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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雪域坊主送衣,借住农舍

才上岸,来不及抖落身上的水珠,岸边树中却簇簇影动。

岸边的树后突然走出一人,定定的打量了两人一眼,那人又眯眼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意气风发的魔教少主竟也有如此落败的时候,今夜倒是雪某一饱眼福了,啧啧,瞧你这个样子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萧南翌凉凉的撇了他一眼:“你再废话,我让你雪域坊以后再没生意可做。”

来人不说话了,看向他怀里的人,在她的衣衫上挑了挑,又略起几抹赞赏之意:“想必这位,就是你跟我说的萧夫人了,这样有姿色的女子……”

瞧向萧南翌不悦的脸色,来人自是饶了个弯,陪脸一笑:“比起那些达官贵人的娇蛮女,萧夫人自是更适合我的雪域苏绸。”

疼痛缓解不少,听到有人赞美,单黎夜自也是不能佛了人家脸面,稍稍向那人递了一眼。

那人一身修长的深蓝色服饰,腰间佩带上缀着玲珑剔透的蓝宝石,一把八宝扇轻晃在手中。

他对衣饰的搭配极其看重,虽然腰间只是零碎挂着几枚玉饰,却看得出他自身与衣衫的搭配得体,更显他人气度。

而他眉眼间的慵懒笑意更显。

只一眼,她便断定这人谈吐不凡,风度尤佳,散漫的笑意下,是他对她的谦谦有礼,以及敬重。

雪域坊主吗?

听闻雪域坊的主子姓雪,却从来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她一直以为雪域坊主是个女子……

“阿雪。”

她的身体有轻微的抖动,如果方才她没听错的话,这样的唤声,竟会是从抱着她的男人口中喊出。

她此刻倒宁愿这个阿雪是个女的,但偏偏,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阿雪微微一笑:“只有取悦到你或者你需要央求我做事的时候,你才会这么唤我,罢了,不跟你计较。”

萧南翌的脸色又度了一层霜,显然是对阿雪说的‘取悦’‘央求’四字不太合耳。

显然,能这么亲切呼唤,自然不是敌人,可两人还是有些距离,不会靠的太近,显然又有些拘谨,没有一般朋友那样的随意。

“他是你朋友?”

单黎夜提了提声音,问出。

萧南翌没有回答,因为这话显然不是对他说的,她的双眼是看着阿雪,也等着阿雪的回话,显然阿雪也不知道她为何如此问。

定了定神,阿雪微眸一笑回答:“雪某可不敢和魔教少主交朋友,如果萧夫人定要弄清楚关系的话,雪某也只能说,他算雪某的半个朋友。”

“一个便是一个,为何要算半个?”

阿雪反问:“那萧夫人觉得,什么的朋友才算是一个朋友?”

她没有说话,显然不是她回答不了,而是回答的话,那么朋友这个定义显然得被人推翻。

朋友,共甘共苦,不欺骗,不背叛,雪中送炭……

若要将这些都做到才算一个朋友的话,估计天下之间难以找出一个如此为朋友着想的朋友,天下人更没有朋友可言,每一个朋友并不是那么完美,可能善意的欺骗,善意的背叛。

兴许哪一天雪域坊主遇到难处,他萧南翌也可能会袖手旁观,就譬如此次萧南翌成为逆龙令追杀的人,雪域坊主也没有出手帮忙一样。

半个朋友,说起来无可厚非。

她想了想,又轻笑着说道:“那阿雪觉得我可以当你半个朋友吗?”

萧南翌身体轻颤,眉眼一沉,脸色又苍白了些许。

嗯,这可以当做是,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半个朋友吗?

才认识多久,一声阿雪叫得如此亲切,她都没有……

阿雪没有理会萧南翌的神色,折了折扇子,答得爽快:“他是我半个朋友,你是他妻子,当然也算我半个朋友。”

听到此句,萧南翌的脸色才渐渐有些和蔼,但听到她下一句,神情再次紧绷。

“既然如此,不知道阿雪肯不肯卖我这半个朋友一个面子,我对阿雪身上这件衣衫非常满意,我想阿雪应该不吝啬这一件衣衫,不知道可否脱下来送给我?”

她说话很圆润,一声声的阿雪叫的甚是亲切,一连串的话下来,阿雪几乎也没有补空隙的余地。

不脱,就是不给面子,魔教少主夫人的面子……似乎惹不起。

若是脱的话,魔教少主的脸色……更惹不起。

两者为难。

阿雪皱了皱眉:“现在?”

“嗯。”

萧南翌面目一片阴冷,拽了拽手,这才抑制住了想把怀中人掐死的冲动,这算不算已经略过了调戏那一阶段,直接切入正题。

——她对男子的身体倒是感兴趣的很!

阿雪脸色不变,摇着扇子,略微有礼:“萧夫人,雪某多说一句,若夫人仅仅只是对衣衫感兴趣,雪域坊的衣衫绫罗万千,甚至比雪某身上这一件更甚,夫人可以随雪某回雪域坊随意挑选,仅当做雪某给夫人的见面礼……”

“不,我就要这一件。”

阿雪凝眉,轻摇的八宝扇骤停,这样难缠的女子,还真是……

定是自己长的太好看,不免有人……咳咳……

阿雪凝了一眼萧南翌难看的脸色,假咳了两声:“萧夫人,恕雪某多问一句,萧夫人想要雪某的衣衫做什么?”

她笑了笑,从萧南翌身上下来,十指却还是被他紧扣着,移开不了他半步,她也是略有礼貌:“方才没有看清楚,现在倒是觉得阿雪的身材与我夫君的相差无几,想必阿雪也看到了,我夫君的衣衫尽是血渍,又浸湿了水,若出去教寻常百姓家看到必然会吓死人,我瞧着阿雪的衣衫不错,又是出自雪域坊,想来也是极其名贵的,但是这方圆几里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衣衫,便只有向阿雪一借了,想来阿雪也不会是如此小气之人,连一件衣衫都吝啬……”

她微微停顿,说道这里,想必两人已经明白了。

阿雪的嘴角抽了抽,定了许久,才恢复神色,显然并不是因为一件衣衫而如此意外,而是她的话,这哪是雪刹女能说出的话,如此的谈吐,如此的气焰,如此的让人没有辩解能力。

而且,她唤她身旁的男人,夫君。

在很多人看不见的地方,魔教少主,雪刹女,也有别人看不到的一面,可以这般亲昵,可以这般无所顾忌,他们仅仅只是普通人。

猜忌过后,怀疑过后,打骂过后,依旧可以无需言语指点便能和好如初的普通人。

想当初,她是龙怿山庄的大小姐,若是没有那些变故……他只觉得这个女子眼里,有邪有正,有狂傲有不羁,不看重任何物质的东西。

半个朋友?

阿雪一笑,倒是个有趣的一行,又交了半个朋友。

“阿雪。”

萧南翌再次唤出了冷淡的声音,显然略微减低了方才的亲切,紧牵着她的手却是不放松。

说他声音冷淡,但他脸上略起的笑意又能骗得了谁?

阿雪淡淡声音:“其实夫人不必担心,雪某此次来便是来送衣的。”

阿雪收好折扇,静静立着,他的背后,隐隐走出一人,手上捧着一团雪色衣衫,走到阿雪旁边。

单黎夜中意的不是那人手上拿着的雪色衣衫,而是拿衣衫的人,那人朝两人微微一礼,脸颊还有些许微红。

“早料想到这次来会遇到些什么事,便早早准备了两件雪域苏绸,想着,若是你死了的话,也算是我送你的一份吊唁礼,若是没死的话,当我送给萧夫人的见面礼,别怪我这半个朋友没有义气,这可是我最大的极限,从来没有人可以从我这儿拿走三件雪域苏绸,阿翌,你欠了我。”

阿雪在雪衫上又拿起一样青蓝色带子,轻轻放下,又轻笑道:“还有这个,按你的要求做了,晓鱼虽是刚进雪域坊,但她的手艺却是极好的。”

晓鱼笑了笑,略有嗔怪道:“单姑娘可别听咱主子胡说,晓鱼手艺虽好,再怎么也不如主子的好,这发带还是主子一手缝上的,这一次可不能再扯裂了,不然主子不着急,晓鱼可着急。”

说笑着,晓鱼已将衣衫递到两人眼前。

萧南翌紧绷的面容才有一刻的放松,凝了那条青蓝色的发带很久,才拿起,交到她手里,声音轻轻:“这个给你保管,等你哪时候想为我绾发了,再拿出来吧。”

他怕以后,会再次从他手里扯碎,她会再次丢弃它……

明明是很轻的一条发带,在她手里却是那么沉重,依旧如初的青蓝色,看不出有扯裂的痕迹,反倒是多了一抹印记,用金色丝线绣的,一枚铜钱的模样。

天色已暗,阿雪和晓鱼已经悄悄走了。

两人寻了一家灯火未灭的渔家百姓,房主是一位过了花甲年纪的婆婆,两人称说是不小心遇到劫匪,受了伤。

婆婆听了,当即从各家各处搜罗了些药材,两人相视一笑,不好说什么,大约是觉得自己将荒唐的事情讲的太真实,如同上次在姜渔村那般,三言两语都能让村长替两人办事。

身上没有银子,她本就是身无分文的人,他也是没带,想了想,萧南翌掏出一块玉,给了婆婆当做房钱。

婆婆不好推拒,收下了,但心知这玉定不是寻常物,翡翠一般的颜色,触着又很是暖和,婆婆识字,认出了玉佩中央的那个字,心。

她笑了笑,将门掩上,浸在水中,她的衣衫也是湿透,才要解开,却发现他还在屋里,她轻笑道:“你不打算回避?”

他盯了她两眼,反问:“我为什么要回避,难道还有我不能看的?”

果然,又是一个脸皮厚的。

“你不打算换衣?”

“丈夫的衣裳不是应该由妻子来解下吗?”

嗯,脸皮又厚了一层。

她换好衣衫,才看见他盘腿坐在床上,盯着被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轻轻走过去,环抱着他:“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听听萧大少主在想什么?”

他沉了沉眉,也没多大顾忌,轻声道:“我在想我和心儿……六月的事,你知道了多少。”

环抱他的手移到他腰带处,一环一环解下,敞开了他胸前的衣衫,她的声音却是淡淡:“我只知道,她对你有意,而你,很关心她。”

他身形微顿,倪了身后的她一眼:“什么叫做很关心?”

“关心就是……”她微微一笑,趁他不注意,猛的撕下一片衣衫,他半边的衣衫被褪下,裸露出半壁的背,他的身体轻颤,嘶嘶的寒声从他嘴里轻轻的吐出。

血迹凝固,衣衫自是与肉体紧贴在在一起,他身上又是那么多伤口,她这一猛扯,带动身上的没有愈合的皮肉,他不痛才怪。

“她难过受伤的时候,你就会像这般痛。”

她的另一只手移动,悄然手搭在了他另一边未褪的衣衫上。

他稳着气息,知道这算是在知轻重的惩罚他,他确实有些事没有告诉她。

他反手握住她那只动作的手,轻凝:“如果我受伤难过,你会痛吗?”

她凝向他的后背,他的肌肤没有花隐那般雪白,相反,只漏出半壁后背,却已见到了无数的疤痕,新的,旧的。

她轻抚那些新旧伤痕,落下浅浅一吻:“刚才你有多痛,我的心便是双倍的痛。”

身体的痛,和心里的痛,那不一样。

他和倾心可能是患难之交,可能他对倾心许个某个承诺,可能他们也是从小相知相识,但仅仅,他对倾心只能做到身痛。

她没有再像刚才那般撕扯,而是拿出来剪刀将伤口周围的衣衫剪破,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的血衣挑开,上药,缠上纱布。

他凝了一眼床上遗漏的东西,拿起端倪:“半夏紫苏水?”

“南宫澈还给我的。”她解释,将他身上最后一丝伤口缠好。

他皱了皱眉,若他没记错的话,还是他在剑山下破庙给那个黑衣人的那一瓶,对他重要的东西都有明显记号,他认得并不奇怪。

只是,事后那黑衣人也并没有还给他,而那黑衣人竟是南宫澈,那个时候,她和南宫澈已经认识了吗?那时南宫澈便可以做到那般着急救她性命了吗?

想到那一次,心里隐隐不甘。

南宫澈……又是他!

他一想到这个人,心思就乱,一乱,脸色就不好看。

他转首,几乎也是脱口而出:“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澈,到底是谁,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微愣,又是微微一笑,觉得甚是喜欢他现在的模样,挪到他前方,贴近他,略有认真的问:“那你希望我和他什么关系?”

“嗯,最好是陌生人。”

“他是我的主子。”

他突然不说话,又凝着被褥,怎么想也想不通的一层关系,暂时不去想,又突然问:“你一定瞒了我很多事情,没有关系,我可以等你哪一天把这些事都告诉我,但是现在,除了主子,你和他还有其余的关系吗?”

她反问:“譬如?”

他皱了皱眉,譬如……他和倾心那般……不得已的情况下,占有的关系。

她也略凝素了起来,移离他几分,沉声道:“其实我不想骗你,若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好,我不生气,你说。”

看他如此爽快,她倒是不太安心,收敛笑容,挑了挑眉:“若是萧大少主生气了怎么办?”

“我……”他的声音沉了沉:“……绝不会。”

她板起他的脸,望进他深深的瞳中,声音细碎:“那你发誓,你若是生气的话,便一年之内不许碰我,否则,我不便得好死,如何?”

“阿黎。”

他温怒出口,又微微不忍。

她比别人更懂得如何让他发毒誓,她不赌其他人的人与事,她赌她自己,而他最在意的是她,又怎么会拿她的生命发誓。

揽过她的身子,在她低吟出声后封住了她的唇,细咬允添。

似是觉得还不够,又深入探索,口腔里夹着她淡淡的味道,缱绻绵延。

允吻声落,他抚过她的脸颊,认真说道:“即便是知道你可能会说你和他有那样的关系,但我还是会真的生气,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宁愿你不说,也不能拿你的命发誓,我也不介意你过去有过哪些男人,我只要你,我只在乎今后你只能有我一个。”

她轻凝进他的双眸中,也是认真:“我也可以告诉你,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却是我这辈子最后一个,其实我很不喜欢你身边有别的女人,不管是晓鱼还是倾心,但若哪一天我死了,你想有别的女人我也管不着,或许你有了另一个人我也会很高兴,兴许是因为我也不希望你一直孤独着,但在我活着的这段时间,你只能有我一个。”

她深深的埋入他心房口,似乎还想要更深一点。

她忽然沉了沉声音,看着床面:“如果哪天我真的死了,倾心她其实也很好……”

“单黎夜。”

他又温怒出声,狠狠的捏着手掌心,他的底线有限,她再一次说了类似于她死的话,他最不忍听的话。

这个世界谁死他都可以不在乎,只有她不能。

倾心?又算什么。

“一个承诺,我可以护心儿一辈子,但那仅仅只是保护,没有更深层的意味,也不会有更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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