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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广陵散,初露锋芒时(1)

乾清宫外,她却被守门侍卫拦下:“请摘下面纱,出示府牌。”

云紫洛赶紧从腰中摸了云府的腰牌递给他,并拿下了面纱。

“你是云府二小姐?”头一个侍卫怀疑地问道。

“有牌为证,还有——”云紫洛将右脸伸了过去,毫不在意地道,“这个,也不够证明吗?”

两个侍卫交换了一个眼神,将府牌还到了云紫洛手上,歉意道:“对不起,因为你很少进宫,这宫里认识你的人不多,我们不能随便放你进去。”

云紫洛声音微冷:“让我爹镇国将军出来见我。”

“我们只负责守门,不负责传讯!”另一名侍卫说话没有那么客气。

“本王从不知道,你们不负责传讯?”一声冷笑传来。

两名侍卫听到这个声音都是魂飞天外,双腿一软“扑通”倒地,磕着响头道:“王爷,您来了!”

摄政王负手走近,狭长的凤眸微眯,一片冰冷,整齐的浓眉斜飞入鬓。

云紫洛看到他,将府牌往腰上一插,看也不看地上两人一眼,回过头来,冲摄政王启齿一笑,快步走了进去。

眼角上弯,如同弦月,摄政王恍神间,刚说话的那个侍卫将头磕得“咚咚”直响,将事情真相全盘托出:“是四王爷,他命令属下不要放云家二小姐进来,属下不敢违令。”

“他都说了什么?”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音调变化。

“我们听到他跟四王妃说,云,云家二小姐不配参加宫宴,不配出现在众人之前,是丢他的脸,丢四王妃的脸,也是丢整个云府的脸。还威胁我们要是放,放她进去了,以后就别想在宫中当差!”那侍卫哆嗦着一口气说完。

摄政王浓眉倏然拧起,冷冷问:“他这么说?”

那两个侍卫趁机大表心意:“王爷,我们永远只听王爷您的,您才是我们的主子。”

“不是本王,你们的主子,是皇帝。”

沉重的步子从他们身边交错而过,跨入乾清宫,直到再也听不见。

摄政王离开后,墙角树影后,冷冷走出一个人影。

云紫洛的唇弯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她本是想留下来看看摄政王同他们说些什么,未料就听到了侍卫转诉的楚寒霖的那些话。

不配参加宫宴?不配出现在众人之前?丢他的脸,丢四王妃的脸?丢整个云府的脸?

云紫洛心中有了怒意。

那么今天,就让人看看,到底是谁丢谁的脸!

轻灵的一个折身,她没有去乾清宫,而是翻墙出来,直接回御花园……

乾清宫这边,摄政王的身影一出现,里面的嘈杂谈笑之声顿隐,呼啦跪了一地。

“摄政王千岁无疆,千岁千岁千千岁!”震耳欲聋的声音险些要掀翻乾清宫的瓦顶。

来自地狱的黑色,撒旦的袍角长长拖地,高大的身影不急不缓,一步步迈进,在众人的三呼声中,走到最前头的主座。

“臣见过太后,问皇上龙体安康。”低沉清晰的声音一字字响起,男人没有行三拜九叩之礼,只是象征性地弯了弯腰。

龙位是空的,太后坐在一旁。

“皇上身子不适,已经退下歇息了,有劳摄政王挂怀,看座。”

太后的声音温和而软绵,年纪四十出头,并不算很老,但此时的她坐在凤位上,戴着凤冠,穿着华丽的衣饰,粉黛全施,却仍旧遮盖不住皮肤的松弛,眼中的疲惫。

摄政王坐下后,凌厉的双眸在下面一圈扫过,淡淡道:“起来吧。”

云建树跟着众人站起来,额头上满是汗水,眼神不住往门外瞟,很明显,他的心神根本不在这里。

摄政王话峰一转:“八宝链丢了?”

太后急忙点头,原来她方才欲向众人展示南川送来的宝贝——万毒之敌八宝链,但匣子里却空空如也,八宝链不翼而飞。

事关重大,当时便下令封锁现场,一个个带进后殿详加检查,但并无结果。刚刚这些人谈论得热闹,无非就是在猜测八宝链是如何失踪的。

“有哪些人碰过链子?”摄政王沉声问。

太后缓缓道:“在哀家宫里时,曾拿出来欣赏过,当时云府、姚府、何府、李府几家的家眷都有看过,然后就直接送来了乾清宫,中间没人再去碰。”

云轻屏作为四王妃,与楚寒霖并排坐在上面座席,她一面接受着身旁川流不息的阿谀奉承,一面抽空往后张望,脸上挂着冷笑。

她是打算放云紫洛进来的,只不过,会让她在摄政王之后进来,这样,根本不用自己来收拾她。

果然,不一会儿,云紫洛大大方方地从侧门走了进来。

云建树乍一见云紫洛,又惊又喜,心中一颗石头瞬间落下,大步迎了过来,低声询问事由。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上面摄政王与太后的注意。

云轻屏暗暗期待着什么,可令她大为失望的是,摄政王看到云紫洛这么晚才来竟然什么也没说!

太后还向云紫洛招手:“建树,让洛儿过来哀家瞧瞧。”

在太后说话时,云紫洛也已在观察她了。

太后比年龄差不多大的继母周氏还要显老一点,但是不同于周氏成天到晚的眉宇阴沉,她看着自己的眉目却遍布着慈祥和蔼。

不知是不是原主人见过太后一次,这具身体竟对太后倍感亲切。不等云建树指引,她当即笑嘻嘻地跑了过去。

“洛儿见过太后姑姑,愿太后姑姑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

云紫洛一撩衣摆,乖乖巧巧地给太后行了个礼,脆声叫道。

许是从没有听过人这样给她行礼说这样的话,太后先是一愣,眼光倏地一亮:“太后姑姑?这称呼,哀家很喜欢。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呵呵,哀家都老了,要真能那样,那就好了。”

一面说,一面拿眼细细打量云紫洛,虽然她知道这丫头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但是上次见她,说话并不像现在这样利索响亮,行为更没有如此大方。

当真是女大十八变,连性格也变得开朗多了吗?

“洛儿,给摄政王行礼!”云建树急得在一旁悄悄提醒,心中暗暗叫苦,太后也是糊涂了,见到洛儿高兴之下竟然忘了这事。

太后如梦初醒,脸色微微一白,声音有了些许的变化:“洛儿还不来见过摄政王?”

云紫洛微嘟红唇,没有起身,跪着转了个方向,眼底出现了摄政王黑而宽的鹿皮靴子,两腿有气势地分在两边坐着。

“见过摄政王,愿摄政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云紫洛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想要笑起来。

眼前出现了成千上万人在台下大吼“愿摄政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的画面来……

殿堂内所有朝官家眷,乍听到这么一句话,暗叹,好有气势啊!不是说云家二小姐是个无才无貌的草包吗?怎么说得出这样的对偶句来!

可转念又一想,有哪里不对劲呢?

直到摄政王淡漠的声音传来:“本王有那么老吗?现在就来祝本王长寿了?”

他的话不咸不淡,虽然没有过多的感情因素含在内,但大部分人都听出了“不妙”二字。

天啊,这云家二小姐拍马屁拍到马屁股上去了!

云紫洛赶紧将头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抬头冲他笑道:“不不不,王爷您不老,我的意思是想让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千年万年容颜不老!”

“那本王,岂不是成了妖怪?”摄政王徐徐问。

云紫洛的小脸往下一拉,心想,那你天天让人叫千岁千岁千千岁不也成了妖怪了吗?

但她只得说道:“不是妖怪,是神仙。”

“本王不想做神仙。”

云紫洛再也忍不住了,小嘴一搭,迸出下面的话:“王爷既然不想做神仙,不想长寿,那就做人吧,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容你到五更!”

“嘶……”全场皆是倒抽气声!

太后与云建树的脸色刹那间苍白!

连云轻屏也站了起来,小脸一片惨白。

她虽然恨云紫洛,想云紫洛早点死,可不是想她以这种方式死啊!这样不是害了整个云家——包括她吗?

她不知道,在君王前,“死”字是大忌吗?而且,对象还是这个君王?更要命的是,她说的还是“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容你到五更”,真是嫌命长了啊!

云紫洛也觉得自己刚才那话说得有点突兀,可是说都说了,能收得回去吗?

干脆一挺胸,直视着摄政王,一副你准备拿我怎么办的样子。只要他敢拿自己,自己也绝对有一大堆理由让他“出师无名”!

摄政王在听到“死”字的时候,脸色倏然铁青,浓眉倒拧,双眸寒芒剧增。

“王爷!臣女……臣愿为小女顶罪!”云建树猛地清醒,跪倒于地,毅然开口。再无知,说出这种话,也难逃一死!他只愿,洛儿能活下来!哪怕,这只是很渺茫的一个希望!

“爹爹!”云紫洛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能随便开口。

至少,要顾着点云建树。

她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怒目瞪向摄政王,长长的羽睫如蝴蝶振翅般扑簌着,眼光倔强,可又偏偏有若隐若现的泪花在闪动。

摄政王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一瞬间,心中刚起的怒意竟一扫而空,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很不解,明明是她说话不敬在先,怎的是现在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话也不觉到了嘴边,皱眉问:“你哭什么?”

“哭?”云紫洛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赶紧去揉自己的眼,“谁哭了?你看错了!”

“嘴硬!”摄政王低低说了声,却忍不住弯起了唇角,声音也多了一丝他自己没有察觉的异样,转而不太适应地转过头,对云建树冷冷道:“云将军起来吧,她——想必是无心。”

云建树大喜,赶紧磕头道谢。

“谢谢王爷。”云紫洛也低头称谢,来扶云建树。

太后一张惨白的脸慢慢回了些血色,她只是不明白,摄政王的态度怎么转变得如此快?

却也暗地里大大松了口气,委婉地对摄政王道:“洛儿这孩子,打小就不出府门,性子孤僻,管教上疏了些,上次的事幸得摄政王宽宏大量,没跟她计较,今天哀家特地叫两个孩子来给你赔罪。”

转而疑惑地问云建树:“浩儿怎么没来?”

云建树一脸苦色,嘴唇动了几动。

摄政王已先他说道:“本王留在府里了。”

太后假装吃惊,道:“使不得,摄政王!浩儿在云府娇生惯养的,哪能够服侍你呢?还是让他回来吧,免得不小心又犯错。”

“太后不必担忧,本王自会好好管教。”摄政王看也没看她一眼,声音却是很冷,“管教”二字也咬得很重。

太后脸现尴尬,知道摄政王是铁定着心不肯放云浩回来了,只得道:“那就请摄政王多担待担待他的不懂事,哀家先谢过了。”

云紫洛站在一边,心想,摄政王真是太过分了,连太后的面子也半点不肯给!看来想要营救云浩,只能另走捷径。

正思考间,耳边传来太后和煦的声音:“洛儿,给摄政王上茶赔罪。”

“是,太后姑姑。”云紫洛抬头应声,接过宫女手中精致的玉盏,半跪于地,双手奉上:“王爷请用茶。”

摄政王“嗯”了一声来接她的茶,两人的指尖顷刻相触,温麻的感觉顿生,他微微一失神,大手竟鬼使神差地去反握两侧冰凉的小手……

一双美丽的手,与她的脸并不相称。

她的手,软若无骨,生得极美,指节修长而雪白,指甲没有涂寇红,却是极自然的透明色。

摄政王握住她的小手,指尖微颤,那股奇异的感觉直达心底,痒痒的,麻麻的,有些慌乱。

云紫洛低着头,忽然感觉到上面的动作,心倏地往下一沉。

本能的,她愕然抬头,触到摄政王凤眸深处微微转动的光茫,脸色微变,她豁然抽出自己的双手。

那个精致的茶盏,没有任何预兆地向地面坠去……

她跪得低,摄政王的身影又极其高大,动作又在短短一瞬间发生,其他人,没有人看清了刚才发什么了什么,他们唯有看到,云紫洛敬茶失手,摔落茶盏。

云紫洛再也不作他想,往前一扑,右手迅速探出,飞快地抓住那只急速下落的茶盏。

“咣当”一声,陶瓷茶盖从盏口滑落,云紫洛左手抄住,在剧烈的晃动中,滚烫的茶水从杯口溢出,全数泼在了她柔嫩的右手背上。

“兹……”滚水烫伤肌肤的声响。

痛意钻心,但她却咬着牙没放手。

她可不想再为一次的失礼给云家再招来任何祸患。

“你的手怎么样?烫伤了?”低沉沙哑的男性声音在耳边急切地响起,一双大手夺走了她握着不放的茶盏,“你疯了吗?!”

云紫洛迷惘地抬头,摄政王高大如岳的身形矗立在自己面前,阴影将自己整个身子所笼罩。五官深邃的脸上,忧切之意不加遮掩。不容她挣扎,一把抓过她烫成串串气泡的右手,凤眸内划过一丝惊惧,大声吼道:“来人,快拿药来!”

云紫洛的表情慢慢冷了下去,心想,要不是你刚才做出那个举动,自己会沦到这个地步吗?心里有一股怒意,微使力,甩开了他的手。

“不用王爷操心。”慢慢想爬起来。

“洛儿!”云建树颤抖着声音扶起她,心疼万分地看着她的手臂,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也是头一次见到摄政王的反常。

摄政王两道狭长的凤眸内有怒意聚起,凌厉地望着她,声音含有怒意:“谁要你去接那杯茶的!”

“这茶,是献给王爷的,我怎敢摔了它?”云紫洛反问。

摄政王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爷,您快松手啊!这茶会烫了您的!”一个跟随摄政王的侍卫,焦急地喊了一声,他盯着摄政王的手,脸色一片苍白。

云紫洛也随着厅内众人沉默的视线看过去。

那杯热茶,正拿在摄政王左手二指之间。

还有滚烫的茶汁沿着杯口流下,滴落在他的指间,冒着腾腾的热气。

摄政王重重哼了一声,双指一用力,“哗啦”一声,那个茶杯瞬间四分五裂,滚热的茶水毫不吝啬地全数浇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可他,似乎没有感觉到一丝痛意,手一松,无数碎片便跌落至地。

“王爷,药拿来……王爷,你的手!”鬼影取药回来,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盯着摄政王被烫伤的地方。

“将药给云二小姐。”摄政王的声音不容置疑。

歌舞起,一切似乎没有任何改变。

云紫洛静静坐在椅子上,右手处用一块帕子系了起来。

其实这点小烫伤于她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为了不让云建树担心,她只得由着御医包扎了一下。

“洛儿,你跑哪去了?”楚子渊从外面匆匆进来,他把云紫洛给弄丢了,一直在急着寻找。

“子渊,对不起。”云紫洛起身,不好意思地说道。

“啊,你的手怎么了?”楚子渊的眼光倏地一暗,抬起了她的玉腕,急声问。

“没怎么,刚才不小心烫伤了。”云紫洛笑了笑。

“嗯?你也太不小心了!”楚子渊有些恼怒。

正这时,太后的话从上座飘了下来:“哦?没查到盗窃八宝链的凶手?”

云紫洛与楚子渊应声看过去。

“没有。属下还在密查中。”一御林军首领回答道。

这个时候,云轻屏再也坐不住了。

一连串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一直没插上嘴。

一牵淡红色的长裙,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优雅自持的笑容,她缓步走到太后身边,笑盈盈道:“太后,这厅内的人都检查过了,不过洛儿刚从外面回来,是不是也要检查下?免得别人说我们偏坦自己家,给人拿了话柄。”

一听云轻屏这话,云紫洛的杏眸中光亮一闪。

八宝链,莫非是……她瞄了眼摄政王,一阵心虚。

太后听了云轻屏的话不无道理,何况都已说了出来,便点了点头,随口赞道:“还是屏儿识大体。”

楚寒霖陪同云轻屏朝这边走来,云紫洛身子往前冲了两步,右手一挥,一些透明粉末朝楚寒霖洒去。

“路也走不好?”楚寒霖脸色极为难看。

云紫洛笑盈盈地向后退去,正撞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楚子渊接住了她,但是他的神色,却很飘忽,而他古怪的眼神,盯着的方向……却是云轻屏的方向!

云紫洛的心微微一沉。

太后已开口道:“喜儿,你去检查一下洛儿的衣服。”

喜儿是太后身边的丫环,正要应是,云轻屏低着的双眼迸发出一阵冷光,抬头道:“太后,让我来吧。”

“就让姐姐来吧。”云紫洛接过话头,双手自然下垂,“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心中冷笑,本来她做的这些手脚只打算用来对付楚寒霖的,刚才已经得手,可现在,云轻屏竟然不怕死地想要来搜她的身,那正是自己撞在枪口上!

她下意识地向摄政王坐的位置看了一眼。

摄政王正低头品着茶盅内的茶,凤眸中没有一丝感情温度,冷眼旁观着发生的一切。

看到云紫洛望过来,他的眼皮跳了两下,一缕光芒从眸内划过,然后沉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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