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我的名字便来自这里——王臣。
如果我出生的时候可以有发言权,我一定要改,叫做王者。因为王臣的谐音有点像亡臣,这样解释自然也不好听了,不过班级里面有个女孩子叫王灵,想想她,我好受多了。
故事有的是自我而起,有的是围绕我而生,我不讲别人的故事,所以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是真实发生我这儿了。
那年的夏天雨季迟迟不肯走,天天闷在家里上网都快结网了。全子打来电话说要一起到小孤山玩,不加犹豫我就答应了。全子,刘阳和我是发小,但是他们俩家境和脑袋都比我优越,高三一用功,两人都上了大学,我这半吊子就被大浪留下了。
能叫上我一定少不了刘阳,我是兴匆匆的在家收拾东西。
全子和刘阳都考上了成都大学,这一别也有一年多了,虽然网络联系但是也越发生疏起来,不过哥们就是哥们,有好事还是会想着我,我当时并没有去思考太多,只是兴奋去了。
小孤山在哪里?刚刚要出门我才发现。连忙打电话给全子。“小子,小孤山在哪里?”
“百度啊。”全子嘴巴里面嚼着东西含糊的回答我,“车票都买好了,等会儿我和刘阳去找你。”这家伙还挺有准备的。
小孤山又名小姑山,位于安徽省宿松县城东南65公里的长江之中,南与江西省彭泽县仅一江之隔,西南与庐山隔江相望,是万里长江的绝胜,江上第一奇景,被益为长江绝岛。
百度一圈才发现小孤山的美名和娟丽风景如诗,如画,照片更是引人入胜。
小孤山以其独立无依而得名。山形似古代妇女上的发髻,山体奇特秀美,东看一支笔,西望太师椅,南观如撞钟,北观啸天龙。
值得一去,我正兴奋呢,两人就到了,大门差点被他们俩砸碎了。开了门没给我太多的时间拖着我就奔向火车站,如果这时候我多想想,或许后来发生的事情就不会有了,但是命运那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征兆会出问题。
我们哥三人也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这见面就是聊不完的话题。
“你们还真积极。王臣也来了。”忽然一个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声音出现,我抬眼一看,“哎呦,是朱莎。”朱莎可是我们高中的一美女,对了她也被保送到了成都上大学。
“看你那样还没变。”朱莎把行李放到一边一屁股坐到床上,全子很大方买的卧铺。“给你介绍,这是张月。”我刚想笑着打招呼,忽然笑脸僵住了。出现在我眼前的叫做张月的女孩子,白白净净,一副小家碧玉的淑女样,可是她的那张脸。
“和李莹像吧。”朱莎呵呵的笑起来,“她可不是李莹,她是我的同寝好姐妹。”朱莎把张月拉到身边。
“你好。”气氛忽然有点紧张,全子赶忙打圆场,端茶递水给大家。我的笑脸有点尴尬,不好意思的坐到另外一边。这节软铺,全子买了五张票,因为人少,第六个床位也没有人,所以我们把行李都扔那去了。
车开动不久,我就有点后悔了,刘阳和朱莎,全子和张月,我这孤家寡人的跟人家凑什么热闹啊!借口去抽烟,我走火车吸烟区,全子也跟了过来。
“怎么了,兄弟。”他的话让我想揍人。
“你们一对一对的眼馋我啊。”我口气有点硬,全子嘿嘿的笑赔着不是,“没那事儿,没那事儿。”
“我和张月开始是搞对象,但是上个月我们分手了,这事我们俩还没来得及跟大家说。刘阳和朱莎就非得要去小孤山玩,你也知道有些事情一时讲不清楚。”他挠着脑袋,看得出来这话不像安慰人。“你也看见那张月和李莹张的很像,其实我一直很有压力。”从我屁股兜摸了烟。
“我和刘阳去了大学,刘阳就和朱莎好上了,你也知道朱莎那娘们又泼辣,又漂亮。”还不讲理,我心里合计着但是没说,半眯着眼睛听全子说,“也巧了,她寝室这个叫张月的和李莹特别像,她就撮合我们俩,今年年初好的,还不到半年,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合适。”全子的样子有点奇怪,话听起来吞吞吐吐的不敞亮。
“高三我就不怎么念了。”说起感情,我不如刘阳和全子的深,说是发小,其实刘阳和全子更近,两家是世交,而我们是幼稚园的同学。“但是刘阳喜欢李莹吧。”我记得刘阳第一眼看见李莹就喜欢上了,他总是远远看着李莹,偶然他会说,‘以后要是找老婆就找那样的。’
“这事怎么说,我们现在是伪情侣,还有……”
“你们两干什么呢?过来玩牌。”全子的话没说完就摁灭了烟拖着我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右眼开始跳,摁了好一会儿才好,不是这年纪轻轻就要中风吧,我自嘲的想。
张月和李莹很像,甚至连神态都像。看着张月的侧脸,我隐隐感觉不安,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看什么呢?色狼臣,人家是名花有主,你可不要动歪脑筋啊!”朱莎的那张嘴可是有名的歹毒,这样的女人以后有了婆婆,做了婆婆一定很可怕。
“动了又怎么样了?”我笑了起来,虽然没考上大学,但是我这长相可是不输任何人,一米七八的标准身材,六块健壮腹肌,一张酷似刘德华的脸孔,就男人而言我很够味道。
“动了,阉了你。”朱莎杏眼一瞪,果然如同海底母夜叉。
“好了,好了,玩牌了。”刘阳哄着朱莎,如果不是因为刘阳和全子,我对朱莎这样的女子相当没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