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一下,捏得生疼,秦水容痛得叫出声来。“水容对、对不起爹爹。不该在今天去城里!”
秦寂听了那叫声,眼中情欲更浓,嘴上还不停的说着:“你看,爹爹多为你着想。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喜欢那桂凌轩,爹爹也由着你,尽管他是朝廷要的人,爹爹拼了老命也帮你留了下来。待大事功成之日,爹爹便招赘了他,做你夫胥,这样,你还能留在爹爹身边。”
水容闭着的眼立时睁开,不敢相信的看着前方,苦苦一笑,即使嫁人,他还是不放过她!
“可是,你让爹太失望了,自他来了家里,你便躲着爹,一个月才五次,你还想着法的逃开!你在逼爹杀了他吗?嗯?”说到这,秦寂声音一凝,冷冷的问着身前的人儿。目光中冷的骇人,杀现显现!
“不、不,不要爹。不要杀轩哥,不要。是女儿的错,女儿再也、再也不做对不起爹爹的事了!”说完秦水容跪到了地上,早已泪流满面,为自己有这样一个爹,为自己的苦命,更为了自己那死去的母亲!她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喜欢的人,她怎么可以让他出事?
“好好,知错就好,快起来!”秦寂点点头,满意的道,一双大手将跪在地上的秦水容捞到了怀里。
略显苍老的手在她胸前柔软上不停的搓着,“好了,爹的好女儿,不哭了。爹疼你……”另一只手却快速的解着秦水容的衣衫及腰带。
“爹……”秦水容欲抓下胸前的那手,却被秦寂拍落。
“你扭捏个什么劲,快点!”秦寂一把扯下她的外衣。
“爹、爹爹!”水容被他推倒在石床之上,外衣去下,温暖的背触及冰冷的石床,水容十分不适。
秦寂丝丝的吐着气,十分急切的拉扯着,道:“再叫声爹,再叫。”他闭上眼,似乎十分享受,听着那声‘爹’,他便舒畅得很。
秦水容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她隐忍着,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待一切平静后,那人倒头便睡。她睁开眼,看着秘室仅有的一个快要燃烬蜡烛,啪啪做声,泪水狂奔。许久之后,一手抹去泪水,露出媚惑而又阴冷的笑来。
见初和金铃在武场观看完,已时一个时辰以后。回到院子,便看到桂凌轩和慕流云,在窗口向下望着,看到见初二人,露出笑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桂凌轩为妹妹倒了杯茶,放到见初的面前,问道。
见初点点头,道:“我们没去城里!”
“哦?那怎么才回来?水容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桂凌轩看向门口,还不见秦水容进来,问着。
“哼,说好和我们逛集市的,却在要出门时,被秦掌门叫了回去。我和小姐去了武场,看了一会就回来了。”金铃不满的撅着嘴,说道。
桂凌轩听了,轻轻一笑,拍着头道:“原来如此,水容她每月初十都有要事要做,你们也知道,秦伯伯只有水容这一个女儿,以后整个五恒剑派都是要传给她的,她自然要做很多事。我和水容看到妹妹你,乐得把正事给忘了!”说完,朗朗的一笑,能干的水容,更是让他倾心。可是,他哪里知道,正在此时,他的心上人正受得哪般的待遇,做得哪种正事!
“嗯,要接手五恒剑派,肯定十分不易。金铃切莫再与水容妹妹生气!”见初理解的对金铃说着,当初她接管山寨之时也遇到不少的困难,好在有众人的支持,才使得山寨日日变强。可是如今……
桂凌轩温柔的笑看着见初,道:“看你与水容处得这样好,二哥心里也是高兴。”
“二哥说哪里话,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哥哥了,自然与未来嫂嫂也是亲近。再说水容温柔娴良,妹妹喜欢都来不及呢!”见初轻轻一笑,眉头却渐渐的皱了起来,思及那父女的怪异,还有那似曾相识的眼和声,见初陷入苦恼之中。
出了桂凌轩的屋子,慕流云笑看着见初,温和的说道:“怎么,是在担心轩兄?”
见初略微松开紧蹙的眉峰,淡淡的道:“嗯,流云,你对这个五恒剑派了解多少?”说完,轻叹了一口气,她也只剩这么一个亲人,她怎么能放心?
慕流云摇了摇头,道:“了解不多,五恒剑派本是八大派中最是无闻的一派,而自十多年前的一役之后,八大门派也只剩五恒剑派这一个,自那之后摇而上,短短一段时日,便成为了武林中举足轻重的门派。而那时正是现任的掌门秦寂接管五恒剑派之时。”
见初注视着面前这个神态淡然的男子,道:“你说的那一役,莫非就是鬼谷与三门七派那一战?”
慕流云诧异的望着见初,道:“这段过往,武林中很少有人知道,知道的人亦是不愿提及,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那场战役能活下来的没几个呀!
“我是听一个朋友说的,而他也是听父辈的人讲的。”见初淡淡一笑,知其中似有些什么牵扯,故隐瞒了此事是听乔若林告诉她的。想来,乔叔也有可能是江湖中人,为了逃避些什么,才会落草上山。
慕流云自知见初有些避讳,也不再追问,便笑道:“待轩兄痊愈,你们要去哪里?”
见初叹了一声,道:“全力查出杀我父母的仇人,之后的事,再做打算。”
慕流云清亮的眸子望着皱眉深思的见初,此时的她无忧离她远去,一张绝美的脸上,满是忧心,眉头紧索,短短几月,她的变化,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