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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巨龙升天

孟阙不愿过多损失宝贵的重甲骑兵,于是下令撤回。

重甲骑兵尚且如此,骑兵和骑马步兵攻了几回也无功而返。

于是孟阙率军转而攻击十几里外的扎田斯城。

扎田斯城乃是希腊式的石制建筑,孟阙用石炮和铁炮攻打了几天也没对城墙造成严重损伤,不过他并不泄气,他原本的打算是通过这种方式引诱出筛喇兀寨的步兵,再用骑兵以野战歼之。

谁知过了十几天,筛喇兀寨的步兵竟决不出寨,甚至连侦骑也不派出。

孟阙十分泄气,要是不管这两处地方,孤军进入大夏深处,只恐后路被切断,于是孟阙留两万人看守在扎田斯城下,三万人监视在筛喇兀大营附近,带其余大军杀进大夏腹地。

可一到大夏境内就傻了眼,原来大夏畜牧地区的牧草早已被割尽,牛羊也全不见踪影,农田里虽有庄家,但也没有耕作的人,这竟是一种坚壁清野的作战方式。

地里的庄稼还没有成熟,割下来也没什么用处,而每一座城池都是石制的,看来都不好打。

行军不可能带太多给养,孟阙唯恐后路被断,没了粮草,于是急速杀回。

回到营地才知,果然扎田斯城中的步兵曾经在夜间缒城而下,将孟阙留守的骑兵杀得大败,城内骑兵又乘势杀出追击,若非筛喇兀营附近的骑兵随后赶来,孟阙这两万骑兵必定损失惨重。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筛喇兀寨的骑兵并未乘势杀出,看来这些人是打定了死守的主意,却无意间救了孟阙留守骑兵的命。

到此地步,已经有人劝孟阙撤兵,孟阙却是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想了想后,决定继续进攻扎田斯城。

他这回想出了一个掘地道的方法,于大营中挖掘地道,通入扎田斯城内,谁知对方早有防备,日夜有人伏地听声,赵军挖开地道的人刚一露头,就被人家一刀砍死,然后地道就被用土石填死。

孟阙无奈,又想了很多计策,仍是攻城不下,转眼就到了秋季,仍是一筹莫展。

孟阙曾用过用火药埋在城墙根下炸城墙的方法,奈何处理不好气闭问题,虽然将月氏人吓了个魂飞魄散,却不过是虚惊一场而已,城墙仍然没受到真正破坏。

却说在孟阙出征的这一段时间里,后方的来信是不断的,虽然路途遥远,往返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来信都让他感到温暖。

即便是李斯的那些唠叨,也让他远离家乡的心感到亲切,至于后宫嫔妃的“情书”那就只能用温馨甜蜜来形容了。

这天后方的信又到了,按尊卑规矩,最上面的一封当然是星怜的。

孟阙一拆开信,一股甜甜的幽香就沁入鼻端,让他竟忽然想起了星怜的两座雪峰间淡淡的乳香,孟阙先暗骂了自己一声色鬼,才继续看下去,只见星怜说了几句想念的话之后就连连自责,说她辜负了孟阙的期望,这铁炮炸膛的事怎么也解决不了,她都急哭了好几回了。

孟阙看到这里,眼圈也一热——他是感动的,多好的妻子啊,老公不想让你自责,只想让你快乐,铁炮炸膛就炸膛好了,打什么紧?炸膛……,对,炸膛!孟阙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第二天,他先向城头喊话,如果再不投降,城破之日,满城尽屠!

月氏人并不理会,于是孟阙令士兵冒着箭雨在城墙根下挖坑,一直将石墙地基下的土层挖了好大一个洞,然后将二十门铁炮的炮筒里都超量装药(即超过实践中必定炸膛的药量),再将铁弹塞进炮口,又用简易冲车将这二十个炮筒推到洞口,放了进去,再用绳索绑在一起,并把加长的引线拢在一起,引出洞口,最后用沙袋子填好洞口(当然要留一个牵出引线的缺口)。

整个过程中月氏兵当然没有闲着,城墙上箭如雨下,大石滚木不断砸下,但赵军硬是顶着这些在头上乱飞的“不明物体”完成了任务,而上下两层的冲车也很好的保护了炮筒。

等所有这些事情完毕,赵军点燃了仍旧保护在冲车下的引线,然后拼命往回跑,只听山崩地裂一声巨响,城墙根下一片猛火骤发,竟像极了后世的“长征火箭”点火仪式,于是月氏的城墙四分五裂

,碎石乱飞,这一片城墙上的月氏人也跟着尸骨无存了。

赵军骑马步兵早已下马,这时立刻蜂拥而入,城内的月氏人完全不是赵军的对手,入城的赵军又杀到城门口打开了城门,于是骑兵也纵马迟入,大砍大杀。

但这些赵军一边杀人却一边仍喊着投降不杀,于是城内匆匆组织起的巷战立刻崩溃,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投降,孟阙令将这些人全部双手捆绑起来。

城内共有军民二十多万人,赵军先将三万多月氏士兵全部杀死,一时屠刀飞舞,人头乱滚,月氏士兵刚强者皆骂孟阙背信弃义,说是投降不杀还行屠杀之策,但回答他们的只有屠刀,胆小者号哭震天,却也不过是和屠刀砍断颈骨的声音合奏成了某种恐怖怪异的杀人乐章而已。

然后孟阙又从中挑出两千多工匠和八千多名姿色上等的美女。

再将所有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子挑出,却扣押了他们的父母妻儿,然后发给他们破刀烂枪,让他们充当先锋去攻打筛喇兀营。

在扎田斯城被攻下的至始至终,筛喇兀营并未派一兵一卒,老实说,这些扎田斯城的百姓也是十分齿冷的,因此让他们去攻筛喇兀营竟有不少百姓欢呼,这让众赵军兄弟们不禁大跌眼镜(如果有的话)。

于是这些扎田斯城的百姓共六万多人,各舞刀枪或主动或被迫的来到了筛喇兀大营前。

筛喇兀大营在这几个月里曾一直试图在赵军(从扎田斯城方向)袭来的方向上再挖几道更深更阔让赵军一时填不满的壕沟,但在赵军快马强弓的威胁下始终没有成功,倒是鹿角又多备了不少。

此时这些扎田斯百姓或喊杀,或号哭的冲向筛喇兀营,赵军紧随其后,各张弓箭,是后续进攻,也是监视扎田斯百姓冲锋,孟阙早已下令,后退着,杀无赦!

筛喇兀大营的士兵看到自己的父老乡亲冲了过来,却并无人手软,立刻开弓放箭,疾风骤雨般的箭枝射倒了一片又一片的人群,已经有人开始转身向后跑了,这立刻引发了扎田斯百姓后队的混乱,混乱中更多的人选择了往后跑,但迎接他们的是赵军更精准的箭法,所有从前队转身回跑又冲出后队的扎田斯百姓无一例外的被射死,至于后队中的“逃兵”脚步刚刚一错,还没回过身来就已经被射死了。

这些扎田斯百姓又向两侧跑,仍被马快箭疾的赵军士兵射死无数,已经被赵军在城中屠杀士兵的狠劲吓破了胆的扎田斯百姓再没了逃跑的勇气,又都潮水般涌向筛喇兀大营,终于有人冲到了筛喇兀大营的鹿角前,他们早已在来前就接到过破坏鹿角的命令,于是有的将鹿角搬开,有的直接用钝刀砍,用折枪挑,这过程中又有无数的人被月氏军射死,这么多人流在一起的鲜血实在太多,以致地面上满是纵横溪流一般的血渠,再被人的脚步踩踏溅起,竟发出了巨大而繁乱的“水声”,恐怖残忍血腥程度无以复加。

但这些百姓毕竟不是正规军,战斗力太差,无休止的攻击了一整天,六万人死了一大半,余者皆受轻重之伤,竟未将鹿角全部搬开。

这过程中大部分赵军在休息,于是孟阙令将这些扎田斯百姓先牵到一边休息,发了一点粗劣的口粮让他们自己做饭,医药是决不给的,对于哀嚎叫痛着一概杀之而“消音”,在杀了一两千人后,世界安静了!

那边筛喇兀大营的士兵企图趁日色未曾落尽时修补并搬回鹿角,被赵军一顿弓箭射回了大营。

接着赵军全军分成三队,分前中后三夜时分,点着火把轮流监视筛喇兀大营,不许他们出来休理重摆鹿角。

第二天,赵军又将扎田斯城中的全部妇女驱赶到营前,和剩余的扎田斯男子混编在一起。

孟阙正要下令他们一起进攻时,匈奴兵万夫长车里车师布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突然越众而出,跪在孟阙马前道:“天单于,女人是草地,男人是草籽,我们可以不要月氏人的草籽,杀光他们好了,可我们不能不要月氏人的草地啊,如果天单于不喜欢这些女人,就将他们都赐予我匈奴兵好了,我匈奴兵愿为天单于打前锋,百死不惜!”

孟阙大怒,道:“你要草谁?!”

车里车师布见孟阙发怒,心中一寒,嗫喏道:“我不是要草谁,我是说男人是草……”

“我草你妈!”孟阙怒骂一声打断了他,道:“拖下去,就在沙场上打一百军棍!”

军令如山,车里车师布立刻被扒下裤子,按在满是凝固了的血腥的土地上一顿暴打,直打得他皮开肉绽,几次昏厥,但这厮当真坚忍,竟至始至终未发一声。

孟阙见众匈奴兵都有愤愤不平之情,而其他胡族骑兵也都有兔死狐悲之色,他知道打一个巴掌须得给一个甜枣,于是大声道:“众胡族儿郎们听着,你们也如同本王的儿女一般,本王并非不爱惜你们,但军令如山,岂可违背,车里车师布抗我军令,为夷女求情,理当斩首,本王念其向有战功,所以免之,你们要夷女,将来有的是,本王战无不胜,以后尽可掳掠无数妇女财宝与汝等享用,何必念念不忘眼前这些下等夷女乎!本王今日于此下令,凡当先攻入筛喇兀大营并斩首十级以上者,可从八千美女中挑一人为妻妾,华夏弟兄亦同此令!”

孟阙此言一出,无论华夏胡族战士无不大声欢呼,眼放狼光。

这些人立刻驱赶扎田斯男女百姓猛攻筛喇兀大营。

筛喇兀大营的鹿角已在昨日被大部分拆除毁坏,但扎田百姓剩余男子多已受伤,又得不到医治,只昨夜伤发而死的就有三千多人,今日也多轻伤转重,重伤难行,勉励在赵军弓箭的威胁下冲锋,多半被晒喇兀大营的月氏军射死,而女子的战斗力终究差些,再加上随着鹿角的减少,月氏步兵们也多有冲到鹿角的空隙间拒“敌”的,于是无数的扎田斯男女百姓死在筛喇兀大营前。

这仍是一场屠城,不过是用月氏人自己的屠刀而已!

待又进攻了一天,到傍晚时分,扎田斯城的男女百姓已经死伤殆尽,却也终于清除了大营前的全部鹿角,于是孟阙一声令下,无数猛虎恶狼般的赵军士兵瞪着嗜血狂魔般的双眼杀进了筛喇兀大营。

月氏骑兵统帅也是整个筛喇兀大营的指挥官沙喇巴斯基将军知道大势已去,竟率领骑兵抢先逃跑,于是筛喇兀大营立刻崩盘,无数步兵四散奔逃,赵军骑兵一部分去追西逃的月氏骑兵,大部分则在大营四周追杀月氏步兵,马刀狂挥下,无数人头落地,漫天残肢乱飞,而更多的人选择了投降,这些投降者得到了苟延残喘。

第二天,孟阙查点自己军队人数,发现这一场战斗下来,由于是将敌国百姓做了前锋,赵军除了几十个在追杀敌人时受了点轻伤外,竟无一阵亡,不禁大喜,又查点俘虏,发现包括数千残余的扎田斯百姓,竟有七万多人,于是让这些人在大营中取出原来挖壕沟的锹镐等工具,让他们挖七个大坑。

此言一出,赵军士兵中的华夏士兵眼中都放出了嗜血的光芒,而胡族骑兵也幸灾乐祸,唯独这些月氏士兵,因为绝大部分是大夏人土著,不明白挖坑何意,还以为赵军要安葬“双方”的战死士兵,让他们大夏人的死去同袍也有个葬身之地,于是不少人竟高呼赵王“仁德”,孟阙哈哈大笑,声如夜枭,虽在白昼听来,也让人毛骨悚然,月氏人不明其意,胆战心惊下也只有加速挖坑以讨好伟大的赵王陛下。

待坑已挖好,孟阙令他们先把那些战死者埋入大坑,这些月氏人见自己判断准确,俱都暗自松了一口气,谁知接下来孟阙就命赵军驱赶这些活人下坑!

赵军站在原地当然不能骑马,但手持刀枪对付手无寸铁的月氏降军仍是绰绰有余,这些月氏人哭喊着,大骂着,求饶着,但他们或者被赵军的刀枪直接杀死,然后踢进大坑,或者在相互拥挤中摔落坑内,到最后这些心胆俱裂,已经任命的月氏人竟有大部分纷纷选择了主动跳下大坑,一个多时辰后坑边再也没有月氏人了。

于是孟阙下令,活埋开始!

久欲报“长平之仇”而不得的赵军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愤懑的对象,他们不但刚才赶这些人下坑时各个象疯子般杀气腾腾,就是现在做起填土这种“工程活儿”来也是玩儿劲倍儿高。

很快,七个巨大的扁平坟头垒了起来,从早上月氏人自己挖坑开始,到现在工程结束,一整天已经过去了,斜阳之下,七个巨大的坟头很有一种恐怖凄凉的感觉,月氏人刚才的惨叫哀号声似乎仍在众人耳边回响,芝蕾娜特忽然惊叫一声,钻进了孟阙的怀里,道:“大王,他们会不会变成冤鬼,晚上会不会来找我们啊?”

孟阙仰天哈哈大笑,声音充满邪恶残忍的意味儿,远远的传了出去,又似乎是在几座巨大的坟丘间来回激荡回响着,笑毕,孟阙道:“鬼怕什么,鬼怕魔啊,我就是最强的邪魔,呵呵,还是****,我所有的勇士都是,你们说,是不是!”

全体赵军轰然叫好,声震天宇,战功早已计算完毕,原来孟阙在赵国宣布的各项战功奖励条例仍然有效,这八千名美女则是“额外”的特殊奖励。

为了体现官兵平等的精神,他甚至亲自参与了分配美女战俘的行列,不过他只承认自己杀了十个敌人,战斗结束时他也只从腰间解下十个头颅做凭证,当然每个赵军士兵都知道,以大王的勇武,就是说他杀了一千个敌人也不在话下,大王如此隐瞒自己的战功,大伙无不感佩,更坚定了为大王效死的决心。

于是当夜全体赵军回到扎田斯城分配美女战俘。

孟阙在众人的一致要求下最先挑选,他也只好当仁不让,但这时他终于“私心”发作,挑了一个最美的,叫梅尔银芝,不过当他选中梅尔银芝时全体战士一起欢呼,可见国王陛下选最美的,是众望所归。

项燕也杀人过百,不过他不屑于向孟阙那样“算计”,没在腰上挂人头,因此没了证据,竟一个美女也没挑到,不过他并不在乎,孟阙知道,他在赵国找了一个叫姬虞的女子为妻,两人爱的死去活来,看来他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刘廷也至少杀了四五十人,不过他只留了二十七个人头,这还是连马脖子也挂满了才做到的,再多就影响进一步杀人的灵活性了,只得放弃,他是个极忠勇的将军,见孟阙只挑了一个,就自己也不多挑。

普通人的武力值其实有一个极限,因此除了这三个最勇者外,其他人最多杀十七八人就到极限了,这时还没有四舍五入的概念,因此这些人也只挑了一个美女就满足了,多出来的人头不过是用来向同袍炫耀勇武而已……

由于大部分月氏人选择了投降,斩首十级者其实只有两千多人,于是只有两千多名美女被挑走,成了赵军勇士的妻妾。

另一些只斩首数级的,见状只有暗自哀叹了,对于剩下的美女,有的人认为最后都会归于大王(对这一点赵军士兵并无异议),有的认为会留待以后再赏赐给大家,于是大家有的摇头哀叹自己“杀人水平太差”,有的满怀希望期待着下次多杀些,谁知就在这时,孟阙忽然宣布,剩下的六千名美女由全体战士“公用”十天,十天后送回内地卖进青楼,所得金钱充作军需。

于是全体赵军大肆欢呼,一个狂欢之夜就这样开始了……

赵军在扎田斯城驻军十日,十日后共有一百多名月氏美女被轮玩儿而死,其中有一人被轮玩儿千次,最高纪录一天被一百四十人轮玩儿,死时腹胀如鼓,有好事者扒其裤而按其腹,竟从腹中按出某种白色液体近升……

至于其他人被送到后方卖入青楼后,反倒多数被有钱或有情的华夏人赎了身,这些华夏人中不乏日后归国休整的赵军战士,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却说自扎田斯屠城和筛喇兀活埋事件后,赵军再攻其他城池就顺利多了,此后每到一座城池,孟阙都先派使者进城宣告赵王令谕,“凡开城投降者,不杀一人,拒不投降者,一旦城破,即行满城屠之!”,于是一连大小十余座城池,竟都不战而降。

但到了月氏首都,也就是原来的大夏首都巴克特拉城,形式发生了变化,孟阙派进去正副两个使者,台那由将正使斩首,副使的一只耳朵被割了下来,然后撵出城池。

那副使乃是一名英勇的华夏战士,他遭此侮辱,自觉羞愤难加,在向孟阙汇报了事情后,一走出军帐立刻拔剑自杀,众赵军战士为他的忠勇和自尊所激,群情汹涌,纷纷请战,誓要踏平巴克特拉城。

孟阙却深知,“爆破筒”,也就是铁炮已经用尽了,石炮筒由于当初的设计问题,也存在气闭问题,即使炸膛,威力也有限,不堪做爆破筒,再没有有效攻城利器的前提下,强行攻城,必然付出重大伤亡,这却是孟阙所不愿意的。

于是他又想出了一条“毒计”,他将当初扎田斯城剩余的五万多名十五岁以下的男女儿童全部拉到巴克特拉城下,绳捆索绑的跪在地上,然后派军士向城头喊话道:“月氏国王大臣和百姓们听着,你们怀疑我家大王会不履行屠城的诺言吗,现在就给你们看看!”

随即他回头向远处的孟阙喊道:“请大王下令给他们看看!”

孟阙立刻一声令下,于是赵军屠刀飞舞,立时人头乱滚,一万多男女儿童立刻尸首异处。

随即军士又对城头喊道:“我家大王有令,每天杀一万人,五天之内,若巴克特拉城还不投降,即行攻城,城破之后,鸡犬不留!”

其实城下死的这一万人与巴克特拉城中的军民并没太多亲缘关系,但所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尤其杀得是儿童,其惨烈程度更让人惊心,因此待这一万人杀完,城头的月氏人或悲愤不已,或胆战心惊,军心已经稍乱。

第二天,孟阙果然“如约”又屠杀了一万儿童,连赵军都杀得有些手软了,城头上月氏人的感受可想而知,他们从来也没怀疑过孟阙在城破后会屠城,但相信和看到是两回事,在这些儿童被杀的场面冲击下,月氏人也想到了一但城破后自己和家人所会受到的待遇。

由于扎田斯城的这些幸存儿童一直在被严加看管,所以巴克特拉城的月氏人并不知道扎田斯城是如何被攻破的,扎田斯城的坚固程度其实并不弱于巴克特拉城,因此他们也并不怀疑赵军最终会攻破巴克特拉城。

他们之所以不投降不过是由于台那由的坚持而已,但眼前的场面实在太恐怖了,于是已经有很多月氏人的守城决心开始动摇,当晚就有不少城内军民和月氏大臣请求台那由投降,被台那由拒绝了。

到了第三天,城内的月氏人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了,当夜,有大量由原大夏人组成的步兵冲进台那由的王宫,意图杀死台那由,台那由其实一直在防备这一手,始终将由原月氏人组成的骑兵布置在王宫周围,谁知这些月氏骑兵竟大多数人不战而逃(毕竟他们的家属也大部分在巴克特拉城中),少数人被大夏人杀退,台那由见大势已去,遂自杀,中行阙也“殉主”自杀,于是大夏人举着火把打开城门,献上了二人的头颅。

赵军当夜入城,在收缴了城内军民的武装后,刘廷忽然上前对孟阙一拱手道:“大王请借一步说话。”

孟阙一愣,于是和刘廷两人走到临时大帐,遣退了众人后,孟阙道:“刘将军找孤何事?”

刘廷拱手道:“大王明日欲屠城乎?”

孟阙一惊,看了看这个表面上看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道:“不错,你如何知道我心意?”

刘廷道:“我见大王眉宇间暗含杀机,因此知之,敢问大王为何要屠城?”

孟阙对刘廷这人有些好感,于是语气和缓的反问道:“就你所观察,我历次远征,我大赵国力是增加了还是减退了?”

刘廷道:“当然是增加了,虽然我大赵的三十万军队都已脱离了农牧业生产,因而国内农业生产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我们在西北广大领土上获得了无穷无尽的牧场,那里生产的牛羊足够补充我赵国农业生产的不足并且有余了。”

孟阙道:“的确如此,但你可知,草原是有尽头的,因此她提供的牛羊也是有限的,想要养活更多的人口只能通过耕地。”

刘廷道:“大王的意思是将西征路上的外族人口全部杀绝,以空出他们的土地来让华夏人耕种吗?这只怕不可行,其理由有二,一者,我华夏人向有‘重死而不徙远’的传统,人民不愿意离开生养自己的土地而迁到遥远的西方来耕种,二者,我华夏地域广大,本土也还有无数未开发的土地,根本不用再获取外族的耕地,所以杀绝外族人口来空其地是不可行的。”

孟阙忽然嘿嘿玩儿笑了几声道:“我岂不知此理,你当我真是成吉思,那个,游牧民族首领吗,我是一个华夏族的首领,我早已考虑过,完全屠尽外族是不可取的,但这座城池的人却必须屠尽,因为它处在我回军的路线上,我不能让我的后方有危险。

至于你说的我华夏地域广大,不需要外族的耕地,这一观点却是完全错误的,现在我华夏只有两千万人口,还看不出来什么,但一旦国内战争结束,人口就会快速增加,我不知道在现有的生产工具水平下华夏大地究竟能养活多少人口,但我华夏大地每隔几百年就要经历一次惨烈之极的内战,在我看来,这其实与什么‘土地集中’没什么关键联系,其根本原因就在于这一块土地已经不能再养活更多的人民,而只能通过内战来解决人口膨胀问题了。

我之所以要征服世界,其根本原因就是要为未来的华夏后代创造生存空间,通过向外移民的方式来解决本土人口压力,从而永久的避免内战,相信到了全世界都面临人口压力时已经是几千年后的事了,那时早已发明避孕……呵呵,你不知道避孕,那个套,是吧……”

孟阙尴尬的笑了两声,看着一脸迷茫的刘廷道。

谁知刘廷沉吟了半晌道:“大王有通天彻地之能,鬼神莫测之机,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所言属下虽不懂,但也深信不疑,不过大王说要用移民来缓解人口压力,如我刚才所说,华夏人口不愿离开家乡,总是个问题,不知大王如何解决?”

孟阙道:“屠光这座城池之后,我会把大夏境内的所有人口宣布为奴隶,同时从国内招募奴隶主,并且不限于赵国本国人口,其他六国人都可以参与,但要先加入赵国户籍才可以,难道当奴隶主还不足以号召他们来移民吗?”

刘廷摇了摇头道:“恐怕还是不行?您不知道我华夏民众对家乡的土地有多么执着。”

“还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孟阙已经有些急躁了。

刘廷道:“我的意思就是巴克特拉城的军民不要屠杀,而是当做奴隶迁往国内,先由政府组织开垦荒地,然后和土地一起以较低的价格拍卖,等日后奴隶多了,就不和土地一起拍卖了,但那时国内的民众已经慢慢适应使用奴隶耕地了,就会逐渐从土地上解放出来,脱离了和土地的直接接触,就不那样迷恋家乡的土地了——反正我本人是这样的,当年我也是种地的农民,当了职业军人后我虽然仍然渴望拥有土地,但对家乡的土地却不如何依恋了,只要是土地,哪里的都可以,所以我想如果执行了这样的政策,日后我们的华夏人民也就会对到国外来经营更多的土地有兴趣了。”

刘廷这番话一说完,孟阙看着他的双眼已经完全都是小星星了,道:“看不出你大老粗似的人物居然还有这么过人的见解,孤受教了。”说罢,对着刘廷深施一礼,刘廷赶紧大礼回敬,在被孟阙搀起后,他憨笑了几声道:“其实末将小时候也读过几年书,后来因为家贫放弃了,再后来参了军就没时间读书了,不过我对大王发自内心的景仰,实在是希望能为大王分忧,所以自己就瞎琢磨了一下。”

孟阙又笑了几声,说了几句勉励刘廷的话,其实他心里知道,刘廷说了这么多,其实就其本心,只怕还是出于其宅心仁厚,不愿这一城的百姓再遭遇屠城的命运而已,但他的建议的确是正确的,因此不管他本心是什么,自己都应该采纳。

于是第二日,孟阙将全城百姓都宣布为奴隶,这些百姓主动“起义”,本来期望着能得到赵军比较“公正”的待遇,听到这个后无不愤怒,但却无一人敢有异议,他们已被赵军杀人的狠劲彻底吓破了胆了。

孟阙先将这些人集体驱赶到城外,然后分成了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乃是挑选出来的一万名美女,这些人暂且获得了回到城中的“权利”,等待被赵军轮玩儿,谁知这些人脚步刚动时却出了个状况,就是台那由的一个妃子忽然高声叫道:“赵王天单于陛下,自古以来,战败的国王妻子都要归于胜利的国王,你已获胜,难道要坏了规矩,不要我们,将我们也象妓女一样交给这些卑贱的士兵轮流糟蹋吗?”

孟阙大怒道:“谁说我的士兵卑贱,我的士兵就是比你们这些贵族高贵一千倍,我就将你当做妓女怎么着!”

他此话一出,众士兵无不感动莫名,于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绝大部分士兵都异口同声的高呼道:“彼女子所言是也!大王当纳彼战败国王妻妾为嫔妃!”

孟阙没想到到最后是这种结果,他可以不在乎一个两个将领的意见,但对于全体士兵的共同要求,他却“不敢”违背,于是道:“既然如此,孤权且相从各位兄弟之意!”

于是战场上欢声雷动,在这欢呼声中孟阙却感觉有点心虚羞愧,其实那女子之所以敢这么大胆的喊出来,是跟他有关的,这妞长的极为美艳,孟阙曾经情不自禁的看了她几眼,其实她是想把这妞纳入自己的后宫的,但此次攻城不曾和敌军真正交手,没有首级可以计算战功,他不想搞特殊化,因此只好忍痛割爱了,想不到手下士兵竟如此成全自己,他焉能不既羞愧又窃喜。

这妞名叫则拉美朗,因她这一句话她和另十几个台那由的妃子都成了孟阙的后宫,其他贵族女子见状,也都大呼要求嫁给其他高级军官。

不过这次赵军士兵却应者寥寥了,一来别的武将威望都没孟阙高,二来这些底层士兵也不傻,谁不想尝尝这些既美且艳的贵女是个啥滋味,于是普通士兵几乎无人答腔,一些希望能拣点剩儿的中级军官喊了几声后见声音稀落,也都歇了菜。

项燕除了姬虞外早已对任何美女不动心,见状忙道:“大王,您是天子,理应不与众人同,同则有违天理,至于我等众将在天子面前,和士兵一样,都是陛下赤子,并无区别,决不敢和大王同列!”

孟阙暗道,你何时成了我的儿子啦?不过他知道所谓“子民,君父”的概念在此时已经成型,项燕自称“赤子”并无不妥。

既然如此,就让“官兵平等”,从****开始吧。

于是孟阙从项燕之请,不再分配其他贵女,将所有美女奴隶一起遣回城中。

第二部分是所有青壮年男子,他们被勒令立刻启程,押回赵国境内拍卖。

第三部分是青壮年女子,她们也被暂且押回城中“休息”,待男奴走后五日再启程,以保证她们和自己的丈夫“分居”成功,孟阙为此甚至发布了上谕,这上谕后来以法律的形式确立下来,具体就是:男女奴隶不得通婚或同居,以避免他们在华夏大地上繁衍后代,但赵国男性百姓可与自己买来的女奴成婚或发生关系,所生子女入华夏户籍,女性百姓则严禁和男奴成婚或发生关系,有违反者和男奴一起流放到鲜卑利亚。

第四部分,老年男女和未成年男女(包括未杀绝的扎田斯城小孩)分散到其他大小城池,任其自生自灭。

接下来,孟阙又宣布大夏境内所有被征服民众都为赵国奴隶,并派出士兵去各城市宣布“政策”并挑选奴隶,不过在这些城市里只挑选了少部分男女奴隶运走,毕竟大夏已经开发的土地和经济也不能全部荒废,而且也没有再在其他城市挑选美女奴隶来集体淫乐,赵军会在这里休整一年,第二年再攻打帕提亚王国,孟阙下令,在十天后巴克特拉城的一万妓女送走后,赵军官兵自可以到其他城市花钱购买其他男女奴隶来为自己的生活或身体服务。

待这些都布置完毕后,除了有任务的士兵相继离开后,孟阙和他的士兵们一起回到了城里,孟阙去王宫,众将士去“妓院”,全体开始了淫.荡之旅……

由于比上次多了两千人,这次并未发生妓女死亡事件,十日后,这些女人再次被运回内地,然后赵军开始在大夏大肆购买奴隶——这些奴隶都是“国有的”,虽然按“质量”也有价格高低之分,但如果不是太挑剔的话,基本可以保证任何士兵都能买得起。

大夏原有人口百万,虽历经战死活埋屠城和清空城市,也还剩下六十多万人口,由于战争损失了大量的男性人口,造成男女比例失调,竟有四十万女子。

赵军历经战损和补充,仍有二十万人,于是为大夏人口的男女平衡做出了“贡献”,有二十万女奴被赵军买回家为自己的身体“服务”,当然不是绝对平均的一比一比例,有钱者一人买几十甚至上百女奴的事时常有的,而没钱的也不是就一个也买不起,而是经历了两次“大****”(那都是免费的,不过按军阶高低有先上后上而已)后,质量太差的女人他们看不上眼,而且他们也不是没地方发泄,一些有钱有头脑的军官买了大批女奴后往往以私人的名义开设妓院,从而赚士兵的钱。

孟阙知道在古代,妓女的存在有其合理性,不应禁止,自己从前所担心的性病传染等问题在古代也并不严重,是一个可以被忽略的问题,所以他默许了这些行为。

但他严格规定,行军打仗时绝不可以带女仆或妓女,当然女战士除外,比如芝蕾娜特之类的。

至于男奴,其中的农民价格低廉,而商人和手工业者价格较高,相应的土地低廉而店铺和作坊价格高。

孟阙只划出了大夏一半的土地和男奴供军队购买,另一半等着日后出售给国内的移民。

不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并无国内移民来购买土地,这一半的土地始终国有,农奴也始终是国家奴隶,反而是工商业者和店铺作坊立刻被抢购一空,其买主是华夏商人,其中仅齐国大商人朱之陶自己就一次性买了一千名工匠,数百名伙计(商人)和大量作坊。

原来自从当年赵国为了装备雕鞍马军向匈奴买马,而匈奴又从月氏倒卖马匹开始,就有月氏商人和赵国商人直接交易,待月氏西迁,交易一度断绝,但随着月氏征服了经济发达的大夏,货品丰盛,却仍然缺少丝绸茶叶等他们在月氏故地用惯了的中原商品,于是便在月氏边境和西域都护府边境和华夏人交易商品,但禁止华夏人进入月氏境内。

西域都护府也回敬为不许月氏人进入西域都护府境内,但根据孟阙的鼓励商贸原则,主动在边境线往内一里处划出了一个地方作为榷场,让双方自由交易,月氏也随即设立榷场,双方贸易愈加繁盛。

于是大夏的精美手工业物品,包括吐鲁番的葡萄酒也通过西域都护府逐渐流入赵国和其他中原各国。

同样由于赵国重商,许多中原各国的大商人都把“总部”设在赵国,在赵军在吐鲁番驻扎的那年,这些大商人出于对赵军战无不胜“传说”的信任,以及对葡萄酒的渴求,又亲自来到吐鲁番瓜分葡萄酒原料产地,并觊觎大夏本土的手工业生产基地。

现在这些大商人如愿以偿了。

月氏境内的主要民族就是大夏,塞种人,西域羌人和月氏人,月氏人也和大夏人一样沦为了奴隶,羌人和塞种人却和以前的匈奴等族一样加入了赵国的户籍——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嘛,这一点,孟阙是懂得滴。

军队是不可以完全耽于逸乐的,孟阙深知,如果让他们完全闲下来,很快军队的战斗力就会下降,于是他将二十万军队分成五批,轮流派出向北继续扩张。

另一方面,帕提亚王国始终在和月氏做生意,通过月氏得到中原的商品,前一段时间因月氏和中原交战,边贸断绝,现在他们直接和中原商人来往,边贸更加繁盛了。

也是通过生意,孟阙从帕提亚王国知道了两个有用的消息和一个无用的消息。

两个有用的消息,其一就是帕提亚王国并不好对付,帕蒂亚王国就是日后有名的安息帝国(当然这一点只有孟阙知道),现在正处于上升阶段,有一百多万人口和三十万骑兵,其中有三万重骑兵,虽然装备比赵国重骑兵差些,但人数众多,不容忽视,而轻骑兵更有一种称为“帕提亚回马射”的绝技,其实也就是和赵军的在马背上返身回射差不多,但这至少证明他们的轻骑兵骑射水平与赵军相去不远,他们还有一万多人的徒步弓箭兵。

其二,则是慕容倍广在哈尔里克山逃跑后就跑到了帕提亚王国的北部边境一带,并请求内附于帕提亚王国,遭到拒绝后则不断袭扰帕提亚边境,但帕提亚岂是易与的,几场仗打下来,慕容倍广被越撵越远,到图兰低地放牧去了。

一个无用消息则是帕提亚国王阿尔萨息有个小妹子,叫水秋川丝月,据说美若天仙,尚且待字闺中。

孟阙听说有美人自是见猎心喜,萌生了灭彼国家,妻彼公主的雄心,但帕提亚如此强大,却不可不慎重发动战争。

他倒不是怕战斗迁延日久给后方敌国以可成之机,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虽然李斯不断从国内来信催他回去主持大局,但并无边境警报传来,他深知,燕国已灭,凭秦国一国的实力现在已经不敢挑战有“十余万里”江山的大赵王国了。

孟阙现在所拥有的疆土已经比五国总和还大数倍,如果孟阙肯全力发动统一战争,用不上十年,必然统一全国,这是包括秦国在内的五国君王的一致共识,何人还跟再捋虎须?

他是想对帕提亚再多些了解再开战,因此他想到了慕容烟雨和井苍。

慕容烟雨画的地图在进攻燕国,特别是渔阳郡时发挥了一定的作用,既然如此,不如继续发挥她的长项,深入帕提亚内部画一份军事地图,至于井苍,她的化装术当然用处大大,看来这件事还得自己亲自配合她俩才行,想到配合,他脑海中出现了两女白羊般美丽的肉体,接着又模模糊糊的出现了水秋川丝月的影子,他暗骂了自己一声小淫贼,你究竟是想画地图还是想泡美眉啊?

却说孟阙随即向国内发回“圣旨”,要求井苍和慕容烟雨随军,并随着圣旨附上了一封给星怜的“解释信”,怕她吃醋,看似多此一举,但也是透着一份对爱妻的尊重和感情。

却说过了些日子,,慕容烟雨和井苍还没到,冰宫侍女却来了,不是来自邯郸王宫,而是伊敏符带着一百多个在喀喇昆仑山冰宫的侍女来了。

原来,孟阙让伊敏符给冰宫侍女带话,喜欢和主人在一起的可以到主人身边来,大部分侍女都愿意来,可是又“不好意思”离开冰宫,于是这事就暂时放下了,后了一段时间,有人耐不住对主人的思念,提出,“只到主人身边陪陪主人就回冰宫”,这话得到了许多侍女的赞同,但毕竟有掩耳盗铃之嫌,于是最后只有一百多个侍女同意了,她们和邯郸的冰宫侍女一直有书信往来,知道了主人在月氏打仗,于是直接来月氏了。

孟阙见她们来了,自然欢喜,当夜九P大战,一连十余日后,已经雨露均沾,正欲从头再来一遍,伊敏符却不玩儿了,说来的时候,月瑶姐有交代,为了主人的身体着想,在所有姐妹都得了主人“恩泽”后,必须让主人休息。

孟阙一直怀疑月瑶就是当年那个代替姐姐用身体给自己疗伤的女孩,对她极为尊重,于是不再强迫这些冰宫侍女,不过月瑶管得了她们管不了别的女人,孟阙正打算去找芝蕾娜特等发泄时,慕容烟雨和井苍来了。

孟阙与二人久别重逢,情浓蜜爱,自然又是夜夜春宵,大开双飞。

数日后,孟阙化装为一个大瓷器商人,“改名”为客阳讴,命冰宫侍女和井苍慕容烟雨扮作自己的侍妾,称自己为老爷,又在朱之陶那里借了个掌柜的,叫李知经,再从士兵中挑了数十个不太像士兵的扮作伙计,然后就和朱之陶等人组团出发去帕提亚“经商”去了。

此时已是冬天,但正如同夏季的沙漠不能阻挡胡商的脚步一样,冬天的冰雪也不能阻挡华商的行程,华夏商团一行数千人带着大量的商品到了帕提亚,经过数个城市,销售了部分货品后,来到了帕提亚首都尼撒。

尼撒有七万多户,三四十万人口,是帕提亚最大的城市。

这城市的购买力较高,华商的货物可以在这里销售殆尽,但相互的讨价还价,待价而沽是个较长的过程,因此孟阙将生意交与李知经搭理,自己每日带着冰宫侍女出去逛街,至于井苍和慕容烟雨则化装为来到京城的当地人到处画图去了。

这里虽然繁华不下于中原大城,但孟阙游览了几天,也就欣赏了个遍,只剩王宫还没去过了。

想到王宫,他更想见那传说中的美人水秋川丝月了。

于是他决定夜入王宫,一探美人究竟。

当夜,他拒绝了众美相随,孤身来到帕提亚王宫。

越过石墙,凭着感觉一间间宫殿的寻找,这时他忽然萌生了刺杀帕提亚国王阿尔萨息的念头,但据说此人也是阿波罗神教的杰出弟子,武功极高,若一击不中,只怕难以脱身,算了,还是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打败他吧。

从宫中巡逻侍卫的偶尔对话中,他终于摸清了水秋川丝月的宫殿位置。

宫门口只有两个侍卫,孟阙这么多年来早已东拼西凑的学会了隔空点穴的绝技,于是隐在一旁,两缕指风发出,将两个侍卫点得“呆若木鸡”。

孟阙从暗影里钻出来,两个侍卫见鬼似的看着他,不断眨眼,孟阙促狭的一笑,将手掌贴到宫门上,潜运内力,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宫门。

宫内烛火辉煌,但并无值夜的宫女,想必除了定时换换蜡烛外,都已休息了。

他在大夏王宫住过,知道这种希腊式王宫中主人的休息位置,于是径直摸到了公主的休息处。

这是一个没有窗子的房间,房间很大,却没点蜡烛,只在东面的墙下有一个壁炉,跳动的火光使这屋内不是完全黑暗,在壁炉南侧两米外也是靠东墙的位置有一个用半透明丝绸搭出的三面帐子,帐子内有一张大床,隐约可见一个曲线优美的女孩子背对自己睡着,哇,那******,那纤腰,孟阙猛咽了口口水后,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帐子前。

他轻轻的掀开幔帐,一缕少女的体香首先钻入鼻端,女孩盖着素色的绒毯,安详的睡着,完全不知道有小淫贼在偷窥她,他又探了探身,在朦胧的光影里见女孩子的容颜美得无法形容。

到此他已经可以确定,这公主定然不会武功,不然自己如此偷窥于她,即便是睡着了她也会发觉。

不知宫外换班的侍卫什么时候会来,来了一定就会发现有人潜入了公主寝宫,孟阙知道自己看一眼就该走了,但却挪不动脚步,一股抓紧时间偷欢的强烈刺激感让孟阙心跳加速,下部猛翘。

他先用阴柔手法点了公主的哑穴,手法极轻,公主并未醒来。

然后他掀开绒毯,钻进了公主的被窝,女孩只穿着简单的睡衣,孟阙将手从她宽大的领口伸了进去,摸到了那两团绵软,哇,好大啊,还沉甸甸的,柔软坚挺兼而有之,还特别有质感。

孟阙摸了半天,女孩并未醒来,他胆子更大了,他先将绒毯拿开,然后解女孩的睡衣,这睡衣只有一整幅,用一个玉质纽扣在肩部系住,孟阙解下纽扣,将睡衣向两边分开,伴随着诱人的女孩体香,公主已经袒露出了她白玉般的娇躯。

孟阙正要再次从后面抱住女孩,好好的体会一下香背美臀的感觉,女孩忽然一翻身,换成了仰躺的姿态。

这下更是妙相毕呈。

孟阙大喜之下,用手支着身子,把脸贴在女孩的雪峰上,用嘴含着女孩的樱桃品尝起来,那感觉,真个销魂啊。

品完这只品那只,再一路向下,芳心轻跳的胸口,奇香暧昧的螺脐,最后终于顺着芳草地吮吸到了桃花源。

谁知刚在桃源品尝了几下,女孩的双腿突然一动,孟阙一惊抬头,见女孩的眼皮也动了几下,终于张开了美目!

她似乎是一时没弄清是怎么回事,楞了一下,但随即看清了没了的孟阙,又一低头看到自己也是一样,立刻张嘴惊呼,可惜却发不出声音。

她立刻就试图坐起来,孟阙见状,立刻压在了她身上,用自己的双腿双手制住了她四肢的“乱动”,一边体会着美妙的肌肤触感,一边低声道:“别动,也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的梦,你梦中的郎君,简称梦郎,知道你为什么发不出声音吗,因为你是在梦中啊,所以发不出声音,等你发出声音梦就醒了。”

这番话是孟阙用出发前和这一段时间恶补的帕提亚语说的,虽说他有一定的语言天赋,这段时间又处于这样的语言环境下,但毕竟为时尚短,语言不太灵光,也不知这女孩听懂没有,不过她倒的确不再乱动了。

孟阙随即又吻住了她的樱唇,女孩先抗拒了几下,随即就配合的和孟阙吻在了一起,不一会儿,孟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分开女孩的玉腿,挺枪直入了……

许是“担惊受怕”的原因,孟阙这次很快就宣泄了,但女孩的快感巅峰也来得较快,她浑身颤抖着,紧紧的抱着孟阙,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孟阙宣泄后头脑立刻清醒,他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于是道:“我的公主,梦郎有一天会来娶你的,但我现在要走了。”

随即穿上衣服,用从慕容烟雨处学来的“延时解穴法”,轻轻解了公主的穴道,这种法门可以让被点穴的人在解穴后不立刻恢复,而是过一段时间再恢复,孟阙这次正好把时间控制在早晨人们醒来的时候。

然后孟阙悄悄溜出公主的寝宫,见那俩站岗的哥们仍在门口傻站着,于是也给他俩来了个延时解穴,时间就定在自己离开王宫之后,料这俩哥们如此失职,而宫内并无警报传出,他俩也绝不敢声张,而是会想着把责任推给下一班岗。

却说孟阙回到住处,意犹未尽,又和慕容烟雨,井苍大开双飞,只不过其间被慕容烟雨发现了他命根子上的纯洁的女孩落红,好生审问了一番,不提。

孟阙第二晚仍想去王宫和公主再续美梦,但慕容烟雨劝他道,那女孩只要不是傻子,必然知道昨日之事决不是梦,一旦她声张开来,王宫暗中戒备,他这一去就是自投罗网。

孟阙想想觉得的确有这种可能,而自己的武功,至少是轻功是决不如“童姥”的,于是作罢,反正自己早晚要打下帕提亚来,和公主相会也不急在一时。

却说众华商在京城销售完货品后又潇洒了一段时间,就启程回国了,而这期间井苍和慕容烟雨多番化装,反复出城,到各地画图,虽说帕提亚太大,不可能走遍每一处,但进军路线和一些重要军镇也画的差不多了。

等回到大夏境内,已是第二年春天了,孟阙厉兵秣马,筹备进攻进攻帕提亚,同时把军队的轮流向北扩张改为派出多支小股部队,齐头并进向北打,而大部队在大夏境内训练。

到了夏天来临,赵军已经向北扩张到了北冰洋,向西扩张到了乌拉尔山和咸海边上,又获得了数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而留在大夏境内的军队也已久经训练,进攻帕提亚的时机成熟了。

首先,孟阙派使者向阿尔萨息提出,要娶阿尔萨息的妹妹水秋川丝月为妃,并要求阿尔萨息用一半的国土做嫁妆,使者随身还带着一封孟阙写给水秋川丝月亲笔情书(当然是翻译过来的帕提亚文字),可惜这封情书公主殿下没有看到,被阿尔萨息当场撕毁了,并且严词拒绝了孟阙的要求。

孟阙即以此为借口发动了对帕提亚的战争。

双方在乌许斯河(即阿姆河)两岸摆开阵势,阿尔萨息御驾亲征,出动了二十万轻重骑兵,一万徒步弓箭兵,还有少量水军,但帕提亚的水军显然不怎么样,只有几条小船在江上巡逻,不过速度飞快,应该是担任警戒任务的。

赵军已经建造了大量船只,以一百七十水寨为班底训练的三万水军也已到来,但对面营寨连结,帕提亚的所有军队都兼着弓箭手,一旦渡河未济,对面万箭齐发,水军危矣。

于是孟阙向诸葛“前辈”学了一把草船借箭,当夜虽无大雾,但借着夜色,孟阙的一万水军,十万个草人仍然把对方的侦查小船吓得望风而逃,不辨真伪,于是赵军逼近帕提亚营寨,得了数十万只箭而回,等到天明,孟阙命令“箭船”巡江炫耀,狠狠的嘲弄了一把阿尔萨息。

阿尔萨息大怒之下,斩了几条侦察船的首领,换了另几个水手接任。

第二夜,孟阙再次派出一万草船继续进逼对岸,对岸水军约等于零,明知对方是计,但也不得不防守,仍是万箭齐发,不过这次是真正的“万箭”——只派了一万弓箭手放箭,赵军打劫了数万只箭后趾高气扬的撤了回来。

第三夜,赵军又来“借箭”,这次就只有几千弓箭手“招待客人”了,但阿尔萨息却亲自指挥,他并非无谋之辈,赵军如此戏弄,他已经想到赵军很可能是为了麻痹他,于是虽然前面只有数千弓箭手放箭,但后营二十万军马早已整装待命,一旦赵军突然登岸,则立刻给予迎头痛击。

直到赵军船队退后好久,阿尔萨息才松了一口气,令士兵解甲休息。

士兵这三天来其实哪天也没真正休息好,这军令一下,立刻弃甲抛戈,倒头大睡了。

他们刚刚进入梦乡,忽然一声惨叫,然后是一连声的惨叫惊醒了他们,随即喊杀声四起,黑夜中无数恶魔魅影般的赵军冲进了帕提亚的军营,见人就杀,而帕提亚人仓促间不及应战,立刻大乱,继而大溃。

阿尔萨息勉强组织起数千亲兵,想要夺路而逃,无奈怎么也冲不出去,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赵军定是一边用“草船借箭”的方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并麻痹自己,一边偷偷组织大军乘着夜色偷偷驾船在远离自己视线的地方沿河绕了个大圈跑到了自己军队的背后,然后突然袭击,杀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阿尔萨息知道已经不可能冲出赵军的包围了,他是决不愿做赵军的俘虏的,于是他拔出佩剑,准备横剑自杀,正在这时,赵军后队突然大乱,紧接着一彪人马疾风骤雨般的杀透了赵军军阵,他们中有很多人高举着火把,阿尔萨息一眼就认出了,为首一人正是和自己交过几次手的慕容倍广。

慕容倍广大吼道:“国王陛下,我保着你,你不要心惊,赶紧组织军队反击!”

于是二人合兵一处,一边向外杀出,阿尔萨息一边大声传令,稳定部队。

鲜卑骑兵这段时间通过征服当地部族也已经又发展为三万人,其中最精锐的鲜卑本部人马仍有六千多人,整体战斗力不容忽视。

他们其实一直在赵,帕两军的视线外关注两军的动向,这次实行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战略,偷袭赵军,慕容倍广亲领一军,保着阿尔萨息冲出乱军,而剩下的数股鲜卑军却还在赵军队伍里来回穿插,砍杀不休,赵军也是猝不及防,刚开始时被杀得大乱,但一来赵军训练有素,二来人数众多,很快就稳住了阵脚,而阿尔萨息的部队在国王的号召下也渐渐找到了自己的战斗位置,这时阿尔萨息和慕容倍广又重新冲进战场,混战再度升级。

这是一场惨烈的大战,阿尔萨息的部队无论如何先机已失,不知有多少人还没上马就被砍死,更多的人连皮甲都没来得及穿就被砍得血肉横飞,此消彼长之下,虽有鲜卑骑兵助战,打到天明,帕提亚军队也终于坚持不住了,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再也不听指挥了,慕容倍广见状,长叹一声,保着阿尔萨息向尼撒城跑去。

而赵军也已筋疲力尽,无力再追。

赵军查点俘虏,有五万多人,项燕建议坑之,他声音极大,俘虏中有懂得华夏语的听清后立刻大声鼓噪,于是所有的俘虏都知道了自己面临的命运,无奈双手被缚,反抗不得,而周围又都是各持刀枪的赵军,也无望逃走,于是各自用本民族的一半大礼(双手被缚行不得全礼)哀嚎恳求着孟阙不要活埋他们。

孟阙见状忽然灵机一动,道:“我可以不杀你们,但你们必须对你们的神灵发誓,今后效忠于我!”

这些人听明白后,立刻人人大声发誓不止。

孟阙看他们誓发的差不多了,又道:“你们现在都还是奴隶身份,但是一旦今后在战场上杀死一个敌人,就可以恢复自由身,再杀则按我赵军规定得军功!”

战场上立刻欢声雷动,赵军得了五万兵力做补充,排除战损,兵力扩张到了二十三万人。

再打扫战场,发现了两万多套重甲,这些重甲有大多数是半穿在他们已经死去的主人身上的,原来重甲极不好穿,而他们的主人又对战甲极为重视,似乎不穿上就不能战斗(这是他们作为贵族的象征),于是往往穿到一半就被赵军砍死了。

就事先在帕提亚的侦查所知,这些重骑兵全部都由贵族子弟组成,他们即可单独成军,也是帕提亚军队的大小头目,粗略估计,这场战斗杀死了两万重骑兵,也就是杀死了这次帕提亚二十一万军队中百分之九十的大小头目,虽然他们单独成军时一般会委任一个副手做临时头目,但毕竟威望不足,所以可以说,这只军队的灵魂已经消失了。

孟阙大喜,令士兵休整一昼夜后,第二天整队出发,向最近的一座城市开去,一路并未遇到帕提亚军队阻截,赵军攻城时利用了新式武器“爆破筒”——这是真正的爆破筒,在孟阙的书信“指导”下,星怜天才的创造出了原始的爆破筒,这种爆破筒长有一米半,粗有十厘米,数十个捆在一起,塞入城墙底下,威力惊人,于是赵军轻易的攻下第一座城池。

在进行了一次说一不二的大屠城和大****后,接下来的城市都兵不血刃的打了下来,为了尽可能多的增加赵军的力量,孟阙在将这几座城池中的军民宣布为奴隶的同时,又进行了招兵计划,并宣布这些招来的奴隶兵,一旦杀死一个敌人就可以摆脱奴隶身份,成为赵军,云云。

帕提亚有一百七十万人口,而士兵“只有”三十一万,还有巨大潜力可挖,于是孟阙在通向尼撒的沿途几座城市里共招收了八九万军队,这都是真正的军队,并没有老弱妇孺,而他也按着赵军的编制把军官派到了百将(包括百将)以上。

但这种情况在尼撒终止了,阿尔萨息将阿姆河战场上残余的十万军队全部龟缩进了尼撒城,城内仍有五万军队,再加上三四十万百姓做后备兵员,城防极其严密。

孟阙目测了一下尼撒城墙的高度和厚度,又衡量了一下手中所剩的六十多枚原始爆破筒的威力,暗自摇了摇头。

于是他留下十五万军队由项燕率领在城外牵制帕提亚军队,自己带其余军队又去“招降”帕提亚其他城市了,在一次屠城,十几次兵不血刃后终于拿下了帕提亚除了尼撒外的所有城池,又得了二十万军队。

不过孟阙也已经可以肯定,手中剩余的爆破筒数量是无论如何也炸不开尼撒城了。

于是孟阙只好一边围攻尼撒城,一边等待后方的新的爆破筒运来,不过以现在的生产工艺加上交通条件,孟阙对在冬天之前运来新的爆破筒不存信心,好在其他城市都已被征服,军队给养充足,倒也不在乎在冬天继续战斗。

孟阙有所担心的是,从第一次到尼撒城下,就没在城头的守军中看到慕容倍广和他的鲜卑军的身影,因此,孟阙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

现在已是秋天,孟阙一边派主要由帕提亚人组成的攻城部队不断攻城,一边派出侦骑四处打探慕容倍广的消息。

在一个月后,孟阙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从乌拉尔河和伏尔加河一带有七十多万斯拉夫人骑兵向帕提亚增援来了,内中正有慕容倍广和阿尔萨息派出的使者。

孟阙为避免被前后夹击,主动撤离城池三十里,数日后,帕提亚人十万众出城,和七十五万斯拉夫人,两万多鲜卑军,组成了八十七万众的联军,在赵军对面摆开了阵势。

赵军这一段时间招降纳叛,排除战损,军队也膨胀到了五十万人,其中骑兵三十万,步兵二十万,孟阙知道这些步兵在本质上还都是临时凑数的老百姓,用来攻城做炮灰还可以,真要和对方的骑兵对决,只怕会添乱,于是派他们转到尼撒城的后墙,待机继续攻城,以牵制城内,避免在前方骑兵对决的关键时刻尼撒城派出援军。

当时两军相距还有十里,赵军步兵是在夜间偷偷绕过战场到尼撒城后的,但隐在远处,并未发起攻击(城防较严,偷袭也没有把握攻下),其他赵军在原地待命,清晨,八十多万帕提亚联军来到了赵军面前。

孟阙见斯拉夫联军都是典型的白种人特征,一个个人高马大,但都骑无鞍马(帕提亚人则早已辗转学会了使用鞍镫),手中的兵器除了弓箭外也是五花八门,有短铁剑,有长不过六十厘米的青铜剑,有大木棒,等等,看起来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样子,但孟阙深知,在冷兵器时代,野蛮人的战斗力绝不容忽视,于是严阵以待。

阿尔萨息还没下令,不知是哪个斯拉夫人部落首领一声吼叫,斯拉夫人立刻乱七八糟的大声嚎叫着开弓放箭冲了过来,阿尔萨息和慕容倍广无奈也只得相从,赵军见状也都冲了过去,于是两军对撞在一起,激起无数的血花和兵器咬断骨肉的瘆人声音。

这一场战斗从早晨打到晚上,双方力尽收兵,赵军战死十五万,帕提亚联军战死三十五万,双方一天损失五十万众,余众人人带伤。

至夜,项燕来到孟阙帐中,道:“王上,我军阵亡了一半骑兵,虽说多是帕提亚降兵和胡族联军,但我军也已元气大伤,明日再战,只怕就是把城下的敌军全部消灭,我军也剩不下多少人了,那时既不能攻下尼撒城,日久也恐不能再震住帕提亚降兵步卒,就只能仓促后撤了,到时一旦帕提亚人从后掩杀,后果未可预料,不如明日整军缓缓后撤,敌军损失比我们严重的多,见我军后撤,只要他们不想拼个同归于尽,必不敢追。”

孟阙沉吟不语,项燕又道:“大王既不愿撤,不如严守营寨,令敌无法攻入,只是敌军皆野战骑兵,若从后断我粮道,我军仍得派出大量护粮队伍,到时仍是个混战之局,若从国内再调兵,调骑兵则恐国内空虚,被秦兵所乘,调步兵一来缓不济急,二来只怕也不济事。”

孟阙道:“你说来说去还是要撤兵,只是一旦撤兵,只怕我们在帕提亚所占的地盘就一块也保不住了,我不甘心呐,且再等几天。”

第二天,孟阙没有出营作战,对方显然也被头一天的重大伤亡吓住了,也未出战。

但这样下去终非了局,又等了三天,孟阙已开始认真考虑撤兵的事情了,就在这时,事情有了转机。

这一天,从帕提亚城中派来使者,言道可以把国王的妹妹水秋川丝月嫁给孟阙,但要求孟阙退还帕提亚的一半国土。

这等于是答应了孟阙最初的要求,赵军众将中有一多半觉得应该答应,另有一部分却言道,恐防其中有诈,须得谨慎防备才是。

孟阙回复使者道,须得先将公主送到我营中,然后我再退兵。

使者应诺而去,众将多有愤愤不平者,但也都知道敌方联军实力强大,不退兵已经不可能,能保住一半占领地已经不错了,也只得暗自咬牙发誓,等待第二年休整兵力后再重新夺回“失地”。

又过了两天,帕提亚人把公主送来了。

那一天,公主盛装而来,见到孟阙的时候,她的表情明显经历了从悲愤到呆怔再到欢喜的转换,孟阙见自己“采花”也能采的对方如此倾心,自尊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当场答应跟着陪嫁队伍而来的使者道:“第二天我就退兵!”

当晚,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时,水秋川丝月道:“原来你竟是我的梦郎,我还当你真是什么凶恶的魔君呢!”

孟阙道:“魔君也便还是魔君,只不过是****罢了!”说着就来拥抱她。

水秋川丝月却退后了一步,道:“梦郎,你一定没还看过我跳舞吧?”

孟阙喜道:“正要请爱妃为我献上一舞,且容我叫人把我的瑶琴取来。”

水秋川丝月道:“不必了,我这支舞不用伴奏的。”

接着,她轻轻的解开衣扣,脱下了衣裙,古代希腊人的衣服很简单,她几下就已妙相毕呈了,就在孟阙大咽口水的时候,她双手交叉在自己的胸部,开始自摸起来。

“哇,‘古典’脱衣舞加‘自摸’!”孟阙大跌眼镜,口水淌出半尺,一幅猪哥模样。

水秋川丝月一边跳一边摸,左走几步,右走几步的逐渐接近了孟阙,这时她的左手正好摸到自己的玉胯底下,好像在掏摸什么,掏了几下后,双臂一圈,搂住了孟阙的脖子,孟阙再也忍耐不住,一手按在她的雪臀之上,感受着惊人的弹力,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两人贴在一起的腰部,就要解自己的腰带,这时后颈突然一凉,感觉有什么锐器顶在了颈椎上,孟阙心中一凉,暗道:“我命休矣!”

这时任何反抗都已徒劳,孟阙两眼一闭,静待生命的终结,谁知过了半天,好像自己没死,却听水秋川丝月道:“梦郎,我怎会舍得杀你呢,看来,我这次要对不起我哥哥了,他为了杀你,将教主所赐的教中圣物‘神钉’都交给我了。”

孟阙松了口气,却忽感好奇,他知道,水秋川丝月入洞房前,芝蕾娜特等女将为了防止她携带利器,暗杀大王,可是将她里外搜了个遍的,她如何还能带什么“神钉”,难道藏在****里,于是道:“什么神钉,不会扎坏了你吧,能给我看看吗?”

水秋川丝月听他刚从死亡的阴影里逃生,立刻就关心起情人的安危来,大觉感动,于是道:“不会的,神钉不伤好人的。”

又缩回双手让他看“神钉”,孟阙一看,却立刻思维短路,道:“钢笔?!”

原来在她的双手中正好有一个钢笔和一个钢笔帽。

水秋川丝月惊讶道:“你也认识这是‘港币’,是兰尼布圣纯洁的女孩告诉你的吗?”

孟阙道:“什么港币,还美元呢?这种东西是荀宇雄,对了,就是阿波罗留下来的吧,我有好几只呢,不过它太细了,插在你那里也不舒服,还是来我这个粗的吧!”

说着,将水秋川丝月推倒在床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谁知水秋川丝月急忙摇晃着钢笔道:“慢着,梦郎,我哥哥已经把城中所有的部队都派了出来,和鲜卑,斯拉夫联军一起,要在黎明前偷袭你们呢,按计划,那时你已经被我刺杀了!”

孟阙一愣,道:“这个消息重要,你先等着,我下去布置任务,回来再让你体会和钢笔不一样的快感!”

……

黎明时分,五十多万帕提亚联军扑进赵军军营,却发现是空城一座,这时赵军忽然从四面八方杀出,帕提亚联军骤不及防,立刻大乱,被杀得尸横遍野,溃不成军,阿尔萨息死于乱军之中,慕容倍广力尽被擒,联军被杀三十余万,十万投降,余者逃散。

孟阙本欲杀慕容倍广,但慕容烟雨以孟阙先前曾答应放他哥哥三次生路为由,请求孟阙放了慕容倍广,孟阙以将士们千生万死才擒得慕容倍广,要放了他本来颇为为难,谁知将士们知道了前因后果后,反倒劝孟阙不可失信于一个女子,主动要求放了慕容倍广,这不由得让孟阙对“传统美德”又感叹了一番,遂放慕容倍广只身离去。

水秋川丝月虽嫉妒慕容烟雨的哥哥被释放,但一来阿尔萨息已死于乱军之中,二来他又和孟阙没有约定,也只得暗气暗憋了。

此时尼撒城也早已被赵军步兵乘虚拿下了,孟阙遂得了帕提亚全境。

孟阙将尼撒城照例“清空”后,在城中住了下来,然后又一鼓作气向北打,从图兰低地一直打到东欧平原,并再次打到北冰洋沿岸,然后将这一部分土地和大夏以北一直到北冰洋的土地以及原来的鲜卑利亚土地合在一起,建立了北庭都护府,又将西域羌地,塞种人地,大夏和帕提亚都归入了西域都护府,而在西海羌地建立了西海郡。

第三卷 天穷超夕阳

不久,丁零和乌孙国余部都主动献土,丁零划入北庭都护府而乌孙划入了匈乌郡。

此时又到了第二年夏天,这期间,李斯已来了好几封信催孟阙回去主持国政,孟阙一概不理,却在

最后一封信上批道:“我将继续西征!”

这天夜晚,孟阙正在昏黄的灯烛下观看《孙子兵法》,这是宦者令银大将军任银给他送来的两件异宝之一。

据说满中原就只剩下这一本了。

孟阙自然重视,正在这里认真学习,忽然身旁香风一闪,面前已经坐着一个美人。

这聊斋般的情景立刻将孟阙吓了一大跳,待仔细一看,竟是波姬玛丽!

见是教主阁下,孟阙又松了一口气,他曾听姐姐说过,波姬玛丽悟通了天道,已经不杀人了,那她来玩儿什么,跟自己谈谈心,不会吧,想到这里,孟阙的心又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只听波姬玛丽十分温柔的道:“孟阙,我的大赵国王陛下,你打算让我给你怎么个死法呢?”

孟阙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道:“你,不是不杀人了吗?难道你没有悟通天道,你是,骗我姐姐的?”

波姬玛丽又风情万种的一笑道:“我的确悟通了天道,也的确再不会轻易杀人了,但是现在我的国家面临侵略,即将亡国灭种,我却不得不为保卫我的国家而杀人,并且我也只需要杀一个人就可以挽救我的国家了,这个人就是你!”

孟阙心中一寒,知道她马上就要动手,而自己在她面前不会走得过去半招,忙道:“等一等,你怎么能肯定我就一定能灭了你的国家,据我所知,塞琉古还有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而且是最肥沃的两河流域土地,这片土地上繁衍着两千多万人口,比我的整个华夏人口还多,我有什么本事灭了她,最多不过占点儿便宜吧了。”

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孟阙如此“自污“,乃是意在降低波姬玛丽的敌意,谁知波姬玛丽微微一笑道:“我的国家正在跟托勒密王朝争夺地中海的霸权,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你进攻我国,我国两线作战,早晚要失败,为了避免亡国惨祸,我只有先杀了你,你一死,你的帝国即使不瓦解,短时间内也不会再有对外扩张的动力了,那时,等我的国家结束了和托勒密王朝的战争,就可以全力应付来自东面的威胁了,自然也就不怕什么大赵帝国了,你说是不是?”

孟阙听她娓娓道来,好整以暇,知道她已完全把自己看做待死之身,对自己并无半分戒备,不由得心中一动,自己无论如何不是她的对手,这一点是肯定的,但自己难道一定要动手吗?

想到这里,孟阙道:“在死前,我想弹奏一曲瑶琴,不知教主芳驾能不能允许?”

波姬玛丽毫不犹豫的道:“好,我给你给这个时间,不过要快点,我可没什么信心。”

于是孟阙吩咐亲兵回到自己的卧室取来瑶琴,并将那香炉和线香也拿来。

不一刻,亲兵捧着瑶琴来了,而拿着香炉和线香的居然是慕容烟雨和井苍。

波姬玛丽看到二女到来,忽然仰天打了个哈哈,然后道:“好个国王陛下,原来你是找了两个帮手。”

孟阙恐她加害二女,忙道:“不是的,我没有……”

他忽然住了口,原来就在他一转头间,发现二女已经呆立在原地,一副被点了穴的样子,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没看到波姬玛丽动手啊,难道她的武功已经高到不用动手就能伤人的地步了吗,不过看二女的样子倒的确只是穴道被制,而非受了致命伤的样子,看来姐姐所言波姬玛丽不会再杀人的事是真的——不过姐姐不知道的是,他弟弟孟阙除外!

二女其实只是听那亲兵说孟阙屋里来了个女客,好奇加嫉妒来看看而已,不想突然穴道一麻就被点了穴,这份心惊非同小可,只是动弹不得,也只能玩儿着急而已。

孟阙从二女僵直的玉手中接过香炉和线香,把线香点燃,插在香炉里,然后又从亲兵手里接过瑶琴,让他下去,那亲兵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愣愣的下去了。

孟阙轻抚瑶琴,轻轻的弹奏了起来,唱到:“春林花明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这首诗出自后世的《乐府诗集》,称为《子夜四时歌。春歌》,写一个女子在春光明媚的日子里思念远方的丈夫。

孟阙唱着唱着,想起了姐姐,竟越唱越投入,他用的是后世的流行歌曲曲调,波姬玛丽从没听过,听着听着,竟忽然痴了。

看着她目光中露出辽远幽怨的思念,孟阙忽然想到,在几百年前,她是否也有一个心爱的情郎呢,她是圣纯洁的女孩,自然不能和自己的情郎终成眷属,这应该也是一个凄婉动人的故事吧。

想到“圣纯洁的女孩”,孟阙忽然想起了兰尼布,那****加圣女的完美组合,真是让自己销魂啊。

于是他“会阴穴”一热,下半截勃然而起,再一看,波姬玛丽竟也桃腮带火,眼含春意,孟阙知道,线香奏效了,任银这厮说是这线香有催情助兴之效,用上之后可以让贞女变****,看来波姬玛丽武功虽高,对这玩应儿也不能免疫。

这时一曲《春歌》已经唱完,孟阙只好又从头唱起,他会的现代流行歌曲虽多,但他知道现代歌曲表达感情太过直白,对波姬玛丽这样“道心坚定”的人反而有可能起反作用,于是只好反复唱这首“子夜春歌”。

本来他颇有些担心波姬玛丽会清醒过来,谁知唱到第三遍的时候,波姬玛丽竟也跟着哼唱了起来,孟阙于是知道,波姬玛丽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洁的女孩,想必对男欢女爱也一直都有幻想,而这线香最能催情,所以当这天下第一大欲袭来的时候,她竟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孟阙正然欣喜得计之时,谁知波姬玛丽忽然一咬樱唇,眼神立刻清明,她恶狠狠的瞪着孟阙道:“好个国王陛下,你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付我,我定然叫你不得……”

孟阙知道她马上就要发难,灵机一动,突然双眼直视着她道:“波姬玛丽,你爱过吗?!”

波姬玛丽眼现迷茫之色,道:“当然爱过,当然爱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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