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吻得太沉迷,如此被她冷不防一推,虽没倒下,却也不得不放开她的唇,退出好几步。
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那更加娇艳的唇,胸口感到淡淡的失落。
再次看向她一切都收藏得妥妥当当了。
“丫的登徒子耍流氓,竟然趁人不备搞偷袭的!”眼睛射向南希,瞪死你瞪死你!
手背在嘴唇擦啊擦。
看得南希心里不爽到了极点,感情他是带毒的?用得着这么擦么?
嘴角抽了抽,有那么一点哀怨,“娘子如此说太伤为夫的心了!为夫不过是想叫醒你而已。”
小失作呕吐状,“别!还娘子,为夫呢!咱俩不过演……唔……”
“此时的门外也许正有许多只耳朵竖在那里,若这事传到皇上那里,怕……你不怕就尽管叫,别憋着啊!”说着放开捂着她嘴的手。
南希唇就靠在她耳边,一说话热气就全喷她耳根了,弄得她耳根一下全红透了,死妖孽,小声就小声点,有必要靠得这么近吗?
心里腹诽着,却也不敢再大声了,只能用眼睛把他往死里瞪。
南希斯条慢理的斟酒,“娘子啊,我们该喝交杯酒了。”把其中一杯酒弟给了她。
“干嘛假……”看着南希的嘴无声的一张一合,慕小失又一次失声,她知道,他说的是“外面”。
有点愤愤的接过杯子,然后,双手交环,饮尽。
两张脸,一张是无可奈何的憋屈,一张是奸计得逞的暗喜。
一切走到尾声,最后一些次事,也是最关键的事就出现在两人面前了。
就一张床,那么,谁睡地板谁睡床?
“自然是我睡床啦,作为一个堂堂男孩汉,难道你还敢叫一个弱女子睡地板?”慕小失抱着床柱,一脸防备,声量终是不敢太大。小心隔墙有耳啊隔墙有耳!
眼皮好沉重啊。
南希坐在床边的尊臀毫无移动的准备,眉毛一挑,“为夫自然不会这么做……只是,作为一个容貌普通无奇的女子,你有脸叫一个长得比你漂亮的男子睡地板?”
为夫两字,再一次让她恶汗了一下,听他说完后更是无语。
久久,“那你想怎么样?”作人可耻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一种境界了。小失是自叹不如啊。
“嗯嗯,要不我就勉为其难牺牲一下,咱们一起睡吧?”说着这话还真的是一副勉强的表情,只是眼睛贼亮贼亮。看着慕小失那合不上的嘴又加了一句:“但是你要保证与我保持距离,就算不会我保持距离也要保证不对我起色心,就算对我起色心也不要保证不对我下……”
某女已经濒临崩溃状态了,终于打断他的话,“停!我睡地板!”
啊啊啊!上天为毛不收了这妖孽?
对着屋顶,无语凝咽。
然后默默的抱着被子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