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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蓝天浮云(5)

这口气挺大,我不服气。贾敬儒跑到台湾岛,本来是敌人,回到故乡,被摘掉了敌人的帽子,趾高气扬了。当然,“敌人”两个字不存在了,曾经国外的敌人是美帝苏修、各国反动派,国内有地富反坏右、劳改犯。如今美国的总统尼克松,苏联的总统戈尔巴乔夫来访问,叫“阁下”而不是敌人了。

在村里的吴天佑挣了工资,吴天佐是七叔,也不是敌人了。我对贾敬儒当然尊重,我说:“二叔,不用三年,用一年我的棋术提高了,能杀得个人仰马翻,你若输了呢?”

贾敬儒说:“有赢有输,我更有兴趣。”

我说:“二叔你不是说不能超过你么?超过了怎么办?”

贾三立说:“二叔,超过了你是冠军,二爷是亚军。”

“停!”大亮的右手食指顶在左手的手心里,说,“虽然有冠军、亚军,没有什么奖励。我看应该打赌。”

我问:“打什么赌呢?”

贾敬儒啧啧了嘴,说:“年轻人逞强了,我也要风光风光。不就是打赌么?不是小赌,是大赌。”

贾三立问:“咋叫小赌?咋叫大赌?”

贾敬儒说:“小赌大赌是我的说法,啥叫小赌,咋叫大赌,按我的规矩。

如果我赢了,永文跪下,给我磕三个头,这是小赌;永文赢了,他曾经借了我1000元人民币,一分钱也不用还了,就是大赌。”

几千年来,百姓们给庙里的泥胎还要磕头呢,贾敬儒的要求不为过,我天天磕头不过是弯了膝盖,获得1000块钱才是重中之重。政权是指挥枪杆子,家长是掌握钱袋子啊!

我和贾三立、贾守保眨巴眼睛,天下竟有这种事?

贾敬儒说:“你们不相信吗?永强,你马上找来一张白纸,我写上刚才说的话,签字画押。”

白字黑字,还得用实践来验证吧。贾敬儒手里有我打的欠条,我的手里有贾敬儒的手迹,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我棋艺不高,不易出手,力图妙手回春,只好观棋不语,琢磨琢磨力挽狂澜。这也不是小事,因为我赢了贾敬儒的一盘棋,等于收获了两亩地的粮食价值。

结果如何,到时候大显身手,现实公认。贾敬儒回归故土,要让他尝尝我吴永文的厉害,尝尝搓绳寨故乡的厉害。我暗自宣誓:农民多才多艺,一个蒋匪帮残余何足挂齿?

大亮买了摩托车,虽然不务正业,与贾三立合伙,办了一件新鲜事。

啥事呢?

贾广才在广播中说:“为了文艺娱乐,贾三立和吴大亮准备举办一个抓阄儿的活动。抓奖活动分为两步走。第一步,要花一元钱购买入场券,取得抓阄权。第二步,可以把手伸进纸箱里抓出一个阄儿,展开后,里面印着‘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普通奖’和‘谢谢光顾’。每个乡亲都踊跃参加,奖品很实用,生活中很需要。有益无害。”

我问秀丽:“大亮怎么做这种事?”

秀丽说:“大亮跟我说过,故意瞒着你,最后的结果,让你看到惊喜。”

“惊喜?有啥惊喜?”

“你去看看去呀!”

抓阄儿谁都知道,到海南岛育种的时候,未能落实;包产到户的时候,抓阄儿也实行过。不吃惊,也不欢喜,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几千年中抓阄儿是一种办法。

我搁下饭碗,走到大街上,贾贵福也出了家门。贾贵福说:“永文,你也去抓奖么?”

“人人有份,看个热闹。”

“是大亮和三立竟会操持这种事,是不是你出的章程?”

我说:“这是村委会举办的,怎么有大亮和三立?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这也不是村委会的事,广才说,与村委会无关。三立和大亮搞的是个人行为,娱乐娱乐。有意思。要比下象棋有吸引力。”

到了村委会,院里,架着三辆自行车,桌子上有六个压力锅,二十个刮胡刀,一百袋洗衣粉。

原来,这些东西是奖品。

贾贵福对我问:“这些东西不是白来的,本钱从哪儿来呀?”

我摇头:“我不知道。”

大亮坐在桌子旁边,负责售券。

所谓入场劵,是指能抓阄儿的权力。旁边桌子上有一个纸箱,纸箱上面有一个窟窿,胳膊能伸进去。三立是监督人,以入场券的凭证来确定抓阄儿的人员。

有几个乡亲买了入场券,随后去抓阄儿。

贾贵福说:“咱们是不是抓一回?”

我是大亮的老子,对大亮以命令的口气说:“给我几张!”

大亮说:“爸,不光是你,妈不行,贾广才也不行。公平公正,把后门儿堵死了。”

我忍了忍,大众之下,不便发脾气。

贾贵福说:“广才也讲原则,他大叔的房基地也没批呢。”

我掏了掏口袋,说:“操!我口袋里没有装钱呢。”

贾贵福说:“我装了五块钱,咱爷俩可以试试,我借给你两块。”

我说:“我如果抓不到呢?”

贾贵福说:“欠债还钱。假如两块钱抓了自行车、压力锅,见一面儿,分一半儿。”

我说:“中,中,不成问题。”

世界上有了这种好事?一元钱就有机会获得以上某种东西,真是春风拂面,歪打正着了。

贾贵福买了三张入场券,我买了两张入场券,他的入场券上是:0056、0057、0058,我的入场券上是:0059和0060。这种顺序号与中奖不中奖没有关联,显示的是顺序。

我递上入场券,贾三立说:“二叔你抓两次,看看你的手香不香。”

我说:“自大比臭差一点儿,咱们名字的永,缺一点儿就是水了。”

贾三立说:“抓吧。”

我的袖子捋了捋,将手伸进去,里面许许多多小纸团,我翻腾着,拿不准哪一个中奖。贾贵福说:“永文你利索点,别磨叽。”

我只得抓出了一个小纸团,捻开,上面有四个字:谢谢光顾。

这是空奖。我信心不足,说:“二叔你先抓,我等一会儿。”

贾贵福说:“中,干脆我不抓三回,抓出三个纸团就行了。”

贾三立说:“别抓多了啊!”

贾贵福摸出了三个小纸团,第一个是谢谢光顾,第二个仍是谢谢光顾,第三个不例外,同样还是谢谢光顾。

我说:“三立,这是糊弄人呢,怎么都是谢谢光顾?”

贾三立说:“一抓就是自行车,咋叫中奖?我敢保证,人们抓完了阄,自行车、压力锅、刮胡刀、洗衣粉一件也不会剩下。”

既然这样说,我无话可说。况且还有一次抓阄儿机会,我的手伸进了纸箱,轻松随意地拿出一个阄。捻开一看,上面印着:普通奖:一袋洗衣粉。

手气来了,我的脸上绽放了笑容:“呦!有戏了!”

贾三立会诱惑,说:“好戏在后头呢。”

贾贵福苦笑了:“一袋洗衣粉我也不能分一半儿呀!若是自行车,不拆下一个轱辘,也能把两块钱加倍,还给我20元。”

人之常情,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运作。我和贾贵福要去领奖品,恰好贾子龙抱着孙子过来。

我说:“你也来抓阄儿?”

贾子龙把入场券递给我,说:“孙子在外面,闹着也要抓阄儿,隔辈人心重,我只好花了一块钱买了张入场券。”

我看入场券上是0061号,随手递给三立,在父子之间当了传手。贾三立对我说:“二叔你看,爸也是支持我的工作,我的信心增强了。”

我对贾子龙说:“三立和大亮的买卖,看看七叔抓出什么来吧。”

“嘿嘿,我不能抓。”贾子龙对孩子说,“童童,你去抓,以身作则吧。”

童童把手伸进纸箱里,说:“里面很多啊,我抓了一大把。”

贾三立说:“童童,你要听话,只能拿出一个。”

童童顽皮地说:“叔叔,我抓了两个呢?”

“我打你的屁股!”贾三立说。

贾子龙说:“听你叔的话,别捣乱。”

童童拿出一个阄儿,递给爷爷。吴天佐递给我,说:“永文,你捻开看看写了啥?”

我捻开纸团,嗨哟!上面印着:二等奖——压力锅。我说:“孩子是周瑜,我是黄盖。”

贾子龙不解:“啥意思啊?”

我说:“童童抓了一个压力锅,了不起呀!我和贵福二叔抓五次,才有一袋洗衣粉。童童年龄小,我们年龄大,因为童童好比是周瑜,我们好比是黄盖,周瑜强过黄盖,黄盖比不过周瑜。”

贾子龙笑了笑:“永文呀,你总是犟驴子,不服软。童童还得学习大亮和三立呢。”

贾贵福也说:“年老不中用,后来居上。”

贾子虎和吴小润走来,各自买了两张入场券。

我和吴志民不看热闹了,着急去领奖品。

领了洗衣粉和压力锅,洋洋自得。院子里,贾广山和吴永久正在自行车前指点议论。贾广山说:“我不想去抓阄,你该去抓呀!”吴永久问:“为啥我去你不去?”贾广山说:“我的手臭,你的手香。”吴永久把手伸到贾广山鼻子下:“你闻闻,我的手有味儿么?”贾广山一拨拉吴永久的手,说:

“去去去,还有更重要的理由。你看,自行车的牌子叫永久,你的名字也是永久,对上缝儿了。”

我插话说:“永久对永久,应该露一手。我借了两块钱,还能抓到一袋洗衣粉呢。”

吴永久心动了,说:“不知你们说得对不对,我心里没谱儿啊!”

贾广山鼓动说:“你要花五块钱若是抓来自行车,我不是说大话,甘愿花十块钱尝试尝试,如果抓不到自行车,也能抓来刮胡刀!”

话是拦路虎,衣是渗人毛!吴永久按捺不住,摩拳擦掌,买了五张入场劵。按规则抓阄,动作无异。我是旁观者,吴永久充满期望,第一次是“谢谢光顾”,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还是“谢谢光顾”,剩下了第五次,吴永久对永强说:“老三,能不能有人来代替?”

永强说:“完全可以。”

吴永久对我说:“二哥你的手气好,你给我抓一抓。”

我推辞说:“哎呀,我不过是抓到了一袋洗衣粉,你竟然信这个?我给你去抓,恐怕95%还是谢谢光顾。”

“我信那5%。”吴永久说。

“中。我试试灵丹之气。”我把手伸进纸箱,念念有词:“自行车,自行车,自行车……”

我捏住拿出一个小纸团,故作玄虚用嘴吹了一口仙气,递给永久说:“到底是芝麻还是西瓜,你展开吧。”

吴永久捻开小纸团,目瞪口呆,“啊”了一声。

纸团上印着:一等奖——自行车。

我的手不同寻常啊!抓了一袋洗衣粉,又抓了一辆自行车,实事求是,谁不服气也不行。

吴永久对贾广山说:“说话算数,你不是用十块钱抓刮胡刀么?掏钱啊!”

贾广山辩解说:“这是永文抓的,不是你抓的。我可以买十张入场券,让永文抓来一个刮胡刀行不行?”

我竟然当了枪手,摇摇头:“我没有把握呀!”

吴永久说:“二哥帮我抓到了自行车,我不能一毛不拔,要意思意思。

二哥,我给你二十块钱,你买十张入场券。现在,桌子上的刮胡刀二十个未动呢,你抓来刮胡刀,让广山大哥不刮胡子,开开眼。”

吴永久递上20元,让我骑虎难下,左右为难。我接过钱说:“好吧,看我的手气还有没有。”

付诸行动,我理所当然抓了十次阄儿。第七次抓到了一袋洗衣粉,其余九次都是“谢谢光顾”。

贾大亮和贾三立的抓奖活动进行了一天半,纸箱的小纸团抓完了,奖品也全部拿走了。获得的利润是多少?谁也说不清。

一个小村庄,这样的活动不是持久战,虽然一鼓作气,干净利索。但是,第二鼓、第三鼓就敲不响了。

我对秀丽说:“大亮和三立不安分,闹了这么一场名堂,没有出路。”

秀丽说:“新时代了,干啥的都有门路。我听大亮说,他和三立除去入场券、纸团的印刷费和占用场合,每人分了三百块钱呢。”

“挣了这么多钱?”我不太相信。

秀丽说:“他们搓了3000个纸团,一个是一块,收入了3000元。一辆自行车是一百多元,一台压力锅是六十多元,一个刮胡刀是二十多元,一袋洗衣粉是一块八,算算账,开支也不过是两千左右。”

哦,秀丽也会算账。贾三立和贾大亮不笨,像耗子会捣窟窿。我早想过,自己不如吴天佑、贾敬儒、吴天明、贾朝阳、吴广才、吴互助,贾红卫,难道还不如三立和大亮?

哼!三立和大亮不过是兔子吃了窝边草,乡亲们凑钱,人多火焰高。好比村民是鱼,奖品是鱼饵,上了当的想占便宜,自觉自愿。

尝到了甜头,这俩小子水涨船高,走出去了。周围十里八村,还有集日市场,纵横深入。奖品不仅仅是自行车、压力锅,还有摩托车、洗衣机。在不同的环境,入场券有一元,也可以两元、五元,临时决定,个人说了算。

大亮的穿戴有了变化,西服革履,系了领带,很有派头,不时掏出手机,加强与外界的联络。

我觉得这种不务正业的精细鬼,无法无天了。三百六十行,没有抓阄这行业啊?一发不可收,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对贾广才说:“你是村长,怎么让他们做这种事呢?”贾广才说:“条条大路通北京,我不支持,也不反对,创新开拓,任其自流。”

贾广才这样说,我仍然不赞同。嘴上说“条条大路通北京”不准确,往西走当然是北京方向,往东走是锦州,往北走是承德,往南走就是渤海了。

不说地理方向,我听过公社书记说,要积极地引导农民向着现代化和集体化的方向发展,任其自流的观点是错误的。

我对大亮和三立也曾经加以告诫:“你俩在外面做这种买卖,好像容易挣钱了,人心似铁,国法如炉,能有好下场么?”大亮说:“让我二哥说吧。”

三立便说:“二叔你僵化呀!我们的活动不违法,不违纪,上场是登台表演,下场是退场卸妆,穷则思变得到了招数。”

“贾子虎上当,买券抓阄儿花了十五元,只抓了‘谢谢光顾’,连一个洗衣粉也抓不到,受糟践了。”我说。

大亮说:“怎么是受糟践?咱村的小润叔用一元钱就抓到了一辆摩托车,谁不愿意?”

我说:“得便宜的是极少数,多数人白白花了钱,属于上当受了欺骗。

国家的政策是不允许的,应该严厉打击。”

贾三立说:“二叔你僵化是僵到死胡同了,国家有福利彩票、体育彩票,开奖后,持有中奖号码奖券的,可按规定领奖。我们也是筹集资金,采用抓阄儿的办法,如同一辙。”

人家这样说,我理屈词穷。尽管如此,我还是想不通。

过了几天,事实证明我的见解是光荣正确的。警车来了,下来几个警察,把大亮和三立拘留了,被关进了看守所。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烙铁是热的,烫在身上吱啦吱啦的,不是开玩笑!《三字经》上说“子不教,父之过”,我该有什么责任?

九月初八,我到县城赶集的时候,看到了人民法院贴的告示:“本日对贾三立、吴大亮开庭审理,欢迎旁听。”

我走进去,当了旁听者。

大亮和三立变了模样,剃了光头,像两个和尚。

公诉人说:“贾三立、吴大亮是农民,以抓阄的形式,贩卖入场券,设立聚集地,在三十七个村庄,六个集日没有营业执照,进行经营非法活动,入场券上印有号码,纸团上印有文字或物品,属于欺诈行为。获得人民币共计215,839元,数额巨大,应予严惩。”

哟!欺诈二十多万啊!我种地每年收入一千多元,养殖海狸獭收入两千多元,一年四千,十年四万,不到半年,就挣了这么多钱,还得五十年。到那个时候,我早咽气了。

烙铁是热的,有了下场了。大概能判个三年五年的,算不上罪大恶极,不致于判处死刑或无期徒刑。我早有先见之明,他们硬是不听话。

接着是辩护律师发言:“本人认为,吴大亮和贾三立不存在欺诈行为。

抓阄是农村多年的习俗,一个纸箱里,纸团有空奖,有中奖,人人胸中有数。

欺了什么?诈了什么?即便一元的抢劫和偷盗,也没有法律依据。他们的收入,50%是奖品的支出,10%给予管辖的村委会和当地集日的工商分局,支出资金,为捐赠福利和缴纳工商税。其余40%归于两人,属于按劳取酬,劳有所得。况且抓阄自愿,没有损害群众利益,没有涉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法律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依照法律定罪处刑;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不得定罪处刑。”

公诉人和辩护律师竟然顶牛了。我觉得公诉人有道理,又觉得辩护律师也有道理,下一步该怎么办啊?

唉,我的水平低呀!追不上形势。三十年前,魏家坨的魏宝财写了一段大鼓词,题目是《大劫难》,攻击“文化大革命”,唱词中有“林小丑本是大眼奸臣,呼风唤雨扭转乾坤。领袖毛泽东犯糊涂,不折不扣当了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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