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夜,水落铧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睁开眼,第一眼见到的是刺眼的阳光,水落铧只能伸出手来挡住阳光。
“主子,主子,大事啊!大事啊!”风一路狂叫,把树上许些鸟儿都惊吓飞入空中,直到变成小黑点。
水落铧无奈的看向门口,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一个翻身,利落的下床,轻柔的走向衣柜,伸出芊芊玉指打开衣柜的木门,眼前全是素雅的衣裳,但在角落中有那一抹黑与红,水落铧挑出被安放在角落的那件红衣。
就在风冲进来的那一瞬间,红衣悄然已经在水落铧的身上了,只见水落铧一身红衣似火,素净的脸蛋未施粉戴,秀气的眉下是一双狭长的凤眸十分吸人,小巧的玉鼻俏挺着,稍薄的朱唇娇柔的弯起浅笑,皮肤白似雪,毛孔细如丝,甚是白嫩。
风头一次见到如此魅惑人的水落铧,不禁哑然,还想说什么话语的嘴如今愣是张的老大,风好看的狐狸眼此刻满是惊艳。
水落铧打了一个响指,才把入神的风唤回,清冷的声音表明声音的主人现在已经微怒了,是了,水落铧很是厌恶别人盯着她看,因为这会让她很是不安心,就如自己心中的秘密被别人看穿了。
“说吧,有什么大事。”风自知犯了水落铧的底线,马上又恢复正经的模样。
“是这样的主子,西暨国的使者点名道姓要来我们王府住上几日,而水翼博那个老狐狸也点头了,现在,西暨国的使者就在外面,水翼安叫人来请主子出去迎接。”风一五一十的把情况报告给水落铧,正经的等待水落铧的回答。
水落铧嫣然一笑,笑的很淡很浅,却又很迷人,终于语气没有那么清冷了,笑眯眯的看着正经的风说道:“哦~既然水王爷都点名道姓要我去了,我怎可不去呢!风走吧!”话落,水落铧已走在风的前面了。
风随后跟在水落铧身边,水落铧的尊铧园本就荒远,出离尊铧园还需走上个一盏茶的时间,才到大厅,继而走到王府的门口还得半刻钟。
但水落铧竟然用了半刻钟便到了王府门口,如果这让他人得知,恐怕一个个惊的下巴都的掉下吧。
王府的小妾啊,侧妃啊,小姐们少爷们都一个个站在门口,男子装扮的俊秀非凡,女子则一个个装扮的花枝招展,水落铧轻笑的看着这副场景,这么容重盛大,弄的就跟水翼博来临一样。
稍一个眼尖的千金看见水落铧,就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
“嘿,二姐,你看,那个废物来了!”一个满身珠光宝气的女子说道。
“二姐”便是那时被风教训的半残的水烟花了,水烟花穿的甚是隆重,头上插满步摇,身上穿的更是鲜艳,当真是光彩照人啊!
水烟花看见水落铧身边的风的时候,脸色有着明显的恐惧感,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再看看一脸无害的风,似乎他根本没有做过那件事。
一个美妇人从人堆挤了出来,不屑一顾的看着一身素雅的水落铧,就像看一个最为卑贱的下人一样。
“啧啧,真不愧是丑八怪,连这种衣服也敢穿出来丢人现眼,不过,也对,就你这副样子,就算把天衣阁最珍贵的衣裳给你穿上,也是丑八怪一个!”难听的话语一个不留当着水落铧骂出,原本美妇人以为,水落铧那个丑八怪会哭哭啼啼的跑回去,但是,水落铧一脸不在乎的站在原地。
“说完了吗?年侧妃,你真是卑贱不分啊!我堂堂的嫡系又是王上亲封的郡主,而你只是一个卑贱的侧房罢了,你不向我跪安就算了,如今还不分贵贱妄图越到我头上,且贱骂我,年侧妃,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多吧!”水落铧轻轻松松就以一个“欺上犯下”的罪名判了年遥死刑。
风好笑的看着浑然不知情况的年遥,飞身跃上,一把提起年遥,正准备把年遥丢到池塘中,被一个声音遏阻住了。
“住手,落儿,这可不是你胡闹的地方,快放了你姨娘,西暨国的使者就快到了!”水翼安严肃的看着独处一地的水落铧,眉头紧皱。
水落铧冷冷一笑,这人啊!永远都是满足不了私心的,上一次之所以求她进宫,恐怕就是为了这个使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