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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叫北宫寒,曾经是大燕的皇帝。

再久之前,我的身份曾经是特种兵。

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些枪林弹雨的日子,我早已经淡漠。

现在,我只是北宫寒。

在我身边,坐着一位男子。

此时,正是日出前最黑暗的时候。

微淡的光线,将他俊逸的侧脸线条渲染的越发深邃。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温柔地碰了碰我的胳膊,一边就向我转过脸来。

“仔细看好,不要眨眼睛,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

我向他笑笑,和他一起转过脸去,看向那大漠的尽头。

遥远的地平线上,隐地闪现出一条暗红的细线,几乎只是瞬间,那道细线一个子便迅速变粗变亮,化成一道紫红『色』的光带延伸到了整个地平线上。

慢慢地收缩、膨胀,变成一个嫣红、耀眼的圆弧。

然后,用力一跃,那耀眼的太阳便冲出了地平线。

金光笼罩了整片北漠,也笼罩了我们身后戈壁上这座,崭新的黄金城。

为北漠再造一座黄金城,是我,也是他的梦想。

历时二年,这座黄金城终于在温泉谷边的戈壁滩上重新竖立了起来。

褚黄『色』的岩石,被阳光都涂抹都金黄『色』。

恍若黄金。

环绕着黄金城四周,细密的沙地植物正在阳光中舒展着自己的枝条。

这些植物,会有效地防止沙地侵犯我们的黄金城。

“再晚一些,月亮河谷的人们就会移居过来。”

拉着我的手掌,他缓缓向我转过身来。

“我曾经答应过你,要带你看遍这世间所有的日出,现在,也是我们该走的时候了!”

我轻点头,和他一起起身。

我相信我们会走遍这天下,就像我一直向往的那样。

就像相信,这世间有奇迹!

他是我的爱人,也是这世间的传奇。

曾经的最初,我也曾无数次地想过。

他究竟是谁,是像雪多一点,还是像耀阳多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夜半睡回,他在!

无论日出日落,他都在!

我还要奢望什么呢!

上一世,我曾经错过太多。

这一次,既然上天给了我一次挽回的机会,我绝不能再错过。

我给他起了一个新名字,honey!

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也无论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苍老也好,白发也罢。

他永远都是我的honey!

冰与雪的番外

北风呼啸。

大雪漫天。

怡红楼内外,却是人满为患。

熟悉这里的人都知道,每月月中,都会有新雏竞价接客。

今正是十五,虽然是这样恶劣的天气,依旧有不少人慕名而来。

男人吗,总是喜欢刺激!

这会儿。

怡红院的老板沈初正跷着二郎腿坐在二楼『露』台里,慢悠悠地喝着今天新雪的雪水沏的茶。

一个长脸锦衣的汉子陪着笑凑了过来。

“掌柜的,时候差不多了!您瞧,咱们那些熟客可是都到了!”

他叫许昌,是这怡红院的打手兼跑堂,实际上就是沈初的狗腿一只。

沈初抬眼看了看楼下一众早已经迫不急待的嫖客们,轻轻地点了点头。

“去吧,把那小东西给我带出来,小心点,别让他给我添『乱』!”

“掌柜的,您就放心吧!”

答应一声,许昌转身下楼去了,走上了大厅正中的琴台。

“各位爷,大家也都知道咱们怡红楼的规矩了,今是十五,照旧是给各位送上一道新菜!来人,把今晚的‘妙人’带上来!”

饼了没多时,通往后院的小门吱呀一声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移了过去。

被二个高大的侍从带进来的,不过还只是个孩子。

看那身量,也就是十岁上下。

身上裹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大氅,连头蒙住。

因为头垂着,那脸便看不太真切,只能隐约看到从风帽下『露』出来的隐约的银『色』发丝。

不少客人的脸上『露』出了疑『惑』。

怡红楼,那可是从不会让客人失望的。

这回沈初搞得这是什么名堂!

许昌并不理会众人眼中的疑『惑』,大步走过去,示意两个侍从走开。

他抓住了那孩子头上的风帽,猛地揭下。

黑『色』大氅在空中闪过一道阴影。

落在不远处的角落。

那孩子惊愕地扬起脸,迅速地眯起了眼睛。

顿时,大厅里一阵倒抽气的声音。

从门外灌进来的风掠起他脸上蒙着的雪一般的银发。

银发遮挡下的脸,再也无处可逃。

来这里的男人,无一不是花丛里打滚的家伙。

但是,他们仍是控制不住地惊怔在原处。

只因为,那张脸。

肤若新雪,唇若淡樱。

只是一张脸,便占尽了冬的冷冽,春的柔情。

那双微眯着的粉红『色』眸子,裹着愤怒和胆怯,却让人控制不住地热血沸腾。

大氅下只是一件镶着银线的黑『色』薄锦衣。

微敞的领口『露』出那两弯锁骨,透出来的是致命的诱『惑』。

如此年纪,便有如此风骨。

什么叫尤物?

这便是尤物!

沈初看着台下一众或者惊呆,或者目『露』『淫』光的客人,满意地扬起了唇角。

拉住那孩子的胳膊,许昌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拖到琴台上。

琴台周围摆满了灯架,将整个琴台映得灯火通明。

少年显然是不适应这样的强光,不仅把眼睛眯起来,头也垂得越发低了。

许昌绕着琴台走了一圈。

“各位爷,现在竞价开始,今晚上,起兑价三千两,不过是黄金哟!”

没有人觉得这个价钱有什么过份。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立刻便有人加价。

“五千两!”出声的是坐在离琴台最近的高大汉子。

“六千两!”

“六千五百两!”

客人们疯狂叫价的时候,银发少年的手掌一直握得紧紧的。

虽然他还很小,却也知道,今晚上将会发生什么。

他不过没有想过逃走,而且也不是试过一次两次了,但是,每次都没能成功。

如果不是沈初怕留下伤痕,只怕他现在早已经是伤痕累累。

今晚,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在他的靴子里,藏了一只筷子。

那筷子经过他仔细的打磨,早已经锋利如刃。

“十万两!”

低沉的声音从大厅的一角传出来。

那声音微微有些暗哑,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

十万两黄金?

这一回,真是满座皆惊。

就连坐在二楼的沈初也是不由地侧目。

什么人这么大的手笔?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琴中的银发少年也是控制不住地悄悄地移过了眸子。

角落里,那男子一身白『色』锦衣,头上戴着风帽,风帽下垂着薄纱,看不清他的面容。

“爷!您是头回来吧,我们这里可是不赊帐的!”

许昌笑着走了过去。

那人抬起手来,指间捏着一叠银票。

许昌忙接到手里,只看了一眼,立刻就眉开眼笑。

那是大燕国皇家银庄的黄金票,一张便是五千两黄金。

“爷,今晚上,他是您的了!”

向那人讨好地笑笑,许昌扬起手掌,“去,把他给这位爷送到后院的百欢堂里去!”

百欢堂。

那是怡红院最高规矩的房间。

专为每月十五这一日使用。

银发少年被拉起来,拖了出去。

锦衣男子这才起身,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随着许昌走进了通向后院的回廊。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一众客人这才回过神来,叹息着找各自相熟的姑娘或者良人寻欢作乐去了。

百欢堂内。

两位大汉将银衣少年丢下之后,立刻就向那锦衣男子恭敬行礼,离开了。

掩了房门,锦衣男子摘下头上的风帽,缓缓地走近了银发少年。

少年假装胆怯地缩起了身子,手却悄悄地『摸』向了靴子。

就在锦衣男子伸手准备扶住他肩膀的时候,银发少年猛地刺出了手中的木筷。

锦衣男子跟本就没有防备,木筷在空中划出一道虚影,直接刺中了他的大腿。

锦衣男子痛苦地呻『吟』声中,银发少年跳下床,推开后院,跳入了下面的小巷,一顾不切地跑远了。

强撑着站直身子,锦衣男子皱眉摇头。

“小东西,我……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烛光映着他的脸,竟然是不亚于银衣少年的绝『色』。

雪。

直到第二天黄昏的时候,仍是纷纷扬扬个不停。

包子铺的老板娘张氏抬起手掌,在嘴边哈了口热气。

“算了,今儿就这样了,这么晚了,怕是没有人来买包子!”

自言自语地说着,她就弯下身子收拾着身上围裙里的铜钱。

眼角余光扫到白影一闪,她不由疑『惑』地抬起了脸。

看到站在包子屉前的白衣小人,张氏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鬼啊!”

小人似是受了惊,抓了包子,转身就跑。

张氏这才看出那是一个头上裹了白巾的孩子。

“他爹,快出来,抓小偷啊!”

斑大的张家汉子冲下来,向那小人追过去,一把抓住了他头上的白巾。

白巾脱落下来,如雪的银发立刻就在寒风中扬起。

小人惊愕的转眼,一对粉红『色』的眸子在大雪中格外地耀眼。

张家汉子微怔,接着就想起儿时母亲讲过的妖怪“月童”。

“来人啊,抓妖怪!月童来了!”

他放开喉咙喊了起来。

月童,那可是传说中吃人血的恶魔!

他这一嗓子,周围铺子里立刻就有人提着灯笼和家伙追了出来。

人们起初只是报着看新鲜的态度,待到看到那个在雪中奔跑的白发小人,立刻就疯狂地追赶了起来。

孩子们也来凑热闹。

雪块,石头……

不顾头脑地砸过来。

身后,大人小孩的脚步声步步紧『逼』。

银发少年拼命地狂奔,手中仍在紧紧地捏着那只包子。

热包子早已经变得如雪冰冷。

又饿又冻,他早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

脚下一滑,银衣少年沉重地趴倒在了雪地上。

包子脱手而去,滚入了脏脏的泥泞。

一只手掌温柔地扶住了他的胳膊。

银衣少年甩了一下没有甩脱,心急之下,他直接就侧脸向那手掌咬了过去。

一边用力咬下,他一边就抬眼看向了那抓住他的人。

看清对方那张绝尘的脸,他突然忘记了用力。

被银发少年咬住的,赫然是也是一位少年。

只不过,他的年纪要比银发少年大一些,似乎有十六七岁的样子。

一身素『色』锦衣,那张脸,精致中透着邪魅。

即有九天仙子般的清丽,又有夺命罗刹一般的冷魅之『色』,组合在一处,便成了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似乎是被他咬疼了,那少年微微地皱起了秀眉。

身后又一块石头袭来。

锦衣眼中闪过冷『色』,袍袖一摆,已带起一阵劲风,将那石头击飞。

拉住银发少年的腕,他直接掠身而起。

在一众追逐者惊愕的目光中,二个人很快就消失在一片飞雪之中。

一路飞掠,在雪片中穿行。

这对于银衣少年来说,是生命中的第一次。

“你是神仙吗?”

他几乎是本能地问道。

耳边响起悦耳的轻笑。

紧接着,二人的身形便顿在了一处宅院中。

“教主!”

侍立在院中的黑衣侍卫恭敬地向着锦衣少年行礼。

目光滑过他身侧的锦衣少年时,侍卫眼中闪过惊愕。

“哼!”锦衣少年轻哼一声,侍卫立刻就胆怯地垂下了胆去。

“吩咐厨房里准备一些晚饭来!”

一边下令,锦衣少年拉住银发少年的腕进了大厅。

拉他到椅边坐下,这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银发少年目光一黯,“我没有名字!”

“哦?”

锦衣少年微微挑了挑眉,抬手抚掉他头上的积雪,他突然扬起了唇角。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见你一身风雪,这一次又是,看来你与雪也是有缘,不如,你就叫雪吧!”

雪?

银发少年抬眼看向他,“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锦衣少年抬手扯下头上束发的白『色』绸带,任满头青丝如瀑滑下。

“我叫冰,你叫雪,这才是缘份!以后,你就叫我冰儿姐姐吧!”

拌落头上的积雪,冰儿侧目看向了银发少年,黑『色』眸子里目光闪闪。

“雪,好不好?”

银发少年仰脸看着面前这个张扬不羁的女子,重重点头。

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心底的微笑。

他,也有名字了!

十余年来,人们不是喊他妖怪,就是喊他妖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喊他的名字!

冰儿显然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扶住他的肩膀。

她同样扬起了唇角。

这么多年来,这也是第一个人用这样依赖信任的目光看着她!

“雪,叫我!”

雪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轻声开了口。

“冰儿姐姐?”

“恩!好!”

冰儿故意大声地答应着。

这时,有仆人送上晚餐来,看到雪,控制不住地怔了怔。

雪原本已经挨了椅子,感觉到那仆人的目光,突然又抬起了身子。

对于这些异样的眼光,即使是否这么多年,他仍是无法适应。

靶觉到冰儿冰冷的目光,那仆人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拉着他坐回椅子,冰儿轻托起他的下巴。

“雪,你看着我,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再也不敢这样看着你!”

“不会的!”雪轻轻摇头,满脸地不自信。

冰儿微扬起唇角,“你看到他们敢那样盯着我看吗?不敢吧!那是因为我比他们都强,他们怕我!不想被欺负,就要变强!”

捏了筷子送到他的掌中,冰儿指了指桌上的菜。

“吃吧,等雪停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雪捏着筷子,目光却盯着她手掌上的伤口。

“对不起!”

瞄一眼手掌上被他咬破的伤口,冰儿淡淡扬头。

“还可以弹琴,还可以杀人,就没关系!吃吧!”

雪回过脸去吃饭,冰儿便侧脸看着他。

这个少年,第一眼看到他,她就再也放不下。

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

也许,这就是冰和雪之间的缘分吧!

他们都是注定冰冷,注定孤独。

雪直直地下了一夜。

这一夜,雪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

第二天,他一早醒来。

只见冰儿穿戴整齐地站在他床前。

她已经换下了昨日的男装,身上是一套玄『色』的宽袍,袍摆和袖摆上勾勒着银『色』的线条。

“走吧,我昨天说过,等雪停了,就带你去一个地方。现在,雪停了!”

一边说着,她就将手中的衣服放在他的床前。

“那,给你的!”

黑『色』的袍子上,银『色』的丝线勾勒出神秘飘逸的线条,和她身上穿着的如出一辙。

说罢,冰儿转身走了出去。

等雪套好衣袍行出来,只见她正背手站在门廊外,注视着满院的积雪发呆。

听到雪的脚步声,她转转缓身,上下打量他,满意地点点头。

昨天她已经『摸』过他的身骨,是块习武的好材料。

只要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可以与她并驾齐驱的高手。

“我们走吧!”

一边说着,她就向他伸过了手掌。

眯着眼睛看一眼外面的日『色』,雪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冰儿姐姐,我……我怕!”

注意到他微眯起的眼睛,冰儿不由地想着在怡红院时他的表现。

“你……怕光?”

雪垂着脸点了点头。

“看到强光时,我的眼睛会视线模糊!”

冰儿眼中闪过怜惜,轻拍他的肩膀,她柔声安慰。

“不用担心,姐姐会找人治好你的!我们……晚上再出发!”

当日落西山,月亮爬上天空的时候。

两个人,终于出发了。

被她握着手掌,感觉着她掌心的温暖,虽然脸边有寒风呼啸而过,雪的心中却是暖暖的。

二个人很快就离开了城镇,一路向着广袤的戈壁上飞掠过去。

看着月『色』下苍凉的戈壁,雪的心中满是震憾。

走了好久好久,冰儿终于顿住了脚步,抬手指向了面前高耸的雪丘。

“就是这里了!”

雪疑『惑』地注视着眼前的峭壁。

在他看来,除了高大陡峭些之外,面前的峭壁和他们刚刚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冰儿看出他脸上的疑『惑』,不说话也不解释,握紧他的手掌,她直接闪身掠起,在峭壁上突出的几块岩石借了几下力,便落了崖顶,雪垂着看向了脚下。

月光下,山谷中云雾飘渺,恍然如仙镜。

棒着云雾,隐约可见一湾如镜的银『色』湖水,闪烁着麟光。

“雪,你知道吗,这里是冰儿姐姐的梦境!记住,千万不要闭上眼睛,姐姐带你飞!”

一边说着,她就拉住雪的手掌,弹身跌起。

雪心中没有恐惧,只要被她握着手掌,他的心就是安宁的,就是勇敢的!

他真的在飞!

风鼓起二人的发和袍摆,飘逸如仙。

一路穿过云雾坠下,落在温热的湖水中,雪心中隐有意犹未尽之感。

“泡在温泉里不要动,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冰儿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拍水而起,在岸边停下,闪身行入了山洞。

不一样,山洞中便亮起了灯光。

比中气候温暖,虽然是冬季,却是温暖如春。

再行出来时,冰儿已经换了一身干燥的白『色』纱裙。

掠身而起,她直接在雪面前的水面上浮站着。

“雪,你想不想和姐姐一样?”

雪抬头看她,只见她披着一身月光,傲立在水面之上,仿佛凌波仙子一般。

“雪,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强者的世界,不想被欺负,就要变强,只要你愿意,姐姐可以把平生所学全部教给你!等你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们再不敢打你,再不敢欺负你,他们都要臣服在你的脚下,好不好!”

冰儿俯视着他,眼『色』满是琚傲之『色』。

雪郑重地点头。

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受够了,他要改变,他要变强!

晚上的时候,坐在温暖干燥的山洞里。

雪身上只套着一身白『色』中衣,泡过温泉之后,他只觉全身温暖。

这于他,是很少的,他的身体一向阴寒。

冰儿在给腿上上『药』,她的大腿上有一处很严重的刺伤。

虽然还是个孩子,雪却知道自己是不该看的,所以只是背对着她,撑着锅子里的肉粥。

将伤口上完『药』,包扎好,冰儿这才将裙摆拉好,走到他身边。

“你可知道我这伤是谁刺的?”

“那天……出十万黄金的人……是姐姐?”

雪抬起脸,看到她唇边的笑意,他突然怔住,过了一会儿,才喃喃低语道。

“雪……不值得姐姐那样器重!”

“不!”

冰儿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身边坐下。

“雪,你要记住,在姐姐眼中,你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重要!吃过饭,姐姐就开始教你习武,有这个温泉帮助,我相信你一定会进步很快!”

冰儿是说做就做的人。

晚饭之后,雪再次赤着上身泡到了泉水中,冰儿则在岸边指点着他如何感受身体内的气息。

雪的资质很好,人也聪明。

很快,就找到了感觉。

那是一种新奇地感觉,仿佛他的身体在一点点地变轻盈。

之后,他不知疲倦地开始了练习。

三天之后,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有真气在流动了。

而且,是很强悍的真气,他的成绩比冰儿初学武功时还要厉害。

就在冰儿欣喜地关注着他的成长时,意外突然发生了。

这天晚上,冰儿开始教他攻击和使用真气。

雪全力击出一掌,面前的水面一阵强烈地波动。

他转过脸看向水面上冰儿,想要等到一句夸奖。

胸口突然翻腾起来,雪捂住了胸口,接着,便是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头脑一阵晕眩,雪软软地向水中倒了下去。

冰儿注意到他的不对,忙着弯身将他拉住,抱到了岸边,用毯子裹住了他的身手。

抓住他的脉博,她仔细为他把脉,感觉着他体内逆转的真气,她不由地眉头紧皱。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摇头。

叹息。

垂着不语。

朗中们的反应不尽相同,结论却几乎是一致的。

这个孩子不适合习武!

他的体质阴寒,承受不了这样的真气!

朗中们如是说。

冰儿不甘心,最后她带着雪儿找到了江湖上最有名望的鬼医郭盛。

“郭先生,怎么样!”

吩咐雪到外面候着,冰儿这才一脸热切地看向了郭盛。

“这孩子虽是习武奇才,却是不适合习武,他的功力越强,每次用功之后的反噬也就会越强!”

冰盛脸上也有不忍之『色』,像这样的体质他也是头回遇到。

“没有别的办法吗?”冰儿转脸看向窗外的雪,“先生,您应该知道,会武功对这个孩子有多么重要!”

冰盛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雪,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有一个办法,可以暂时压制住他的反噬,不过,一旦某天这种力量无法维持,可能会来得更加凶猛!”

“什么办法?”冰儿急声追问道。

冰盛站起身,在屋子里踱了两步。

“强行帮他打通任督二脉,你也知道,一旦打通这两脉的话,就会进入武学的另一个境界,他会直接进阶成强者,用他的真气来抵抗反噬,不过,这其中有一个关键,那就是他不能使用超过他真气的功力,也就是说,他必须有所保留,一旦超过,等待他的将是更加强烈的反噬,到时候,只怕神仙也无天无力!”

离开郭盛的『药』芦,冰儿脚步沉重。

但是,她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不想让雪失望。

二人在月光下的山间小路上走着,雪一直默默在走在她的身侧。

走着走着,他突然顿住步子。

“姐姐,我……想要变强,我不怕死!”

冰儿顿住步子,侧脸看他。

“雪,不要担心,姐姐会有办法的!”

“不,冰儿姐姐,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

雪粉红『色』的眸子里闪过向往的坚毅之『色』。

“雪想要和姐姐并肩站在一处,哪怕……只是短暂的时光,雪不想永远被姐姐牵着手飞翔!”

定定看他,冰儿探手拉他入怀,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姐姐,答应你!”

时光如梭。

转眼便是三个月过去。

大漠,迎来了春天。

雪的实力几乎是以日为单位在迅速增长,这一点让冰儿又惊喜又担心。

这天,又是满月!

冰儿站在温泉边上,突然开了口。

“雪,教里今天接了一个单子,你要不要试试!”

雪微愕,不过很快就肃起脸『色』点了点头。

迅速来到岸边,雪到山洞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来到冰儿身侧。

冰儿拉住他的手掌,将他带出了山谷。

一路急奔,很快就来到了玉门关的怡红楼外。

看着眼前灯光闪亮的怡红楼,雪的目光里闪过阴郁之『色』。

在这里,他受过太多的污辱。

如果不是冰儿及时出现,现在的他,恐怕已经沦为他人的玩物了!

“对方要的人命是沈初!”

冰儿低低地说道。

雪看她一眼,没有出声。

吸了口气,他大步走进了怡红楼的大门。

今夜,琴台上坐着的是一位看不过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女子,生得甚是惹人怜爱。

雪抬腿迈进大门的时候,坐在二楼的沈初右眼突然狂跳了起来。

他本能地将目光看向了大门的方向。

看到那一头银发,身着玄衣,满脸肃杀之气的雪。

他胆怯地离开了椅子,准备逃开。

黑影一闪,雪已经到了二楼的『露』台上。

探手间,已经拦去沈初的去路。

缩手,出掌,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就如同他在湖水中一样。

噗!

沈初喷着鲜血飞了出去,带着一脸地不置信摔落在一楼一位客人面前的桌子上。

全场哗然。

人们抬起目光,只见一个银发少年如九天仙童般从二楼飘落在琴台前。

“你自由了!”

他只是淡淡向琴台上的女子说了四个字。

接着就环视众人一眼,大步行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怔在当场,包括那琴台上的女子。

看着雪出来,冰儿立刻就大不迎了上去。

“姐姐,我杀人了!”

雪抬脸看向她的脸。

俊美无匹的脸上沾了几点血迹,美的邪魅!

“他,本来就该死!”冰儿向他扬扬唇,“如果是我进去,现在,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死了!”

雪想向她笑笑,胸口一阵强烈地翻腾传来,他的身体无力地倒下。

这一次出手,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功力,所以,反噬也就显外明显。

扶住他,冰儿一脸地心疼。

“傻孩子,我知道,你心中满是委屈,以后,姐姐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

雪强忍着痛苦向她挤出一个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相信,她一定做得到!

冬去春来,寒来暑往。

转眼间,便是三年过去。

雪也从之前的少年渐渐成长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习武的原因,还是因为经常泡温泉,他的身体成长的很快。

现在,个头已经和冰儿差不多了。

他的容颜也是越发俊美起来,即使是天天见他,冰儿也时常会对着的他的脸出神。

现在,冰儿有时候出去杀人的时候,也会带着他。

自从强行打通经脉之后,雪的实力便与日俱增。

就算是冰儿,如果不全力以赴,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事实上,雪的实力究竟有多强悍,冰儿也无法确定,为了他的身体考虑,她时常会提醒他不要使用全力。

现在,雪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青涩。

许多棘手的单子,都是他亲手完成。

他,已然成了冰儿的得力助手!

就象他自己希望的那样,可以与她并肩飞翔!

平躺在草地上,微闭着眼睛,雪入神地倾听着冰儿的琴音。

“冰儿姐姐,这次的任务还是我去吧!”

冰儿抬起手指,弹出最后一个尾音,不容商量地拒绝了。

“这次的任务很麻烦,还是我去吧!”

雪粉红『色』的眸子里『露』出了疑『惑』。

冰儿从来不会这样干脆地就拒绝他,他心中明白,这次的任务必须是非常危险。

“冰儿姐姐,雪还是和你……”

冰儿淡淡地打断了他,“雪,我新谱了一首曲子,要不要听!”

“好!”

雪看着她的侧脸,轻轻点头。

他也知道冰儿的脾气,如果她不想说,现追问也是无用的。

轻吸了口气,冰儿再次拔动了琴弦。

随着她纤长指尖的缓缓流动,低沉婉转的琴音便在山谷间飘『荡』开来。

微瞌着眸子,雪将自己交给了那乐音。

听着那琴音低『吟』,他的心中渐渐生出了控制不住地悲伤之意。

从冰儿的琴音中,他听到了离别和思念的味道。

冰儿的琴曲,要么肃杀,要么轻灵,很少会有这样低沉的曲子。

他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有着浓郁的担心之『色』。

她,究竟在担心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最近这些日子,朝庭对于罗刹教的关注?

朝庭早就传出要绞杀罗刹教的传闻,不过在雪看来,朝庭对于他们跟本就不构成威胁。

罗刹教主舵设在玉门关,临近北漠和黑河两国。

大漠和草原,随他们退去,大燕跟本就对他们无可奈何。

一曲终了,冰儿从草地上抱琴直起了身子。

“雪,我走了!”

雪猛地挺身站起,“姐姐……”

转过身,冰儿扬唇向他『露』出微笑。

“不用担心,我会安全回来!你要听姐姐的话,在姐姐回来之前,不得离开这个山谷!”

说到后面,她已经肃起了脸『色』。

“答应我!”

最后三个字,是命令式的!

“是!”

雪虽然不甘心,却仍是恭敬地答应。

看雪答应下来,冰儿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成常『色』。

转身掠起,她迅速攀上了崖壁。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岸壁顶端,雪心中怅然若失。

“卍”字符出,有求必应!

这是罗刹教的信条,也是冰儿的原则。

几年来,正是秉承着这样的原则和信条,她才能带领着罗刹教从一个江湖中默默无闻的杀手小集团,发展到现在名扬江湖,让人闻风丧胆的罗刹教。

这其中的艰辛和危险,无人知晓!

就在现在,冰儿明知道这次这个任务,也许根本就是所谓的江湖正派设下的一个圈套。

她,仍是来了。

为了是她的原则和罗刹教的信条。

而且,是未带一兵一卒,孤身而来。

杀人和打仗不一样。

人多了,反而会是累赘。

月光下,聚贤庄的一片青砖灰瓦都蒙上了一层银霜。

这一次,她要杀的不是别人。

正是这天下第一庄聚贤庄的庄主肖长春。

之前两天,她已经经过了周密的调查,现在,对于聚贤山庄的地形,她已经是了如指掌。

拉起蒙面的黑巾,冰儿掠身而起,直接向聚贤山庄后庄飞掠过去。

后庄西侧,中排第二间。

那是肖长春的卧室。

此时已过午夜,子时,正是睡得正沉的时候。

尽避如此,冰儿仍是取出了『迷』『药』。

这一次,她是十分谨慎对待的。

竹筒无声地刺破窗纸,她隔着面巾凑进竹筒,不等吹气。

耳边已经捕捉到有几不可闻的破空急掠而来,杀气突现。

丙然,是圈套!

在心中冷哼一声,冰儿身子一矮,闪过了急掠过来的暗器。

扑扑扑……

窗档上钉上一层细密的银针,与此同时,十来条黑影也从周围的房间飞掠出来,将冰儿团团围住。

为着之人一身灰袍,面容儒雅,眼中却是寒光闪闪。

不是别人,正是冰儿此次要杀的人——肖长春。

“你以为我的命是那么好取的!”

肖长春冷笑一声。

“妖女!你危害武林,手上沾满了鲜血,若不诛你,我江湖中人颜面何存。今夜,便是你的死期!大家一起上,和这妖女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

“哼!”

冰儿冷哼一声,袖袍一挥,便有一团几不可见的烟雾从袖中喷『射』出来。

“小心,有毒!”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几个人影通通向后退去。

冰儿并没有借机逃走,上前一步,她手中匕首直取肖长春的咽喉。

罗刹教的人,绝不能忘了自己的使命是什么!

这是她教导属下的话,冰儿自己也是谨记在心。

第一次不得手,以后只会越加困难。

肖长春显然是没有预料到她不逃反进,虽然仓惶躲闪,却仍是慢了一步。

呲!

他躲过了咽喉,却没有躲过匕首。

右臂上,锦袍裂开,添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幸好,只是胳膊,如果是在划在咽喉,必然喉破人亡。

捂住伤口,肖长春迅速后退。

周围的几个人这时已经赶上前来,围住冰儿,不再给她出手的机会。

双拳难敌四脚!

包何况,围攻冰儿的这几人俱是江湖上有声望的教主级人物。

很快,冰儿便显得不再游刃有余。

而受了伤的肖长春,一边任由下人帮着包扎伤口,一边就仔细盯着冰儿。

蛇一样冰冷的眼睛里,写满了阴险的味道。

“下网!”

他突然尖声喝道。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身着冰儿当头罩下。

低喝一声,冰儿直接击退身边的两个对手,冲天而起。

手中匕首在空中凌厉地划过,大网直接被她划出一个缺口。

她冲出了大网,不过,就在她冲大网的同时,腿上也不知道被谁刺中了一剑。

围攻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忍痛掠出聚贤庄,冰儿一路向着后山急奔。

“大家快追,她受了伤,跑不远!”

肖长春尖历阴险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伴着他的身影,好几个黑影掠上屋脊,追了过来。

血顺着伤口溢出来,将黑『色』夜行衣的整条右裤腿都浸湿了,粘在身上。

一阵阵地晕眩传来,冰儿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耳朵捕捉到衣袂破空的声音,冰儿顿住身形,挺直腰直,握紧匕首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看着拦在她面前的那个黑影,她轻轻地吸了口气,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

“找死!”

一边说着,人已经掠起,向那人冲了过去。

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强运功牵动伤口,引起更加强烈地出血,不等刺中对方,她已经沉重地扑倒在地。

半空中似乎响过轻叹。

那黑影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弯身将她横抱而起,转身掠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聚贤庄追出来的一众江湖人士,将整座后山搜遍,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夜『色』深沉,让搜捕越发困难起来。

无奈之下,众人只得停止了搜捕,只等天亮再继续。

冰儿不知道自己晕『迷』了多久。

当沉『迷』在虚空的意识从黑暗之河中浮起来的时候。

她的第一个感觉是热。

热,滚滚的热,仿佛身体里燃着一把火。

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是压着千斤大石一样沉重。

“不要『乱』动!好好休息!”

耳边有声音传来。

那声音好遥远,似乎隔着千山万水,显得格外地不真切。

但是,那声音很温柔,透着让人安心的味道。

接着,她只觉唇瓣被轻轻撬开,冰冰凉凉的『液』体便灌了进来。

微甜,微咸,淡淡的香。

本能地吞咽了一会儿,她再次昏『迷』。

如此反复几次,等她终于有力量把眼睛睁开的时候。

只见自己置身于一处布置精雅的锦室内,头上悬着淡银『色』的床幔。

床边的木架上,一束素梅开得正好。

琴声不知道从何处隐约传来,轻轻的,柔柔的,恍若暗然浮动的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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