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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第 80 章

皎月当空,临风而立。

左小蛮垂目,不应。

夜良孟一脸的笑容,他抚须微笑,并不在意左小蛮的冷淡,而是如同在看一个自己欣赏的小辈一般,目光里充满了慈爱,他说,“小蛮丫头,我们有十多年没见了吧?没想到你都长那么大了,从小,小蛮丫头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倒是跟你娘愈发像了。”

其实,没想到的是,她还活着。

夜良孟那番作态的嘴脸,令左小蛮心头不由地涌起一阵厌恶,她的面色更是难看了一分,想起不堪回首的那一天,左氏村落的猩红遍天犹如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天地,又一次轮回开始,近在咫尺。

金喵喵打量眼前的夜良孟,没由来的,他莫名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似是旧识,而那个人看着左小蛮的时候,脸上露出古怪至极的神色,一现即逝,似乎在压抑某种纷乱的心绪,又似乎在酝酿何种不为人知的阴谋。

她只微微抬眼,冷道,“我不是你口中的左小蛮,恐怕你认错人了。”

当今丞相不在朝中为官论政,偏偏跑到这样荒僻的野岭里,最怪异的是,夜良孟还领着大批的人而来,其中不乏奇装异服的,一看便知,大多并非中原人士,除此之外还有训练有素的御林军,他们罗列道旁,盔甲森然。

一旁的侍卫为夜良孟披上了大麾,以御夜寒,他依旧捧着笑脸,不为左小蛮的否认而动摇,夜良孟眯起一双精明的眼,再问,“真不是小蛮丫头?”

“不是。”左小蛮目不斜视,仍是一副冷漠的模样。

夜良孟笑了,诡异的笑纹,他一挥袖,轻轻地命令道,“来人哪,把她抓起来。”

众多御林军步伐一致地将左小蛮与金喵喵团团围住,他们前行的道路一瞬间已被严严实实地封锁住了,夜良孟冷眼旁观,缓缓地捻须,目光如炬,全然没了之前的和蔼之色,他又道,“既然不是左小蛮,那就是朝廷钦犯古弄影了,那么,带回去,严加审问。”

话一落,御林军从命,一步一步地迈进,圈子逐渐缩小,剑锋长矛直抵身上各个要害之处,左小蛮拧眉,恨意犹如燎原野草一发不可收拾,她举起左手剑,笔着夜良孟的方向,即使今日逃不出死劫,她也定然要他在黄泉路上垫背。

千钧一发之际,金喵喵一伸手,将左小蛮推到了自己身后,于是,只有他与“千军万马”对峙。

莲九冷哼了一声,向夜良孟请命,“丞相大人,就由贫道来会会他。”金喵喵在狭窄小巷给的一砖头,他犹记心中,这倒好,冤家就直挺挺地立在自己面前,如今还负伤甚重,金喵喵不怕死,那他莲九自然乐意送他一程。

金喵喵翩然伫立,年轻的脸上唯有玩世不恭的笑,明眸里的光芒如同浮萍,随风摇曳,虚弱的身体就快要支持不住,只是,他还不能倒下,他要保护左小蛮,月光下,金刀锋芒毕露。

左小蛮望着金喵喵的侧脸,咬了咬唇,他不必对她那么好,他不必为她出生入死,刚才为她受的伤还在流血,他怎么还能这样决然地为她展开双臂,挡住所有的危险。

一霎那,她看不懂他,又仿佛懂了。

金喵喵有时像个天真的孩子,总是说一些惊世骇俗的话,惹得她焦头烂额地为他收拾残局;有时他又会像个洞察一切的智者,了解她的所有喜怒哀乐,不着痕迹地为她高兴、讨她欢心,却从不求回报;更多的时候,他更像是个勇士,披荆斩棘,为她遮蔽一切的伤痛,明明是只鼠妖,明明当初那般怕死,明明想要做神仙的,明明,他是自由的,随时都可以离开,可以丢下她不管,可是他没有,甚至什么话都没有多说,留在了她的身边。

男人对女人的伤害并不一定是背叛她,爱上别人,而是,女人怀着憧憬时,冷酷地离开,将所有的梦狠狠地踩碎;男人对女人的好并不一定是为其生死,而是,每一天、每一夜陪伴在身边,毫无怨言。前者如让白,后者如金喵喵。

于是,左小蛮走上前,毫不犹豫地喊了一声,“我跟你们走。”

不想欠金喵喵太多,即使离开了让白,她也不会投向金喵喵的怀抱,把任何人作为替补,都是不公。

金喵喵一愣,捉紧了左小蛮的手臂,有些焦急地低吼,“笨女人,疯了吗?我觉得那老头对你心怀不轨。”

心怀不轨。

任谁都看出来了,夜良孟与夜轻寒,父子两人五官极像,他虽已年过四十,岁月依旧难掩其英挺的外貌,尤其是那双眼,竟如同宝刃雪藏,无人能挫其锐。夜良孟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诛杀风清崖上的妖物,救回自家放荡的儿子。

却未料,会恰好遇见久违的故人,夜良孟见到缉拿的画像时,就已心生疑问,这个所谓的“古弄影”怎么会与“左小蛮”如此相像。

如若不是巧合,那么,便是“死而复生”了。

不管是古弄影或者是左小蛮都是一样,不该存在于世间的人。

夜良孟颔首,为左小蛮束手就擒的行为表示激赏,他道,“带回去。”转过身,对莲九叮嘱,“风清崖的妖物就交由你们去办了,本相等你们的好消息。”

“是。”莲九领命,带上道士们浩浩荡荡地迈入山洞,符纸纷扬,空气里淡淡的檀香味,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是生是死,是胜利是恐惧,无人知晓。

千岁舔了舔红唇,幻境内的飞虫喜悦地盘旋怪叫,他们闻到了香味,猎物来了。

两名身材壮硕的御林军一左一右地架住左小蛮,金喵喵执拗地不肯放手,脸色苍白如纸,流那么的血,即使是铁打的身体也快要受不了,他凭着意志,死死地咬牙不愿意放弃。

左小蛮一脸温柔,轻道,“喵喵。我要去。”此刻的她非但没了之前的抓狂,反而非常冷静,左小蛮轻轻地推开金喵喵,以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淡淡地陈述道,“这是我报仇的机会,让我去吧。”

金喵喵的手向下滑,彼此的掌心再也抓不住,他听懂了她的话,手臂上残余的温暖,一点一点的消散。

左小蛮几乎是被拎着前行,她没有回头望一眼,消瘦的背影在夜色里快要消失不见,倒是夜良孟看了看金喵喵,随即带领御林军走向归途。

又是一个人了,回到了起点,最终,还是孤零零的。

左小蛮勾唇,无声地说,再见。

马蹄声,不绝于耳。

“笨女人。跟谁说再见。”

“说好了,我会保护你的。”

两道身影挡住了月光,潺潺流水,倾泻如昨。

这个情景,很像从前。

金喵喵和让白,他们来了。

金喵喵的目光坦荡而直率,脸上带着似有还无的微笑,金刀一挥,刀锋划破御林军的盔甲,衣料撕裂的声音乍响在丛林之中,见惯风浪的士兵们也被突来的状况吓得没了反应,半晌,他们感觉到全身一凉,方才手忙脚乱地拾起一地的碎衣,四处寻找完整的布条掩住下身,一时间,整个风清崖困窘得没了声响。

而另一个人,让白,他淡笑,美则美矣,但一想起他的薄情,左小蛮还是忍不住难过了起来,乌丝轻绕,桃花美目,每一眼都能轻易地触及人们的灵魂深处,这就是让白,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与妖异。

他行若无事,弹指间,大风起,一地的碎衣物卷上了天,一眨眼功夫就没了痕迹,所有人都傻眼了,尴尬的赤身裸体。

夜良孟早已看得痴了,连发号施令都忘了精光,良久,他才沉不住气,拽起脚边蹲身不起的御林军道,“快起来,快给我抓住他们!本相重重有赏!”

金钱固然美好,可是,若是没命花的事谁都不愿意去尝试。

让白站在那里,静静的,眼神却是凌霜骄雪,那一方,不容侵犯。

意外又起。

静下来的林中,只听有人道,“让我去,喵喵,别管我。”循声而探,是左小蛮,她坚定地说,不容置喙。

让白一愕,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左小蛮嘴角勾起的一抹冷冷的笑,挑衅而又冷漠。她还是在怪他,她以冷漠来回应从前他的放手,她恍若没有见到他的担忧,仍是一意孤行地赴险。

“小蛮!”金喵喵也看出了左小蛮的负气,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恨不得一掌劈昏她带着走。

左小蛮扬首,笑了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完,她走向夜良孟,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下,坚定不移地走了过去,她说,“怎么,丞相大人吓坏了?还要不要带我回去?”

夜良孟一愣,随即富饶趣味地俯视她气焰嚣张的小脸,点了点头,事先要求道,“若是你诚心归降,那么,你的这群……朋友速速离去比较妥当。”

归降?

左小蛮甜甜一笑,应允道,“好。”

可是,她既不是归降,也不是认输,而是为死去的左氏村民报仇而去,让白了然,闭了闭眼,漆黑的夜幕下,美人如玉,泪痣如血,他笑了,那般自负的笑了,只因他相信,不管左小蛮到了哪里,遇见如何难以面对的状况,他都会、他都能一力承担。

左小蛮瞥见那笑容,面色更冷,她决定视他为陌生人,用最彻底的漠视来回报他的利用。

此去京城,会是怎么一番光景,管不了那么多了,血海中成长的仇恨,在深夜里反复吟唱到永生。

她说,“走吧。”

又是新的一天,淡淡的光亮抚在初生的青苔之上,晒干一夜的未干的露珠,所有的殷殷期望,遗弃绝望,伤感无望,暂时被抛于脑后,他们的脚印延伸,直至很远,即要达到谜底的彼岸。

一行人马日夜兼程地赶路,直至三日后,他们到了京城,暮色已现,所有的人事物都沉浸在一副暖色的画卷中,美好而又恬静。

左小蛮无聊地望着窗外的景色,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原本以为这一路定然是极其难熬,谁料得到,夜良孟不但没有将她当作阶下囚对待,还将左小蛮奉为上宾一般,衣食住行都是任君挑选,没有丝毫怠慢。

恐怕,其中缘故是来自于她身边两位身手不凡的“朋友”,金喵喵与让白的确没再对御林军与夜良孟下手,却是如同影子似的,与他们一同往京城而去。

当夜良孟以为他们走了时,却又会见到两抹熟悉的身影,一黑一白,如同黑白无常一般,来无影去无踪,稍稍放下的心,往往重新又被揪起,金喵喵与让白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一个淡笑如斯,一个挥手朗笑,每一回夜良孟见到他们,不免的惊出了一身冷汗,无论如何隐秘,无论如何掩人耳目,却依旧甩不脱他们的尾随。

夜良孟的茶盏几乎捏碎,他阴恻恻地笑,心忖,到了京城天子脚下,看你们如何放肆,到时候,即使你们有天大的本领,到了皇宫内,哼哼,定要你们插翅难飞、尸骨无存。

望着夜良孟变化莫测的神色,左小蛮挑眉,啜了一口茶水,权当没有瞧见。

大雁国的皇宫近在眼前,左小蛮却全无欣赏的兴致。

高高的宫墙隔断了热闹的人群,也阻断了古往今来人们所向往的自由。凡是入宫的人,生老病死几乎都是在这里三层、外三层的皇宫里度过。

左小蛮除了感概,更多的是心生疑惑,本以为见那昏庸的皇帝必然要费尽周折,本以为夜良孟定然不会那么莽撞地带她入宫,一切,与她的想象有了出入,不免心惊。

皇宫,可以是磅礴恢弘、气势不凡的,可以是富丽堂皇、美女如画的,可以是华光流彩、金玉镶嵌的,可以是美轮美奂、人间仙境,却从未想,会是此番景象,笙歌袅袅,远远近近,几个小太监衣不蔽体,清秀的小脸上尽是红晕,仿若方才醉了酒,他们东倒西歪地走在白玉铺成的路上,没有人责备,没有人搀扶,仿佛对这样的情景已然习惯。

连夜良孟也仅仅是皱了皱眉头,一声不响地继续前行。

大雁国的皇宫,如此****,如此不堪,令人不敢睹视。

一身官服的年轻人迎面而来,他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然后说道,“见过丞相大人,皇上命你带着‘古弄影’速速去‘消魂殿’见他。”年轻人对她眨眨眼,有些暧昧,有些意有所指,左小蛮一个激灵,在他弯身时,她见到这个男人的脖颈里密密麻麻的吻痕,想毕,夜良孟也该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每个人都如此怪异。

闻言,夜良孟颔首,让人给左小蛮锁上了重重的锁链,她一步一沉重,踏上笔直鲜红的绒地毯,纯粹的颜色,莫名令人心惊,就像吸了回血,每一块阶砖都深深得红进骨髓里。

“皇上……不要嘛……啊……”

她一怔忪,认出了这个阔别已经的声音,原本垂目的左小蛮惊得一下子抬起了头,她却只是望着他,长长久久地说不出话来,这个阴柔而美好的少年窝在衣袍凌乱的老皇帝怀里,任由苍老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肩膀,那道曾经令他疼痛、令他受伤的疤痕,与她那时见到的一样,早已经结疤,只留下一道细长而狭窄的深纹。

米富贵。

他靠在老皇帝的身上,轻吟娇喘,仿似极其享受的模样,长长的头发细碎地披落在金黄色的龙袍中,遮盖了半边的脸,只是,眉心美人痣欲滴,红唇轻启道,“皇上……有人来了……”从前那个单纯的米富贵,从前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米富贵,从前那个说故事很笨拙的米富贵,变了。

左小蛮眼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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