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招兮入睡的样子,皱着眉头,不知道她到底睡得好不好。浸提那警方已经来过,给招兮做笔录,只不过招兮当时状态十分不好,一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她便头痛欲裂,情绪躁动不安。警方只好等招兮病情好转之后再来。
看招兮心绪不定的情形,只有等那几个伤害她和杜昊的坏蛋真正绳之以法后,她才能安心。
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许藏言打来的,于是边走到里床远一点的地方,便尽量压低声音说:“嗯,招兮醒了。不回去了。嗯,好,好,拜拜,晚安。”我又轻轻挂了电话,身后冷不丁一声怪声怪气的声音响起。
“干嘛不回去呢?你和许藏言是想学人小别胜新婚吗?”我一回头,看见招兮已经坐靠在床头,一只手撑在床的一侧,脸上还带着些苍白。
我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一跳,勉强隐藏住内心的惊惶诧异,低声呼气:“招兮……”
她一只手揪紧被子,斜着眼冷冷地盯着我,此情此景,让我觉得有些陌生,这一点也是想从前的招兮。
“你今天才好不容易醒过来,我当然想时时陪着你啊。”我尽量忽略掉她的眼神,有些嘻嘻哈哈,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像从前一般看着她。。
“我不需要人时时陪着。”招兮一口截断我的话,语气冷淡。许是她自己也觉察到了,语气略略有些放松,“我累了,今天想一个人休息。你有空,明天过来看我吧。”
我一听她语气不似之前,忙高兴起来,没有想其他,也没再坚持要陪她,只当她是需要个人空间好整理自己久伤初愈的心虚。
回去的路上,我越想约觉得不对。今天招兮的态度和从前太不一般了,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没道理对我这么冷淡啊?
我回到许宅,看到坐在客厅里的许藏言,脑袋立马灵光一现,突然想了起来,“啊!”
许藏言抬眼瞧了我一下,没好气地说:“什么事情这么一惊一乍的?”
我未搭腔,只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随身坐在沙发上,冥想。
招兮她是怎么知道我和许藏言的事的,没道理她今天一醒过来就知道了啊,难道她看了床头的杂志,不可能啊,她今天根本没有机会看那本杂志的。更何况对于一个刚醒过来的病人,谁会对一本杂志有兴趣!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你再揉下去,那报纸就没法看了。”一旁许藏言突然幽幽发声,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我一低头,这才发现,手里拿了一张报纸,只不过快被我揉成一个纸坨坨了。我赶紧拿手把它一点点捋平,一边嘟囔道:“你怎么不叫我一下啊?这样子邹巴巴的,一点都不好看了。”
许藏言轻声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只是一张报纸而已。再说,你想事儿想那么认真,我怎么忍心打扰你呢。”说完,还不忘丢了一个无比认真的眼神给我。
我嘴一撅,不以为然地说:“怎么就只是一张报纸而已了。奶奶可是每天都会把报纸都整理好存放的。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许藏言抿嘴一笑,转移了话题,“你朋友怎么样?”
我叹了一口气,跟他大致说了招兮的情况。许藏言安慰我说,像招兮这类病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平时要多开到宽慰她。我点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