

“是。”高云萍的脸色这才缓了一点。但是落座的瞬间,她眼里还是有一丝嫉恨快速闪过。

“大伯母,大姐姐可好些了?”李青歌望着大夫人那张明显苍老了十年的脸,问。

大夫人看向李青歌。水绿青衫,容颜干净,墨发如染,眸若春水,好一个标致的江南美人儿。只是往椅子上一坐,便是一幅画。

大夫人眸中漾过嫉恨,本就松弛的皮肤,瞬间又晦暗了几分,“你来了正好,大伯母也正准备差人去叫你呢。”

“不知大伯母有何吩咐?”李青歌客气地问。

大夫人点头,黯然疲倦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算计,扫了扫高云萍和高云慧,“是这样的。你大姐姐与夏姐姐突然身子有恙,大伯母昨儿一夜没睡,就是担心这两个孩子。唉……”

“母亲别担心,父亲医术高明,定能治好两位姐姐。”高云萍整理好情绪,又觍着笑脸,柔声劝道。

大夫人赞成地点点头,枯井似的眼睛里,却片刻间涌出了泪来,“是呀,多亏了老爷,不然这两个孩子可真要毁了。”

“两位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李青歌也轻声安慰。然而,她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她这毒取自民间,而高远出师之后便行医在朝廷,多是替王公贵族瞧病。像这种危险又棘手的病,只怕他是治不好的。

“借李姑娘吉言,但愿她们两个快点好起来吧。”大夫人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接着道,“今儿找你们三个来,也是有事要麻烦你们。”

高云萍立刻爽快地道:“母亲这话言重了。若有吩咐,女儿照做就是,何来麻烦一说?”

高云慧坐在高云萍对面,听她此言,不由得掀起眼帘,朝她瞄了一眼。高云慧顿了顿,也轻轻开口,“母亲有事,尽管吩咐。”

大夫人欣慰地点点头,然后又看向李青歌。那意思似乎在说,她们两个都应了,那你呢?

“大伯母若有事吩咐,青歌责无旁贷。”李青歌心思一转,微笑回答。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大夫人似乎松了一口气,继而就是对她们赞不绝口,然后语气微转,幽幽道:“你们也知道,那两个丫头身染怪疾,有些骇人,就连平时伺候的丫头们……唉,也难为她们了。她们到底只是丫头,非亲非故的,又有哪个是真心地伺候主子呢?”

大夫人这话一出,李青歌了然地勾唇,证实了心中猜测。没错,大夫人这人,总是见不得别人好。如今,自己的女儿与外甥女都被毁成那般模样,她眼里怎么能容忍这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逍遥自在呢?即便不能与那两位一样痛苦不堪,起码也得掉一层皮,方能平复她心头愤懑。

高云慧始终垂首,安静得像一粒尘埃。

高云萍却没听出大夫人话里的意思,只道是在她们面前诉苦呢,她忙嚷道:“哪个大胆的奴婢,敢对两位姐姐不尽心?母亲,你定要好好惩罚才行!我就不信了,照顾主子是她们的荣幸,还敢懈怠,简直是不知死活!”

大夫人唇边溢过一丝冷笑,“正是这话呢。可是,母亲这些日子因为你大姐姐的事,也着实有些撑不住了,不得已才想劳累你们姐妹三个。好歹你们都是姐妹,照顾起来,自然要比那些偷懒的奴婢尽心得多。所以,母亲将她们两个人托付给你们,也放心。”

“啊?”高云萍脸色突变,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母亲是想让我们照顾两位姐姐?”

“正是。”大夫人点头,似乎没注意到高云萍那见鬼似的表情,“白天,还让那些丫鬟伺候着。主要是晚上,她们哪一个是尽心的?将自己的主子丢在房里,她们自己去偷偷睡觉。主子渴了饿了,连个端茶递饭的人也没有。”

“哦。”高云萍的嘴巴瞬间张得老大,这才深悔刚才答应得太爽快。但是,转念一想,不答应又能如何?大夫人是主母,她一个小小的庶女,要想过得舒坦一点,除了顺从和讨好,还能做什么?

“可是两位姐姐的病,好像会传染。”高云萍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还是有些害怕。

“胡说。”大夫人脸色一冷,厉声喝道,“若会传染,我怎么没事?那些伺候的丫头怎么没事?还是你不想伺候你两位姐姐?既如此,你说了,母亲也不怪你,好歹还有你三妹妹和李妹妹呢。”

“不、不是,女儿不是那个意思。”高云萍真想就这样装糊涂地躲过去,但是一对上大夫人那双眼睛,她就胆怯了,最终还是没胆地点头答应了,“女儿去就是了。”

大夫人听后,眸色方暖了一些,然后又看了看李青歌与高云慧。

李青歌和高云慧自知,大夫人既然找她们来,自然是准备好了一切法子让她们乖乖顺从。所以,她们也没费什么口舌,直接点头应下了。

大夫人见状,微微笑了。

随后,李青歌趁机将红喜不见了的事跟大夫人说了。

大夫人也没多说什么,只让李青歌自己看着办就好。一个丫头而已,许是躲在什么地方偷懒去了,让人找找就是。

李青歌点头称是。她心里却想着,倘若让大夫人知道,那个消失的丫头与她得意的大儿子有关,她会作何感想?

及至傍晚,阴霾了一天的天空,总算飘起了细雨。

红喜还没找到,流言却如这雨滴一般,很快席卷了整个高府。

有人说,那天晚上,看见有个丫头进了大少爷的屋子,瞧身量很像红喜。但因有关大少爷,那人一说出便闭了口,其他人也都默契地不敢再提。

但是很快,又有人说,红喜那丫头浪得很,平日里打扮得跟个妖精似的,说不准深更半夜偷谁家的汉子去了,忘了回,也是有可能的。

有的人则干脆说,什么忘了回?八成是跟哪个野汉子跑了。

除了第一种说法,其余的皆是幸灾乐祸,甚至是恶意取笑嘲讽,气得张氏嘴巴都歪了。她从外面回来时,还是秋容等几个丫头抬着的。

李青歌见状,让人将张氏抬回房里,好生歇着。

张氏哭着求李青歌,一定要帮她找到女儿。其实,她心里也没谱,众人取笑的话语,有如巨石投湖,确实在她心里惊起了不小的波澜。再联系到前一日,红喜对她说过的话,她也有些相信,这个平时有些没谱的女儿,真的跟人跑了。

李青歌点头,让她放心,说自己一定会尽力帮她找到。

张氏这才作罢,然后又在秋容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屋里。

李青歌将张氏这边处理好了之后,又看了看天色。因为下雨的关系,天黑得更早了。她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让醉儿准备木屐与伞。

“小姐,你真的要去吗?”醉儿站在门口,瞧雨下得又大了些,不禁更加担心。

醉儿回头,见李青歌穿上了木屐,她不由得上前将竹伞拿到自己手里,“小姐,让醉儿去吧。”

李青歌将伞抢了过来,笑道:“大夫人说让我去,若能让你替,她何必要说?”

“可是小姐,你哪里会伺候人啊?何况那个高大小姐的性子,醉儿怕你吃亏。”醉儿皱着脸,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李青歌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就你会伺候人吗?那好,晚上你替我照看一下画儿,他最怕下雨天了。等我走了,你就去他屋里,在外间铺上被褥,陪他说说话。等他困了,自然就会睡的。”

“那小姐你怎么办?高大小姐得的那个怪病,”醉儿说到这里,四下扫了一眼,确定无人,方压低声音道,“要真是传染,可怎么好?”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李青歌很有把握。不等醉儿再说话,她已提着灯笼,撑着伞,独自走进了雨幕之中。

急得醉儿追到门廊下,朝李青歌大喊:“小姐,你好歹带个丫头为你提灯呀!小姐,你慢着点,可别摔着了……”

李青歌没有搭腔,仍提着灯朝前走去。雨很大,打在伞上噼里啪啦作响,路面很快变得湿泞。

瑶竹轩里,高云瑶的丫鬟柳绿早已等得急了。瞧见李青歌,她忙道:“哎哟,我的李姑娘,你可算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话一出,另一个名唤金莲的丫鬟,也跑了出来。

看着雨幕中姗姗来迟的李青歌,金莲叫道:“李姑娘,你快些吧,小姐正等着你呢。我们几个,她谁都不让进去。”

“哦?”李青歌不紧不慢地走到廊檐下,将伞递给了柳绿。然后,她又脱了木屐,只穿一双轻便的绣鞋,向屋里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高云瑶的咒骂声,“你们这帮蠢货,等本小姐好了,要一个个揭了你们的皮。”

金莲面露苦色,望着李青歌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同情,“李姑娘,劳烦你了,奴婢们就在外面伺候着。若有什么需要,你只管叫,我们立刻就来。”

“不用。”李青歌对她微微一笑,恬淡若水,清新似风,很快抚平了金莲一颗不安而忧虑的心,“你们都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伺候就行。”

“可是,大小姐她……”金莲闻言,自是巴不得的,但又不太放心。

“没事,有我在,出不了大问题。”李青歌蛮有把握地说。

“哦,那……”

金莲还想要说什么,就听见里面高云瑶又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你们这些小蹄子都死光了吗?那个李贱人什么时候来?等来了,本小姐要扒了她的皮。”

闻言,金莲浑身一抖。

李青歌却淡然一笑,给了金莲一个安慰的眼神之后,便推开了房门。

令人作呕的气味迎面扑来,金莲一缩脖子,嘀咕了一句:“这里就交给姑娘了。”话音未落,人早已跑得没影儿了。

李青歌站在门旁边,望着被绑在床上的高云瑶,她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阴鸷而邪佞的弧度。

“谁让你……”高云瑶听见响动,扭头就要骂。待看清来人是李青歌时,她那双猩红如兽的眸里,顷刻间漾起恶毒的笑来,“你胆子不小,别人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你竟然不怕死地自己找了来。”

李青歌勾唇轻笑,“你倒有自知之明。”

“你说什么?”高云瑶没有听清,但从李青歌讥诮的神色中,她猜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李青歌站了好一会儿,方适应了屋内难闻的气味,然后将房门关了起来。

“死贱人,你耳朵聋了?本小姐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见李青歌不紧不慢地走进来,完全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高云瑶气得叫了起来。如果不是身上被绳索绑着,她定要将李贱人撕个粉碎。

李青歌搬了张椅子,坐到床边,看着高云瑶,“丑八怪,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今天晚上有你喊的时候。”

“什么?”高云瑶梗着脖子,难以置信地瞪着李青歌。

“看来聋的那个人是你嘛!”李青歌耸眉一笑,然后,声音拔高了几度,喊道:“丑八怪,我说让你省点力气。”

“你、你……”高云瑶惊呆了,眼里不知是什么情绪,她就那样睁大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青歌。

“嗯?”李青歌挑挑眉,“我怎样?”

“你敢骂我丑八怪?”高云瑶这才醒悟过来,一股怒火腾地从她心底蹿起。

李青歌则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看着,见高云瑶挣扎了半天,最后累得直喘粗气时,她才好心提醒道:“这种麻绳结实得很,并且打的死结。除非有人帮你解开,或者拿刀子直接割断,否则是不会自动松开的。唉,想来也是大伯父与大伯母怕你挣开会伤到自己,这才想了这么个法子,也都是为你好。丑八怪,你可得听话,知道吗?”

丑八怪?又是丑八怪!她竟然被一个乡下来的土丫头骂作丑八怪!

高云瑶快被气疯了,才喘匀的气息,又粗了起来。她拼命地吼着:“死贱人,你敢骂本小姐?本小姐要杀了你、杀了你……”

那尖锐狠厉的嗓音,再配上高云瑶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实在瘆人得很。

李青歌的眉宇之间满是讥诮而阴毒的笑意,“你现在的模样确实很丑,说你丑八怪,都是好的了。你要是顶着这副嘴脸出门,怕是会被人当成怪物当街打死的哦!”

“贱人!”高云瑶怒火攻心,气得快吐血了。

李青歌淡然而无辜,“不信,我拿镜子,你自己瞧瞧?”

语毕,也不管高云瑶作何反应,李青歌真的走到梳妆台前,将精致的簪花铜镜拿了过来。

“你看看,说你丑八怪可有假?”李青歌将铜镜往高云瑶面前一摆,问道。

“啊!”高云瑶的心脏猛地一缩,就像被钝器用力击打一样痛。

尽管对自己现在的境况有过心理准备,但是当铜镜里那张怪物似的脸映入眼帘时,高云瑶还是难以承受地惊叫起来:“那不是我!快拿开!那不是我、不是我……”

虽然只是一眼,可那满脸都是脓疮的怪物模样,依旧深深地烙在了高云瑶的心里。即便李青歌将镜子拿走了,她仍回不过神来,一边摇头,一边不断地重复着,“那不是我……”

李青歌只是安静地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高云瑶,一言不发。

前世,自己为高逸庭解毒之后,毒素过到了自己身上,从而导致自己半张脸被毁。她怕吓着人,不得不用黑纱遮面,常常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见人。可是即便这样,高云瑶仍旧不肯放过她。常常在大庭广众之下扯掉她的面纱,让她的残颜暴露在众人眼前。那些异样的眼神,无论是同情的、幸灾乐祸的,还是鄙夷的、嫌恶的,都是她无法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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