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翠茵出事后的昏迷不醒
她们回到家后,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又和以前一样,她们心里特别感激米婆婆,帮她们的丈夫驱邪治鬼,把他们身上的不干净的东西给清除掉了,这让她们特别高兴。翠茵此时此刻的心情也和她们一样。
她加快步伐,因为她家离辰尧家稍微远,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婆婆,在去辰尧家路上那个路比较窄,一次只能过一个人,下面便是一个很大的坑,那个土是黑黄色的,看起来像阴间的阴冥路一样。
翠茵就是因为心里太高兴了,自己的丈夫身上的鬼终于祛除了,越走越快,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就一下子踩滑了,就滚了下去,滚到坑里时被一块石头给碰到头了,就昏了过去。
翠茵的婆婆左等右等都不见翠茵回来,心里也着急,这都去好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她的婆婆坐在自己儿子身边,一边等一边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这是在哪呢?我的头,疼,怎么那么疼。翠,翠茵。”模糊的叫着。
“岁朝,你没事吧,刚才担心死我们了,”着急的神态脸上呈现着。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翠茵,我头疼。”
“岁朝,我是妈,我在你身边呢,翠茵出去了。”
“我怎么了,我头怎么那么疼,发生什么事了,妈。”
“没事的儿子,翠茵去请米婆婆了,刚才吃饭的时候我们喊你吃饭,就是喊不醒你,看你又浑身哆嗦,身体不停的打颤,所以,我们害怕了,才叫翠茵去请米婆婆的。”
自己的小孙子从楼下上来了,看着自己的奶奶和爸爸在一起,心里很开心,便跑到她们身边,噌着她们的衣服,手里还拽着,这让岁朝看到后,心里很愧对自己的孩子。不敢去面对他,怕他埋怨自己。他记得自己喝过酒回来,都是夜里两点多了,回到家后便倒头就睡了。根本也没有做什么事。他还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妻儿和母亲全都死了,但看见自己的母亲在身边,也在怀疑那个是假的。
岁朝看着自己的母亲已斑白的发鬓,脸上全是沧桑的岁月不饶人的侵蚀,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可我从来没有体会到我带给母亲的一份温暖,就连她咳嗽老不好,自己都懒得去问她,但是母亲从来不生气,她还安慰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花那个钱干啥,这都不碍事。自己不仅愧对自己的母亲,更愧对自己的妻子,自己的不务正业,不想劳动。自己嘴上还老是挂着有事,可实际上却从来没有事可做,每一次喝酒打牌没有钱时,都会给自己的妻子翠茵要,去朋友家喝酒打牌,从来不知道去劳动,只是一味的消遣。
翠茵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什么,即使有了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他们两个和自己的母亲,翠茵不爱说话,也从来不问自己的事情,只是一心操持这个家,不给我什么压力,而我却从来没有关心过她,哪怕千分之一。都没有。
自己脑海里的一幕幕,全部浮现在心头,就自己出一点事,母亲都担心的不得了,还吓得昏了过去,自己的不争气,才会害得母亲和妻子为自己担心,自己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要找份工作做,不再去喝酒打牌了。
“母亲,您怎么来了,翠茵呢,我怎么没有见她。”
“她去请米婆婆去了,按理说,她该回来了,不知道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吧,那我们在等一等她回来。”
“嗯。母亲,我知道了,我们就在等一会。”
“儿子,你现在感觉好点了没有啊,待会母亲给你做莲子八宝粥喝。”
“母亲,我已经好多了,没有事了,您不要做了,待会我自己去做。”
她们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等到她回来,莫非是出什么事了,还是怎么回事,不行,还得出去去找找,我就怕她掉到那段不安全的坑,今天雾气蒙蒙,还很大,怕她出事。
这不她们娘俩去出门寻找她去了,天还是很阴沉,雾还是很多。岁朝抱着自己的儿子,锁上门便和自己的母亲出去寻找自己的妻子去了。
“母亲,您说她会去哪,这去米婆婆家里不是很近吗,怎么还没有回来。”
“儿子,没事先不要担心,翠茵没有去米婆婆她家,而是去了镇长辰尧家里,因为米婆婆在家住着呢。”
“嗯嗯,知道了,母亲,那我们现在就去辰尧家里吧,把妻子接回来。”
她们大约走了几分钟,便来到了那个窄的不能再窄的小路上,而且一次只能过去一个人。走着走着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一样,便蹲下来一看,是翠茵的鞋,是翠茵的鞋,这是怎么回事?
翠茵的鞋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她出事了,岁朝他母亲往那个很深的坑一看,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她掉到坑里面了。
“岁朝,你要下去去找翠茵,她有可能掉坑了,你下去把她抱回来。”
“嗯嗯,知道了母亲,我这就下去去找翠茵去。”
这个坑是天然形成的,里面的空间很大,很圆,还很深,足可以装下整个茅滩镇的人们,周围全身石头,经过大自然的鬼刀神功镌刻而成。
他走了下去,走了大概好几分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妻子,她的身子侧躺着,头上还有血,在这个坑的最下层没有雾,但从上面往下看,连下面也有雾,下到底以后,除了零零星星的一点石头外,还有大量的骨头架子,落在满地都是,骷髅头,还有一些灶台之类的。
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东西哪来的,而是要把自己的妻子赶紧抱回家,想没有没有想的就爬了上来,救治自己的妻子重要,自己的母亲在外面等的很着急,她根本都没有想到她会伤的那么严重,她赶紧让岁朝把她抱回家里,而她则抱着自己的孙子,还要拿着手里的鞋。
翠茵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了,把她抱回家后,都没有醒来,一路上还喊着她的名字,就是不醒。
有着心跳一样的脉搏,联动着她的婆婆和她的丈夫。但是就是怎么叫她,她都不醒,婆婆看着她,内心有说不出的难受和担心,岁朝也是一样,喊着自己的妻子不醒,自己内心特别怨恨自己,都是自己造成了妻子这样的结果,我是罪人呐,有着不可饶恕的“罪行。”
抚摸着她的头发,已有点点白发,脸上还有苍老的皱纹,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自己的妻子了,看着她的样子,自己特别的不好受,只能是不好受,就是想不出来办法把自己的妻子叫醒,一直昏迷着,从回来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