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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规律是骗人的(1)

纪律是自由的第一条件

现代的社会是一个张扬个性的时代,年轻人信奉的是“我的地盘我做主”,是“不走寻常路”。但纪律是个性张扬,追求自由的第一条件,没有规矩就没有个性和自由。火车离开了铁轨就是废铁,只有在铁轨上,火车才能自由飞驰。

牧民抓住一条袭击自家羊群的狼。按理应该把这头狼打死出气,不过牧民想,不如卖到动物园去还可以额外赚笔钱弥补下损失,于是给动物园打电话,约定3天之后来把狼运走。

可是狼不吃不喝,只是嚎叫,扰得四邻不安。有人靠近它,它就会露出很凶残的样子冲上去撕咬。才过了2天,牧民就被狼骚扰的受不了了。

有个老者想了想去给牧民说:“说不定是因为把它关起来才这么闹的,不如考虑把它放出来吧。”老者说这话的时候狼突然安静了一下。

牧民恍然大悟,狼想要的是自由。不过,对于危害自家羊群的狼,牧民怎么也不可能放过它。

狼的结局是什么不清楚,但是可以知道的是,自由是很值得珍视的东西。

年轻人都追求张扬的个性,主张“我的地盘,我做主”,要求自由自在不受拘束。不过自由,并不是全部。

有一艘大船航行在大海上,船上有很多小动物。船航行到一半旅程的时候,老船长突然因为身体不适,便提出推选新的船长,以替代自己的位置。所有的动物都争先恐后参加竞选。

猪首先发表竞选宣言:“亲爱的朋友们,我当船长的话,我将给大家最丰富的食物,最充分的饮水,保证大家的生活水平。”

没等猪说完,公鸡先生便上来发言了:“亲爱的朋友们,我将给大家举行一系列的演唱晚会和音乐会,给大家带来娱乐的享受。”

大家议论纷纷,各执一词。公鸡主张办晚会,猪主张丰富供应,狐狸主张……这时聪明的猴子看到大家都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便想出了一个使大家都满意的办法,于是它说道: “亲爱的朋友们,如果我来当船长的话,我将保证给大家充分的自由,大家想做什么,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公鸡可以举办音乐会,猪先生也可以去睡他的大觉……”

“可纪律呢,如果大家都各自为是的话?……”老船长提出疑议。

“让纪律去见鬼去吧。”猴子轻蔑地说。

猴子的主张得到了大家的赞同,大家就推举猴子做船长。

不久,海上起了风暴。这个时候,猴子便命令猪去扯帆,可猪还在那大吃大喝,根本不听他的;他命令公鸡瞭望风向,可公鸡正沉浸在音乐舞会中。这个时候,猴子真是后悔不已!

纪律是自由的第一条件,没有纪律就没有自由。火车离开了铁轨就是废铁,只有在铁轨上,火车才能自由飞驰。

自由是纪律的声音,纪律的要求,纪律的意志或者纪律的本质。自由不是个体的,是集体纪律保证了自由。 “不以规矩,无以成方圆”,便是言语中的明证了。至于具体的故事和事例,孙武吴宫操练女兵的典故可以说明一切。

只有纪律才能使众人服从,也只有纪律才能使大家一致,也只有纪律才有威慑的强制力量。“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见纪律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皇亲国戚的特权,有时甚至超越了皇帝的特权。包公斩驸马,曹宣誓死不低头,也传为美谈。

纪律和自由是复杂的辨证关系,它具有不同的层次。它涉及到个人与自我,个人与他人,个人与集体,个人与社会的之间的互动关系。

毕达哥拉斯(Pythagoras)说:“不能制约自己的人,不能称之为自由的人。”一个自由的人,首先要调整与自身的关系,只有克服自身懒散、拖沓、自以为是等缺点,他才能完善自己,才能做一个遵守纪律的人。

我有一个朋友,从小养成了一种喜欢玩笔的习惯。他在工作的时候总是喜欢把手中的笔玩来玩去。这一举动经常会影响附近同事的工作,因为,经常会出现一不小心笔脱手落地的情况,落地的声响往往打搅了大家的工作。同事们提出意见,人事主管也和朋友进行了交谈,朋友始终不能克服这个习惯,因此,最后被公司解聘了。

一个不能克服自身缺点的人,是不会成为一个遵守纪律的人的。

同样,个人的自由还要协调与他人的关系, “个人的自由,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为自由。”(穆勒Muller)一个人的自由是不能侵犯别人的自由的,同样一个自由也不能以牺牲别人的自由为代价,这也是保证一个人的自由不受到别人侵害的一条原则。

由于种族歧视,很多白人都歧视和轻蔑黑人。有一次,有一位推销员在工作之余到海滩晒太阳,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太阳非常的毒辣,而这个推销员也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傍晚的时候,这名推销员醒来,他想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去就餐。可是,他在餐馆里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人招待他。他很纳闷,正当他站起来想询问老板原因时,在对面的镜子里呈现出一张黑人的脸。这时,他明白了,由于太阳把他晒黑了,所以他享受的是一个黑人的待遇,在这个歧视和轻蔑黑人的区域自然就没有人招呼他。从此以后,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再也不歧视黑人了,因为他明白“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同样,一个人保证自己自由的前提就是尊重别人的自由。只有尊重别人的自由,自己的自由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自由还涉及到与社会和集体的关系,这某种程度上,集体和社会就是纪律的化身。孟德斯鸠曾经说过:“自由不是无限制的自由,自由是一种能做法律许可的任何事的权力”,如果法律象征着一种社会规范和集体原则的话,那么自由只有在社会和集体的许可下才能得到保证。

巴顿将军是二战时美军的一名悍将,以军纪严明闻名于世。有一次,他要求他的部下要随时带好钢盔最好迎战准备,开始大家都以为他说说就算了,谁知他定下这个规矩以后真的一抓到底,一个师一个师地去检查。在他的严格要求下,他带的军队打了很多的胜仗。

一个企业,一个集体,一个国家,也只有坚持原则和法度,才能够蒸蒸日上,井井有条。

现代的社会是一个张扬个性的时代。大街小巷,我们都可以看到一些彰显个性的年青人的存在。他们穿着时髦,语言前卫,思维超前,他们俨然一副时代领跑者的模样。同时,一些媒体和报纸也在宣扬个性主义的扩张,一些“我的个性,我做主”、“我是我自己”、“就是要和你不一样”等传媒用语和思维习惯也大行其道。虽然不能简单地认为个性张扬的时代不好,但是过度张扬个性的时代一定有它的弊端。

所有的人都把戒指戴在手上,那么把戒指戴在脚上的人一定会引起大家的注意,因为够新奇。不过新奇的东西不见得就是好的东西,被观看次数最多的东西也并不一定就是最美的东西,有时甚至连美都谈不上。我们也不是在审美而是在审丑。丑虽然也是一种艺术,但却是一种不健康的艺术。

处理好自由和纪律之间的关系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纪律是自由的第一条件。如果,你想自由,那么请遵守纪律。这就是自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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