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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旧情难忘

撞车的震荡加上过多的失血让瑞年在跳下卡车时晕倒了,但那只是一瞬间的眩晕,当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的时候,震动让他左肩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也让他在这钻心的疼痛中霎时清醒过来。他努力地支撑着身体,艰难地爬起身来,回身看看身后黑黢黢的街道和道路两旁那些早已经大门紧闭,灯光不见,悄无声息的建筑,竟然找不出可以作为掩护自己安然撤退的地形和地势,现在留给他的唯一的逃生机会恐怕只有身后大约三十米之外那处街道的拐角了。自幼生长在英租界的瑞年对租界外这片区域还是比较熟悉的。他记得,转过那个街角后有一条通往相邻的法租界的小道,那条街道很窄,汽车是绝对开不进去的。穿过那条狭长的小街就是法租界了。如果他能进入法租界,那么相对就会安全许多了。这样打定了主意,瑞年决定再冒一次险,趁着追击的日军还没发现他的时候,迅速脱身,他又看了一眼正在向他藏身处逼近的十几个鬼子,蹑手蹑脚地向后退去,一闪身便转过了街角,来到了那条他熟悉的狭长的小街上。瑞年四下看看,周围依旧是一片静谧,除了间或有一两处街边的住宅中闪出的微弱的灯火之外,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幽深的街道无声中向前延展开来,两旁的建筑物在朦胧的残月下映出的一片斑驳,像鬼魅的影子,看上去让人有不寒而栗的感觉。瑞年倚靠在街角的一根电线杆子上,大口地喘息着,失血过多让他的体力已经开始接近极限,浑身酸软,两腿沉得似乎再向前跨出一步都是那么难以企及的事情,头沉沉的,直想往下垂,脑子里渐渐地开始朦胧起来。他努力地挣扎着自己的身体和意念,试图不让自己就这么倒下去,就这么放弃他历尽千难万险才得来的一线生机,但却终于难以抗拒那股正在无情地吞噬着他的体力和精力的巨大的力量,身子一软,终于顺着倚靠的电线杆子滑落下去。

瑞年倒下去的那一刻,在他的意识即将完全丧失的时候,他竭尽全力地试图让自己从将要击垮他的那股强大的力量中奋力挣脱开来,但他的努力却是那样的无济于事,所换来的不过是一瞬间的苟延残喘般的清醒,但就是在这一瞬间,他恍惚中看到距离他藏身处不远的一扇临街的门悄无声息地敞开了,一个飘忽的影子轻盈地闪了出来。瑞年试图睁开他那沉重得仿佛压上了铅块的眼皮,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勾魂摄魄的影子,然而,他的努力却毫无结果。

他完全失去了知觉。

瑞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了,睁开黏黏涩涩的眼皮,他看到的是一双含了眼泪,充满忧虑和凄然的眼睛正紧张地俯视着自己,瑞年忽然间觉得自己怕是已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否则,他的初恋,那个曾经为他献出童贞,曾经和他海誓山盟,但最终还是永远地离他而去的日本女孩怎么会如此突兀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呢。瑞年听到自己心底里发出的一声凄凉的叹息,也听到那叹息中隐约着的一丝欣慰,能够和自己的初恋爱人相会另外一个世界,对于他这个不甘屈死的鬼魂来说,多少也是一种欣慰了。

“琴音!”

这样想着,瑞年忽然温馨地笑了,他不知道自己笑得是多么艰难,多么无力,但他的心底却是充满了无限的欣慰和爱意。

“瑞年君!”

那双眼睛里分明有奔涌而出的泪袭上她俯视着的瑞年的脸颊,热热的,一点一滴,砸在瑞年的脸上,麻酥酥的,瑞年的心猛然抽搐了一下,最初的那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忽然间烟消云散了,他分明是感觉到一个活生生温润的身体伏在他的胸前,一滴滴热乎乎的泪水在他的脸上滑动,还有那双刚才还是忧虑和凄然,此刻却已经激动无限,热烈无比的眼睛。一切都是那么鲜活,那么生动,一切在一忽儿之间将他的心强烈地震撼了。

“琴音!”

瑞年的这一声呼唤中充满了惊愕,他猛然坐起身来,把俯身在自己面前的宇垣琴音几乎掀下床去,受伤的左肩撞在琴音的胸口上,一阵钻心的剧痛让他大叫一声,却在剧痛中真真切切地意识到救助和照顾了他的竟是他曾经的初恋爱人,日本东京新宿的那个叫做宇垣琴音的女孩子,他的惊喜简直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于是顾不得伤痛,把琴音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刻也不肯放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滚滚的热泪尽情地奔洒。

宇垣琴音请来医生,给瑞年看过肩上的伤,拔除了肩胛上嵌着的弹片,缝合了伤口,又在被弹片撕裂的骨头上打上了夹板固定,并且叮嘱瑞年要卧床静养,至少在一个月内不能做任何的剧烈活动。

宇垣琴音一丝不苟,甚至变本加厉地执行着医嘱,甚至连瑞年的大小便都要亲自服侍,尽管俩人在四年前就有过肌肤之亲,但还是让瑞年很不好意思,当然还加了一份对爱人的体恤和怜惜。几个昼夜熬下来,宇垣琴音的眼窝黑黑的,人好像也瘦了许多,唯有她的那双原本楚楚动人的眸子此时变得愈发明媚,愈发热烈了。

“瑞年君,求求你,不要让我再离开你,不要!”

“当然,我的小傻瓜,我怎么会再让你离开我呢?”

宇垣琴音一遍遍地这样祈求着,瑞年也一遍又一遍这样不厌其烦地回答着,其实两人谁都知道,他们要的并不是这种祈求和回答,他们是在用这种方式宣泄着彼此心中无尽的爱意,去弥补三年多的分别给双方带来的那太多太多的遗憾。

瑞年的脸贴在爱人的颊上,感觉到她眼角湿漉漉的一片。

“瑞年君,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再也不会了。”

琴音呢喃着,温顺地偎在瑞年的肩头,让瑞年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后琴音小鸟依人的样子,禁不住一阵心旌摇荡,要不是琴音执意不肯劳动伤口刚刚开始愈合,肩膀还打着夹板的他,恐怕瑞年的激情已经将同样憧憬渴望着他的爱抚的琴音融化了。

“你父母呢?你为什么会重返天津?”

当勃发的激情被努力地压抑下去之后,瑞年忽然想起了宇垣夫妇。

琴音的神情倏然间黯淡起来,她告诉瑞年,自从她被父母逼着和瑞年断绝了恋爱关系之后,她父亲决定要带她和母亲返回天津谋生,不幸的是一年以前,宇垣幸司患上了败血症,虽然经过日租界的日本医生的努力救治,却、最终还是一病不起,撒手人寰,而她的母亲也因为丈夫的故去悲伤过度,半年之后便追随着丈夫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瑞年君,一定是上天体恤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才把你从新送回到我身边的。”

宇垣琴音抽咽着抱住瑞年,她的泪和她的话让瑞年心中荡起一股豪情和责任。

“琴音,别哭,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亲人,我要娶你,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

瑞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个带走了他的初恋,也带走了他的心的日本女孩竟然这样戏剧性地回到了他的身边,重新走进了他的生活,他的心。

当身受重伤的瑞年因祸得福地与他的初恋情人宇垣琴音意外重逢的时候,淑娟已经说服了英租界的牧师们,让她和她的同伴们把国军阵亡官兵的遗体暂时掩埋在教堂所属的墓地里,没有留下墓碑,甚至没有留下坟山,对于这些无名的烈士,淑娟和她的同伴们所能做到的也仅限于此了。

埋葬了阵亡官兵,淑娟和高丽华便和刘瑾贤、甘子风等人分了手。高丽华陪着淑娟一道回了在英租界里的伊尔根觉罗家,高丽华给家里打了电话,早已急得团团乱转的父母立刻就要派人来把女儿接回去,但高丽华却执意不肯,她要留下来安慰自己刚刚遭受了惊吓和刺激的好友。

高丽华的父母听说她现在住在淑娟家,多少放了心,只是对女儿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不要乱跑,一定要多加小心,最后他们还没忘了让女儿把电话转给淑娟的母亲,在表示了感谢和歉意之后,又狠狠地拜托了她看顾他们的女儿。

高丽华待父母终于喋喋不休地唠叨完了之后,对淑娟母女表达着自己的歉意,淑娟的母亲很宽厚地安慰过高丽华,又说了些诸如可怜天下父母心之类的客套话,便让人张罗着给高家小姐安排住处,准备被褥和洗漱用具去了。淑娟的母亲刚刚离开,高丽华还没开口,淑娟忽然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拉了莫名其妙的高丽华冲出家门,直奔马场道上的贝勒府而来。

看着刘瑾贤和甘子风捧上的瑞年的手枪,再看看儿子两个昔日好友脸上滂沱着的泪,福晋舒穆禄氏全明白了,叫了一声“瑞年!”便一头栽倒下去,如果不是一旁服侍的丫环和面前的刘瑾贤、甘子风手疾眼快,福晋怕是已经前额触地,让贝勒府一口气操办两桩丧事了。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撇下额娘走啦?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让额娘这白发人送你这黑发人哪?我的儿啊,你死得冤,死得惨哪!”

福晋舒穆禄氏在丫环和管家祁玉邡掐人中,揉胸口,捶后背的好一顿抢救之下好不容易醒来,一睁眼就天一声,地一声地哭起来了,谁劝也劝不住,一时间阖府上下,哭声一片。

福晋舒穆禄氏死去活来地一直哭了差不多两个钟头,这才在抽咽中昏昏地睡了,管家祁玉邡谢过两个前来报信的小贝勒的老同学,揩拭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吩咐手下人赶紧备车,准备亲自去日租界求见日本领事,看看对方能不能出面帮忙寻找瑞年的下落,不管怎么说,生要见人,死也得见尸啊,堂堂尼玛哈贝勒府的小贝勒,金枝玉叶,就算不在了,也总不能让他暴尸街头吧。刘瑾贤和甘子风安慰了福晋舒穆禄氏一阵,便随着祁玉邡一道乘车离开了贝勒府门。汽车驶出贝勒府大门的时候,恰好被前来报信和探视的淑娟和高丽华看到了。

淑娟和高丽华出了伊尔根觉罗府往尼玛哈贝勒府来的路上,淑娟依旧沉浸在浓浓的哀痛之中,神情凄然,精神恍惚,一路上高丽华几次想跟她搭讪,却都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淑娟,你也别太难过了,我知道,你是觉得那个瑞年是为了救你才,可就算不是那样,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危,他也会挺身而出的,他是一个英雄,一个真正的大英雄!”

高丽华觉得自己说的其实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废话,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规劝,一时之间,淑娟也还是难以释怀,毕竟换了谁也不会对一个活生生的年轻人的死这么快就淡忘了,何况他是用生命换得了淑娟,乃至他们十几个师生的性命啊,可她还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同学、,好友就这么一直被痛苦煎熬着,因此,一路上她还是在竭力地喋喋不休地劝慰着淑娟。

贝勒府开出的汽车从淑娟和高丽华身边驶过的时候,眼尖的高丽华率先发现了坐在车里的甘子风和刘瑾贤,她有些惊讶地拽了一把低着头,无声无息地走在自己身边的淑娟。

“淑娟,你看,那不是甘老师吗,还有他那个记者同学!”

高丽华的话让淑娟茫然地抬起头来,目光呆呆地顺着高丽华的手向已经远去的汽车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应声。

高丽华和淑娟在贝勒府门前停了下来,听听府中传来的隐隐的哭声,看看府门外站着的那个神情肃穆的家丁,淑娟猛然收住脚步,抬眼凄惶地看看贝勒府透露出一片苍凉的府门,脸上的缓缓地滑下泪来。

“我们,回去吧。”

淑娟呢喃着,没有看高丽华,微微地闭了一下眼睛,更多的泪珠便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哗啦啦”地掉了下来,她无声地转回身去,脚步有些凌乱,身体有些踉跄,埋了头,捂了嘴,头也不回地往来时的路上奔去。

“哎,淑娟,淑娟!”

高丽华被淑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闹得有些发懵,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淑娟已经跑出去一段路了,高丽华仓皇地叫着,回身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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