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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旧人

旧人

回到从前,回到那年,回到那天。

带着那韵律,回到那座城。记忆深处,仍有许多碎片。它们永远都无法再拼凑,永远都无法再续说,永远都无法再保留。便消散,生锈。接着那时光便一点一点开始带留。它们都记录了每个非凡的时刻,每个时刻都留下了一个经过。它们一次一次地被自己湮没,一次一次的被自己翻过。它们是一本没有结局的书,没有尽头,一直都续写着。而我却一页一页的翻过,忘过。它们是一路变迁的风景,没有留恋,没有回头。而我又只能傻傻的望着,痴痴的看着。它们很真贵,却又易逝。一直以来我把最好的它们,夹杂在一首首乐曲中,每当那一首一首的交响曲响起。它们开始模糊的显现,上演。又开始渐渐的远隔。它们很久,它们很弱,即将结束所有。我知道它们只是一眼的风景,留不住,再也看不着。恍惚间,那一眼风景便再也无法呈现。那风景没有一样色彩,没有一样的风格。苍穹,碧绿,流水……都快远去,忘绝。它们消散了,留下旧时刻。让我永远的记住那特殊的时刻。它,来了。原来它化作最微弱的粉末。朦胧的覆盖着,告诉我,永远别难过,别再回首。它会一直缠绕着我,依附着我。只不过它慢慢变旧,慢慢陈旧。终究会留下最后的结果。

我一直都想过一个人——他,在那之前,他是我见到所有朋友中的最有哥们义气,最具有现实主义的一个人。他把自己当导游,他把自己当大哥,他把他所有的梦想都倾诉每个人。我很羡慕,很向往。一直都相信他会走好每一刻到最后。一直都相信他很磊落,踏实。一直都相信他能给我个最满意的结果。我一直都认为他是我眼中最棒的人,最最诚恳的老友。时间让我们认识不久,时间又让我们成为对头,时间又让我们再也无法回头。我的老友,我的朋友。倘若那天是玩笑,又假设后来是借口。现在又会如何,笑语,问候……但现在却都成了冷漠,无法回头。那天在微茫的灯光下,那不敢相信的话语,那不敢面对的现实。让我心寒,让我看透。我开始冷漠,开始远走。我和他开始隔阂,开始误解。我无法再面对他,别走的时候,留下来的只是安好,接着。那以后的最后的约定,最好的契约。我原谅了他所有,我忘记了所有。我欣然接受,我试着让他承诺。他答应了我,我结束了所有。可是不久之后,他再次欺骗,我开始抛弃了他的所有,再也不敢相信他的所有。我还是不知不觉的默默地看着他的所有,不敢留下任何,每次都是路过。我想他离我而去,他走了多久,我又隔了多远,那些琐事还有什么可追究,渐渐地我们背向而行,各自都不肯言语。走了,远了,再也没回头。旧了,模糊了。

眼中的好姐,她再也不会看到我,很想让她原谅我。曾幼稚的我,任何事情都只会试着摸索,只会试着一如既往的飘渺而过,没有经过,没有一个明智的理由。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过,再也没有一丝踪迹。在偌大的苍穹下,东西南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时刻都在变换,再也没有一丝寻找的理由。不久就开始学会残留,那些记忆映在那脑海的孤帆,静静地飘荡……

那是我的另一同桌,他是最滑稽的,最爱装酷,最爱追求完美。让时间停留再那,我一直以为他很搞笑,很有趣。他哼唱过好多好听的歌,做过许多傻事。他那笑容永远都那么夸大,自己每次都不知他又要怎么。我们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吃饭,一起回家。那个夏天,学期结束了,我留下来了,他又去哪了。我问过所有人,原来他走了,去了他想象的世界中,再也没有再见,再也没有看到那已久的面容。他旧了,他回来了。我的同桌,永远都不会变旧,他会在我的旅途中指引着。

旧人,旧物,旧时光。记下,回忆,想念存留每一秒,每一刻。永远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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