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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河看着泪眼婆娑的高马丽,感到她是真伤透了心,便拿定了主意。追一步上前:

“婶儿,犯法可不是耍的,你们就算把高马丽绑到乡里民政科,她说出是打换亲,不但结不了婚,你们还得吃官司!再花上钱,那可就人财两空了。”

这时,听到乔二棒在院里呼喊:

“石金河!你还有完没完?吃饭的客人等在那儿,老板都急得上火了,你赶紧叫上高马丽,上灶。老板说啦,误了生意,一人罚一千!”

再加上二棒在屋外这么一把火,屋里的“官司”才告一段落。

高马丽的母亲这次是铁了心要带女儿回去,怕又生出什么变故。便屁股后跟着女儿来到《又一村》,看管犯人似的那么守着。

直到他们忙过中午这一泡子生意,田老板、石金河、还有乔二棒,都围拢过来替高马丽说情。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她有些应付不了啦,最后只得答应回去商量退婚。

可她巴眨眼睛另有说辞:“本来打换亲,谁家也不欠谁家。可咱家丽娃念中学,咱花过人家两千多块钱!”

说到钱,就无缘。这是堵旁人嘴巴的绝招。

不料那个大学生竟然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千元,当打对面地拍到她面前:

“花人家的钱,给人家退。高马丽在这儿,与大家伙儿相处得好,我们大家帮她一把。这是一千,大婶你拿起。”

田老板也支持了三百:

“高马丽在我们这儿,干得不赖;她如今遇上事儿啦,我们多少帮助她几个。我这小店以后有了好转,我再多支持几百。”!

乔二棒也拿出二百!要她拿上退婚,坚决退婚!

高大婶用手按住钱,嘴上推让。

“看看这,这咋好意思哩?”

金河又劝她:

“大婶,高马丽在省城打工,准比在村里有前途!日后挣钱会更多些,肯定能多帮衬家里。他哥哥呢,等兑一个机会,咱家把礼银预备的充足些,或者就能搭揽成一门婚姻。”

高大婶也就再没有托词了。

石金河掏钱后,高马丽一时也不好说什么。等有个空,她拉金河到一边说,你正找工作,托人帮忙要用钱;手头几个钱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金河说道:“你帮助我的时候,我和你客气了吗?我临时急用,还有我兄弟银河嘛!你有事,我怎么也得出一把力!”

高马丽固然高兴。不过,她不喜欢他说的这么“仗义”,她宁愿他说得更有些“情义”。

16

高马丽把妈送到长途汽车站。母女俩在候车厅坐下等车。

高大婶想起石金河的举手投足,看着女儿就笑了。说:

“方的不滚,圆的不稳。妈这就回去给你退亲。——不过,丽娃,这一回来省城,当妈的我也放心了。”

“你拿到钱了,还不放心?”

“你把妈看成甚的人了?我告你吧,我是替你歇心了!我一看那大学生的架势,二话不说就掏钱,我心里就有底了。我也细细看过,这后生眉眉眼眼有杀伐,像个男人样。哎,对妈说心里话,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大学生啦?”

“妈,尽瞎猜!”

“妈可不是瞎猜。你那点小鬼头能瞒得了妈?妈也是个女人,知道女人要什么。你真要找下那么个男人,也算一辈子不白活!”

“人家是大学生,人家已经对上象了,是念大学时候的同学。”

高马丽说话间,眼神不禁痴痴的了。

17

温小寒读书时代,是个洁身自好的姑娘。人称班花,甚至还有点高傲。一个工作安排,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默许了陈尔东的追求。她也在心里给自己解释:现代社会,结婚的尚且不断离婚,未婚夫怎么就不能重新选择?何况,选择陈尔东又不是选择什么外国间谍、人民公敌。除了心理上觉得有些对不住金河,至于其他人趁早少议论。

陈尔东至此还准备了一发重磅炮弹,今天就要看看它的威力。他说要带温小寒来一个地方,是她绝对想来,又从没来的过地方。

他们来到这一座崭新的住宅楼下,他不做解释,只是拉着她的手一步步往高处来。

到了一个单元房门口,陈尔东还让温小寒闭上眼睛。温小寒猜到了什么,却听话地闭了眼。然后听到门开了,门闭了。又听到什么开关轻轻一响。

“我们的公主,你睁开眼吧,看看谁在迎接你。”

新装潢过的三室一厅屋子,发着淡淡的清香,被刚开启的枝形水晶吊灯照得一派光明。

“你都置身在它的怀抱里啦,怎么还不认识它?这就是我们的新房哪!”

客厅有吧台,有五光十色的射灯,五彩缤纷的电视墙,大沙发,钢化茶几,真漂亮,真气派!别说从小城镇来的温小寒,就是一般都市的青年人,见着这样的住房,也难能不怦然心动。

“温小姐,怎么样,够安排小日子吗?容得下我的巨大幸福么?”

陈尔东这一发重磅炮弹是老爹给预备下的。对一位老局长来说,这是第三套与第四套的差别。而对于过惯了下层生活的温小寒来说,这简直就是宫殿。

陈尔东陆续打开一扇扇房门,向小寒介绍。

温小寒兴奋的眼光把新居反射得更加美丽。

陈尔东指着两套书房说:

“我们的公主,你看我的设想,新婚夫妻既同居一室,又各有自由空间。既卿卿我我,又不失独立。给爱情一个空间,距离,让它永远新鲜。”

温小寒笑了:“你呀!倒像个爱情专家、老手!”

陈尔东踌躇满志:“事实证明,在我们班上,我当班长绝不是偶然的!”

卧室里,摆了一张双人床。一张梳妆台。

“请看,我的公主,这是你的城堡,也是你的骑士要来幽会的地方。”

温小寒被他说的心口砰砰乱跳。她低下头,要往外走。

“尊贵的公主,请你再次闭上你美丽的双眼。我要再送你一个礼物。请——”

电视墙那边响起了管风琴演奏的《婚礼进行曲》。这是多少女孩子魂牵梦绕的时刻。可此时,不是在婚礼上,这个陈尔东要搞什么?温小寒被乐曲感染着,睫毛便像窗帘一样垂落下来。

陈尔东轻轻地拉起她的手,在自己嘴边吻了一下。然后,他抓住一个手指,温小寒便觉得有一枚戒指戴上了无名指,凭着感觉,这不是普通的金戒指,这是那种很精致的——

温小寒轻轻地从眼缝中偷窥了一眼。一道晶莹的光剌进眼里。她有些眩晕了。

突然,她的身子也轻了。她睡倒了――不,是被陈尔东一下子横着抱起来了。并且随着乐曲旋转了起来。

她被安放在床上。石金河也曾经抱过她,亲过她,抚慰过她,可是那只手到关键时刻很听话。她一说“不”,它就停下来。

现在,她嘴里仍然说着:不,不,别这样。

可是她的语调变得有些撒娇。手也没有力量了。陈尔东问她的最后一句说是:小寒女士,你愿意嫁给这位男人为妻么?不管他是当班长、还是当处长,不管他是当书记、还是当经理?

此时的她,已经无言以对。陈尔东所买的衣服被一件件脱去。她知道这样的时刻总会到来的。可是没想到来得这么样急促。

就在他狂乱地攻伐温小寒身体的那一刻。温小寒流泪了。

“尔东,你要永远珍爱我,你会的,是吧?”

18

有情人总是心有灵犀。

到上班的钟点了,石金河还没来《又一村》。往常石金河也迟到过。可今天不知怎么高马丽就有些心神不定。这些天,她已经隐隐感到石金河要离开《又一村》,她也知道他当然要挪地方!这样的人不能老在这样地界瞎混呀!高马丽盼着他离开,可又不舍不得他离开。

乔二棒几分得意:

“大学生要走啦!有些人本来没戏,这回呀就更没戏喽!”

“我没戏,你就有戏啦?”

高马丽与乔二棒两人拌嘴玩儿着,金河匆匆归来,脸色有些难看。

见金河回来了,高马丽突然对乔二棒异样地亲近起来。

“二棒,咱们接着聊呀!人家金河迟早是要走的,这儿呀,就光剩下咱们两个啦!”

乔二棒急忙附和:“是啊是啊。你歇歇,我给你倒杯水?”

金河微微觉得诧异,但也没有在意,只是脸色更加凝重;

自己倒水来喝,拎一捆韭菜到餐桌上来摘理。

高马丽的表演基本无效,凑到金河旁边来搭讪。

“我说金河,这一程,怎么就没听说你去看过温小寒呐?别总拗着一股劲儿,找不到合适工作低人一头似的。”

金河说:“找她说什么?祝贺她有了工作,给她诉苦说我还没个着落?”

“找她说什么,甭我替你发愁。你们俩,相处不一般,总有说的吧?都是大学生,还能没有共同语言?再说,看那个班长的心思,又帮温小寒安排了工作,你就那么放心?”

金河冷笑一声:“我有什么不放心不放心?‘老天要下,亲娘要嫁’,谁能挡得住?”

“你又何必总是撑面子、摆架子?心里放不下,就别大撒手。努力维护了,用心浇灌了,最终不成,也不后悔。”金河沉默着,高马丽接着道,“再说,你的工作没着落,她就不上心?找她说说工作,也是个话题。”

“还是诉苦嘛!”

“你在城里没根底、没靠头,还不就是处了几个同学?那个班长有门路,中间有个温小寒周旋,说不定能给你找个关系、开个路子。这也不丢人呀!谁还能凡事不求人啦?”

金河有些烦了:“你别给我《三娘教子》啦!还嫌我的尊严没丢尽!”

高马丽碰了钉子,沉了脸;

摆弄几苗韭菜,自己化解了难为情。

“那就不谈工作,反正你总该去看看温小寒!见面可以谈点别的呀!”

金河也觉得有些伤害高马丽的关切之心了,忍了忍,没再言语。

乔二棒突然伸出头来,火悻悻地咆哮。

“人家心里掂着什么小寒、大寒、冬至、数九,你掺和什么?多管闲事,一身臊气!”

高马丽立即回敬:“乔二棒,给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闭上嘴,揣你的面!”

二棒遭了高马丽的呵斥,竟有些美滋滋起来。

金河到底把自己心底的盘算说了出来:

“自己找工作,找不到合适的;托人帮忙,打点路子要花钱。我算烦透了!干脆,像我兄弟一样,我也当壮工去!”

高马丽料到他会离开,却没想到他会去当苦力:

“金河,大学毕业,你怎么能干壮工?想办法多揽几份工作,辛苦几个月,你弟弟、还有我,全力支持你,我就不相信给你攒不够送礼淌路子的钱!”

“你不用给我攒什么送礼钱;我自己攒不下钱、攒下也不去送礼!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一边臭骂腐败,一边巴不得给人送礼、怕人家不腐败!我们是中了什么邪、钻进了什么漩涡黑洞啦?”

“腐败,单凭你一个人抵制就消除啦?不送礼,找不下合适的工作;送礼,你自己就抵触。怎么办呢?我看你不是钻黑洞,你是钻了牛角尖!”

“我就是钻牛角!我还就是不相信,除了送礼,我找不到工作!实在找不到,我就这么呆着,还不活啦?”

金河情绪不好,在说泄气话,高马丽转个弯儿来劝他:

“就这么打工、就住棚屋杂院,其实你又心有不甘。假如温小寒来看你,你乐意让她看见你现在的处境吗?”

金河却是不愿意让人触及他最敏感的地方:

“我的处境糟糕、地位下贱,我羞于见人、无地自容!我心胸狭窄、精神过敏!连你都要同情我、可怜我了不是?”

“金河,你别这样好不好?你不乐意让人见你住棚屋杂院,所以要另找工作;等你有了一个好工作,你和温小寒——”

“别总在我面‘温小寒、温小寒’的啊!”

其实,“温小寒”也是高马丽的敏感点:

“你心里有她,还不让人提。说一说,也许心里轻松些。”

金河终于冒火了:“我心里有她,怎么啦?不可以吗?我心里不轻松、很沉重,犯法吗?”

金河火气挺冲,眉眼难看。

高马丽既是委屈、又是尴尬。

乔二棒在里间自言自语:“得,搔痒痒搔到驴蹄子上啦!”

这么一句话,让高马丽再也挂不住,红了脸跑出《又一村》。

金河看乔二棒,乔二棒打开了口哨。

金河狠狠一跺脚,追了出去。

棚屋区的胡同里,高马丽在前面疾走,金河在后面紧着呼喊。

“高马丽!你听我说。”

高马丽头也不回。

“刚才是我不好,你听我解释!”

高马丽还是不回头,泪水涌上了眼眶。

金河顿了一顿,自我解嘲地笑笑,下个决心,继续追赶;

不料,与杂院里出门的王瞎子撞个正着。

王瞎子胳肢窝下夹一只小铺盖卷儿,被撞落在地。

金河急忙帮助拣了起来。

“王师傅,你这是?”

王瞎子叹口气:“这两天没一点进项,省城‘白居不易’呀!我下县城转悠转悠去。不行,到集镇;再不行,回老家!”

“王师傅,你这碗饭也不容易吃呀!”

王瞎子定定地端详金河一刻,欲言又止。

金河就半开玩笑问:“怎么,临别准备奉送老弟一卦?”

王瞎子一本正经:“非也非也!老兄今天不算卦!人人叫我王瞎子是‘王瞎子’,你这个大学生舍得称我一声‘王师傅’。王师傅心里一直有几句话想对你说一说,今天这叫撞个正着,这叫缘分,我就把这几句话撂下再走。——来,咱回屋来说!”

回到棚屋,王瞎子说:“我今天不算卦!算卦那是糊弄人!咱爷儿俩有缘法,我要冲老弟你说两句知心话、良心话、难听话!”

金河也正经了:“王师傅,你尽管说!”

“观察了你两天,所谓旁观者清吧。我看你是心思太重,写在了脸上!家境不好、前程渺茫;工作没着落、爱情不如意。整个不顺!自己和自己较劲、闹别扭!”

金河渐渐听得有了兴趣。

“整个不顺,能不能有所调整?”

“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主观方面,你个性太强。‘九狗出一獒’,你属于那种争强好胜的人。将来或者出人头地,要靠这么一股劲气;眼下别扭不顺,也因为它。不过,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磨炼性格,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说了等于没说,我还是不得调整。”

王瞎子慎重言语:“‘一阴一阳之谓道’,除了主观,还有客观。外力作用、外部环境,都是客观。我看,你是得下决心换个地方!这个池子太小,太憋屈人!”

金河道:“还是等于没说,我这一段不就是整天跑工作嘛!”

“跑不成、没跑成,还是没换了地方不是?不管哪儿,你得挪动!老话说‘树挪死,人挪活’呀!”

“得挪地方?”

“得挪!”

“不管是哪儿?”

王瞎子断然道:“对!”

这时,高马丽进了屋。本着脸,谁也不看,将一包东西放在金河铺位上。

“这是你的衣服,洗干净啦!”

金河赔了笑脸;高马丽依然谁也不看,掏出一沓百元票子来。

“上次我妈来,用了你一千块钱。我有了,还给你。”

高马丽说完,扭身出屋;

突如其来的,金河一时给“干”在地脚。

王瞎子微笑着,观察金河的表情。

第二天,金河来到高马丽的下处院子里。自行车后衣架上夹着铺盖,车把上挂着日用小包。他终于决定要离开这里了,来和高马丽道别。

他将一捆书放在高马丽的门前;门却关的严严实实。

“怎么说,你也是不开门啊!昨天是我不好,你就不能原谅啦?”

高马丽立在屋里门边,平着脸子应答。

“高马丽再小心眼儿,也不至于那样。”

“我已经辞了工作,不在《又一村》干啦,这就要走,你就不和我说再见吗?”

高马丽痛定思痛,女儿家自己反省一回。这时,几分决绝地说:

“我在你心里究竟有多少地位?我何必自作多情,你又何必来这种客套?”

金河因了温小寒的缘由,一时判断不清自己与高马丽的情感。但他毕竟不忍两人不错的关系从此弄僵。在门外言语:

“你我相处一场,就这样分手?”

“这样对谁都好。你们中间不再有人掺和,能一心一意相处;我一个不知趣、讨没趣,没脑子、低智商的乡下女子,也落个自尊、自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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