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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露锋芒 (1)

“师傅、师傅,让我也搭一程吧。车费我出一半,你看好不好?”潘金镰见一辆“的士”刚停下,有一位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人打开车门就往车内钻,他快步上前拦住说。这里是市区郊外,属于畲坑县溪角乡的地盘。过往的“的士”非常少。幸运的话,碰到拉人来又急着要返回的“的士”,才能坐上。不然的话,就得等乘公交车了。车上的小伙子没吭声,一动也不动,表情木然地对司机下令:“走吧,我有事。”

潘金镰很扫兴:“碰到这个倒霉的‘小气鬼’,太不近人情。”心里暗骂道,“只好忍着性子等公交车了。”刚挪步,“哧”的一声,一辆粉红色的小车停在他的跟前。车门开了,“上车吧,我带你一程。”一个姑娘的声音。潘金镰朝车内驾驶座望去,是个漂亮的姑娘,他觉得惊讶。

“你要到市区去?”她手推开车门问。公路两旁堆积晒着薄薄的木片,把公路挤成巷道一般。姑娘车开得很慢,打老远就看到潘金镰要上“的士”没上成的一幕。

“是的。”潘金镰彬彬有礼应着。

“要上车,就快点!”她命令着。

潘金镰拉开后车门欲上。“不!坐到前面来。”她要他坐在前面的副驾驶的位置。

“不啦,我就坐在后面。前面那个位置是保镖坐的。”他开个玩笑。

其实他觉得同姑娘并排坐着不好意思。

“不过来,你就别坐我的车,本姑娘没这个耐性。”

潘金镰感到这个姑娘脾气很大,火辣味十足,不便问也不便解释,只好服从。

他俩无话。走了一段路程,还是潘金镰先开口:“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又问,“这辆新车是你的?”

姑娘不吭气,专心开车。潘金镰讨个没趣。停了好久,姑娘问:“你要到市区什么地方?”

“谷仑小区。”

“哎!那不是‘鸡鸣’公司吗?你在公司干事?”

“是的。”

“做什么?”

“负责保安和做杂事。”

“杂事?看你火急火燎的要赶回去,你是大角色吧!”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终于拉呱起来了。“鸡鸣公司”多少人,老总为人,工程进度,商品楼预售,财务管理,保安和物业管理等都是她所要了解的内容。潘金镰觉得奇怪,心想此姑娘有心仔细探查公司情况,是有所求还是无意问问呢?涉及公司的事他本来不想回答,看她这么热心帮自己,坐上她的车,只好大致地介绍,算是对她的热心的回报。 十几公里的路走完了。车子拐入大道后穿过十字路口往前走不到一公里,停靠在“鸡鸣公司”的办公楼前。 临下车时,潘金镰开口说:“坐了你的车,走了这么长的路,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日后也好联系。”

她对眼前的年轻英俊的小伙有些好感,于是说:“我嘛,叫西门庆(卿)。你呢,不也没自报家门。”

“我叫潘金莲(镰)。”潘金镰遵命报了家门。

“神经病!”她一生气踩上油门,车子从他身子擦过去。

“看样子又是生气,她的火气真大。”潘金镰想。突然,他想起,她莫非叫西门卿,是辛范仁推荐的人?哇,这么年轻,小姐大富婆。怪不得一路上她一直打听了解公司的情况,看来真是她了——西门卿。 潘金镰进入办公室刚坐下,梁白菱送上一杯茶水,问:“找着没有?”

“没有。”潘金镰回答。原来潘金镰和梁白菱商量,认为要平反梁白菱父亲梁庆的案子的关键是要取得被梁庆奸污的女子不是幼女,而是少女的证据。这个少女当时的实际年龄成为关键的唯一的证据。为得到这个关键证据必须找着关键的人物即该女子的父亲西门田。据说该女子的《出生证》在她父亲手中。听说西门田今天到溪角乡找熟人到邻省红光县合伙上山拉松木。潘金镰风尘仆仆赶到那里,结果扑了个空。 梁白菱刚要走,见保安队长牟炳彪带两个保安员进入办公室,想听听有什么事,没走开。

牟队长报告说,今天上午又有几个身份不明的人闯入售楼部,大喊大叫,口吐脏话辱骂售楼小姐,摔椅子,砸杯子,闹得大厅内乌烟瘴气,影响工作,客户见状扭头就走。保安人员上前劝阻,不料,其中一个个子比较高的家伙朝保安员的胸部猛击一拳。牟队长气愤不过,对那个高个子还了一拳,没想到那个家伙经不起打,倒地起不来,后来被他们架了出去。

“这是你电话里说的,还有什么新情况?”潘金镰问。 牟队长还未开口,梁白菱很不高兴地说:“让人家喝口水吧。电话中汇报过的就不要再讲了,来几个小混混,你们就对付不了,真是的。”梁白菱仗着父亲是公司的老总盛气凌人。在她的眼里,公司所有人都拿她父亲的钱,吃她家的饭。他把公司的员工看成家丁,稍不顺眼,就大发小姐脾气。她管理的财务室,大家不喜欢跟她在一起,只要她在场,鸦雀无声,她一走大家笑逐颜开。这不,她在财务室觉得无聊,跑到潘金镰办公室来,正遇潘金镰回来,赶上了保安汇报几个小流氓要保护费闯入售楼部耍无赖的事。

她的话引起保安员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恐怕没那么简单,不是几个小混混。自我公司进城后,他们要保护费,总是和我们过不去,寻衅滋事,摩擦不断。”潘金镰说,“有没有苟胜的消息?”又问了一句。

“没有,他有一个多礼拜没露面,也没有他的消息。”牟队长答道。 苟胜是个复员军人,练过拳脚,无业,时常纠集一帮人挨家挨户收取名曰为保护费,弄得人们敢怒不敢言。公司进城的头年,他们就向公司摊派数目不少的保护费。公司不给,他带着他的小兄弟们在办公楼前对公司的人大打出手,闹了一场,把一位保安员的脚砍伤了。报警后,没几个小时,苟胜从派出所大摇大摆出来,扬言不给保护费要踏平公司。个把月前又纠集人闹事,殴打售楼部的人致伤。 “没露面,不等于这几个小混混不是他指使的。”潘金镰说,“这样吧,牟队长你派人盯住上午那几个人,看苟胜有什么反应。” 牟队长他们走出了办公室。潘金镰的手机响起来。手机里传来梁庆的声音。

“你到我这里来。” “您在哪里?”潘金镰问。

“我在办公室,这还用问。”对方好像不高兴。

梁白菱牵着潘金镰的手走出办公室。潘金镰将她手甩开:“干什么?这是办公场所。”梁白菱不高兴,嘟囔:“就你正经。” 他俩见过了梁庆。梁庆说:“金镰呀,你抓紧了解一下,那个叫西门卿的女孩子。如果真的像辛范仁说的那样优秀,等我从香港回来,就签协议,联手合作。”

“好,我会抓紧的。”潘金镰显得唯唯诺诺。他想把从溪角乡回来的路上巧遇西门卿的事说出来,话到嘴边又吞下去。 “爹,您要去香港,做什么事?带什么人同去?”梁白菱问。 “我带几个项目经理去考察,考察那边的园林设计和布局、楼房款式、建筑风格等。”

“梁总,刚才牟炳彪队长报告了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又在售楼部闹事打人,我们的保安把一个小流氓打倒在地。”潘金镰汇报说。

“好!要适当还手,不然,我们怎么在这里立脚?你以前说的那个苟什么……”梁庆未说完,潘金镰接上说:“是苟胜。” “对叫苟胜,现在怎么样,他是练武术的,最近还在嚣张吗?” “我安排人盯住他。”

“如果他们再来闹,把他们的手脚打断,出几个医疗费没有什么,杀它个威风来,不要怕几个流氓捣乱!” “我正要报告这事,梁总明确指示了,我们就照办。”

“不!你要动动脑子,杀他个威风来,但不能打死人。” 西门卿送潘金镰下车后,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觉得奇怪,男人安个女人名。他是“鸡鸣公司”的职员,看来不是一般的职员,起码是个中层以上的人物。自己要同“鸡鸣公司”合伙的事,他可是用得上的人。此人长得不俗,细高个,白脸蛋,英俊帅气,会令她多偷眼看的男人。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在车上遇上自己要物色的人。 西门卿想起今天上午到草籽坪镇走了一趟还算顺利,心里挺高兴的。

辛福是个热心肠的人。他带着西门卿走街串巷,到镇的屠宰点,向屠宰工人介绍西门卿,要他们把猪皮卖给她,又到乡下私人屠宰户,一样要屠宰户把猪皮卖给西门卿。这样转了转,跑了七八家。西门卿累得慌。辛福早上没吃饭,空着肚子,让西门卿过意不去。她说不跑了,先吃饭再说。她俩到了“湖洋木业公司”附近吃快餐。

西门卿问辛福:“你把他们镇的猪皮收了,占别人的地盘,人家会允许吗?”

“这是打天下打出来的。猪皮生意好赚,谁都想伸手,占地盘,就看谁的拳头大。谁钱多,谁就当王坐天下,这个,你女孩子家就不懂了。”辛福炫耀自己的能耐。 “你将地盘让给我,不觉得吃亏?”

“哈哈,有钱大家赚,谁叫你是我的朋友呀。” “你尽是把偏僻、分散在乡下的摊点给我,太累人了。”

“这个,你就不懂了,乡下分散的摊点,目标不大。不然,工商会来干涉的。”

“噢。”

西门卿收猪皮,当然她只是动嘴不动手。她雇了辛福原班人马,把猪皮展开固定在木板上,用铁皮将猪皮上的油刮下来。一张猪皮可刮下猪油2斤多,卖出3~4元。猪皮卖给收购站,平均每张也有七八十元。西门卿第一次把猪油卖给“庆记快餐店”。她的塑料桶是透明的,一眼就可以看到桶内的猪油,不含猪毛等杂质也没掺水。“庆记”快餐店的老板,当伙计问他要不要试锅时,他说看那桶内的油就知道了,很纯正,不用试锅。

西门卿诚实不掺假,她的油有多少“庆记”收多少。 西门卿经常到几个私人屠宰摊点转转,除向屠宰主送香烟、酒等东西外,还给红包。她还经常请刮油工人到“湖洋木业公司”附近的快餐店吃饭。为她打工的人心里美滋滋的,都说“小姐老板会体贴人,关心人”。工人们与她无话不谈。一次工人与她闲聊,说木业公司加工出来的薄板片,没地方晒。向木业公司拿板来晒,赚钱的人,大部分是附近的农民。他们竞相把木片扎堆晒在公路两侧,争地盘,抢位置。有的人半夜起来搭晒架,时常发生打架斗殴。公路被挤成一条小巷道,汽车比老牛还慢。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天,西门卿从草籽坪的摊点出来,正好迎面来了一个男子。定睛一看,是那个骑自行车撞到自己摩托车的阿六。不过,他不留长发了,显得很精神。阿六一眼就认出西门卿,高声叫着:“对不起,小姐,这么久了,还没向你道歉。”他说他是有意撞到西门卿,辛福教训得对,不知道她是辛福的朋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识一家人。”

“谁跟你是一家人?”西门卿嗔道,脸上挂着笑容,“过去的事就算了,我不计较。”

“小姐……”

“不要叫我小姐,叫西门卿。我问你,脚下这块地,这样荒着,是谁的?”

“大部分是我们村的,大部分又是我们家族的,大部分又是我叔的。荒了多年,不长东西。这地靠海,海水一泡,盐碱地,没多大用。”

“请你打听一下,问你叔这地卖不卖。”

“前几年,有人要买这块地,但嫌一亩地12000元太贵,就没敢下手。”

“你去问问,如果我要的话,我出13500元卖不卖?”西门卿此话一出,阿六惊得嘴合不拢说:“大伙肯定要卖的。”

“我给你手机号,有好事给我报一下,不会亏你的。” 阿六见她坚决而又认真样,连声说好。 当晚,阿六打来手机,说13000元就可以敲定。西门卿暗喜,这个阿六还真会办事。 在阿六的帮助下,草籽坪这一大片地都卖给西门卿。西门卿接手后,从木业公司后门修一条路直通这块地。埋下水泥管,填平水沟,可以走拖拉机、三轮车和小型农用车。她让阿六去吆喝,把晒木板的人引到这里来,出租地皮。西门卿当月受益。阿六也不是白干,西门卿把那买地少支的每亩500元都给了他,再加辛苦费5000元。阿六乐得逢人都说她的好,称她“观音菩萨”。

三年后,这块地要建造海滨大厦,叫“海市蜃楼”,与隔海相望的都市相媲美。西门卿卖地净挣近3000万元,一夜之间,她暴富了。

今天,当她从草籽坪闲转一圈回来的路上,遇上了潘金镰。“看来与‘鸡鸣公司’合作的事有缘,十有八九把握。”她想。 潘金镰在送梁庆等人上飞机后返回公司,接到保安队长的报告说,苟胜一伙每月都要到大芹路周老板的“好粥道”饮食店收保护费,还吃粥不给钱。有一次周老板少付100元钱,被苟胜打了一记耳光。周老板敢怒不敢言。今天上午苟胜他们进店,周老板以为他们又要收保护费。他们不打招呼径直上三楼。周老板尾随听到他们说今晚要冲击“鸡鸣公司”办公室和售楼部。潘金镰接完手机后,停了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是梁日辉打来的。梁日辉报告说:“梅仔坳垃圾处理站今天上午来了他不认识的十几个人。有的光背,有的敞怀,手臂、胸部刺青文了身。他们跟着‘戴短指’在工地闲转,不知想搞什么鬼。” 潘金镰问:“今天挖掘机有没有工作?” “有。”梁日辉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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