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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秦暖你太让我失望(2)

这时黎远尘也不紧不慢地走来,他扫了一眼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轻笑:“漠年,一切都是误会。

厉漠年冷冷盯了他一眼,忽然一把推开李婕,拉住秦暖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我和她的事,外人还轮不到来插手!”

他说着拉着秦暖转身就出了画廊。

秦暖被他拉得踉踉跄跄。她想要挣脱,但是厉漠年的手像是铁箍一样,箍得她手腕都要断了似的。

终于出了画廊,他一把将她丢进车子。

秦暖眼中的泪终于不争气地滚落。

“砰!”地一声,车门关上,厉漠年一把捏住她的下颌,看了她一眼,冷笑:“说吧!你和黎远尘到底在干嘛?”

秦暖胡乱擦了一把眼泪,一把拍开他的手,冷冷反击:“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她说完心中却是极度后悔。她应该要解释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刺他。

果然,厉漠年脸色一沉,冷笑:“是,我都看见了!秦暖你果然……厉害!这么快就勾。引到了黎远尘!”

秦暖心中一阵阵绞痛。

四目相对,他的眼中深得不见底,像是一泓黑色的漩涡,轻易的就把她给吸引进去。她眼中的泪又满溢,但是却倔强不肯滚落。

厉漠年看了她一会,轻声道:“秦暖,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打开车门,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秦暖跌在了地上,手擦过粗粝的路面,看着他的车子呼啸离去,扬起一阵清尘。

她呆呆看着,忘了哭……

画廊的开业终于结束了。中间那段小插曲很快就被淹没在繁忙的工作中。楚彬请来的人都很给面子,订了不少画。还有一些便宜的复制品也卖了不少。

慕方南和钱芸忙着给画打包,明后天就准备忙着送货。

秦暖强撑着精神应酬来看画的人,直到下班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李婕担心了她大半天,看她终于闲了下来,赶紧拉着她到了没人的花园中问:“怎样?漠年到底说了什么啊?”

秦暖摇头。她很累,不想再提,这个时候她只想回家睡一觉,第二天把什么都忘了。

李婕还要问,见她脸色不佳,识趣住了口,安慰了她几句就走了。没办法,厉漠年说得对,这是他们的家事,外人插手不了。

秦暖坐在花园里,看着眼前用鹅卵石铺成的浅浅清澈小水沟。流水缓缓,倒映了她瘦弱的身影,还有身边的……一个人影。

她愣了下,回头看向来人,神色复杂:“黎先生!”

夕阳余晖中站着神态悠闲的黎远尘。他笑了笑:“今天够呛,不是吗?”

秦暖的脸色冷了下来:“还不是拜你所赐!”

那个蜻蜓点水似的吻,分明是他故意的!他看见了厉漠年,故意让他误会的。没想到黎远尘的报复心真重。想到这里秦暖心中止不住的怒意。

黎远尘摸着精致的下巴,一双乌黑晶亮的眸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气:“彼此彼此,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老祖宗的国学精髓我在美国还是有学过的。”

秦暖气结,扭头就走。

“小暖,我们言和吧。”身后传来黎远尘不紧不慢的声音,有种很笃定的悠然自得:“你要是愿意,我会亲自向厉漠年解释。”

秦暖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解释什么?他不会信的!”

他不会信的,他的脾气她最明白,生气起来有道理都变成没道理。更何况她还失去了最佳的解释机会。现在黎远尘过去解释,在他看来只是两人串通狡辩,更是黑上加黑。

黎远尘慢慢走来,在她眼前站定,似乎诧异她脸上的黯然。他漫不经心地安慰:“你放心吧,过几天他就忘了。厉漠年是个很有本事的男人,不会在这点小事上斤斤计较。”

秦暖冷然看了他一眼,不接话。心中却是苦笑。

黎远尘错了。他不知道,这种事在厉漠年心底才是一根时不时会发作的刺。拔不出来,也无法痊愈。

半天,她收了所有的表情:“反正,以后我知道了,不会去惹黎先生。黎先生也不要再来惹我。”

她自不量力竟然去警告黎远尘,现在得到了教训了。他一个轻松反击就让她在厉漠年面前机会溃不成军。

黎远尘看着夕阳余晖下清瘦美丽的女人,忽然勾唇一笑:“小暖,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是你口中最喜欢的黎学长呢?我很怀念在美国时候你无拘无束灿烂的笑容。”

“人就是这么奇怪,从前拥有的不觉得珍惜,等到一回头才发现再也找不到了。”

他微笑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转身离去。

秦暖呆呆摸着额头,半天没回神。

夜,悄悄降临。

秦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墙上的时钟分针一点点的移动,枯燥,缓慢。忽然,楼下传来汽车的轰鸣声。紧着是车子入库的声音。

“轰”的一声巨响,吓得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她几乎是想也不想赤着脚就冲到了楼下,奔向车库。

车库的门还开着,那辆醒目的迈巴。赫正歪歪斜斜地在车库中。车门打开,厉漠年脚步不稳地下了车。

“漠年!”她急忙跑过去:“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股浓重的酒气迎面扑来,他冷峻的脸上脸颊泛着绯红,目光却狠戾:“没什么!你下来干嘛?上楼去!”

秦暖被他恶劣的口气吓了一大跳。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一转身狠狠踹了车轮一脚,咒骂了一句什么转身就走。秦暖看着那辆迈巴。赫可怜兮兮地车头紧紧和车库墙壁“亲吻”,不由一阵阵头疼。

这一撞,没有二三十万下不来,还不知道保险赔不赔……

巨响也把阿兰吵醒。她披着衣服起床,紧张兮兮地看着厉漠年一摇一晃地往楼上走。

“太太……先生没事吧?”阿兰紧张问。

秦暖摇头:“我上楼看看。”她说着赶紧上楼去看。

推开虚掩的房门,厉漠年静静躺在床上,西装也没脱。秦暖犹豫了一会,悄悄走到了他身边。

“漠年……你喝酒了?”她轻声问。

没有回答。

就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她看见他双目紧闭,脸色潮红,一呼一吸间都是浓浓的酒气。他又去买醉了。

已经很久他没有这样深夜才回来。秦暖犹豫了很久,才伸手去脱他的西装。

手刚碰到第一颗扣子。忽然手腕一紧,她跌入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双眼中没有波澜,没有醉意,直直钉入她的心底。

“漠年……我……”她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跌入了他的怀中。

吻铺天盖地而来,她心中一窒下意识去推他。

“不愿意?”他冷峻的脸上浮起一抹讥讽:“暖暖,你应该庆幸我厉漠年从不打女人,不然十个你都不够我一根指头!”

秦暖一愣:“你在怪我?”

“不应该吗?”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瘦尖的脸颊,眼底暗潮涌动:“我算是想明白了,无论对你怎么好都是浪费。秦暖,你的眼里始终看不到我。”

“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秦暖心中一恸,她还没开口。他冷笑:“不过,你始终没有办法不是吗?你是我厉漠年的太太,再不喜欢始终只能和我在一起,不是吗?”

他说着猛地堵住了她的口。这个吻冰冷粗。暴,重重碾过她的唇。她想要推开却被他重重捏住下颌。吻十分凌乱,不一会口中已有血腥味蔓延,是他擦破了她的唇瓣。

“漠年……你听我解释……”她在他的身下低低地说。可是这弱小的呼唤也被他吞吃入腹。

床微陷,床单渐渐凌乱,一如两人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地心情……

第二天一早,秦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她起床,不由痛嘶一声,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了架似的,一挣就痛。

她重重倒回床上,脑中过电影似地倒着带,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再也解释不清了。

她捂住脸轻轻地笑,只是笑着心越发凉。

“太太,快起来,那个……那个来了!”房门传来阿兰焦急的声音。

秦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阿兰赶紧开门进来,脸上带着惊恐:“太太,先生的妈妈……过来了!”

秦暖一惊,陈碧珍?

她怎么来了?

秦暖顾不上浑身酸痛,急忙穿上衣服,头发也没梳匆匆下了楼。果然,在客厅的沙发上端端正正坐着陈碧珍。

她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眼底浮起浓浓的讥讽,阴阳怪气地开口:“呦,起床了啊!果然是千金大小姐的命,可以睡到日头上三竿,什么事都不用做呢。不过也是,需要做什么呢?一概由我苦命的傻儿子就行了!”

秦暖下了楼,假装对陈碧珍这夹枪带棒的讽刺没听见,不卑不亢地问候:“妈妈,你怎么过来了?”

陈碧珍画得很精致的眉一挑,冷笑:“我怎么不能过来了?这房子可是我儿子买的!”

又来了。

秦暖皱了皱眉:“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您来有什么事吗?”

对这个婆婆,她真的是从厌恶到怕。倒不是怕她撒泼,而是陈碧珍三个字就是一系列麻烦的代名词。

陈碧珍从鼻孔冷哼一声,一双眼冷冷盯着秦暖:“废话我也不多说了。秦暖,说吧,你要多少钱,我们厉家给你,你赶紧离开我儿子!你都不能生了,还霸占这个位置做什么!”

秦暖坐着一动不动,仿佛被一把锤子打懵了。

无论她心理素质多强悍,这个问题果然是她的死穴。一点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那种事想要瞒是瞒不住的。”陈碧珍冷笑:“一开始我就不喜欢你。像你这种落魄豪门的千金大小姐最是矫情。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动不动就生病。这倒也好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你的品行根本不行!一个苏悦闹不够,消停了几年又旧情复燃了吧?最近还听说你和一个叫做黎远尘的走得近。”

“秦暖,你还有脸待在我儿子身边吗?”陈碧珍尖锐的话像是刀,刀刀狠狠捅向秦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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