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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绾发,此生不离

月色,凄凉,惨白。

回到那个偏僻的院落,乐初氿一眼温怒的瞪着她,是的,几次避开他的耳目没有让他发现,这点也足以让他这个魔教三护法面子挂不住。

他这么看着她,情有可原。

最终,乐初氿看了看院落里面,给她让了条路,随后只能深深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院落,惜好。

淡淡的灯火笼子,忽忽息息的火苗子,她从来不知道这个院落在夜晚会是如此暗淡无光,她也从来不知道,她此刻在意的不是那灯火,而是静静躺在青石上悠然曼妙却又慵懒的身影,因为他,亮了整个院子。

那个身影,也同她一样的拿着书,旁边煮着茶叶,一层层的烟雾圈蕴笼罩着他整个人。

这画面,有点像她在看着这五天的自己一样。

都说魔教少主生性残忍,可现在为什么她看到的,是他的风趣优雅,谁有见到一个残冷的人能如此这般惬意煮茶,还有他曾经的无赖死缠,他时而的温柔体贴,时而的轻狂邪魅,时而的傲然冰霜,他似乎把一个男人该有的东西都聚齐了,她怎么看,都不像世人口中那般。

这样的男人,得之,她幸。

他也看到了她,她身上所穿的衣衫,正是他送的那件雪色衣裙,他停下书本,笑了。

他的嗓音初好,他说:“阿黎。”

沉暗的灯火之下,他的笑意浅浅。

她走了过去,没理由的同他一道躺下,不带伤的一面脸,贴在了他胸膛,声音碎碎:“我去见了你娘,她很漂亮。”

其实她知道,他带她来魔教,是想让她见见青梅,让她知道叶书渘其实在魔教。

青青的石上,相依相靠,如果忽略很多,这会是一副清美的画,淡水煮茶,水烟缭绕,青石生旁,世间佳人。

有那么一刻的念头,让时间停止。

他放下书本的手,轻轻的抚过她的面颊,虽然半夏紫苏水远比其他药好,伤痕早已结巴脱落,远看还好,近看却还是有一条隐隐的淡粉色印记还未根除。

他有些不忍:“还疼吗?”

“心疼。”

面上的伤痕可以用药根除,但心里裂开的伤呢?还有药可治吗?

他揽过她,紧绷的脸略有几分认真:“那你打我一下吧,听说打在别人身上的力重几分,自己的疼就会少几分,我不想让你疼。”

明明说的是倍感人让人忍不住哭的话,她却在他怀中笑开了,他这个人,不会说笑话,连哄人都不会。

他说话的语气,还有那么一点僵硬,估计他也是第一次对人说这样算不得情话的情话,他以往的语气,可没这么柔过。

“你在看什么书?”

她突然之间想伸手过去拿。

他却是比她先一步,将那书给拿了过来,慌乱之中,焦乱的神色,语气也不善了:“这书,你还是别看的好。”

隐隐的,她看到那书页上较显眼的书名,脸色淡了一层,敢情他看的这书是……房中之术?

“……”

敢情方才他还看得怡然自得,现在却不让她看?

她也有些不满了,从他怀里抽离:“你转过身去。”

他郁萃:“做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若是我心疼的话,我可以打你几下。”

某男回想一下,方才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迷茫的一脸,还是照做了,悠悠然的转身,背对着她。

预料的力道,迟迟未落下。

她却是松开了他发上缠绕的发带,黑白交错的一头发,他的发,本就没有全部挽上,后面大部分都是披散于身上,如今被她一弄,全部一泻而下,飘飘落落,松松散散。

他看到她拿出了一个锦盒,他记得在姜渔村时,见到过晓鱼也拿着过这样一个锦盒,似乎是同一个。

里面的东西,他见过,只是简单的一条发带,一把梳子。

但却是姜渔村一直留传下来的风情习俗,听说若是两情相悦,女子送上发带,亲手为男子绾发,两人定会共结连理,白头偕老,此生不离。

他的发,很长,很柔顺。

捂着木梳的手,梳到底。

她的手覆上他的发,轻笑着:“你说你前世是不是妖孽,不然这发怎比女子的还柔顺清逸?”

萧南翌淡声:“那你便是妖孽之妻。”

都说夫妻同心。

她梳着他的发,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是不是去过肃杀宫?”她忽然低低一问。

“嗯。”

“花隐和汐风是你救的?”

好一会儿,萧南翌才应声:“嗯。”

似乎,他并不喜欢肃杀宫这个话题,或许是觉得肃杀宫那叫南宫澈的主子,与他自己相较,无论武功与心计,都不分上下。

对手太强大,也是一种隐隐的威胁。

何况那个南宫澈,会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澈吗?

他只知道,南宫澈一直有派人跟着她,更知道她听说花隐汐风被困在龙吟城的肃杀宫,她早已有想去救的念头,所以他替她救了。

至于那个南宫澈……

单黎夜低头想了许多,只是这阵子花隐与汐风的动作,比她想象中快,她更没想过,萧南翌那次竟然会冒险闯肃杀宫救他们两个。

他在意她,甚至在意她在意的事。

她梳着他的发:“还记不记得,我曾说过,我对寒冰烈火背后的故事很感兴趣?”

“嗯?”萧南翌提了嗓音,恍惚想起什么:“难道你找西岩的史书与兵书,是为了这一个故事?”

而不是想从中了解些朝野史与兵法,帮西岩,或者帮东凉。

萧南翌不知缘何一笑,身后是她淡淡的嗓音。

“寒冰烈火本源于战场,相传三百多年前在东海边境现世,当时天下也同如今一般四分,期间战乱不断,而东海边境屡次起义的起义军,战功显赫被称为战神的司马鹤意外得到一柄剑,更是凭此剑取得桑诺城一役大捷,,那一年,司马鹤一直随带此剑为起义军领袖夺得东海国,那领袖称东海大帝,年号‘东明’,后几年,司马鹤又凭此剑协助东海大帝,并吞南北西海三国,打得大陆天下,成为天下一方霸主,这剑因此成名,司马鹤死后,此剑被献与东海大帝,成为皇帝的佩剑。”她笑了笑,将他的墨发掬在手掌心,蓝色发带有序不稳的扣上:“只不过,东海大帝嫌此剑太重,便一分为二,寒冰烈火问世,是以,才有了‘得寒冰烈火得天下’之说。”

“所以,要想知道这背后的故事,便是只有翻书了。”她微微顿了顿,瞧向他宽厚的后背,笑了出声:“但可不是翻看方才萧大少主手中之书。”

听她的取笑之意,萧南翌脸上也未有尴尬之色,反而理直气大,将她的话悉数听进耳,微微凝声:“如果萧夫人心中始终放下那本书,不妨我们等下——照做。”

银白月色,方好适合。

他脸上有淡淡的笑意,他敢看,便没什么不敢做的。

她手上的发带结还未系好,他突然翻身过来,她停顿的动作还未来得及作出适当的反应,一阵清香卷过,身上已是他低沉的喘息。

“还没弄好。”她怒。

“弄好之后也会乱。”

他一手锁着她的腰身,平躺放着,另一手顺势从她柔软的发上滑下,薄薄的唇,吻上她的额间,鼻子,下颌,隔着一层轻薄的白纱,停在在她肩甲锁骨处,轻吻掠夺。

她对身体的这个地方很敏感,他似乎知道,又似乎不知道,撩开衣衫,他吻着那道浅浅的淡淡的粉红色印记,乐此不疲。

他若记得没错——那是属于七年前的一道鞭痕,虽已结巴去痕,但还是留下了那么一道浅色疤痕印记。

七年前,他点她穴道,强迫吻遍她伤口周围,后来又在她肩甲伤口处涂了半夏紫苏水,没理由这疤痕还会留下疤痕,如果还留着,那么,便是她回去之后用药洗净了紫苏水,涂抹上了一般的去痕药物。

因为,她想留着这道疤。

“阿黎。”

他低沉一声,她顺势勾上他的脖子:“要在这里?”

“有什么不可以。”

唇间的挑逗,撩起了两人的星星之火。

她的轻声低吟,酥麻了人。

他敢要,她又何尝不敢叫?

院落旁边的树影溯动,吞了吞口沫,乐初氿拉起树枝挡住了自己的身影,脸上却是通红一片。

他也并不是故意看到如此场景的,只是怕少主若与她和倾云有什么不和,他也好劝解一番。

岂知这一回来,看到的是如此……轰动的场面。

少主的‘好事’,他可没胆子打扰,转身离开之际,他略微向另一堆树影旁看去,那一抹褐色的影子,早已不见了踪影,那人比他乐初氿更识时务,早早便走了。

瞭眼看向那方院落,抬脚离开。

————

星空。

一翻云覆雨之后,他用宽厚的袍子将她的身体悉数遮掩,不漏半分,她枕在他手肘上方,听着他胸处急促呼吸慢慢的平稳,熟睡了过去。

他捧过她的脸,停在那道疤痕上,又是浅浅一吻。

她的脸色较之往常,略有苍白,却仍是一脸的安详,手掌覆在他胸膛之处,探取他身上的体温。

他略有不忍:“……刚才……是我太急了吗?”

明知道她有可能承受不住,从姜渔村那次欢愉到现在,他无时无刻不是担忧她的身子,上次完事之后,她同样的如此脸色银白。

他揽过她,让她紧紧靠着他。

他想过许多可能,她的身体为何在如此短的日子里颓败到如此地步,她每一个动作都惹人生爱怜,柔弱得风吹便倒,可她偏偏生的坚强。

她是不是瞒了他什么,不愿说?

萧南翌拉好自己的衣衫,又将她身上的衣衫扣好,捻了捻宽大的袍子,将她完全裹紧。

夜里,风大。

许久,浅睡的她微微睁眸,见到的是一双深入心底的眸子,望了望更冷的夜色,倒挂的月牙,便知她不知何时睡了个把时辰。

而他,一直如此看着她。

他的背后,漫天的星河静静流转,她伸手隔空触碰那些遥远的星,手才停在半空,又被他握住。

“你知道吗?”她指着北斗七星,眼眸轻魅:“星星虽小,但它却留与无穷远的未知奥秘,说不定,它还可以让人在梦中回到过去。”

“你什么时候信这些荒唐的星宿说了?”

她清浅笑着,绕过他背后丝丝被晚风垂杨的发:“确实荒唐。”

可是,当它真的发生在你眼前的时候,就不觉得这是个荒唐的说法。

算了,他不懂,她也不懂。

“方才你说那东海大帝嫌那剑太重,一分为二?”他略微沉眸,瞧向她:“据我所知,东海大帝平定四方之乱,在乱世中亦征战四海八荒,开拓疆土,创立盛世,一个有如此谋略能征能战还能让司马鹤臣服的帝王,司马鹤都能将那剑提起挥战四方,东海大帝,又怎会觉得那剑太重?”

她的话,他也并不是当风掠过,仔细的听着,还能一眼找出其中的纰漏,琢磨着其中的蹊跷。

她顿了顿:“所以我才说,这其中有故事。”

“什么故事?”

“你知道那东海大帝的名讳吗?”

萧南翌低眸略微想了想:“冥邪。”

“那他的后呢?”

“冰儛玥。”

这一次,他很直接干脆,没有半点犹豫,眼眸却是紧紧盯着她。

一个皇帝的名字让人记得已是不易,但这样一个名号响亮曾统一大陆海域的皇帝,萧南翌却是微微顿了顿才回答,反倒是从不惹人注意的皇后名讳,他却是毫不犹豫出口。

想必,他也知道了。

冰儛玥,是曾助冥邪得天下的人。

冰儛玥,亦是三百年前凤竹林的人。

是她的前辈的前辈都不止。

她也是凤竹林的人,稍稍一联想,又有什么猜不透呢,不也正是这个原因,萧天寒才怕她也会如同冰儛玥一般乱了天下大局。

“那柄剑,原本是凤竹林之物,冰儛玥十二岁时便封为凤竹林公主,她知道她十六时便会下嫁下一任族长,只是她本该是嫁给一个姓冥的继任族长,可那姓冥的人却偷偷离开了凤竹林,她以为是那人看不起她,她也更不愿意下嫁另一个人,于是,十二岁的凤竹林公主冰儛玥,一气之下,悄悄将剑偷出来,带着那剑偷离凤竹林,不料却意外落入司马鹤之手,后来,冥邪夺得东海之后,战神司马鹤被封为大将军,手握十几万的兵权,冰儛玥一直随司马鹤一起征战,年仅十二岁的她,女扮男装辗转多地,在司马鹤的军营度过十年,期间大大小小的战役,她都为司马鹤出谋划策,十年,冰儛玥二十二岁,司马鹤几乎要娶她为妻,只是……”

“你知道,司马鹤是怎么死的吗?”她抬眼看他。

萧南翌看着她,心里忽的一凉,别移了她的视线:“史书上记载,司马鹤多年征战,心累成疾,发兵乌域国之时,未战身死。”

简而言之,他是病死的,还是在发兵他国之前。

可这样又合理吗?

“你错了。”她深深的闭了眼,吸了一口夜里的凉气,又睁眼:“他是被冥邪下密旨赐死的。”

“冥邪是以征战而起的一方豪雄,没有把握的仗,他又怎会轻易攻打,若他早知司马鹤有疾病,不再善征战,又怎会派他成帅去攻一个强大的乌域国,又还能在司马鹤死后,稳调不乱的另拨一将领带兵,不过,也正是司马鹤的死,鼓舞了司马鹤一直当做兄弟对待的士兵。”

“不取得这一仗的胜利,对不得起大将军兄弟这几个字,不攻下乌域国当做司马鹤的陪葬,又有何颜面在百年之后面对死去的司马鹤,用这两句话,冥邪深深的抓住了那些士兵的心。”

“死了一位将军,赢得乌域国漂亮的一仗,很划算。”

“即是秘密下旨,你又怎知道?”萧南翌稍稍抬眸,面上有一层浓雾:“何况为了攻下一个国家,失去一位将领,对一位统治者来说,根本不划算。”

她撇了他一眼:“可如果那个将领,威胁到了帝王的地位呢?”

“司马鹤一生为国,从未有反叛之心,即便位高权重,也不至于……”萧南翌瞧向她,恍惚间想到一个人:“难道是因为,冰儛玥?”

她略微点头:“史书上记载,司马鹤死的那一年,是东明十三年,那时冰儛玥已经被冥邪立为皇后,而东明十三年,坊间也曾传出帝后不和的谣言,冥邪冷落了冰儛玥一年。”

“其实并不是冥邪冷落冰儛玥,而是冰儛玥冷落了冥邪一年,司马鹤的死,冰儛玥不可能轻易释怀。”

“难道冰儛玥对司马鹤有情?”

萧南翌凝了思绪,能让一个帝王费尽心思弄死的人,最大的威胁不是位高权利,而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的妻子,心里还有另一个人。

她愣了愣,叹了气:“或许吧。”

即便冰儛玥如何爱冥邪,可司马鹤却陪了她十年,无论如何他的死,只会让她觉得对不起他,冰儛玥对司马鹤有没有情,单黎夜只能说,在遇见冥邪之前,兴许有过吧。

冰儛玥的内心如何,她饶是再猜也猜不明白。

萧南翌凝了心神:“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

她朝他微微一笑,眯了双眸:“猜的。”

他寒了面容,敢情听了这么一段颠覆历史的故事,是她猜的?

虽是面有温怒,手指却还是温柔的从她鼻尖滑落。

他又问:“那你认为,冰儛玥爱司马鹤,还是爱冥邪?”

她微愣,对上萧南翌认真的心神,一个战神,一个皇帝,太难抉择,好半一会儿她才淡淡道:“冥邪。”

她很肯定,冰儛玥爱的,是冥邪。

萧南翌苦笑了一下,又为何不能是司马鹤?

世间难得那样的痴心男子,为一个女子的清白,甘心在发兵之前,情愿被赐死,还能无悔,到底是爱的多深。

司马鹤爱冰儛玥,可冰儛玥爱冥邪。

时间从来不是问题,司马鹤与冰儛玥的十年,却也抵不过冰儛玥与冥邪的七个月。

而单黎夜,才认识萧南翌不到六个月,情来了,想挡也挡不住,时间又算什么。

“一个帝王,不该有爱的。”

身旁,是萧南翌的叹息。

她却是不认同:“虽然不该,但一旦爱上,便是几近疯狂,杀一个将军又算得了什么,后来冰儛玥也原谅了冥邪不是?”

“司马鹤,真可怜。”

萧南翌闭眼,不再去想那个子虚乌有的故事,可偏偏这故事在他脑中根深蒂固了。

她听得出,他在为司马鹤叹息,为他不明的死,为他无结果的情,或许,这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或许,她猜错了。

她眯眼,史书上还记载,东明三十四年年初二月,冰儛玥诞下一女,封号解忧公主,东明三十五年春,冰儛玥病逝。

从冰儛玥诞下一女至病逝期间,冥邪曾命人在人间搜寻过大量的药物,曾多次秘密出宫,追寻良药无果。

东明三十九年三月,冥邪病逝,享年五十五岁,帝后合葬。

十七岁夺得东海,称霸东海大帝,二十二岁合并四国的一代大帝,统治大陆三十八年之多,创建繁荣昌盛的盛世,最终,抵不过生老病死。

她叹息,拢上双眼,适做稍息,片刻又抬起双眸,瞧向身边已沉睡的男子,他的浓眉,他的眼皮,他的唇上,低低一吻落下。

这一吻,是她对他告别。

萧南翌,别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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