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睿急切的需要补充体内的水份,以此来保存体力,同时也可以保住生命,再加上他真的很渴,全身的每个细胞都需要水来滋润干涸的心田,于是他又再次点了点头。
‘冰’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于是他晃了晃司徒天睿眼前的那壶水,又说道:“我想要你亲口告诉我”。
司徒天睿看着眼前不停晃动的茶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并没有去回答‘冰’的话,因为他知道‘冰’并没有打算要给他喝的意思。
‘冰’看着司徒天睿的倔强,气愤的情绪难以自控,他用力捏住司徒天睿的下鄂,咆哮道:“回答我,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很想渴吗?那我便让你喝个够。”‘冰’说完,他左手依然用力的捏着他的下巴,右手提起那壶水缓缓的从司徒天睿的头上淋了下去。
司徒天睿的下鄂仿佛要被他捏碎,那疼痛传遍全身,他疼的爬在地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可是他并不没有哭,也没有喊出声,他只是在脑海中想着妈咪的身影,努力的坚持着。仿佛妈咪的样子就是一枚‘万灵丹’,可以拯救他的一切疼痛和苦难。
他紧紧闭着眼睛,任由那冷凉的清水从头顶流下,原本干爽的黑发,已全部湿透,水顺着发稍流在了身上,而一部分水却因为司徒天睿头仰起的原因,顺着后脑勺流向了他原本伤痕累累的背部,这让司徒天睿痛的倒抽了一口气。
那水的冰冷正一寸寸混合着血液刺激着向下痛疼的伤口,使那痛意加剧,司徒天睿痛的皱起了眉,正在努力的压抑伤口传来的痛。
虽然司徒天睿已经极力的隐忍,可是‘冰’却还是很快发现了这个乐趣,于是他松开司徒天睿的下鄂,缓缓的站起身子,将茶壶里剩余的水,居高临下的淋在了他受伤的后背上,嘴角则是来着一丝兴奋的微笑。
水从高处砸在司徒天睿的伤口上,每一滴都带着重量,每一滴都冰冷刺骨,每一滴都催残着那血肉模糊的身体,让孩子痛着脸色苍白,手背上青筋浮现。
‘冰’轻声问道:“痛吗?痛的话就叫出来,叫大声一些,我喜欢听你惨叫的声音,那仿佛是我最喜欢的音乐,我很享受用尽全力去折磨一个人而带来的乐趣。”
司徒天睿却是不想让他称心如意,紧咬着那干裂的嘴唇,只到血液在唇齿间流淌,也始终不发一声。
很快一壶水就已经底朝天,只剩下空荡荡的茶壶,‘冰’原本兴奋的眼神转为了愤怒,勾唇的嗜血微笑也瞬间凝滞在脸上,仿佛没有想到一壶水就这么快倒完了,他望着司徒天睿紧握的拳头缓缓的松开,眼睛也慢慢的睁开,并放松了紧崩的神经,仿佛一副终于脱离苦海的样子。
这强烈的刺激了‘冰’想要狠狠折磨司徒天睿的兴趣,他嘴角又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提着壶蹲下身,双眼盯着司徒天睿说:“你先放松一下,我很快回来,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