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不是你又在欺负蝶儿了?”琼鼻上皱,天姝儿故作嗔怒,弯下倩影拾起摔在地上饭篮,置于案桌上一件一件取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不过藏于门后趁她进来的时侯吓唬吓唬她而已,谁知那妮子那么胆小,惊呼起来,反倒把我吓了一跳。”灵云心里疑虑,好像我以前未欺负过她吧,怎么老婆会说又呢?把视觉移到案桌上,才想起自己的光顾着想事,连吃饭这头等大事也忘了,俗话说,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只见桌摆放着一蝶炒牛肉,一锅炖鸡,两盘素菜,一钵米饭和一副碗筷,食指大动,自己走向前去盛好饭,把欣儿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笑道:“咱俩一起吃吧。”
只有一副碗筷,但恋爱中的男女自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你一嘴我一口吃得不亦乐呼,要是再有一坛酒的话,那就十全十美了。其实欣儿早就可以辟谷了,只是美食带来的享受,岂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能抵御的,更何况,是和自己最爱的人一起。
两人风卷云涌,一边调笑着,不一会儿就把案上美食消灭的干干净净。
饭罢,天姝儿不待灵云说话,也不收拾蝶盘,拉过他的手就向外奔去。
玉手中温度传来,灵云感觉无比的舒畅,说道:“姝儿,咱俩这是要去什么他方?”
天姝儿也不回头看他,只是平淡的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二人穿过回廊,急行几步,来到阁楼后方的空旷出,停下身来.天姝儿运转真气,全身灵力释放,逐浙扩展开来,形成一个青色的气茧将二人包裹在里面,剑决一捏,一把银光剑从丹田中飞出,横陈在空中,不断发出低呜声。
“站稳了。”天姝儿轻喝,抓紧灵云的手纵身跃上飞剑,向着西边茂林出一指,飞剑急驰而去。
灵云第一次坐飞剑,刚开始左右摇摆,头昏目眩,惊呼不已,急忙着一把抱过天姝儿柳身,紧闯双眼。只觉温玉满怀,说不出的舒爽惬意。幽香扑鼻,好阗至极.晕剑的不适一扫而空。幸亏气茧将空气中的冷流挡在外面,否则就没有这么好享受了。
灵云逐浙掌握平衡,不在那么惊恐,慢慢睁开眼来向下看去,树影幢幢,纷份望后泻去,别有一番风致,与白日观景各不相同。
手依然搂着佳人柔肚,美丽的长发不断抚在自己面上,一抹玉劲在发丝中若隐若现.灵云静静的捕捉着,心中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全身慢慢的发热起来.正待将唇印上去,却觉飞剑急往下坠。
“到了。”二人下到地面来,飞剑一收,天姝儿骄笑道:“看看,我带你来的这个地方怎么样。”
前面,一个幽静的湖泊,静静的躺着,好像睡梦中的仙子。
天上的皓月,洒下一片银辉,泛着波光粼粼荡漾开去。
风儿得意的吹着,说不说的悠闲适意。树影倒挂,摇摆着倩影,好似一个个守候圣地的幽灵。
湖中央两只水鸭悄悄地冒出了扁扁的头,相互追打着嬉戏,即使深夜它们也不肯歇息,想是刚刚热恋不久吧。
灵云笑了,笑得十分浓烈。
天姝儿亦笑了,笑得那么甜美。
此时比刻,不需要任何话语,这片山景,这碧水清潭,这笑,就是她们对彼此爱的最好的表达。
两人携手来到湖边,找了快干净的石板坐下。天姝儿除去鞭袜,双脚在水中淌着水花,玩弄起来。
灵云看着佳人的玉足,和与这片天地融在的自然的美,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激情,吻了上去。
当柔软再次入怀的时候,反没有第一次拥抱的“砰砰”心跳,相反,出奇的平静。因为已经无暇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情绪,而是急不可耐的痛吻。
天姝儿轻轻嘤咛,促不及防下“惨透毒手”,但随着一股触电的感觉,伴随着微微的颤栗传面全身,顿时感觉舒畅无比欲罢不能,刚冒出的一丝反抗之心消失得无影无踪,生涩的回应着对方。
灵云见姝儿没有反对,心头大喜,激情更壮,攻势也越发急快了,有了和蝶儿的第一次热吻,个中技巧早就心领神会,融汇贯通了,再说这种事一向是无师自通的,又何须学习,不过就是个熟悉过程.不一会就启开玉齿,由唇与唇之间的争峰转为舌与舌之间的缠斗。而此时灵云心想:“姝儿的味道和蝶儿的又各自不同,所谓天生万物各有其芳,此话果然不假.蝶儿的是甜腻,而欣儿的则是香醇,还带有几分嫩滑,想是姝儿修为高长期被灵气淬体的原故吧。”
天姝儿毕竟是初手,青春美女羞涩的本性不是那么快能消失了,交战不久就败下阵来,而随着对方的步步紧逼,心火也越来越热,理智被热量蒸发着,驱散着,分离着,全身酥麻无力,轻嗯一声软到在灵云怀里,任由对方索取,而一丝丝红潮泛起,浙浙蔓延开来,连上天的杰作-那对诱人的小洒窝,也不幸受到了波及,两脸越来越烫,但这烫没有丁点儿不适,反而透心的舒服。
灵云当然不止于此,从天姝儿唇瓣儿离开,开始转战于粉脸,耳垂,玉颈,两只手也不安份,左手托着天姝儿暖背,而右却放肆起来,开始透过裙衣抚摸着天姝儿的玉体,当手与肌肤零距离接触时,两人再一次颤栗,而这一次此上一次强十倍不止,两人最后一剩下的一丝清明和理智再也抵抗不住熊熊燃烧的情火,破碎。天姝儿突然翻身而起,如八爪鱼般缠绕上灵云的身体,骄驱扭功着,如美丽的蛇。两人的身体在扭功中磨擦着,酥爽不断冲击着心灵。
灵云小腹邪火升腾,终于不在抵御,翻身压在天姝儿身儿
其中情景笔者不便描述。
"啊啊啊啊啊!"灵云惨烈的嚎叫。只见他眼角,嘴边,耳朵渗出血迹。几乎是七窃流血了。脑海里“嗡嗡”作响,如火山喷发,江河绝堤,刺痛不止.只剩下一个女人的声音:尔敢!
灵云抱头倒底翻滚,其状凄惨至极,心中炸起惊涛骇浪,惊恐不已,全身冷汗浸透,哪还有半分欢好之心。
而天姝儿亦被他突然的惨叫从温柔中惊醒,混身赤热退却,恢复清凉,双眼重新透发神彩,显然是从迷离中恢复正常.慌乱的将灵云扶躺在自己怀里,掏出丝巾一边擦拭着灵中云身上的血迹,一边缓缓往灵中云身上度灵力。“云郎,你怎么了?”天姝儿焦急的呼喊着,眼泪似水珠般滴落,满是焦急之色.
灵云本无大碍,只是受了点轻伤,伤势在天姝儿灵力的调理下开始稳定下来,强笑着道:"没事的,姝儿,让你担心了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痛."而心中却是又惊恐,又愤怒,惊恐的是对方即未现身,也没有使用暗器,是怎么伤了自己的呢,愤怒的是在自己正要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坏了自己的美事,恨不得把这人撅出来蹂躏千百变.
“流这么多血了,还说没事,你呀,就会逞能。”天姝儿抚摸灵云的头,又疼惜,又嗔怒.灵云只一味傻笑.思去想来,终于看出点眉目:对方绝对是修为强大的人,炼有某种奇特神通故能伤己于未觉之间,而她此番目的并非是为了杀自己,自己好像并没有与人结仇,要说有仇,好像只有今日痛揍了那黄坚一顿,令真颜面扫地,他不会这么快就找人抱负吧。再说神秘女子只是发出了个警告,威胁自己不得与姝儿发生关系,并无杀自己之意,不然也不会在发出警告后再无声响。
“云郎,你究竟是怎么受伤的,刚才找并没有觉察到任何危险靠近呀?”天姝儿脸布疑云,担心道.灵云把整个过程向天姝儿细细描述了一遍,说道“尔敢”的时候,两人的耳根又红了起来。
“姝儿,你说这是什么奇功,但凭声音就可杀人,我感觉到如是当时对方再加强音量的话,我必死无疑.这神秘人又是谁呢,为何要阻止咱俩?”
“声音?可我当时并没有听见任何声响啊。是了,这是神识功击,实际连神识功击都算不上,严格说是神识传音。亏你还说什么奇特神通,这哪算得上,凡是人境三重的皆会。不过,对方单用带了点威压的神识传音就让你受了伤,想必修为至少是地境以上。这会是谁呢?”天姝儿停止了灵力的度入,空出手来整理着灵云凌乱的衣衫。
“对方的目的实质并无恶意,而且隐隐有保护你的意思,又是个女子,这种不难推出其身份,应该是你周边的人,你想想会是谁,不会是你哪个师姐吧。”灵云坐起身来道。
“我师姐?我师姐达到地境的都在闭关中,其他想必没有这本事,那应该是我师尊了,她老人家可能不想咱俩过早沉湎于那那个,所以才这么做的吧。”天姝儿道。
“哦,是你师尊呀,看在我家姝儿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老人家一般见识,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放她一马吧。”灵云笑道。
远在玄女阁的玄女子,剧烈的咳嗽起来。想必被这小子的话雷得不轻呀。笑着摇摇头,收回了神念。
“贫嘴。师尊也是你妄自议论的吗。再说,以你那三角猫的功夫,能把她老人家怎样?”
“我我,谁说不能怎样?”
“我什么,究竟怎样?”
“我我叫我老子打她屁屁.哈哈”灵云免子似的蹦起身,拔腿就跑。
“灵云,你给我站着,你作死吧。”天姝儿起身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