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做过三十七次交换，这一次对我来说是最成功的一次。你的智慧，超出我的想象。”死神道。
“对我也是如此。”丁一道。六大惊喜呢，他可是好久没有这般惊喜过了。不过，自己很有智慧吗？死神不会是把阴阳图算到他头上了吧？
“曾经，我以为规则已经是力量的最高表现形式，待我领悟了全部的死亡规则后就发现并非如此，还有更高的力量在等着我，可惜我怎么都领悟不了。不过，有了你的帮助，领悟了生死规则之后，我明白了那更高的力量是什么。法则，才是超越一切规则的存在。那空间规则是不是也是如此？”死神问道。看来，他和丁一一样，借助阴阳鱼图成功演化出了生死规则中的法则，但应该也一样还不能使用法则力量，不然丁一不会察觉不到。
“是的。空间规则的终极是混乱与秩序两□□则。我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上，并在虚空之中经历生死考验时先行领悟了法则，然后以此为纲目领悟了全部的空间规则。”丁一道。他现在想想，发现自己领悟空间规则的情况确实非常独特，并不是由下及上步步推进，而是由上及下提纲挈领，这种途径显然更省时省力一些。
“前人？创世之后不曾听说过有谁领悟空间规则，你应该是第一个才对。”死神道。
丁一拿出了戒子空间的古神头骨道：“在混沌之前曾经存在过一个甚至多个纪元，这个头骨就来自上一个纪元的空间之神。上一个纪元毁灭后，只有十三个古神头骨保存了下来，流传到了这一个纪元。但是，我只发现这个头骨是真的古神头骨，在人类世界另外流传的十二个古神头骨都是仿制的，在其中感受不到古神的传承。”
从穆里亚王那里抢到了古神头骨并据此领悟了空间规则之后，唐棠和水月夜天通过家族找齐了另外十二个水晶头骨，但他们几个都无法从中感悟到规则或者力量，只能归咎于这十二个水晶头骨不是真的古神头骨。
“上一个纪元，果真存在上一个纪元吗。原来，创世的力量得来于此。这么说，他的手上会有这种古神头骨。”死神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他没继续往下说，丁一也不好问。
“伊甸园父神似乎掌握了创造的法则，有些东方仙神也是。”丁一突然想到了爱丽丝和卜伊娜施展的创世纪法术，其中就有创造生命的过程。那个法术虽然不具备真正创造生命的能力，但却是伊甸园父神创世的模拟，说明父神真的创造了生命。同样，在东方洪荒，女娲也完成了创造生命的圣举。
“不，那不是法则的力量，确切的说那不是他们的法则力量，那是混沌初分时散发出来的法则力量被他们利用了而已。否则，他们就可以随意创造更多的生命更多的世界了。东方只有一个洪荒，西方只有一个伊甸园，不是他们不想创造更多，而是混沌分开后散发出来的法则力量被他们用光了。”死神道。从丁一那里得到了混沌气息后，死神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