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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能担才是你的福(2)

“这你就甭管了,娘,吃五谷杂粮还有不生病的?再说,钱也不是你考虑的问题。”说着我马上给贾红打了电话,我说:“你抓紧到医院来,娘磕着腿了,顺便带点钱来。”

贾红说:“咱哥通知了吗?”我说:“我这就打电话。”

不多久,贾红和我哥就来到了医院,我老娘更加地自责。老娘说:“你们都来干什么,我没事的。”

“没事就好,娘,你这是怎么着了?”大哥好像非要把老娘的病弄个明白。

“哎哟,别提了,我就提那么一篮子鸡蛋,十斤八斤的也不能提了?”

“行了,哥,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让咱娘好好地休息一下,准备做手术。”

“我知道,天财,你说吧,怎么办?”

“你不用急,哥,我叫你来也就是为这件事,咱娘住院了,我一个人办不了才给你打电话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兄弟,我又不傻,咱娘也就这时候才用人,你哥不会甩手不管的。”

“你看明白了,像咱们这样的家庭,遇到这样的事,值班是最大的事情,咱先公后私,白天我在,晚上你值,行吗?”

“行,委屈你了,只是这样,你白天什么也就干不了了。”我哥居然关心起我来了,我记得上一次这样的关怀还是在村子里的时候,从那以后我就几乎与我哥绝缘了。

“我也只能干这点事情了,你告诉大嫂,到时让她搭把手,别把自己累坏了。”

“这个你放心,我没问题。”看看吧,我哥就是这样愚顽不化,人家谁没有个老婆,用得着这样矫情?你让自己的老婆替一替你又能怎么着,能累死她啊?你可倒好,还没上阵就心疼得不得了了,小心惯出毛病来啊!

“哥,这个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你的身体,你一定要休息好才会有足够的精力。”我感到有必要把话说得直截了当。

“你也要注意啊,毕竟不年轻了,别为咱娘整垮了身体。”

哥,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心中一阵感动。

这就是我的哥。他让我想起了村子里那段美好的日子。若不是老娘住院,我哥似乎就与我不搭界儿。表面上是我哥哥,可平日里我们却没有来往,哥哥成了我生命中的符号。看来老娘这次跌倒虽然不是好事,无形中却拉近了我们兄弟俩的距离。这一跌,跌得值,意外地值!你说我这破嘴,什么话不能说偏说这个,伤天理啊!

接下来的事情非常顺利。由于贾红找了她的同学、外科的于主任,我们的心里也感到非常踏实。手术这天,我和我哥,我嫂还有贾红都来了,我一直把老娘送到手术室,并一再地叮嘱她不要害怕,她苦笑着:“我这人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你们就放心吧。”

我们开始了漫长的等待,尽管时间不是很长,可等待中却像时间定格了一般。我不得不为老娘的未来考虑,毕竟她的年纪大了,怎么说身边也得有个人照顾,起码在她老人家需要的时候,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

手术在紧张地进行着,室外沉闷而又枯燥,好在我老娘的手术进行得还算顺利,担架车一出来,我们一家人全都跑了上去。老娘的脸色腊黄,输液瓶缓缓地滴着,声音几乎听得见,我们的心总算放下来,老娘的腿尽管受了点皮肉之苦,但毕竟不是什么治不了的疾病,伤筋动骨,好好地调养就是了。

老娘的病把我的秩序一下子打乱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老娘会突然冒出这么个事来。一时间我有点适应不了。跑跑颠颠的惯了,如果把我按在一个地方还真有点百无聊赖。没有办法,只有慢慢地适应,谁叫是我老娘呢,就是别人的老娘这一刻我也不能逃之夭夭。我注定了要比别人要多付出一些。老天爷可谓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七月里,天气炎热,夜晚也短,我不敢长时间地熬夜,我哥上班的时间比较早,如果我接晚了班,就有可能耽误哥去上课。别看我在我哥面前说了大话,实际上我也是大拇指抠鼻子——硬撑而已,谁家没有这事那事呢,何况我还四面作战。公司到现在只能是疲于招架,好在那里还有贾红,我老娘这里是脱不开的,编辑部那边只有抽空闲时间,真怕这时候我的身体再给我捣什么乱子,那样我就完蛋了。

去医院的路上,我顺便给哥捎去了早饭,我想夜间哥值班再跑回家吃饭肯定没有时间,可当我跑到医院,却发现哥把我的早餐已准备好了。我一阵感动,我说:“哥,早饭我捎来便是。”哥说:“我好办,还有咱娘,我捎带着办了。”我说:“你快走吧,到点了。”哥说:“没事,耽误不了。”

望着哥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感慨万千,是啊,如果我的老娘不住院,我们兄弟这样该多好啊,其乐融融,该是多么美的事情。可是,我的老娘却跌了一跤,这一跤跌得多么不是时候啊,可我没有办法,必须肩负起照顾老娘的责任来。别看老娘什么也帮不上我,可一旦她病倒了,我的身后那座靠山也就倒了,起码老娘在,还有一个与我说说知心话的人。

“娘啊,有什么感觉?”我坐下来,看着老娘吃饭,顺便问她夜间的情况。

“没事,就是胀胀地疼。”

“刚动手术的缘故,过几天就好了。”

“天财啊,娘不争气啊,我本来知道你们都很忙的,可谁想到一篮子鸡蛋就让我摔倒了呢。”

“摔倒了也不可怕,咱们再爬起来嘛。只是你住院,那边我又顾不上,这些天都靠贾红,她忙得很,可能来的次数少点,你不要怪她。我们说好了,一人一个方面,省得来回疲于奔命。”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什么不知道,找大夫还不是贾红找的。”

“我已告诉贾红了,不让她把消息告诉周围的人,免得大家为你担心。”

“病出在我身上,他们知道了也没用,还得靠我自己。”

“这就对了,娘啊,你儿子也就这点本事了,再弄得风风火火的反倒是一种负担。”

“你告诉你哥,让他嘴上也严实着点,别一丁点儿大的事儿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了。”

“理解万岁啊,娘,有你这句话,就是在这里待到过年我也乐意。”

“小兔崽子,你不准备让我出院了?”

“哈哈哈!”

随着一屋子的人都笑起来,我方知道我在跟老娘进行着一种怎样的对话。是啊,这样说有何不好呢,如果按照常规的做法,所有的人就是都围在老娘的床前又有什么用处,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还会把大家都折腾坏了,这又是何必呢!这样做的最直接之处,就是把陪护这件事情程序化了,而程序却是不讲究任何感情的。

我决心把老娘的陪护工作做到极致。别看我只有一个人,任何工作到了我这里也是一夫当关。这或许是得益于我这些年的机关、企业阅历。任何事情就看你用心不用心了。有的人活一辈子,除了吃喝什么也没弄明白,凡事都有一个原理,明白了原理,其他事情也就触类旁通,通行无阻,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一个有心人了。我敢说,在医院里我还算是一个比较懂行的人,起码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医院里给奶奶做陪护,这里的一切对我事说应该不算陌生。陌生的是那些戴着口罩、只露着两个眼睛的护士,这不还没输液,那个风风火火的护士就开训了:“谁打开的窗子?”她大声地质问,明显地责备人啊。

靠窗的那小伙子刚刚出院,门口的病人更是不动声色,那小护士竟有点变本加厉:“真是的,空调房间是不允许开窗的,你们若是要开窗,就不要打开空调。”

“姑娘,我们都是刚来的,开窗的小伙子刚才已经出院了。”我感到有必要撇清是非,别动不动就想训人,那样很不提情绪。

“我可告诉你们了啊,开窗不能开空调。”护士的脚步急匆匆的,容不得你有慢吞吞的反应。

“我说姑娘,不要训人好不好,这事儿与我们没有关系。”我大声地抗议着。

护士一溜小跑地走了,没有人在乎我的辩解。我的声音在房间和走廊里回荡。我想我算是把这个护士得罪了,在她的一亩三分地上,竟有人敢跟她顶嘴,她肯定这样想。我却不信这个邪,是你的地盘不错,你就是当司令,也得有一个服从你的兵,如果所有的病人陪护都像我这个样子,你的工作就没法干了。太平才多大的一块地方,谁不认识谁,如果不是来这里治病,谁会点你块臭豆腐呢,你还以为你是香饽饽啊,真是自恋狂!

不知为什么,我竟变得这样好斗。我长期以来像小媳妇一样时不时地受这样那样的夹板气,可一遇到这类匪夷所思的事情,立刻就像斗牛特别好斗,我们受的气还少吗,犯不上花钱在这里犯贱!

这个上午可真是沉闷,直到十点输液的护士还没有到我老娘这儿,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渎职。

“先生,麻烦一下,这里有个姓国的病号吗?”就在我胡思乱想愤愤不平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的脑后传来,我漫不经心的转过身来,瞳孔却突然间放大了:“大芹。”

“天财。”

我和大芹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

“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马上开起了玩笑,“在国营单位,你就找姓国的,在。”

“谁生病了?”大芹并不理会我的俏皮,马上打断我的话,生疑地问。

“能有谁,你婶子呗。”我轻描淡写地描述着。

“婶子?”大芹发现了躺在床上的老娘,“这是怎么了,婶子?”

“跌了一跤。”老娘这时也认出了大芹,“你怎么来了?”

“我同事说在这里住院,没想到却碰上了你们。婶子,好点了吗?”

我老娘的眼泪就下来了。我赶紧说:“娘啊,你看你,大芹来看看你,你有啥激动的,不就是骨折了吗?大不了住上一个月。”

“是啊,婶子,安心养病啊,安心才能恢复得快,没有治不好的病。”

“我就是不长出息。”

“人哪有不生病的。”

大芹安慰了老娘几句,就退出来。我要送她,这时输液的护士已推着车子过来,我就说:“我不送你了,这些人的毛病很多。”

“你快去吧,有事情打电话,我有空会常过来看婶子的。”

大芹这话令我感动。不管怎么说,毕竟是铁哥们,在市区像大芹这样与我交心交肺的并没有几个。看起来,这妮子还算不错,起码心地不坏,做到做不到不说,有这份心就可以了。你还能期望什么,好多好成一个人的朋友,饭桌上信誓旦旦,一遇到事情却像躲瘟疫似的躲着你,仅凭这一点,大芹就比他们强多了。

我的注意力开始回到我老娘这里。自从老娘做了手术,她就像一枚螺丝被固定了起来,对她老人家来说,这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老娘一辈子勤快惯了,什么事都闲不住,只要她一闲着,那毛病就找上门来了,因而她半辈子很少生病。即使是大跃进的年代,出河工那么累,我老娘都没叫过一次苦,这次是不是有点太难为她了?看着护士好不容易才把针头扎进老娘的血管,我就想,老娘这是怎么了,生个病扎针也遇到这些事,这是不是老天爷也在跟她作对啊,真是的,一个小小的针头,怎么就扎得这么吃力呢?

也许是我的不耐烦感染了那个小护士,她扎完针一直不敢正视我的眼神,几乎是逃一样地脱离了我的视野。我想也许是她刚从事这行的缘故,上岗都是经过培训的啊,她为什么躲着我,难道?对了,她胸前没有那个牌牌,那个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她姓什么?是啊,我怎么知道她姓什么,我想换水的时候,一定问一下她叫什么。可这时我却看到我老娘哭了,她的哭是心哭,一汪泪水正从她的眼眶里流出来,刚想安慰她,这时候我的电话却响了。

来电话的是老李。老李问:“你在哪里?”

我说:“什么事吧,我没在单位。”我不想让老李知道老娘住院的事。

“你到底在哪里?有些事我想跟你谈谈。”

“现在不行,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吧。”

挂掉电话,我知道肯定是那边着急稿子了,准确地说是大同政府或者是郎可丰急了。我知道这篇稿子大家都在等着呢,既然大同被纳入了全市的发展战略,郎可丰巴不得马上把这稿子发出来为他摇旗呐喊。然而,现实却不是你说了算的,你既然不干涉我的创作,就得耐心地等待,创作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它需要感觉,既然感觉找不到,就只好等,但我也不想无限度地等下去,完不成任务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可我又不能告诉老李我在医院,大家知道了,肯定要来看我老娘,那样无疑会增加我的负担。人家来看她,遇到事情我就得屁颠屁颠地去回访人家,我可没有多少的时间,一旦上了这加速器,就下不来了。我打电话让贾红下班时把我那破笔记本电脑给我带回来,这下要派上用场了,玩电脑玩了十几年,别的没学会,打字总算过了关,这不算是坏事,问题是在这里这些家伙们能不能让用。

换水的护士来了,可不是先前的那一个。我问:“先前那个护士哪去了?”“我换不行吗?”典型的浑身长刺啊!我说:“行,谁换都一样,那姑娘的胸前怎么没有那个牌牌?”“你说的是哪个?”我也不知说的是哪个,反正我无法回答护士的反问。是啊,我问的到底是谁啊?我也不知道,她们这帮人,除了眼睛露在外面外,其他的就只能用高矮胖瘦、年龄大小来描绘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的描述角度,一时间我竟不知怎么回答那姑娘的问题。这时候我的老娘要解手,我才从尴尬中解脱出来,我把便盆拿过去,老娘要自己来。我说:“娘啊,你就别再穷讲究了,都啥时候了,讲究个啥啊。”

我老娘便不再坚持,待她小解完毕,再回头看那护士,早已不见人影了。我不禁与病友家属们开始抱怨一些事情。

过了一会儿我老娘吊瓶里的水又没了,但却不是一般的没水了,水位早已越过了警戒线,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抓过床头上的呼叫器就按下去,同时把滴注的开关拧到了最紧。我吓坏了,真后悔自己是多么多嘴,如果不是多嘴,或许水位过警戒线就不会发现不了。再看我老娘,一脸的茫然,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让我多少有点儿心宽,我赶紧地跑出病房,却与迎面而来的护士撞个满怀。

“急什么,毛毛躁躁的。”

我说:“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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