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就看到雷诺悄然的拂过小村上空,然后再一片无人之处降落了下来,而就在着地的那瞬间,雷诺俨然的感觉到一股“杀气”,只见到点着蜡烛的屋中,在窗花上留着两人影,看其姿势,煞是要大战一番。
窝在雷诺胸口的小黑也同样看到窗花上的人影,传神问道:“怎回事,我怎么感觉到剑气四射,极其诡异,但又不像是在打架?”
“呃…。”听到小黑这问话,雷诺哑口无言,他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小黑解释,只是开口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你就当没看到!”
“没看到?”
“恩,就当没看到!”
“呃,可是我明明看到了啊,怎么能当没看到么?这不是说睁眼说瞎话?!你说那两人到底在…。”
而就在小黑再次传神询问时,安静的屋内悄然的响起一阵喘息,只听到一女娇滴声:“不要嘛,不要这么急嘛!今天我丈夫不在家,你可以慢慢的…。”
“慢慢的?”小黑嘀咕着那娇滴滴的声音,不知该如何发问。而就在他准备开口时,雷诺却是低骂一声:“狗男女!”然后提着嗓子的吼道:“捉奸啊!”
吼着,他身子凛然腾空飞起,煞是准备看好戏般。
不过在半空中等待许久后,下面情况依旧安安静静的,一点响动都没有,有的只是那亮着蜡烛的屋子变得漆黑,然后一贼头贼脑的家伙从后门溜了出来。看他那两手提着裤子,惊慌模样,雷诺是不由的呵呵而笑。
不过怀中的小黑却是不明世事,一个劲的追问着雷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都被雷诺以少儿不宜之类的话给堵住,最后雷诺提醒它搜查传承记忆。
小黑听到雷诺这话,还真的傻乎乎的搜查起自己的传承记忆来,不过却是徒劳无功。
打断别人好事的雷诺偷笑一番后,不由的懊悔起来,早知道级不出声,猫仔墙角看上一副活艳艳的春宫景,想那刚才娇滴滴之声的妇人,怕是她容貌更是一绝,要是再加上那些喘息之声,定是花中之魁!
想到这,雷诺愣是想抽自己两耳光,毕竟这种损人损己的事做出来太缺的,雷诺现在煞是担心自己生儿子没屁眼!
纠结一番后,雷诺环顾下村庄上的情况,发现大多数人家都还亮着灯,怕是都在吃晚饭,雷诺盯上家屋顶最高的,然后便催动身子向那边落去。
而就在他动身的时候,刚才春艳之色屋子的大门赫然敞开,里面走出一妇人来,看其身材当真不错,不过仔细一看竟然是个瘸子,再仔细一瞧其脸上更是有半块伤疤,看起来极其的恶心。
看到这情况的雷诺煞是有一种想掐死自己的冲动,不过最后本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理念,雷诺是厚颜无耻的离开这糟粕之地,向那最高的一座房子靠去。
按照农村的习俗,村中最高的一家一般都是村长家,但也有特殊的,如某某人家中出了官人,房子理所当然的会修的高人一筹,当然还有就是富豪之家。
不过看着破败村庄,雷诺知道这穷乡僻壤的是不会有什么大家人的,所以他认定最高的那家便是村长家。所以雷诺干脆直捣黄龙的找村长说事,毕竟现在他要购买许多东西,上次更希游兄痛饮掉身上的美酒,这一路上吃饭时,雷诺时长的觉得缺些什么,所以这次遇到村庄,雷诺打算置办些东西。
落地后,雷诺敲响屋门,只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声音,唧唧歪歪道:“这么晚了,还有谁窜门?”
听到里面不爽的声音,雷诺并未变色,毕竟现在他是有求于人,所以态度只能放下面子来。
转眼间,咯咯吱吱的响声传来,然后就看到启开的屋门里走出一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而在他看到雷诺的时候,先是一震,然后警惕的向后靠了靠,胆颤问道:“你是什么人?”
“呃…。”
看到老伯这惊慌之色,雷诺怃然,煞是有种泪奔的感觉,难道自己长得就是那般凶神恶煞的不堪入目吗?深吸两口气,雷诺平复下汹涌的气血,淡定道:“老伯,我是赶路人,途经贵村,想置办些路上吃的干粮。”
听到雷诺这诚恳之声,再看看雷诺这相貌,老伯这才缓过神来,然后猛的一把雷诺拉进屋内,然后探出脑袋环顾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异常后才放心的关上门。
入屋,雷诺见到三五个壮年正围着小桌,煞是在商讨着什么。而在他们看到雷诺后,俨然的一震,目光之中竟是警惕之色,不过在看到刚才开门的老伯后,这才放松下来。
环顾屋内四周,里面着实平凡了不能再平凡,而就在雷诺走神之时,坐在小桌旁的一位大汉开口问道:“卢克大叔,他是?”
“哦。”为雷诺开门的老伯笑呵呵的回答道:“一个经过的路人,进来讨些干粮。”
“路人?”听到卢克大叔这回答,围在小桌旁的几人煞是不太满意,一长得不太让人满意的家伙更是叫嚣道:“此人看起来贼眉鼠眼、畏畏缩缩的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人,而且这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人赶路,所以他不是好人!”
听到这这一番分析,围在桌子旁的几人跟在后面起哄的给雷诺定下类型来。
看到他们这一副模样,雷诺愣愣的无语,若是自己这模样叫贼眉鼠眼,那难道你们这一群五大三粗的家伙叫帅?
而就在争执不下时,开门的卢克大伯开口说了句公道话:“我看这小兄弟长的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大家门户的公子,相比会这般晚的赶路,定有所苦衷,你们又何苦为难要这般贬低人家呢?”
围在桌旁的几个壮汉被卢克大伯这话弄得哑口无言,不过还是有人开口道:“他来历不明,再加上现在正值特殊时期,所以我们还是小心行事的好!”
他这一提议,就连刚才为雷诺说话的卢克老伯也是点点头,最后无奈的看向雷诺道:“怕是,这两日要委屈下小兄弟,等这件事过后,老朽再摆酒向小兄弟道歉,还请小兄弟行个方便,这几天就先暂且住在寒舍。”
虽听起来款款深情,但其逼人气势已然说明其中道理,不过雷诺并未动怒,而是讪讪而笑道:“好,我就听老伯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