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柏油马路上疯狂游荡了很久,欧文发现连GPS都不管用了。
这里四周都是杂草,马路旁边根本没有人家。
欧文侧眼看着反光镜,后座上,杉草蜷缩着,她应该不是腿抽筋这么简单。看着她一直捂着肚子,欧文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来那个了?”
他的目光顺势就扫向了杉草的裙子上,裙子是干净的,只不过湿了一些。
可是当他要把视线收回的时候,忽然他又立即转过头来。
杉草修长纤细的玉腿间,一股红色的液体慢慢流淌着,那液体像会走动的水蛇,在她白皙的腿上蔓延开来。
“杉草,别怕,忍着,我原路返回。”欧文这下子是真的急了,他猛然一个急转弯掉头,然后重新把速度开到120.
他觉得整个心脏都快要爆炸了,很痛很痛,看着杉草可怜兮兮地窝在那里,他却唔知道该怎么办。
当车子终于开进一座别墅门前时,欧文急忙下车开门,把里面的人抱起,此时的杉草早已昏厥了过去。
她一直有痛经的毛病,就算是生了小然后,也会痛地死去活来。
这些天生活没规律,月信提前来,又浸了凉水,自然是会难受死了的。
欧文一个大男人,粗枝大叶的,什么也不懂。
他来中国也不是说阔绰地要死的,至少现在家里就他一个人,两个保姆都没有。
看着席梦思上昏厥过去的人,那双腿下的被单早就被染地鲜红。
他来回踱步,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