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寒也从餐厅里走出来,刚好听到吴雪琴这句话,心一窒。
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吴雪琴算算日子,上官晴和牧少寒结婚也有小一阵子了,两个人都年轻,如果真的怀疑,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虽然她之前一直期待着抱小金孙,可是,这样子毫无预警,她一下子也有点懵了,上官晴现在也才十九岁,她也还是一个孩子而已……
一个孩子,怎么去负担去另外一个孩子的人生?
“应该只是刚才吃了太酸的东西反胃……”上官晴小声说道,其实,她也有那么一丝丝不确定。
离和牧少寒在酒吧第一次发生关系时,现在刚好一个月……
天呐,她到底在想那些有的没的?
上官晴伸手扶额,果断制止住脑子那些废料,怎么可能一次就中奖?
那她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
“要不要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吴雪琴担忧地说道,越想起上官晴刚才的表现,心里越是觉得悬,如果真的有孩子,生下还是打掉,也可以早点拿主意。
“我真的没事……”上官晴面前地扯起一抹微笑,看了眼一旁牧少寒满脸汗水的脸,心里忽然涌上一阵酸涩,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道,“跟我一起去楼上,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
……
牧少寒以为这些日子的悔过,总算求得上官晴的原谅了,走电梯的脚步都不由变得飘飘然了。
可牧少寒又怎么会知道,上官晴的倔强和固执,是他根本没办法了解的!
和牧少寒一前一后走进自己房间,迅速关上门,抬头,就这样冷冷地看着牧少寒,没有生气,没有愤怒,平静的让人莫名地觉得心慌,“牧少寒,你到底还准备玩到什么时候?”
“这个……是你的吗?”牧少寒没有回答上官晴的话,只是从裤兜里拿出,这些天一直带在自己身上的手机和那个发饰,把东西放在上官晴眼前,言语中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颤抖。
“怎么会在你这儿?”上官晴疑惑地眨了眨大眼,手机丢了,她是知道的,可这个发卡,她一直都带在身边,几天前就发现不见了,在牧宅,把她和牧少寒的房间都找遍了,都一直没有找到,可为什么,会在牧少寒这里?
“小晴,在金帝那个晚上,那个女人,是你,对吧?”不是疑问句,而是完完全全的肯定句。
在房间找到这两样属于她的东西,又去找了监控录像后,他心里就已经肯定了,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耳听到上官晴亲口承认!
上官晴定定地看着牧少寒,少去平日的戏谑,眸子满满的全是认真,隐约着,还有几分……深情?
呵,是她眼花了吧!!
有那么几秒钟,上官晴真的想扑到他的怀里,说出自己所有的委屈,还有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但仅仅也只是几秒钟的想法而已。
唇角倏地晕开一抹凄美的笑容,却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牧少寒心上,让他难受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一次,承认自己对一个人女人的感情,第一次,抛弃自己所有的原则去讨好一个女人,他也会怕,怕她这张小嘴里再吐出什么伤人的话语,怕自己坚持不住又想要放弃。
蓦然想起之前安若和他说的话,有些事,往往都只是一个小误会,可因为彼此放不下自尊解释,亦或是都闷在心里,最后就会成为无法释怀隔阂,浪费彼此的时间和精力,最后想起来,后悔地又是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如此固执。
他不想,不想让南宫辰和安若曾经的悲剧,在他和上官晴之间再上演一次。
“牧少寒,你神情错乱了?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不是第一次,是你亲自验证过的……”上官晴淡淡地说着,看着牧少寒吃瘪的表情,突然想要放声大笑,他发现了那晚的真相,后悔了,也放下身段来法国追她了,为什么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上官晴!!”牧少寒低吼着,狭长的眸子满是认真地看着她,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笑得样子比哭还要难看吗?
“牧少寒,我没聋!”上官晴狠狠甩开牧少寒的手,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那天晚上,和你发生关系的是牧欣然,不是我!!不是我!!!!”
牧欣然?
那可是他的妹妹!!
上官晴,你究竟要口是心非多久?
牧少寒皱了皱剑眉,扣住她的手腕,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狠狠地就堵住了她的唇瓣,不想再通道从她嘴里吐出那些口是心非的话。
“你……”上官晴趁着空隙,刚想张开嘴巴大骂,牧少寒的舌头已经灵巧地钻进了她的口腔,上官晴怒,想要推开牧少寒,却发现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只能用手拍打着他的后背,宣誓自己的怒气。
任凭上官晴又捶又打的,牧少寒桎梏着上官晴不堪一握的腰肢,两具零缝隙贴合的身子跌跌撞撞地移动着,牧少寒轻轻一个用力,两个人就同时陷入那张柔软的大床之中。
上官晴蹙了蹙眉,抬头,看见的却是牧少寒眼里跳跃的暗红色,已经不是女孩子的她,很清楚,这代表了什么,情急之下,直接狠狠咬住口腔里胡搅蛮缠的舌头!
浓厚的血腥味迅速在唇瓣里蔓延开来,带着陈旧铁锈腐蚀味,胃部又开始五海翻涌,上官晴以为,只要这样,牧少寒就会放开她,殊不知,这种情况,女人越是挣扎,越是容易挑起男人的欲【间隔】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