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咬着唇,不可否认,貌似有点打击他男人的自尊。
“miko,上车。”杜云可白了安墨一眼,然后坐上驾驶的位置。
妙可上车后,向里面挪了挪,拍着座位说:“安墨叔叔,快点。”
安墨皱了皱眉,好男不和女斗,上车要紧,难不成自己打车回去?
车子呼哧一声,驶出了停车场,飞一般的行驶在公路上。
安墨没想到,云可的车技还很不错,可是你说一个女人花钱买珠宝首饰、名牌衣服也就算了,干嘛买这天价的车?
安墨开玩笑道:“你是做生意赚了,还是和男人离婚的时候分了一大笔钱?”
“如果你不是叶辰逸的老同学,我一脚踹你下去。”云可秀眉一拧,喝道。
“开玩笑而已,难道真被我说中呢?”安墨看着云可。
“我是离婚了,可是我没要我前夫一分钱。”云可说,“我花的钱,全是我自己用正当手段赚来的,我现在正存钱买游艇哩,然后自己开着游艇,绕地球转一圈儿。”多潇洒!
“哇,富婆。”安墨不敢相信。
云可轻哼了一声,谁说只有男人可以叱咤商场,成为风云人物,女人同样也行。只是她现在懒散惯了,而自己开公司,需要劳心劳力的太多,所以干脆给别人打工,但她现在手上的股票、房产、基金,至少也值几千万美元。
“我喜欢旅游,有时候自己会开着跑车去马来西亚、马六甲,你不觉得除了车,我也很潇洒很酷吗?”云可瞥了一眼安墨。
安墨笑而不语,如她这般懂得赚钱、花钱,还享受生活的漂亮女人,真是人间极品。
“但是你不怕你这么招摇,会引来很多居心叵测的男人吗?小心被骗财骗色。”安墨戏谑成分少了几分,却有点像是忠告。
“你以为我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吗?还是以为我贪慕虚荣?我不相信花言巧语,也不想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被骗吗?”云可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扶了扶墨镜,轻笑一声。
安墨看得有些失神,忙侧过脸,直直地看着前方:“小心驶得万年船。”
“姨姨,安墨叔叔,你们是不是一对呀?”安墨怀里的妙可问。
“我会和他是一对?miko,不可以侮辱姨姨的欣赏水平哦。”云可说。
“切,谁愿意和你这样的暴发户成为一对,miko,别吓安墨叔叔。”安墨抿了抿唇,说。
“那你们怎么像我爹地和妈咪一样,总是吵个不停,却又不见真的生气,难道这不就是你们大人说的欢喜冤家吗?”妙可看看姨姨,又看看安墨叔叔。
“你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的。”云可找不到理由解释,只能这么说了。
妙可哼了一声,抱着双臂,大人们解释不清楚的时候总说自己不懂,其实她懂得的可多了。
云伊吃过早饭,又去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瓜果和蔬菜,不愧是花园城市,连菜市场也特别的干净,据说,在新加坡随地吐痰者第一次要罚600美元,第二次要罚1200美元。
经过一个书报亭时,她停下来想买几本杂志,叶辰逸整天躺在床上一定很无聊的,而且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康复出院。她真后悔自己搞这么多事出来,他出点任何意外,心疼的人都是她自己。
但,爱情在甜蜜的同时,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云伊正在挑杂志,叶辰逸那种大男人应该只对财金类的感兴趣吧,但她却被一份报纸的内容吸引了,其大标题是“皇顶总裁叶辰逸新加坡出车祸”,小标题是“其父叶廷蕴病重病入院”。为什么叶辰逸在新加坡发生车祸的事情这么快传到了国内?
云伊来不及想太多,飞奔回医院,其实她一直有一种感觉,他们在新加坡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被人监视着一样。虽然说这种感觉有点无稽,但女人的感觉一向很准的。
她气喘吁吁地奔进叶辰逸的病房:“逸,我刚才看报纸……”
她来不及喘一口气,就着急地说,当看见叶辰逸正黑着脸通电话,只是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安静,便立刻闭嘴了,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终于,叶辰逸挂断电话,然后对云伊说:“你立刻去办理出院手续。”
“出院?可是你的伤还要进一步治疗。”云伊着急地说。
“我出车祸的事情不知道被什么人谣传得很夸张,说什么不死也要残废,报纸一刊登,皇顶今天的股票跌得很厉害,股东们不放心正在闹事,我怕皓轩应付不了,更不想他们去烦我老爸。”叶辰逸简明扼要地说,已经开始换衣服。
云伊没有再争辩,他做事向来说一不二,更何况牵扯到公司和家人,但是看他穿衣裤那么费劲儿,忍不住走了上去:“我帮你。”
叶辰逸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我没事的,去办理出院手续,然后我们去接妙可,皓轩已经安排好直升机,下午直接飞回去,我还要出席董事会。”
云伊不太懂商场上的事情:“是不是很麻烦?”
“有你老公我在,再大的麻烦也很容易解决的,只是有人趁机捣鬼,利用媒体将整件事渲染得很夸张,只要我一露面,谣言不攻自破。”叶辰逸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她了,忙抚摸着云伊的脸庞柔声说。
云伊点点头,去办理出院手续了,她看得出来,似乎事情并不像叶辰逸说得那么简单。她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将小事情闹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