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一听,喜了,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地君,然后对着毕赢猛眨眼,谄媚道:“赢赢,你真好。”
地君抬起眼,看了毕赢一眼,对这样的安排似乎没有太大的不满。
“放心,等正常营业之后,我会给你们派帮手的。”毕赢淡淡的说道。
“姐姐,那我做什么?”纯羽适时的插嘴,他看到周围的人都很忙,他也想帮些什么忙。
毕赢看着纯羽那细皮嫩肉的脸蛋,眼倏得瞪大,一抹坏笑闪过眼帘,她道:“什么都不用做,跟着我就好。”
宝宝则是摇头,不懂为什么娘亲对这个傻乎乎的爹爹这么好呢?
“纯羽爹爹,抱抱!”不知道宝宝是不是故意的,在看到满屋子错愕的眼睛之后,他的头埋在纯羽的怀中笑了。
这么多男人,总得为娘亲挑选一个比较中用的男人,既要能够保护娘亲,也要能够保护他。
“你叫他什么?”几道声音同时喊出。
毕赢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在谷中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儿子挺喜欢纯羽。刚好,纯羽的性子也很单纯,和宝宝在一起有益处。所以她才对爹爹这个称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儿子始终也需要一个爹爹,纯羽也很疼他,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也很好。
“他不是我儿子吗?”倾琴和地君同时疑惑道。
说完,两人狠狠的对视一眼,当初是怎么回事,也只有他们比较清楚,但,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当时都被另外一个她给敲晕了。
“他长的比较像我!”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的叫道。
毕赢揉揉太阳穴,被他们这么一吵,头都晕了,“你们都给我闭嘴,老娘生宝宝的时候痛得要死要活的,你们尽屁个力啊,我告诉你们,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以后都别在我面前谈论谁是爹爹。”
“对不起,没能陪在你身边。”地君冷冷的声音夹杂着一种酸楚,他找了很久,尽了最大的办法,甚至不惜去水宫借灵珠寻找她的下落。但是,奇怪的很,就算透过灵珠,她的踪迹也寻不到丝毫。
“赢赢,下次我一定会陪着你。”妖精嘟着嘴巴,很认真的保证着。
毕赢挥手,心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再起涟漪。
她是真的放开了,想开了。爱情不可靠,她不再需要。现在带着宝宝,大家一起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过下半辈子,其实这样的生活挺好。
“白风,映花!”毕赢看到两人聪明的停止了话题,也就没让人将他们给撵了出去。
她清楚的看着两人道:“今日应聘的人很多,各种族人都有,你们得小心应付着。”
“是,谷主!”
“你们先去吧,我也会去看的。”毕赢一口允诺着,新鲜的事情总是会引起人群爆满。这几日都得小心防范。
待两人走后,毕赢拿起手中画的图案,吆喝道:“夜、纯羽、幼雪、忆月,你们一起来,我们今日开始要做赚钱的工具了。”
工具——纸牌、花牌、麻将、骰子……
其实做招聘的主审官很轻松,只需坐在那,看一看人,如果人通过了,让他留个名字、家庭地址,好方便联系和调查。
只是,往往一坐就是一天,那双眼睛更要迎接不知道多少张与众不同的脸,这才是白风无法忍受的。美丑有别,美艳之人,让人赏心悦目。丑陋之人,让人看了尽倒胃口。而且,看多了,眼睛都会麻木。
高台之下,精兵将高台围个水泄不通,只留着一条上高台的道路,那是专门留给应聘赌场小厮或者丫鬟的人。精兵负手而立,顶天立地的站在那,享受着天空中热炎的烤炙,享受着微风吹拂的瞬间,对此,毫无怨言。
无间,说大不大,说小也绝不小。五个族的人,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十几万人。虽然五族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各族与各族之间还存在着微薄之言。
彼此互看不顺眼,争一争口角,便会发生斗殴事件。所以,在此之前,毕赢将三千人用在了安全之处,用在了守卫火舞幻域的各个入口。防止有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毕赢和纯羽等人,做了一上午的牌,终于因眼花缭乱而停止。为了加强视觉,毕赢用了各种颜色的硬纸盒做成了纸牌,纸牌一共是五十六张,他们有的人要画图案,有的人要做裁剪。而且做这个东西必须心灵手巧,于是幼雪和忆月就摊了很多活。一个上午,也不过做了五十套不到。
于是,她们打算出去看看白云蓝天,看看翱翔的天际,将视觉调整过来。
“娘。”怀中的孩子有些不安分,时不时的从手中那一把纸牌中抽出一张牌,问道,“这是什么?”
毕赢抚着头,回答的口干舌燥,她已经回到了十几遍了,“宝宝乖,这个问题我们待会再讨论,我们先去看看你白风姨那边的情况。”
宝宝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东翻翻,西找找。
当他们从后面的道路直接上了高台时,映花垂着脑袋,白风独自面对着一个嘴巴歪着在一边,眼珠子却斜到另外一边的人,还在那口齿不清的说些什么。
白风一脸镇定的听着他说,似乎完全看不到那冒出来的黄色口水。
毕赢强压住想吐的感觉,翻了个白眼,颓坐在地上,再无力站起来了。
“白风,广告纸上第三条,回绝他。”她喃喃说道,根本没勇气去再看一次了,丑不是他的罪过,错就错在他跑出来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