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后，吕柔赤着双脚，气得不断喘息，她随手将一只花瓶摔到墙上，「乓啷
」一声，落地时变得四分五裂，破口大骂：「冷若霜那个贱人……」
「可不是吗？如果不是有人搅局，冷若霜今天绝对颜面扫地。」吕倩亦是气愤难
平，却未像姐姐这般冲动，只是叼了根菸，坐在沙发上。
看着不断嘲讽谩骂的吕氏姐妹，曹韧只是从酒柜上取下一瓶威士忌，随手拿了个
玻璃杯，注入三分之一后小口啜饮。
「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吕柔精心梳理的发型变得凌乱，连长裙肩带也滑落手臂
，那副模样简直有如泼妇。
「阿韧，我看你跟那个男的聊得挺愉快，不会不知道他是谁吧？」吕倩走到曹韧
身后，一手揽住对方的脖子。
「他啊！以前一起花天酒地的猪朋狗友，实际身分我也不清楚。」曹韧吻了吕倩
的脸颊后，半真半假地说着。
「真是没用的臭男人，整天只知道败你父亲的家产。」吕柔尖酸刻薄地骂着。
「好啦！姐姐，这又不是阿韧的错。」吕倩连忙抱不平。
「不是他的错？那刚才是我听错了吗？」吕柔丝毫不讲半点道理，骂道：「那句
『一块两毛五』是谁喊的？」
「阿韧也不是故意好吗？」吕倩的火气也上来了，指着吕柔的鼻子叫道：「他不
也出了一百万？」
吕柔冷笑着：「是啊！那一百万给了妳天大面子，妳当然替他说话。」
两姐妹的音量渐渐拉高，彼此争吵不休，曹韧只是浅酌杯中美酒，冷眼看着眼前
的闹剧，似乎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这种争执永远没有结果，过了十来分钟后，吕柔气得面泛潮红，一手捂着胸
口，另一手从名牌手提包中不知翻找什么，「如果绝叔叔在就好了，我就可以请
他换张比冷若霜更完美的脸蛋。」
「哼！当初是谁不想换的，说自己天生丽质！」吕倩讥讽着，也同样地从手提包
中拿出一本圣经。
两人互瞪一眼，各自走到吧台取下酒杯，并撕下圣经的其中一页，随手折成长条
状后置入杯中，并且注入烈酒。
两本同样的圣经，封面上同样写着四个大字：「天国近了」
「小倩，这东西不好，别用了吧！」曹韧取走酒杯，好言劝着。
「你这败家子凭什么管我们姐妹俩的事，给我滚出去！」吕柔又是一阵大骂。
「是！我当然管不着，那我去泡妞总可以吧！」曹韧也不发作，只是饮尽杯中烈
酒，重重往桌上一放，潇洒地走出房间。
「阿韧、阿韧……」吕倩叫了几声，又不见回应，怒道：「妳凭什么对阿韧大呼
小叫？」
「凭我是大姐。」吕柔嚣张地说着，将纸页随着酒液吞入腹中，又瘫坐在沙发上
，只等药性发作。
吕倩无法反驳，气得重重跺脚，也将「堕落天国」混着烈酒吞下。两人半躺在沙
发上，不用多久，那药性渐渐涌上脑中，眼中的景象变得抽象扭曲，却又带着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