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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强盗们把严锦堂抬到“夫子庙”,他从轿缝中往外一看,只见庙门两边分列着许多土匪,一个个手执鬼头大刀,坦胸露怀,面目凶狠狰狞,就吓得不敢出轿了。强盗们连催了几遍,严锦堂才战战惊惊地从轿中走出来,在强盗带领下,往昨日捆绑他的大殿走去了。大殿里被拉的“肥猪”已经不多了,大多数已被家人赎了回去,剩下几个都是家里实在很穷,一时凑不出赎身钱的破落户主儿。一见严锦堂被强盗簇拥着走来,后面还跟着一顶小轿,又一齐喊叫起来:“严老爷,救命呀!”“严老爷替我们美言几句吧!”

严锦堂对他们做出了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心里说:“连我自己都生死未定呢,怎么救你们?”

人质们看见,又一齐向爬了过去,扑在严锦堂脚下,叫得更凶了。强盗们见了,一阵拳打脚踢,把这些哀叫的人蹬到了一边,然后带着严锦堂进了后殿。

“摇天动”和“混天星”早在后殿里等着了,一见严锦堂走进来,“摇天动”便将翘在凳子上的一条腿放下来,然后“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朝严锦堂叩了一个头,大声叫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声如洪钟,震得屋顶都仿佛在颤动。

严锦堂还没看清屋里的情景,猛听得这声大叫,吃了一惊,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他以为这声音是冲别人去的,可等他定下眼睛一看,“摇天动”分明跪在他脚下。再朝周围看了看,屋里除了土匪,再无他人,明明白白是对他发出的呢!严锦堂更慌了,眼皮直哆嗦,象是掉进了沙子,脚根有点站立不稳地直摇晃。半晌,才发出一句不连贯的问话:“大、大王,你、你这、这是干、干什、什么……”

“摇天动”还没答,“混天星”摇摆着走过来,双手抱拳,先朝气严锦堂拱了拱,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说:“恭喜你,严老头儿!我家大哥看上了你家昨晚那个千金,要娶她做压寨夫人,你还不快谢过我家大哥!”

严锦堂头脑里“嗡”地一声,明白了,原来土匪头子要娶他女儿。他眼前一阵发黑,屋子里的一切都旋转了起来。转着转着,他的双腿终于象支撑不住身子重量似的,闪了几闪,就棉花条一样瘫软了下去。接着,他双手着地,几乎是爬着来到“摇天动”身边,不断捣着头说:“大王,这不可呀!不可呀!求大王饶了我们吧……”额头碰在石板上的声音十分清晰。

“混天星”见了,仍然不等“摇天动”答话,不屑地“哼”了一声,又冲严锦堂说开了:“你这老头儿好不懂事,你那女儿是什么人,我家大哥就不能娶?告诉你,我家大哥自从昨晚见了你家女儿回来,就觉睡不好,饭吃不香,这是你家的造化呢!还不快起来答应我家大哥!”

严锦堂仍匍伏在地,把头叩出有节奏的响声,带着哭腔说:“大王,这万万不行呀!大王要金要银,就是要老夫的命,老夫也给,就是不能要了我的女儿呀……”

话没说完,“摇天动”突然不耐烦地将短襟一撩,又将一条腿翘到了凳子上,盯着严锦堂凶狠地说:“什么行不行,我就偏要你的女儿!”说罢,猛地将一把尖刀插在凳子上。

严锦堂抬头看了“摇天动”一眼,又扫了扫凳子上的尖刀,只见那刀把还在不断摆动。严锦堂也象是豁出去了,身子虽打着哆嗦,可依然不肯让步地说:“大王,你就是杀了老夫,老夫也不敢答应呀!老夫不敢让天下人耻笑呀!再说,小女已许了人家,过段日子就要办喜事了,老夫怎敢又允了大王呀……”

“摇天动”听到这里,忽然拉下了几道横肉,眼里闪出了凶光来。先“唔”了一声,接着又咬紧了牙齿对严锦堂问:“要娶她的是什么人,嗯?”

严锦堂打了半天哆嗦,才战战惊惊地说:“是东门江家的江大公子……”

“摇天动”腮边的肌肉开始鼓胀起来,象是突然在两边包了一个大核桃,脸涨成了紫茄子色,一时气愤得说不出来话了。

“混天星”见了,忙又对严锦堂说:“许了人家有什么要紧?人家娶得,我家大哥为什么娶不得?”

“摇天动”回过了神,也说:“对,别说还没过门,就是过了门,老子看上了,谁还敢说不给?”

严锦堂仍磕着头说:“一花二许,老夫不敢做让天下耻笑的事呀,求大王开恩吧!”

“摇天动”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象是从恶魔口中发出的一般,让严锦堂的毛发都倒立了起来。笑完,“摇天动”才说:“你怕让天下人笑你?这有何难!我马上就叫人去把那姓江的老头儿和小子绑来,要他们当面写了悔婚的约据,不就是一花一许了?天下还有谁敢笑你?”说罢,就立即对面前几个土匪叫道:“去,给我把姓江的老头和那小子一齐逮来!我看他们敢不退亲!”

几个强盗答应了一声,立即凶煞恶神般要往外走,严锦堂急忙扑过去拦住了他们,口里哀求着说:“这可使不得呀!这可使不得呀!无缘无故退亲,羞煞老夫也……”

强盗不理他,转身走了。

果然,没过多久,强盗就象提小鸡一样,将江府的老头子和江大公子提了来。父子俩早吓得面如土色,浑身打着哆嗦。土匪们将他们往地下一掼,两人的骨头就象散了架了似的,一下瘫在地上。半天,江府的老头子才跪起来,朝“摇天动”和“混天星”又是磕头,又是做揖,然后才语无伦次地说:“大、大王饶、饶命,小、小的们再、再不敢娶、严府千、金了!大、大王就、就是白、白送给小、小的们,小的们也、也不敢要了……”说罢,又回头对严锦堂说:“亲、亲家,不、不,严、严老爷,这可不能怪、怪我、我们!我、我们可不敢攀高枝儿了,我、我们花了的钱,也不要了……”

严锦堂还没听完,眼前一切都旋转了起来。他看着江府老头儿的脸,那脸飘飘忽忽。他刚要说什么,忽然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胸腔里窜上来,到喉咙口给一股气堵住了。他憋了半天,正要窒息时,那股东西喷涌而出,一下飞到了江老头子脸上。随着那股咸津津带血腥味的液体子弹般往江老头子脸上射去的同时,严锦堂怒不可遏地“呸”了一声。接着,他两眼一黑,便背过气去了。

等严锦堂醒来时,江府老头子和江大公子已不在屋里。“摇天动”抖着一张纸,龇牙咧嘴,脸上挂着一副得意的表情,对严锦堂说:“岳父大人,这是江老头儿的悔亲约据,你再没别的话了吧?”

严锦堂完全是下意识地将口中残留的秽物,朝“摇天动”喷了过去。他已打定了主意,就是死,也不能把女儿嫁给强盗,他不能干这辱没祖宗、辱没门风的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严锦堂到了这一步,即使死了,也是为了女儿的名节,为了严府的声誉而死,死有所值。想到这里,不再象刚才那样卑躬屈膝,贪生怕死了,便毫不犹豫地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土农工商,我严锦堂都可以把女儿嫁过去,就是不能嫁给强盗,毁了我女儿和严府的名声,要杀要剐,你们随便吧!”

话音刚落,“摇天动”气得跳了起来,脸上红彤彤的,象剐了肉皮一样,眼睛几乎要爆出来。他大叫了一声,然后露出尖锐的黄牙,咆哮地吼着说:“啊!原来这老儿嫌我们是强盗!”强盗们最忌恨人说他们是强盗。

“混天星”也气得吹胡子瞪眼,过来踢了严锦堂一脚。严锦堂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仍然坚定不移地叫道:“膏不厌鲜,女不厌清,玉不厌洁,兰不厌馨,你们休想坏我女儿的贞洁和名声……”

还没说完,“摇天动”对身边的土匪大声说:“他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拉下去,狠狠地夯他老狗儿的!”

土匪们听了,立即扑过去将严锦堂的手脚捆成一团。严锦堂没法挣扎,只在地下滚动着,一边滚一边大叫:“你们这些强盗,就杀了我吧……”

土匪没答理他,将他拖到昨晚上“过堂”的地方,几下就将他象猴儿似的吊了起来。严锦堂在空中不停地大叫,可没叫两声,土匪们手中的绳索一松,严锦堂捆成一团的身子就象箭一般落到了青石板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严锦堂的叫喊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摇天动”走了过来,两眼闪出犹如忿怒的猫一样绿幽幽的光芒,看着不断扭曲着身子的“岳父”问:“还嘴硬了不硬?”

严锦堂一边呻吟,一边闭上了眼,脸上仍是一副毅然拒绝的神情。

土匪们见了,又一下拉起了绳子,连续夯了几下,严锦堂头上大汗淋漓,呻吟声也惭惭低了下去,可他仍然没答应“摇天动”。“摇天动”看了看奄奄一息的严锦堂,这才对施刑的强盗们说:“先把这老儿拉到后殿捆在柱子上!老子不信他会不答应!”

强盗们答应一声,将严锦堂拖走了。

将近天黑时,严锦堂还没回家,这使本来就惶恐不安的严府,更加有了一种大难临头了感觉。老夫人忙打发管家去看一看,管家硬着头皮去了一趟“夫子庙”,回来便向老夫人跪下,哭泣着说开了:“不好了,老夫人……”

老夫人急忙按住胸口——那儿心脏象要蹦出胸膛,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说:“怎、怎么了?”

管家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仍象落了魂一样,瞪着毫无光彩的双眼,看了看屋子里的老夫人、璧凤、璧玉姐妹和奶娘、厨娘,喉咙“咕噜”了一阵,半天又才说出了声:“‘摇天动’看、看上了二、二姑娘,要娶她做、做压寨夫人……”

“啊!”屋子里象滚过一声雷霆,众人全呆了。老夫人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可怕的光芒,接着身子就倒在了椅子上。璧凤和璧玉也好象看见了什么吓人的恐怖场面,给怔住了,张着的大嘴许久都没放下来。

过了许久,老夫人才从椅子里传出一声有气无力的问话:“你见、见着老、老爷了……”

管家忙说:“见着了!老爷不答应,给那些强盗捆在柱子上。老、老爷已被折、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老夫人的嘴唇和苍白的面颊都给拉长了。她似乎想喊叫却没喊叫出来,脸就给扭成了一张怪相。又过了许久,她那紧绷着的面颊才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了一句话:“老、老爷怎、怎么说……”

管家想了想,才狠心地回答说:“老爷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被千刀万剐,他也不会答应这件辱没祖宗和名声的事!老爷还、还说……”管家瞥了瞥一旁面色苍白,紧紧咬了嘴唇的二小姐,突然不作声了。

一屋子人立即全把目光集中到管家脸上,等待他说下去。管家却难过地别过了头。

这时,璧玉已猜出管家难以出口的话肯定与她有关,就打破沉默问了起来:“还有什么,就说出来吧!”声音平平的,一时难以听出她话中的喜怒哀乐。

众人也催促他:“对,快说吧!”

管家又憋了一阵,才终于看着她,说开了:“老爷说,为了全贞洁,保名声,老爷要二、二姑娘自缢殉节,以断了强盗邪念……”

“啊!”人们又惊叫了一声,接着便安静下来。可在寂静中,老夫人、璧凤、璧玉以及几个下人,都分明感到一种声息,正隆隆地在头顶滚动着。老夫人僵着脸,一串串泪珠无声地滚下。璧凤、璧玉浑身颤抖,其余的人也全象被子弹射中了一般。半晌,璧玉忽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这笑声完全改变了平时甜蜜优美的声音,只令人皮肤一阵阵痉挛。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过了一阵,她才突然收敛了笑声,两眼咄咄逼人地看着管家,问:“我爹真是这么说的?”声音仍然十分平静。

管家有点手足无措地说:“人命关天,老夫怎敢瞎说?”

璧玉忽然点了点头,说:“我都明白了,这不怪你!我知道该怎么去做!”她倏忽之间恢复了从容和镇静,声音中也带上了应有的柔和、甜蜜的成分。说完,她就转过身,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朝外走去了,步子中似乎还带有一种优美的姿势。

管家见了,立即去拦住了她。老夫人也惊恐万端地叫了起来。接着,璧凤、奶娘和厨娘也一齐过来抱住了她,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她们眼瞠滚落出来。

璧玉歪着头看了她们一会,似乎感到奇怪,长长的睫毛眨动了两下,才有点调皮地说:“你们这是怎么的了?是让我去殉节保全名声,又不是让你们去?让我去准备准备吧……”

话没说完,管家忽然朝二小姐“扑通”跪下了,叩了一个头说:“二姑娘,死不得呀,你千万死不得呀!”

大家听了,全止住了哭声,惊疑地望着他。

管家这才说:“二姑娘,强盗的目的,就是想得你呀,要是你死了,老爷、老夫人还有命吗?我回来时,强盗头子‘摇天动’就对我说了,他要是得不到你,就先把府里上下人斩尽杀绝,然后一把火把严府化成灰烬!二姑娘可要三思而后行呀……”

一言未了,只听得老夫人一声怪叫。大家回头看去,她已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下。璧凤、奶娘、厨娘和管家,急忙松开璧玉奔了过去。走近一看,只见老夫人翻着白眼,口吐泡沫,一双手在空中不断乱舞,已说不出话来了。

璧凤见了,首先抱住老夫人就哭了起来,接着,奶娘、厨娘等下人,也一边惊呼着老夫人的名字,一边哀哀地哭出了声,大家也都暂时忘了璧玉的事。二小姐本人站在那里,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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