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三赤膊男正在炎日下努力的练着各自的功。
虎头虎脑的虎子拿着一把刀背极厚、刀刃锋利的长刀在木桩内每踏出一步半尺木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刀痕,黝黑皮肤不是一般的健壮,就身高来说已经和他爸是一个级别的了,但四肢的结识就是不他爸能比的了。
文轩白白净净的皮肤也成了麦黄,手中的匕首在圆木桩内,飞快的游走着,小匕首在他手里就像一条小蛇正在不停的换着各种动作,时不时的在半尺木上挥,时不时的又换成了刺,半尺木上要不就是一个大窟窿,要不就是一浅浅的匕首痕迹,身体虽没虎子那么高壮,但该有肉的地方都不少,身高平了虎子的耳朵。
耗子却是里面看着最脆弱的一个,身子和虎子完全没法比较,身高也达不到文轩的高度,在圆木桩外,围着飞速跑动,手中好像有使不完的石子,变魔术般,一下就出一粒,每粒都在半尺木上留下一个小洞。
李叔老神老神的,好像有使不完的玩法,每次的新玩法都能让他们苦不堪言,其中最刻骨的是居然叫他们三人蹲茅房扎了一天的马步,三人从此以后上茅房都一阵阵后怕,不过好处是茅房的气味在他们眼里都成了正常的空气。
“给我过来,明天给我下山。”李叔说道。
“师傅怎么了?你叫我们做的我们都做了啊?下山做什么呢?”虎子一脸疑惑连提了好几个问题。
“没怎么,我脑袋想歇歇,你以为给你们想玩法不伤动脑呢?去把东西收拾了,回家待几天就下山吧!”李叔笑道。
“师傅,我还有好多东西都没练好,不下山。”虎子固执的说道。
“不听老子的话了是吧?你们每天对着木桩能练好什么?下山才能更有长进,这两年,我又做爹又当娘的,赶紧给我走,我好省省心思。”李叔说道。
“虎子别说了,听师傅的,师傅该教的都教了,剩下的我们得自己靠自己了。”文轩说道。
三人把东西收拾好,回到了各自的家,彼此都跟爹娘说过几天要下山,有点不舍,但看着一脸坚毅的孩子,也没办法,只好点头由着他们。三人主动把爹娘这几天的活都给接过做了。
几天后,三人穿着娘给做的新衣、新鞋,准备下山。
“文轩,下山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你爹不来送你了,叫你记得常回家。”文轩的母亲一脸憔悴,文轩要下山,几天都是彻夜不眠。
“娘,自己注意身体,你们说的我都会记住的,你回去吧!我去跟师傅告个别。”文轩说完,转身走向了李叔家。
“虎子,在外面不能牛脾气了,你长大了,我们也不多说了。”虎子爹依旧是那个大嗓子,但此刻眼却泛红。
“好的,爹、娘,你们保重身体,等我回来。”虎子抽泣着说道,转身去李叔家。
“糙儿,娘舍不得你。”耗子的娘哭涕着抱着耗子说道,泪水一滴滴的滴在耗子肩上。
“娘,我出去闯,又不是不回来了,别哭了,都成大花猫了,不好看哦。”耗子笑得十分牵强,安慰着哭涕的娘。
三人先后来到李叔家,虎子特意给李叔带来一大壶好酒,李叔是笑得不亦乐乎,好像酒比他们更重要。
“虎子、耗子,到外头多听文轩的,他比你们心思更慎密些。”
“知道了,师傅。”两人先后说道。
“你们三人记住,路在前方,只能一步一个脚印的探寻,前方或许是万丈深渊,也可能是一片光明,但你们必须踏出这一步才能得知。”李叔说道。
“好了,走吧!别婆婆妈妈的。”李叔又道。
“师傅,我们走了,你自己保重身体。”三人道。
李叔往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眼中有说不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