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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意识穿越

在很久很久以前,混沌中有一片孤零零的黑色大陆,飘浮在星际之中。又不知过了多少年月,有云水落于其上,化为一片云海,分大地为两半,属南称南疆,属北称北府。后又有天石陨落,堆积成山,横亘于南疆之上,于是天山以西为西脉,东为东陆。天地历时久矣,一日天地凹陷,于北堕成天坑,北府大陆遂成片淹没入云海之中,再无半点痕迹。

若干年后,芸芸众生经过无数次的迁徙,终于逐渐在各地安定下来,南疆以西被人族占领,以东归属于灵族,又相传有神龙一族或盘踞于天山之上,或潜伏于云海之中。自数千年前人族与灵族的领土之战后,千百年来,宁静而看似和平的日子在数之不尽的历史文明中沉淀。

突然有一天,有如小石激荡涟漪一般,似乎有些不一样起来。那一天清晨,整个世界的目光集中在西脉平原的一座高墙之上,无数彩云浮于高墙上空,引得一阵惊呼。相传,这个叫做黑的世界由白云化水汇成云海而有了生命,而这个世界的人们却从来没有见过云。但在这个看似平常如初的日子里,彩云漂浮不散——直到从高墙内传来一声啼哭——西脉主城凤鸢国国君喜得一子,因彩云异像,起名凤云天。

与此同时,在凤鸢城西街南巷子的茅草屋内,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女婴,不哭也不闹,母亲才刚生产,休息片刻便起身劳作,继续织补着破了洞的麻衣,仿佛从未有一个生命降临——在南巷子里,一个孩子的出生,失踪,死去,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还不如今天桌子上多出了一个铜板来的让人心动。

**************一年后**************

南巷子依然是凤鸢城最阴暗的一个角落,里面生活着整个城市里最贫苦的劳动者,南巷子的女人们靠接一些织织补补的私活为生,这些活通常是最难的手艺活,原本由城里的达官贵人委托高级纺织铺子制作的女工,纺织铺子的老板娘偷偷挑些最麻烦的活丢给南巷子的女人们,却只需要支付一个铜板。

南巷子的男人们则依靠在城里各种最脏最臭的地方扒活赚取相对较高的收入,比如要是谁家盖一个房子,去搬搬砖说不定就可以混三四个铜板。南巷子与凤鸢城繁华闹市交接处的小黑石子路,可以说是南巷孩子们的天堂,每天蹲在油腻腻的石子路上,时不时经过一个来解手的商人,就能讨一两个铜板,如果不给铜板,说不定就只能光着屁股走出大街了,因为孩子们总能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把别人的裤子划出一个大口子。

“板娃子,你看那个肉铺的拐子又来了,看我怎么诈他的铜板,你可瞧好了!”一个约摸七八岁的名唤狗儿的少年兴奋地喊道。

“哇,哇,咿呀!”板娃子还不会说话,但似乎听懂了,拍打着小手,一屁股坐在黑油油的石子路上,咿呀咿呀的等着看好戏。

正在这时,西街集市上突然传来一阵一阵沉重的敲锣声,只见许多官兵一队一队的走过,两步一锣,走得缓慢,慢慢地队伍中间出现好几辆明黄色的马车。卖肉的拐子一看这阵势,吓得直哆嗦,裤子都没系好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跟着集市上齐刷刷跪成一排的人一起直呼万岁。

原来今天是凤鸢大皇子凤云天的周岁生日,皇上下令带着太子巡城,以示皇威。狗儿看着车队走过,有点害怕,可突然却又兴奋起来:“板娃子,你看那个就是跟你一天出生的娃子!快看呀!”

板娃子忽然不再挥舞手臂,而是安静地听着一声又一声的敲锣声,她当然知道那个孩子就是凤云天,心中产生了一丝无奈,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一个却随意到因为出生的时候桌子上多了一个铜板所以就被唤作了板娃子,幸好在另一个世界她有一个名字,叫作木子。

木子皱了皱眉头,用小手拨了拨地上的黑灰,心想:“想我闭上眼睛之前,何其风光,如今却在这小破巷子里受罪,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呀!”

木子是来自地球的顶级科学家,致力于外星球异能的研究,和她的团队一起进行最新一期的平行星球探索工作,这一次的实验绝对是史上最大胆的尝试——通过人为的脑意识剥离手段,将人体保存在冰冻仓内,然后把实验员的脑意识剥离出来,通过银河传输系统传送到另一个平行时空之中,并放置在预先以无人探测器确定的合适的载体之内。由于这项实验的无比重要性,木子执意要亲自执行这个任务。

于是,木子的身体此刻就躺在冰冷的冰冻仓内,而她的意识已经穿越了时空间隙来到了这个距离地球两千亿光年的黑色大陆。

“可惜传输时间少算了十几年,不然也不会附在婴儿的身体里,等我回去了一定要把那个算错数据的杀一千遍!“木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岁的小孩、肮脏的破巷子,怎么看也无法跟探索外星球这项伟大的工作联系在一起。

“板娃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饿了?一会等车队走了,哥哥悄悄带你去对面那个包子铺偷两个包子吃好不好?“木子听见狗儿的话默默地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前两天才被包子铺的老板痛骂了一顿,难不成又忘记了。

“那家包子铺的肉包子可好吃了,那老板人也可好了,每次他都说下次去会给我板子吃,也不知道板子是什么,味道好不好,比起菜头汤哪个好吃呢?“

木子彻底无语了,对于这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哥哥“,她选择不去理会,于是她用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来,拍拍小手上的灰,使劲搓了搓手,确定那些黏糊糊的黑油实在没有办法蹭掉,又叹了口气,晃晃悠悠地朝巷子深处走去,留下不明所以的狗儿,和锣鼓喧天的街道。

我该这么办,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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