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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眸(2)

也不能说父亲一点也不管事。去年他听玉叶说过,玉娄有些反常了。还有人亲眼看见过她把手臂挽在一个满脸紫色疙瘩,三十多岁的男人的手上。有人看见她抽烟吃酒了,一双蹄子不断地向大黑山那边跑。父亲曾质问过她,玉娄脸不变色心不跳,并厉声指出那是正经交往,还反守为攻地说玉叶是嫉妒,是败坏她的名声,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父亲的头脑被搅得纷乱,分不开是鱼牙利,还是网不牢。女大爹难当啊,何况又适逢田里生虫草?他这一家之主,山里人信得过的冒尖户,能因为这纠缠不清的事儿荒废了土地,失掉信任,打破他去省城参加劳模会的宏伟规划吗?于是,他又耕耘在产粮的土地上,而且夜以继日,不知疲倦。

等他忙了那永远也忙不完的农活时,不等他戴上去省城出席劳模会的大红花,另一块土地已经荒芜,达到了救药不及的地步,他惊呆了,慌神了。玉娄竟然在林子从部队复员回来时,提出废除婚约,竟毫不知耻地说她已经是人家的人了。丢掉了山里人情的珍贵,被大黑山下那个黑汉子摄去了魂魄,被他一月四十块薪资,几十块奖金腐蚀了灵魂,玉娄竟自食那咒语,偷偷跑去过花烛之夜了。

当父亲的人啊,对女儿估计得太好,过问得太少,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哩,这是一种罪过啊,如今落得人们暗地里戳脊梁。一气之下,他气串满身,吃了数服药还不见好。

月亮早早消失,父女俩身上散满温柔淡雅的星辉。

父亲爱怜地望了玉叶一眼,她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她为姐姐怄气?还是怜悯远方归来的林子哥?

自从林子知道玉娄的行径,看不见他脸上有一丝忧郁,听不到他嘴上有半句怨言。还劝说老人不要伤心动气,一日三次沉默地替玉叶熬汤煎药,无声地为玉叶担水劈柴。他是用沉默代替语言?用无声来感受痛苦吗?看到这些,玉叶的心都碎了。雷劈电闪的姐姐哟,心真狠!林子哥,你为什么不骂、不吵、不闹?你只狠自己不争气吗?义务兵哩林子哥,保国为家安哩,人人都做官么?土地要人种哟。千万莫把怨埋在心底啊,那样会伤身,我心里更不安。

玉叶把身子紧紧地依偎着父亲。这几天来她吃不下饭,咽不下茶,象有满腹话儿要向谁来倾诉,象有什么事要与父亲商量,是那样的心神焦灼,缄默无声。父亲被玉娄摆弄伤了身子,昏了脑壳,有时竟点燃烟窝忘了吸,望着墙壁、冲着灶屋打起了愣怔。现在,他又抚摸着叶儿的手愣神。

倏然,悠悠的笛声,不绝如缕。多么熟悉的音调啊,是从寨子旁的树林间飘出来的。那是林子哥又在用箫笛诉说他的心事。他是寨子里有名的笛手。笛声哀怨、愤懑,如诉如泣,蕴藏着万千情愫,冲击着玉叶,撕咬着玉叶的心。听着,听着,她把父亲偎抱得更紧,泪眼儿一次又一次探询着愣怔变呆的父亲,父亲仍然是愣愣怔怔。

娘啊,您为什么要早早地离开叶儿呢?女儿的心事如今朝谁去倾诉?想到这,玉叶的心象蜂螯一样的疼痛,泪水又汩汩涌出了眼帘。

怔愣的父亲听到笛声也在动情,在感情上他不是铁心汉。

父亲的泪滴落在玉叶的脸上,象滴在娇艳艳的花上,花儿颤摇了,是那样诱人疼爱。满打满算起来,叶儿如今也满了十八岁。她出脱得象一支兰花,胸部在山乡的风风雨雨中悄悄地丰满了,青春已焕发出诱人的魅力。他这做父亲的怎么连女儿这人生最美好的芳龄时期也不曾注意到呢?他这样精明的老汉怎么不知道人世间诸多诸多的事呢?难道他糊涂了么?玉叶呀玉叶,莫怪父亲糊涂哩,你知道么?此时此刻父亲正看着你哩。

笛声悠悠,如泣如诉。

悠悠笛声,如诉如泣。

夜风在山里轻轻地吹来,把笛声传得格外清脆,格外远。

玉叶,你,你去吧,去看看你的林子哥。突然,父亲捧着玉叶发热的颔儿,深情地看了看她,象作出一下重大的决定,拿出来最大的决心,嘴里挣脱出这句话来。夜色映在他那张粗糙的、轮廓分明的古铜色脸。

我去,去哪啊。玉叶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听了父亲的话,她心里一阵悸动,分明知道去哪里,可一时却显得慌乱了。微仰起头,装出惊愕的样子,望着父亲,结结巴巴地明知故问。心里希望他能把这话再说一遍,或者大声呼喊,喊得林子哥也听得见。可是父亲刹住了话头,什么也不说了。也许他猛然意识到儿女的事再不该由大人插手,但他早就窥破了玉叶心中的秘密。

病怏怏的父亲转身回到屋子里收拾着桌上不曾被动用过的饭菜。玉叶却不象过去那样总是尾随父亲去擦锅摸灶。此刻,她象一个害怕别人抓出心事而又被别人抓出了心事的落荒人,心里忐忐忑忑地跳着,脸蛋儿有一股火辣辣味儿,久久地停立在门前柴垛旁,双眼依然望着那远方。透过夜幕依稀可见远方,白云依恋着山岫,微风缠绕着柳稍。

笛声依然在飘荡,伴着轻风飘进山峪,飘向那很远很远的地方。玉叶啊,你听到这笛声了吧?寨子里人们都赞你手儿巧,绣得出灵水仙,绣得出活鸳鸯,你能绣得拢林子哥那颗忧郁破碎的心吗?村里人都称赞你象荷花一样水灵,象荷花一样纯净,象小鹿一样温驯,象春柳一样飘摆在人们心中。你说得明林子哥那沉沉的笛声,为什么那么撩拨人心吗?

孔雀的羽毛长满了总有开屏求偶,姑娘长大了要嫁人成家,湖里的鸳鸯喜欢结对游,天上的比翼鸟喜欢成双飞。父亲叫你去哩叶儿,林子哥等着哩。

玉叶水灵灵的眸子,盯着那箫声飞出的地方,三年前,她常给姐姐当尾巴,不是常常坐在林子哥身边听笛声吗?不是常常伴随着姐姐歌唱吆?

可今夜笛声回荡,玉叶啊,你为什么不快些去呢?你的脚叫土地爷爷扯住了么?你的脚被麻索捆住了么?林子哥三年没有听到你的歌声哩,那时候他就夸你的歌声比姐姐唱的更脆更甜。难道忘了么?三年前夜里林子哥常为你补习功课。烦了,他就吹笛驱闷。乐了他为你唱曲助兴。你不是好象又好多好多的话要说给林子哥吗?你不是把自己绣起的丝线儿垫底送给林哥吗?啊,那一回姐姐发现了,她把你们的珍贵友谊歪曲了,她戏谑你说,你不知羞,乳毛毛未褪就瞟男人。你不是哭了么?你不是被弄得象贼一样,在姐姐面前抬不起头来吗?林子哥也被你姐骂过哟,说他是小老鼠给馋猫猫当枕头,想找死。从此,你们再也不敢在一起。那时你的心里就烦姐姐,隐隐看到姐姐那颗用花言巧语,花容月貌遮掩着的肮脏的心。如今林子哥复员回来,姐姐那颗心终于露出来了。

久久仃立的玉儿,终于驱动了双脚,她决定去了,去坐在当年姐姐坐过的那块青石上,去把姐姐中断的歌儿接着唱,去把内心深处涌出的那情感,化作春雨洒在林子哥宽厚的胸脯上。叶儿向前走着,朝着那笛声响起的地方,那里有林子哥,那里有大青石。她要帮助一个复员战士,拉起生活的风帆,向着人生远航。

啊,头顶聚满皎好的星星,星辉洒在她甜甜的笑脸上。

一九八一年秋,初稿于河南确山,八五修改发表。

笑的回答

姑娘比天上繁星多,但不知你心里爱上哪一颗?

自从某日报纸上刊登出我创的小说《孝》,并将真实姓名,从事文学创作世时间,本人经历。尤其是那叫人刮目,令人惊赞的18岁的年龄,一一公之诸众,真不亚一张画着彩色姑娘永恒微笑的广告。自此之后,我的名字飞遍七十万人口城市的千家万宅。顷刻间,我的身价,如城东春江早潮般的上涨。我这不足十平方米住宅内外,过去连雀鸟也不常踏的地方,现在却门庭若市,人山人海常常弄得水泄不通。

我,人说我的脾气温驯得象只被驯服的猴子,其实不然,遇见不平事时鸡娃也敢斗斗恶老。所以大家很喜欢我,姑娘们,当然绝大多数是小伙子们,常常围住我,要我讲自己创造作的体会,传授写作方法,当然!都是青年朋友,其要求不置可否。于是,我每次总是在朋友们的重围之中,挥手拧一把我那又粗又黑的头发,两眼向四周那么严肃地一扫,然后习惯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正经八百地大讲起来,往往收到令我自醉的精彩效果。

自从我的小说刊出后,我的妈妈——一个多病的老人。也常在床榻上接见一些阿姨,阿婆之类的外宾,她们大都是为关心我的婚事而来。这也是过去不曾有过的新事儿。其实,说到这事,我深感不安,这是因为我最近的臀部有了一种实在不该有的东西。那就是流溢腥臭,奇痒怪痛的大脓疮。这玩意儿别说它多脏裤头,惹苍蝇,影响我写作和休息,就连一些常来听我讲文学创作的青年也避而远之,俨然和过去迥然不同,更不凑巧的是,围绕我的婚事,腿跑得最勤快的林阿姨,偏偏在这恶病缠身的时候,为我介绍一个,最最理想,最最合适的女朋友,并约定在春江公园见面,其具体时间就是后天。你看这一腚的脓疮生得多么烦恼人。到了那天,如果带着一身腥臭去见面,屁股后头一定会追着一群可恶的,不顾情面的苍蝇,第一次见面就会给她一个不好的印象。

咳,天上的星啊,我瞧他,他瞧我。

咳,都恨这讨厌的脓包。

哎唷。

你瞧,一怒之下,只在臂部上拍了拍,脓疮这玩意儿就流了一滩的脓水,痛得我几乎晕过去。够叫人寒心,这可怎么办?

治治,弄里谁家的摩托车发出悦耳的叫声,好象故意将我提醒。

其实,我这脓疮,前天就开始治理它了。医生是弄里的小马,他待人热情,是自学的一点医术,人常称“假大夫”,假大夫毕竟医术上少两手。我咬紧牙关让他在腚蛋上涂涂擦擦倒腾了好几次,可最终还是没了辙,刚才他还来摊了牌,非让我去今天去市人民医院治疗不可。为了让我安下心事治这病,他还主动要求帮我料理家务,照顾母亲,尽管我向他作了番颇费周折的解释,说我母亲不好伺候,不愿麻烦他,可他还是要坚持自己的意见,叫我实在不知怎么填谢才好。

天上的星星呀。你真亮。

小马来了,不用问,他是来催我上医院的。

为了早日恢复健康,也为了后天能够正常会面,得去医院了,此时正好九点半。

穿大街,过小巷,我步履艰难地向市人民医院出发了。路上,仿佛看到回来时屁股上的脓疮全部匿迹了,一到家,朋友们“忽啦”一下把我团团围住,那不足十平方的房子内外,人头攒动。于是我又急忙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干咳嗽一声,摆出一副大讲特讲的架子,俨然像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手舞足蹈地讲起来。

十一点,我终于来到医院挂号室,凭着挂号的条子,凭着门牌的指引,左右拐了几道弯,找到了外科室。这是一个极雅致的地方。我便缓缓走进室内。哟,好潇洒的姑娘,一件雪白雪白的卫生服,紧裹着她那丰腴的胸部和柔韧的肩膀,发端捎烫出微微的波浪,齐脖子横了一支玉白的发卡,更添了几分妩媚。脸蛋儿也挺白嫩,我想这无疑是值班医生了。她倚在服务台边,双手捧着一份旧报纸,用不恰当的比如来说,就象我刚才在医院门口发现一只小花狗盯着小孩子在手里乱晃动的油条一样聚精会神。她那两片柳叶眉,时而颦蹙,时而舒展。如此聚精会神,猜得出她一定是看到极其精彩的段落。我被她这种学习精神折服了,我有些踌躇,竟忘记先向她打招呼,却想起最近一个作品中,正需要描写一个白衣少女的外貌形象,正好找到了模特儿。

正当我像孩子发现母亲手里全都是苹果一样高兴的时候。正当我要偷偷地,仔细地对那姑娘再作一番观察的时候,突然,一个老女人匆匆地走过来,这老人头发蓬乱,衣襟不整,不顾周围一切地往里闹,不仅我有些扫兴,那姑娘也丢下手中的纸笔。一抬眼皮就虎视着那位土俗,行动冒失的女老人,当然,她也瞥了我一眼,但她不知我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过了良久,才漫不经心地问道:来有啥事?

咦,我心里一怔,这漂亮姑娘,怎么这么和人说话。有啥事?不是患病还能求到你的门下?虽然为自己发现的模特儿被老人撞到而扫兴,但姑娘说的一句话,我就觉逆耳不堪,起码与她的打扮,相貌配合不上,也是职业上不允许的语言啊。

只见老女人佝偻着身子走过来,愁眉苦脸地诉说了一番病情,然后小心翼翼地撩起一只裤腿,露出小腿上一个同我这样流脓淌水的脓疮。

那姑娘上下跳动了几下柳叶眉,恐怕连瞧都没有瞧清就从红润的嘴唇哩吐出一句话来:是上药,还是割疮?

大夫,你看该咋治好?

真外行,一个医生见病情不知如何处理,这算什么医生?过了一会儿,那大夫蹙着眉毛,慢慢回答说:按说嘛,这应该割了。她看了看表又说,可这时间嘛,是不是下午再?

啊,原来如此。我也抬了一下手腕,按我这“誉满全球”的西铁城,才十分,离下班按规定还远,但恐怕自己这只表,是“水货”没有吭声。

女老人急了:我是从乡下特意赶来的,下午得乘车赶回去,大夫,就耽误你一会儿吧。她乞求着。

别啰嗦,那就快点过来。

嗯,嗯。

到这边来。

啊,啊。

上那边站着。

啊,咳啊。

那大夫像指挥打仗的长官一样将老女人左右跳摆着。总算不错,同意治病了,让女老人那悬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一条,说是为省时间,免打麻药。唯一的要求要女老人忍着痛,咬咬牙。接着便将她带进治疗室,指挥她把长疮的的腿撂到手术台上,下肢形成一个丁字形。自己悉悉地翻着大盆小盆,明晃晃的手术剪刀,白色棉絮球等工具。足有十分钟,那大夫还在埋头她的寻找工作。女老人一只腿立地,身子后倾,此时已经有些颤索,难以支持,我忙上前扶住她老人家。只见她额上已经渗满豆粒儿的汗珠,脸色蜡黄。

忍着点,忍着点,现在开始割疮了。谢天谢地,大夫的寻找工作终于完毕。接着她用了一支明亮的长钳夹上一团酒精棉,弯下身子,用力按在女老人那红肿吐脓的脓疮周围绕来绕去。丢了一个棉球,又夹上个再按上去。

啧啧啧,女老人嘴里发出苦痛的呻吟。

哟,大夫,手脚轻点,好痛哟。

女老人终于忍不住动口了。只见那大夫像蜜蜂蜇了屁股,忙直起身来,望着她呆了半天,然后不耐烦地回答:哎——怕痛,怕疼怎么能治病?待会一刀砍开你这个脓包双手一拧扭,想必你会晕的,我说过忍着点嘛。说话间,她两手一合还做了个手势。

女老人被吓得脚都软了一回,若不是我扶着,至少要跌到地下。我都有些怯。我为老人担心,担心那一拧扭,她将会痛昏的,想起自己轻轻给多病的母亲洗脸,擦脚竟那么轻,不知怎的我有些发怒。

大夫仿佛还不足以表达她对女老人那由衷厌恶不满的心情,又狠狠地补充一句:真是,怕痛就别来治病。不仅伶牙俐齿,那两只凸葡萄似的大眼还咄咄逼人。

大夫你。

女老人那张清瘦,蜡黄的脸上神色一派温怒。

大夫听着像受了极大委屈、污辱,好象灭火器找到了出气口似的亮开了嗓门:我怎么啦,你不想治病是不是,省得我弄脏手。

啊,呀,她像装满火药的枪筒,一开口就把人冲倒。

同志你,见此情景,我有些忍不下了,平时单在姑娘面前显得拙笨的嘴,这会儿也冒出半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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