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教授淡淡的点点头：“人呢？抓起来了么？这是直接证据。必须先抓起来。”
赵琴说道：“抓起来了。在楼下关着。不过现在主任在睡觉。忙了这么就了一直没有休息。所以我想要不你去审讯他？你好出面一点。”
赵老教授放下文件袋：“莫主任的意思是什么？是他吩咐的么？”
赵琴一愣：“他什么意思？没说是什么意思啊。”
赵老教授指着文件说道：“这么大的事情。莫主任不可能没有自己的意思。那我们在没有经过他的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行动。会不会打乱莫德的部署？这样的话反而不好了。”
赵琴点点头：“这好办。”说着咚咚咚的跑到隔壁莫德的房间。伸手揭开莫德的被子。衣不解带的莫德眼睛半睁办闭的转悠：“怎么了？”
赵琴问道：“我让我爷爷去先审问一下杨天文。你看怎么样？”
莫德一把将被子扯上来盖住自己的脸，闷声说道：“好。”
赵琴心满意足的过去：“爷爷，走吧。主任说可以。”
赵老爷子穿上大衣。系好腰带：“那好吧。我就去看看。”
杨天文被押解到审讯室。七十朵的老头子被锁在座位上。显得格外的苍老。审讯室里面。六个内卫。两个站在杨天文身后。两人一左一右紧盯着他。两人站在对面也就是审讯的人的位置后面。
门被打开。赵老教授，赵琴。韩卫山。万勇。依次走了进来。坐到桌子后面。打开询问笔录。各种的资料。
赵老教授沉声叫道：“杨天文。“杨天文无力的抬起头：“教授。“赵老教授翻着资料说道：“四十五年前。你来到学校读本科。我教授你的战术课程。三十年前。你到学校国防研究系参加培训学习。我是你们班的导师。同时教授你的战役指挥学。还记得在毕业鉴定上。我给你写的评语么？”
杨天文点点头：“教授说我基础水平扎实。冷静沉着。适合大兵团作战指挥的具体要求。希望部队重点培养。”
赵老教授抱起双手。靠在椅子靠背上：“那现在看来，是我瞎了狗眼了。”
杨天文脑袋低着。像个小学生一样：“对不起。教授。”
赵老教授单刀直入：“先说说你的性质吧。你承认你的犯罪事实么？或者说你认为这是诬陷。还是说。你打算负隅顽抗。拒绝合作？”
杨天文迷茫的抬起头：“额。其实吧。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准备什么都不说。”
赵老教授装作没有听见。左手翻阅着文件。右手扶着老花镜。
赵琴一拍桌子：“你也好意思啊。真不知道你怎么想到。都是总参谋长了。还去干那些事情。你这样做把我们放到什么位置？莫主任怎么办。佳音怎么办？知不知道她冲昨晚一直哭道了现在？你要她以后怎么做人？”
杨天文抬起头。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赵老教授说道：“目前局势风波诡禺。很难说牵扯出来的到底是些什么样的问题。不过呢。目前很明显的你只是一部分而已。但是我真的想不通。第一。你要玉玺干什么。第二。为何要把情报泄露给？这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那不是什么小错误。那是叛国。”
赵琴急不可耐：“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谁和你一伙的。还有。陈强的事情是怎么回事？说、”。
杨天文干脆闭上了眼睛，不为所动。
赵老教授用钢笔在文件上圈圈点点。看都不看杨天文：“既然这样。妞妞。去叫二丫下来。叫他看看她的爷爷。”
杨天文猛然睁开眼睛：“不。“赵琴站起来指着杨天文：“你说不说？”
杨天文颓然后倒：“不。不要。”
赵琴一跺脚。离开了房间。上去找到杨佳音：“佳音。跟我来。”
杨佳音也不问是什么事情。只是木然的用纸巾擦了擦眼泪。跟在赵琴身后。
在审讯室门外。赵琴让杨佳音站在门外。自己走进去。掩上房门问道：“佳音就在外面。你要不要见见？”
杨天文双手捂着脸：“不要。不要。”
赵老教授端起茶杯。翘起二郎腿：“那就说说吧。”
杨天文一愣：“我想要玉玺。是为了参悟其中的秘密”。
赵老教授问道“什么秘密？”
杨天文说道：“就是不知道什么秘密。所以才好奇的啊”。
赵老教授一阵无语。只能就坡下驴的问道：“那情报呢？你为什么要泄露？“杨天文说道：“我是为了刺激到。当时刚刚谈下来。全面战争爆发在即。我怕想要拖入持久战。游击战。所以我故意放出消息。给造成危机感。有利于我们的战事进行“赵老教授轻笑道：“手续呢？文件呢？批准呢？通过的什么途径？什么方式？“杨天文一愣：“没手续。没文件。我故意在间谍面前的。“赵老教授看了看手表问道：“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杨天文摇摇头：“没有了。“赵老教授笑了：“那就请二丫进来吧。我劝劝她。免得她想不开。唉。摊上这么一个爷爷。真是造孽啊“赵琴一愣：“真的要请进来啊？不好吧。二丫他终究是我们自己人。就算是杨天文再怎么不对。也不应该这样对二丫吧。太残酷了。“赵老教授端着茶杯。阴笑道：“那就要看杨天文上不上道了。当爷爷的坏榜样。唉。就看你还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了。“韩卫山进来一直没有说话。他的身份比较尴尬啊。以前一直是杨天文的直系属下。实在是不好说话啊。这会儿也憋不住了：“参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佳音和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们是一个团队的。都不忍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