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你想?”池安源蹙起眉心,看着那明显有些不安的女子问道。
兰琪想了一会儿,才慢慢的看向TOM,“TOM先生,这件事?”需要他们帮忙吗?
“兰儿,汪宇扬是我的人。还是由我来处理吧!”TOM脸色有些凝重。难道爱新觉罗.哲真的要动他的人?
“TOM先生,我想这件事也是因为而起。如果不是我汪宇扬也不会落到他的手里。”爱新觉罗.哲是个记仇的人。所以汪宇扬落到他的手上一定很惨!
TOM也只好点了点头!强龙难压地头蛇!他的根基不在这里,不能贸然的行动。
刚刚新婚的一家人,在第二天就陷入了困境之中!TOM脸色铁青,兰琪与池安源均一脸凝重!
“兰,你想怎么做?”池安源问道。
“我知道他囚禁人的地方,想去探探!”兰琪回道。本以为不会再有瓜葛,不曾想,新婚第二天,他就不让他的日子好过。
“你告诉我地址,我去!”池安源把任务往自己揽。
“安源,我去!”兰琪也坚持。
“你是我的妻子,我理应保护你!”她去,就有可能遇到爱新觉罗.哲。他不想这样的事再发生。
“安源,我不是柔弱的小女子。这件事必须我去!汪宇扬在莫斯科是听我的吩咐才对爱新觉罗.哲下手的。爱新觉罗.哲要报复我理当承受!”她并非是没有担当的女子。
“可是,我……”
“我知道自己是你的妻子。安源,我会当心的。你和TOM先生研究一下后面的对策。”兰琪的坚决不容任何人改变。
“好吧!夜晚再行动吧!”池安源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个很能干的女人,可是他还是禁不住担心。
“嗯!”
入夜之后。
与辰景别墅相距一条街的套房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混进小区之内。他望了望小区里最特别的一幢楼房!灯火通明的层层楼层,却唯独有一层的灯光有些微弱!
就是这里了!
而就在这一层里!爱新觉罗.哲一口一口的吸着古巴雪茄,脸上尽是阴厉!他的身边站着许多保镖,其中包括阿烈。
“先生,他昏过去!”阿烈看着地上的汪宇扬说道。
“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爱新觉罗.哲的声音冷得如北极的寒冰贴在身上。
阿烈垂了一下头,然后走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浇在汪宇扬的身上。汪宇扬呻吟着慢慢的坐了起来。
他的脸上,身上全是伤痕。而造成这些伤痕的正是他身边的那根鞭子!
“怎么样?汪先生,我这招以此之道还施彼身练的如何?可有到家?”爱新觉罗.哲抽了一雪茄,厉声问道。
“还差火候。如果是我,就应该在鞭子上沾上辣油。非但如此,还得找个大力士。你手下的这些人力道太小。还不够给我抓痒痒!”汪宇扬咬着说道。
嘴上虽在逞强,可身上的痛却是同样的让他想死的心都有!
“是么?”爱新觉罗.哲冷笑。“你的嘴和皮都很硬!阿烈……换根大鞭子伺候我们的汪先生。”
“是,先生!”阿烈回道。
等阿烈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的鞭子比地上的足足粗了一倍。“好好伺候汪先生,直到他可以好好和我说话为止。”
爱新觉罗.哲说完又开始抽起了雪茄,“别把他给我弄死了。”留着他的命有用呢!
紧接着,房间里又传出了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声音。一直到汪宇扬软软的趴在地上……爱新觉罗.哲跺步到他的身边,“现在如何?”
“很不错”汪宇扬的声音有些发抖!
“很好!那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吧?”爱新觉罗.哲绕着汪宇扬的身体转了两圈,“再劝你一句,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一定给你安排更好的伺候!”
“……”汪宇扬没有回答。
爱新觉罗.哲本就冷的一张脸上更上加了层寒霜,“你不是汪宇扬对吗?”
“对!”
“为什么当初要骗我?哦,不对!是误导我!”爱新觉罗.哲再次问道。
“是你……先入为主的把我当作了汪宇扬。我也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罗先生并没有直接的问我是不是汪宇扬不是吗?”汪宇扬看了一眼爱新觉罗.哲。
“呵呵……兰琪也有份是吗?”这件事她绝对脱不了关系。
“罗先生认为呢?”汪宇扬反问道。对于兰琪小姐,他是绝对的维护的。
“啊……”爱新觉罗.哲没有说话,只是阿烈的脚踩上了汪宇扬的后背,让他疼的大叫了起来。
爱新觉罗.哲这才俯下身去,用手抬起汪宇扬一脸血迹的脸,“你这是在维护她?这么说,你也同汪宇扬一样,爱她?”
不,他不允许别人爱她的兰儿!
“罗先生,我是否爱我们的小姐与你有关系吗?”好笑了!似乎他并没有什么立场去说话吧!“呵呵……您对兰小姐做过些什么?难道就不允许别人爱她吗?还是需要我提醒一下罗先生,我们的小姐已经结婚了。”
“那又如何?兰儿并不爱汪宇扬。”爱新觉罗.哲肯定的说着。
“是吗?”兰琪的声音从门前传来。
众人一扭头,兰琪正站在门前,一脸的冰冷笑容。“我不爱我的丈夫难道爱你不成?”她慢慢的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爱新觉罗.哲咬牙切齿的问道。
“很抱歉,罗先生!这个地方我也知道。”她曾经亲眼看到他在此房间里折磨死了一个叛徒!她现在可为汪宇扬担心了。就不知道他可不可以活着出去。
“嗯!所以……你来是要?”让他放过汪宇扬吗?
果然,接着兰琪就说:“你放过他吧!他不是汪宇扬。如果你想报复,就冲着我来吧!”
是吗?她对别人都是这么好吗?她什么时候开始慈悲起来了?好吧,他就给她这个机会。
“兰儿,你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放过他!”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就看她是否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