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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幸福在哪里(2)

这时是黄昏,正值傍晚下班的高峰期,马路上被堵得水泄不通。开始还有司机不停地摁着喇叭,摁久了,索性锁上车,自己也跟着去看热闹。看热闹的真不少,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头,大家都伸着个脖颈向上望去,如一群嗷嗷待哺的雏鸟。

楼下撑起了救生充气垫,一大帮警察忙得满头大汗。电视台的记者也赶到事发地,进行现场直播。不少附近的居民通过电视得知消息,赶庙会一样纷纷往这边涌。

但最终还是没有跳。胖镇长气喘吁吁地赶到后,站在楼下用喇叭喊话,喊了半天,桑布自个乖乖地下去了。这时,大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这里要建国际商贸中心,电影院属于拆迁户。拆迁办逼急了,桑布只好站在楼顶上以死相挟。桑布对胖镇长骂道,幸福镇,没有电影院,还谈什么狗屁幸福!胖镇长撇撇嘴儿,对桑布说,当着全镇人们的面,我答应你,你不同意拆,没人敢动你的电影院。

第二个要跳楼的是一个失恋的男子。

同样是交通堵塞,观者如潮。电视台也做了现场直播。折腾了半天,也没有跳。事情的结尾,像一幕喜剧。男子的女朋友赶到现场,感动得泪水莹莹,当场答应嫁给他。两个人一个楼顶,一个地面,像隔着天河的牛郎织女,一口一个亲爱的。

第三个要跳楼的是一个外来工。

外来工像耍杂技一样,翘着二郎腿,仰面躺在巴掌宽的墙栏上,目光空洞,诗人般遥望苍穹。这次,电视台没有来添乱,他们觉得这种新闻不新了。但围观的人群依然热度不减,交通依然大拥堵。两个小时后,工地上的包工头赶到现场,当场兑现了拖欠的工资。人们把对跳楼者的失望转移到了包工头的身上,围住他愤怒地声讨,不时有人掷臭鸡蛋和矿泉水瓶。最后,包工头在警察的保护下,才得以逃之夭夭。

仿佛在一夜之间,镇民如梦初醒——电影院是一块跳楼的风水宝地。也难怪,在一大片被拆迁后的瓦砾废墟上,电影院像一座孤岛,兀立在镇中心。

从此,跳楼秀在这里频频上演。

真正意义上的电影院空荡无人,没有人再愿意呆在里面看电影了。所有的镇民,都站在电影院的楼下,观看另一幕露天的巨幅电影:幕布是辽阔的天空,演员是大家熟知的左邻右舍,草根生活,真情演绎,剧情跌宕起伏,不时还会小鸟般飞过天空,叭唧一声活生生地摔在面前,血肉模糊。有什么电影比这现场目击更刺激更生猛更惊心动魄?

日子太枯燥乏味了,每天按部就班,上班、下班、睡觉,波澜不惊。但现在大不一样了。自从电影院那里出现跳楼后,全镇的人们像瞌药一样兴奋异常,觉得过日子有了盼头,觉得真正的幸福生活降临了。每每黄昏,大家仿佛回到了当年露天电影院时代,或站,或靠,或蹲,还有人端个小马扎,兴致勃勃地坐在马路中央嗑瓜子,也有民工铺上几张报纸睡在树下,睡前,对爬在树上的同伴叮嘱道:跳时,记得叫我。人山人海中,不时有小贩来回穿梭,兜售饮料、零食和报纸。附近的居民,如果是视野开阔的人家,会把饭桌搬到阳台上,一边吃晚饭一边观看,两不耽误。有时遇到剧情太冗长,顶不住了,会招呼家人:你盯紧点,我先去眯一会儿。甚至,好客的人家会打电话广邀外镇的亲戚朋友来家里小住,杀鸡宰鸭,做喜事一样好生款待。

剧情确实很火爆,各路人马披挂上阵,花样迭出,令人目不暇接:兄弟火拼的,公司破产的,官场失意的,父母离异的,被老公抛弃的,无人养老的,高考落榜的,被人强奸的,遭打击报复的,控诉政府腐败的…….甚至,丢失小猫小狗的,也跑来凑个热闹。

电影院上空的露天电影,彻底改变了幸福镇人们的生活。

首先,镇中心的交通常常处于瘫痪状态,马路上经常是十里长龙。有的士司机抱着侥幸的心理,给电台的交通频道打电话:我正拉一个客人去机场,赶时间,请问电影院那边今天有没有跳楼啊?

其次,社会人际关系变得更加和谐,每个人都是一张小心翼翼的笑脸。父母不敢吵架了,孩子不敢贪玩了,丈夫不敢彻夜不归了,妻子不敢四处献媚了,工厂不敢拖欠工资了,上级不敢刁难下属了,隔壁邻居不敢斤斤计较了。如此,跳楼者依然层出不穷。

最后,镇民茶余饭后的谈资,往往是昨天剧情的分析,幕后爆料,或者预测下一场的走势。不少人为此打赌。甲说,你猜下一个会不会跳?乙说,不会,已经接连跳了两个,按照上周的行情分析,这次会出现反弹。甲说,扯淡,你以为是股票呀。乙说,不信,那我们就赌。甲说,赌就赌,赌一万块钱如何?乙说,那不行,你丫的输了,跳楼怎么办?甲说,那一扎鲜啤吧。乙说,好,一言为定!说完,两个人伸出手掌,啪地击在一起。

桑布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为了捍卫电影院,却催生了楼顶上的跳楼狂潮。而且,还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黄金时代,轰轰烈烈,露天电影院大片连环不断。桑布一气之下,把通往楼顶的过道封死了,但依然有人沿着下水管攀援而上。桑布又把下水管拆掉了,但还是有人沿窗户像猴子一样往上蹿,蹿到楼顶,露出胜利的微笑,向底下万民挥手示意。桑布彻底绝望了。

某个清晨,电影院的楼顶,露天电影院上映了最后一幕——

桑布微笑着从楼顶一跃而就。他的身后,悬挂着一条黑底白字的条幅:镇长,拆吧。

晨光熹微,没有一名观众。

他胖,肉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像捆一只肉粽。因为胖,他很少带钱包,碍手碍脚,嫌麻烦,也不好看。事实上确实不好看,一件花T恤,一条牛仔裤,揣个钱包,鼓鼓囊囊的,特扎眼。他出门,一般手里抓个手机,口袋里掖个几百块钱,昂首走在大街上,面对湍急的人流,目光如炬。朋友都说他像美国人,出门时四大皆空,一身清爽。他听了,心情愉悦,一脸得意。当然,这是他几年前的样子。

几年后的一天,他回故乡,一个文友赠送自己写的几本书给他。文友很客气,将书装在一个文件袋里。他当时没太在意,握着对方的手,啊呀啊呀地表示感谢。

回到家,他还是没怎么在意,取出书后,顺手将文件袋扔在车的后尾箱里。直到有一天,他上银行去取钱,因为数额不小,才恍然发现这个文件袋的好处。文友是政府的一个小官员,所给的文件袋是全市某年度经济工作表彰大会的纪念品,蓝艳艳的,尼龙布面料光滑结实,提在手里很轻便。他所在的城市治安不是很好,偷盗抢夺时有发生,他在车窗玻璃被砸了两次后,痛定思痛,将各种真皮的手提包束之高阁,拎上了这个蓝袋子。

蓝袋子土里土气,但实用,里面可以放各种零碎:车钥匙、家门钥匙、行驶证、驾驶证、身份证、信用卡、手机、香烟、打火机、纸巾、零用钱,甚至避孕套。一个蓝袋子,像一个百宝囊,彻底克服了他丢三落四的臭毛病。更重要的是,它不惹眼,可以远离许多人的惦记。

自从用上了这个蓝袋子,他发现菜市场的菜价降了不少。当然,这和他的穿着也有关系,他已经很少穿鲜艳的T恤和带窟窿眼的牛仔裤,更别说油光锃亮的进口皮鞋。他买菜不习惯讨价还价,但不再是从口袋里摸出几张一百的让人家找零,他随身所带的蓝袋子里,有的是零钞。人家找他硬币,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拒绝,而是笑吟吟地扔在袋子里,转身递给下一家。硬币这玩意儿,确实碍事,搁在身上不仅沉,而且容易丢。有一次洗车,洗车师傅从座位底下和各个犄角旮旯里抠出四十几枚硬币捧在他面前,让他着实大吃一惊。说起洗车,现在就省事多了,把各种贵重的物品一股脑扫到袋子里,免去了以前左捧右拿的尴尬。

也有不愉快的事儿。

一次,他去找一个熟人。车停在大街上,穿过两条小巷,站在一栋楼的楼下,他有些拿不准熟人的住处,便向一楼开杂货店的老板娘打听:老周是住这里吗?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站在门口仰着头对楼上喊:老周,三楼的老周,收电费的找你!

收电费的?他哭笑不得。转而低头看自己的打扮,一身打篮球用的无袖背心和短裤,一双沙滩凉鞋,手里提着一个污迹斑斑的蓝袋子。晕,还真不能怪人家有眼无珠。临上楼时,他笑眯眯地对老板娘说:顺便通知你一下,从下个月开始,每度电涨一块二毛钱。

还有一次,他去参加朋友阿贵儿子的婚宴。刚刚走到酒楼门口,有人热情地迎了上来,大声招呼道:村主任来了,欢迎,欢迎!

阿贵忙跑过来纠正道:村主任还在路上呢,这个是夏老板。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从蓝袋子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阿贵,自我解嘲地问那人:村主任有我这么帅吗?

尽管这样,他对这个蓝袋子依然是不离不弃,敝帚自珍。时间久了,袋子底下磨出了一个洞,他举在手里望了半天,对妻子说,你帮我补补吧。

妻子说:别补了,脏兮兮的,值几个钱呀。他笑着摇摇头,讲了关于这个袋子的一些事情和好处。妻子打量了他半天,说:你老了。

老了?我才35岁呢。

对,老了。你不再讲排场和面子,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而是追求实用,追求随意,心态平和,这是一种成熟的老。

他知道妻子的话有些道理,但依然在心里忍不住郁闷地想:我是什么时候老的呢?

父与子

事情的发生有些偶然。

他陪妻儿去逛商场,在化妆品区,盯着人家年轻漂亮的女售货员,痴痴地看。女售货员莞尔一笑,问他:“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他有些慌乱,随手往货架上指了指,搭讪道:“这个,怎么卖?”

“您问的是面膜吧,现在打特价,五块钱一片,润白养颜,效果可好了。”

他本是随意问问,和人家腻歪一下,没真心想买。这时,他妻子从一边过来了,女售货员逗着坐在手推车里的孩子,由衷地夸道:“小宝宝是你的吧?真可爱!”

他脸上乐开了花,像他一岁半的儿子一样咧着嘴傻笑。他说:“那个啥,面膜,给我来五片。”

妻子冷着脸说:“什么意思,就嫌弃我了?”他忙解释,解释半天,越说越乱。最后,他一跺脚,咬牙切齿地说:“我自己用,满意了吧?你整天嫌我脸黑,我这次整个小白脸给你瞧瞧。”

这事儿很快就过去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在书房里坐下,刚刚打开电脑,却鬼使神差地惦记起了那几片面膜。他缩在房门口朝外面瞄了瞄,关上门,打开面膜,对着说明书照虎画猫,捯饬半天,才熨贴地敷在了脸上。脸上一片沁凉。他揽镜自照,觉得挺好玩的。

这时,他听见妻子在外面唤他的名字,叫他给餐厅的饮水机换一桶水。他犹豫了一下,想起上次为面膜拌嘴的事儿,便有些赌气,直接走出了书房。客厅里,儿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瞧见他这般瘆人的模样,吓得立即捂着小脸儿。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切,依旧昂首挺胸,春风满面地步入餐厅,妻子正在厨房里洗碗,一转身,瞅见他脸上的面膜,扑哧一声,笑了。妻子的笑,让他有些得意忘形。他换完水,经过客厅时见儿子调皮的神情,觉得应该逗逗他。他悄悄走到儿子跟前,忽地移开他的小手,呲牙嚷道:“嘿,老爸帅不帅?”

儿子呆呆地看着他,双眼发直,像遭了电击一般僵在那里,好一会儿,哇的一声哭了。他感觉不对劲,忙摘下面膜,伸手去抱儿子。儿子死命地挣扎,哭得更欢了。妻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奔了过来,一把推开他,将儿子揽在怀里,嘴里不停嗯嗯地哄。儿子浑身瑟瑟发抖,小脸儿涨得通红,双眼像雏鸟一样惊恐地看着他。妻子惊慌失措,一边嘤嘤地哭,一边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气急败坏地说:“姓夏的,我告诉你,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滚!”

他怏怏地回到书房,坐在电脑前发怔,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非常懊悔。一个多小时后,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发现儿子似乎有些发烧,呼呼地喘着粗气,任凭妻子怎么哄,就是不肯合眼。妻子对他摆了摆手,低声吩咐:“你今晚睡客厅吧。”他小心地问:“要不要上医院?”妻子乌着脸说:“应该是吓到了,先看看再说,你别添乱了,出去吧。”

他和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一想到儿子惶恐不安的眼神,他就恨不能抽自己俩耳光。我究竟是怎么啦?一个大老爷们,干什么不好,偏偏学小娘们敷面膜。如果儿子被惊吓过度,被吓傻了,成了傻子,那将是天大的笑话。

黑暗中,他坐立不安。忍了半天,他还是猫着腰溜进了卧室。妻子困乏地斜倚在床头打盹,她怀里的儿子眯缝着眼睛,在梦里依然窸窸窣窣地抽噎着,时不时地一惊一乍。他心疼不已,泪水无声地涌了出来。他无法想象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都怪自己风流成性,那天付钱时,趁妻子没注意,在女售货员白嫩的手上偷偷地捏了一把,现在想来真是缺德!天啦,这不会是报应吧?他越想越害怕,后脊梁骨上凉飕飕的。

烟,一支接一支,在嘴边明明灭灭。

凌晨时分,他惊惶到了极点,像一条疯狗在客厅里不停地转圈。转到最后,他拨通了乡下老家的电话。七十公里开外,父亲在电话另一端费了不少劲,总算弄明白了什么是面膜。这次,父亲意外地没有恼怒,而是平静地安慰他,说孩子惊吓一下,不要紧的,怎么可能会成傻子呢?你小时候不也被我吓唬多次,不照样挺好的吗?

放下电话,他心里踏实了许多,倒在沙发上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早地,他去看儿子。儿子醒了,笑眯眯地看着他。他不放心,问儿子:“老爸在哪里?”儿子指了指他。“妈咪在哪里?”儿子指了指妻子。“夏晓亮在哪里?”儿子指了指自己。他如释重负,又问:“x+y等于几?”妻子禁不住破涕为笑,在他屁股上亲昵地踢了一脚,嗔怒:“滚!”

这时,敲门声咚咚地响了。他打开门,只见父亲推着自行车站在门外,两鬓凝霜,风尘仆仆。他惊问:“您,您,您怎么来了?爸,您老人家不是说不要紧吗?”

父亲眉毛一挑,说:“你心疼儿子,就不许我心疼儿子?”

他心中顿时涌起万般柔情,但还是装着大大咧咧的样子,说:“瞧您说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像他小时候考试不及格那样,父亲掏出烟杆,在他脑壳上不轻不重地敲着,愠怒地说:“还嘴硬,弄狗屁面膜去吓我宝贝孙子,这不是三岁小孩干的事儿?”

他吓得赶紧往门后缩了缩,孩子一般红着脸,唯唯诺诺。

比 拽

炎炎烈日,俺在洪城大市场找一种叫亮厕宝的东东。所谓亮厕宝,就是一种圆形的固体物,放入马桶的水箱里,冲出来的水呈亮蓝色,好看,干净,芳香。

这玩意儿广东遍地都是,在这里却难觅踪影。奔走许久,终于在一个批发档口找到了,价格不菲。老板娘痛诉南昌穷山恶水,少有人消费。

俺撇了撇嘴,帮老板娘做总结性的发言:所以,你磨刀霍霍,想宰俺。对吧?

老板娘痛不欲生,知音难觅状说,这东东真的很金贵,不是宰你。

俺冷笑着说,谁信呢?

老板娘气了,说,那你上其它地方寻去。

这么拽?俺就不信这个邪,除了你这里,就会找不到?俺怒气冲冲地走了。

一个小时后,俺不得不信邪,也不得不灰溜溜地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找到了?

俺大汗淋漓地说,没呢,只能上你这儿来报到了。为了缓和气氛,说到最后,俺已经是嬉皮笑脸了。

老板娘不懂风情,冷冷地说,不卖!

卖吧。

不卖!

如此重复了好几个回合,俺流氓无限地笑了,笑得老板娘很警惕。她愣了一下,脸红了,但依然大义凛然地说,不卖!

俺火了,警告她说,别这么拽,好不好?

我就这么拽,怎么啦?

俺脖子一梗,说,不要和俺比拽好不好?俺绝对比你更拽。

老板娘不说话,一脸狐疑地看着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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