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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二章创世 跟老周到四川国际高尔夫球场打工

3月5日晚,我在通锦桥旅馆再一次遇到马乡长之后,还遇到一位住旅店的周师傅。

当时我还是个很单纯的人,听人说话也没有多长心眼。人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根本就不知道周师傅也是个言过其实的人,周师傅在旅馆与人聊天时,为了站得上风,受到旅客的尊重,就在旅馆里当着众多旅客的面,吹嘘自己是包工头,很会干事,说CD街上那些包工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就是他最得行。并且他还举了一个在CD成功干了某个地方活的例子。又说他看到了某处的工程没有他干得好的例子。

我对他说的话信以为真,这是我跟着他去干活的主要原因。没想到的是,他也只是个在黄老板手下干活的工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包工头。可见古人说的,听话只能信三分是对的。

老周听我说要跟着他去打工。并不是像吹牛那样轻松,马上满口答应,而是考虑了一下才同意的。可见老周虽然是个吹牛大王,但玩实际的,他还是做得比较慎重。

老周是金堂人,他答应我跟他去干活,实际上准备把我带到他们的安装队去干活。

他因有事要在CD耽搁一天,3月7日才能离开旅馆。反正也没有找到工作,等一天就等一天吧!

3月6日,当时气候还有点冷,我就利用这天空余时间到会服(老名叫废府,就是以前买卖废旧物品的地方)花了40元钱买了一床新蹋花被。(那床被盖一直用到现在,当然后来只是扮演我被盖的配角,可见我用东西是多么的节俭,也说明了直到现在我都还是穷困潦倒的)。蹋花被虽然是新的,但却是给死人办丧事用过的陪葬用品。当时CD人办丧事,流行送蹋花被,在送葬的时候挂在竹竿上跟着送葬的队伍游街。实际上只烧几床。没烧的很多都又流向了旧货市场。也有一些流向了销售踏花被的门面。

我在CD一直翻不了身,后来还带着这床被盖到处去打工,是不是因为买了这床办过丧事的被盖给我带来了霉运也未可知.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3月7日,我就与老周一起去找黄老板(先以为是去找大老板,没想到只是去找小老板,此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也只是个打工的民工,当时我就有被愚弄的感觉,但是考虑到人家能接受我与他一起去打工,而在别人眼里,我们就要算是同路的人了,能在陌生的CD与人一起结伴去打工,这已经很不错了,也就没有抱怨他),老板把我们带往双流县,四川国际高尔夫球场工地。

在路过日月城时,由于日月城是最初开放,好像还不收费。旅游者人山人海,当时还没有农家乐之说,国内的娱乐场所也还很稀少,所以生意很火爆。

由于堵车了,剩下的路又不太远,我们就只好下车步行了一段路才到达工地上的。工作名称叫架工,就是给装饰工安装架子。

安架工是技术活,刚开始干这项工作不是很顺手。要经过很长时间的学习和锻炼才能从小工成长为大工。

下午就开始了上班,这里的工作特点是要求安全第一,不仅干活的时候要求自身做好安全工作,而且架子也要安装得很安全。上架的人要求是熟手,学徒只能在下面做些服务工作。只能干些帮着拿钢管和扣子之类的活。由于这些都是铁器东西,要把工作干好,还得有点力气。工地上只有5个人,三个师工,两个徒工。因铁架的其余部分都是空的,没有胆量的人是不敢上架的。

由于我小的时候,曾经从墙上摔下来过,因而害怕上高架。在这里打工,纯粹是临时之计,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学习安装钢管的技术,只是鼓劲干活挣钱就是了。

安工的工价是师工一天21元,徒工一天15元。16元至20元是徒工向师工过渡的工资。

为什么这里的徒工都要开15元呢!因为拿钢管和扣子也不是轻松的活。起码要有力气,我既然在府南河工地上可以抬三四百斤,拿几十公斤重的钢管自然不成问题。加上我认真努力地干活。所以,我在工作期间,无论是老板还是大工,都没有挑剔过我。

须知刚进入工地的菜鸟工人,由于活路干不上手等原因。很多都要受到师傅或老板的训斥.

工作时间每天在8小时之内。只要有胆量敢上架,活又做熟了。在建筑内的工作要算是比较休闲的了。

由于他们几个都是熟人,其中有个对我有陌生感,有一次竟然发生了点误会。不过当误会消除后,哪位对我有陌生感的工友,主动向我认错。可见这些人还是诚实可信的,也是能够相处的。

这件事也说明了,在工友关系中,陌生是很容易产生误会的。要消除工友之间因陌生而产生的误会,除了要在一起住很久时间外,还需要工友们之间都拥有正直的人品。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刚买的踏花被虽然是新的,但是由于太薄了,竟然挡不住山上的寒气,睡觉时,感觉到还有点冷,所以,在山上的几天我都没有睡好觉。

由于住宿就在工地的在建房屋内,即无门锁起来,也无窗关起来,职工们的行李包都裸露在哪里。据说以前工地上曾发生过失窃事件。当然,干偷窃之事的多半也是职工中手脚不干净的人。或者有偷盗的前科,现在混在职工中搞建筑.

所以,睡觉的时候,有个工友见我用的是新被盖。就说太高档了,要防着被偷盗,为了不被盗,白天我就把被盖装在一个旧塑料口袋里面,旧口袋上在再用一些脏兮兮的建材压住,以防人眼目。

在工地上干活期间,我看见所谓高尔夫球场,其实就是山场,高高低低,凹凹凸凸的形状。当然坡度是缓和的,只不过是种植的耐踩踏的草坪草。护理草坪的工作人员正在草坪上推着机器修剪草坪。

在高尔夫球场旁边,以前已经修有一些房屋,现在修的房屋是扩建的。

本来我是想在这里做一段时间的。却听到他们说昨年的工资都还没有拿完。这就动摇了我在这里干一段时间的决心。再加上我刚买的王中王新被子挡不住山上的寒冷,以及生活条件差,饭菜都卖得很贵。又没有开水等原因。我就想到了回CD。

由于我去年在工地上干过,深知这种出臭汗,挣钱又不多的体力工作在CD城里就能够找到。没有必要在这荒芜之地消磨我宝贵的时光。

于是我就生出了走的念头。我走的事,也无需与老周商量,反正在走的时候告诉他一声就可以了。老板就更用不着告诉了。我又没有向老板借过一分钱用,他只是给我花了点饭票。

我总共在四川国际高尔夫球俱乐部干了两天半。拿了黄老板30元钱的饭菜票。这些票大多吃了。其实吃得并不好,因为饭菜实在卖得太贵了。可以说比外面馆子里都还卖得贵,如果工地旁边来个买饭菜的,我想,工地上的所有民工都会跑到工地外面去吃的。

剩下的饭菜票在走之前以稍低于票价卖给了工地上的工人,住了3个晚上。虽然黄老板给我垫付了去四川国际高尔夫球场工地的几元钱的车费,但是我在工地上住宿并不需要他付费。就算是两不亏吧!

我在四川国际高尔夫球场工地上,只干了两天半就没干了,又回到CD。既不是CD城里有更好的工作等着我,也不是CD城里有成群结队的美女可以免费看;而是在工地上乃至那个地方确实没有养眼的,而拿工资难的活实在没劲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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