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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家里有了女人(14)

这回巫全贵真的恼了,他抓起身边的笤帚就照五狗摔过去,吓得五狗拔腿就跑。

晚饭后,小六从韩坡儿回来,巫全贵让儿媳妇先回屋,把四个儿子留在堂屋里,说:“吃饭的时候,五狗提出来要分家,二狗好像也同意。我给你们几个说清楚,只要我活着,你们兄弟七个有一个娶不下媳妇,这家就不能分!今后谁也不准再提分家的事,谁要再提这事,我撕烂他的嘴!”

巫全贵余气未消,他把烟袋拿出来装上一锅点着,使劲地吸着,目光死死地瞪着五狗,吓得五狗把头勾得很低。

吸了一锅烟,巫全贵这才磕磕烟锅儿,接着说:“小六一回来,我估摸着小七马上也会有消息。就现在,三狗在城里,回来得和四狗挤在一间房里。前院有地方,后院也那么大。小六回来给我一千块钱,这几年家里也积攒了五六千块钱,收了麦以后就把临街的大屋盖起来,住的地方,不用恁操心,我还能爬得动。”

巫全贵说完,又吩咐四狗:“明天把后院那块麦先割了,碾个场,马上就该打麦了。”又吩咐五狗:“明天你去城里一趟,看看你三哥,如果活儿不多,就让他回来,割了麦再去。”又告诉二狗:“明天把要用的镰刀全部磨一下。”接着又对小六说:“明天去把秀秀和磊磊接回来,到你妈坟上看看。收了麦以后,再和小霞一块儿去看看你大哥。”

巫全贵像个精力十足的老将军一样给孩子分配着活儿,有一种老当益壮的感觉。

家庭会议结束之后,二狗少气无力地回到屋里,许保珍赶忙迎上去说:“爹说啥了?”

“说啥了?把五狗训了一顿,连我也捎带上了,不准分家。”二狗坐在床沿上,一仰身子躺了下来。

许保珍看着二狗的神情沉默了好一会儿又说:“要是住一块儿,以后咱儿子就不会有小六的儿子得脸。”

“那你说咋办?”

许保珍也坐在床沿上,侧身伏在二狗身上,好久又说:“不分家也行,咱得想法先住出去,免得在一块儿生分。”

二狗想了半天,忽然起身:“要不给全由叔说说,咱先住队部里,队部反正现在也闲着。”

地分了以后,牲口也分了,生产队的队部(饲养院)两年多来一直闲着,二狗此刻忽然想起来了,就对保珍说。

“房子咋样,能住吗?”保珍闻听,也显得异常兴奋。

“咋不能住?四间房,除了一间会计室里面放了一张桌子,其余都闲着,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你明天给队长说说?”

二狗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看得先跟爹说一下,他要不同意也不成。”

“哎呀!爹咋会不同意,队里房,咱先住一下,等以后批了宅基地再搬出来。你先跟队长说好,再给咱爹说。咱爹肯定同意。”

许保珍说着,晃着二狗的肩膀。两个人又讨论了半天,这才铺床睡下。

第二天,二狗和四狗一块儿在院子里磨镰,磨好后,四狗去割后院地里那块早熟的麦子,二狗就悄悄地去找队长巫全由。

谁知巫全由一听,说:“二狗哇,这事得和你爹说一下,昨晚小六就跟我说,想用饲养院的房搞一个粉条加工厂,他说他包销粉条。这几年麦子收得多,家家吃白面,今年好多人都不愿种红薯了,去年的老粉芡还剩下好些。小六说这两天就开始把去年的老粉芡先收起来,要不然今年没有人再种红薯。我已经答应了小六,房子算租给他的,每年给队里交三百元钱。”

二狗一听,吃了一惊:这小六在外面干啥了?赚了大钱,竟要办粉条加工厂?弄了粉条卖给谁?心里想着,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全由叔,其实我也不想在外面住。不过我媳妇说,她带着个儿子,住在家里,现在小六又回来了,怕以后生下矛盾,所以才让我给你先说说,既然小六先说了,就算了。”

“带个孩子有啥?都是你爹的孙子嘛。”

“全由叔,说是那样说,可总归有区别,你说我媳妇说出来了,我也觉得有点道理。”

“说得也是,回头我给你爹说说。”

“别别别,全由叔,你可千万别给我爹说。就他那脾气,昨晚五狗撂炮说要分家,我爹发了好大一通火。”

“要不给你全林叔说一下,先住大队部也行。”

巫全由一说,二狗忽然眼前一亮:“全由叔,我看不如给全林叔说一下,让小六的粉条厂办在大队部,再说那里地方大,晒粉条也有场地。”

二狗话音一落,巫全由马上说:“不行,一年交三百块钱,不能白交大队,他是咱一队的人。”

二狗一听,觉得三百元钱自己无论如何也拿不起,只得就此作罢。

晚上,二狗找到小六,询问粉条厂的事。

小六把情况向二哥介绍了以后,又说:“五哥没正性,我想叫四哥和你给我招呼着,我去外面跑,你俩招呼生产。”

二狗一听,满口应承下来。

今年的麦收,由于家里有了女人,巫全贵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尽管大狗在坐监,小七还没有消息,老三在县城拉脚儿不愿回来,但三个儿媳、四个儿子,再加上小霞,巫全贵基本上不用动手了,他几乎整天带着小孙子磊磊在现场指挥。

麦场就在自家后院墙外面。看着孩子们忙活,看着一堆堆丰收的麦子,巫全贵的脸上堆满了笑。他估摸着自家的十亩半水浇地打七千斤麦子没有一点问题,再加上五亩旱地麦子至少也能打三千斤,这样光麦子就可打一万多斤,要装一百多袋,放到哪里呀?得赶快给队长说一下,把该上交的公粮交上,再卖些余粮,估计收入三千元没问题。收了麦以后就盖房,把临街的大屋盖起以后,再把厦屋也接上两间,一个孩子一间房。

巫全贵想着,美滋滋地在后院的石头上抽着烟,看着四狗在赶着牲口碾麦场,小孙子磊磊和外孙小宝来回跑着,巫全贵满脸堆笑,这是他过得最开心的一个麦天。

一会儿哑巴媳妇熬了一大锅绿豆茶端过来,先给巫全贵凉了一碗,放在石头上。接着她又走到后墙头,拍拍手要四狗过来喝。等四狗把石磙赶到场边,哑巴就翻过墙去同小霞一起翻场了。

四狗来到父亲身边蹲下,盛起一碗绿豆茶慢慢地喝着。

“麦子割得怎么样了?”巫全贵问四狗。

“河滩的地割完了,光等拉回来啦!”四狗喝着茶说,“爹,我看明年咱也买个小手扶拖拉机算了,牲口打场太慢,万一变天……”

“明年再说吧,今年先把房盖起来。”

两人说着话,二狗和五狗拉着麦子车回来了,两个人卸了麦车,过来喝茶。

二狗说:“爹,麦子全割完了,光等拉回来了。我想去帮许妮家割,她现在连一半还没割哩。”

“行,你去吧!”巫全贵答应,可二狗没走几步他就又叫住二狗:“你回来替四狗打场,让四狗去。”

二狗闻听赶忙站住脚,看看爹,又看看四狗。

这两天二狗看许妮一个人带着毛毛割麦子,割了以后又没法往回拉,只能趁别人家吃饭的时候才借辆车子拉一趟。二狗早想过去帮帮她了,可一是自家麦子还未割完,再者碍于妻子保珍,怕她万一看出什么破绽。今天自家的麦子割完了,家里有两辆架子车,拉麦也快,所以他就想过去帮一帮许妮,谁知爹刚答应就又变了。

五狗闻听龇着牙道:“二哥,她是我四哥的相好,你掺和啥哩?自己又不是没老婆,还是让四哥去吧!”

巫全贵一听就想发火,但看哑巴儿媳妇正往这边过来,就狠狠地瞪了五狗一眼:“你有正形没有?三十六七的人啦,整天还像个孩子,你长点见识行不行?”

五狗正要接话,看见媳妇过来,就盛了一碗茶端过去要她喝。

四狗对父亲说:“我看还是让五狗和他媳妇一块儿过去吧!两个人割上一大晌就差不多了,免得外人说闲话。”

巫全贵想了想就叫住五狗说:“五狗,你和你媳妇一起去帮你三嫂割麦,割完就借辆架子车帮她拉回来。”

“你不是让四哥去的吗?”

“他把好事让给你啦。”二狗轻声地对五狗说。

五狗不情愿,但一想是和自己媳妇两个人一起去,也就答应了。

吃了午饭,五狗和哑巴一起去帮三嫂家割麦。

三嫂中午也没休息,吃了一口馍喝口凉水就干了起来,儿子毛毛才十二三岁,也拿了一把镰刀学着母亲的样子在割。三嫂不时地嘱咐他慢一点,莫割破了手。

这时五狗骑着自行车带着哑巴来到了地头。

哑巴下车跑到三嫂跟前比画了几下,开始割了起来。五狗则慢慢地走过去说:“本来是叫老四来的,他非让我来,真是的,也不知是咋想的。”说完也割了起来。

三嫂子正在发愁,见五狗来帮忙,心里自然高兴,但听五狗这么说,就有点不自在。为啥四狗不愿意来?她是时时都把四狗挂在心上的。她甚至想和二狗断了来往,就是想弥补一下和四狗之间的关系。于是她问五狗:“老四他咋说哩?”

“他啥也没说,只是叫我来。”

“那你咋说是叫他来的?”

“是我爹叫他来的。”

许妮闻听,知道四狗在有意避她,就不再说话。

割着麦,她问五狗:“五狗,你看嫂子命苦不苦?”

“苦!咋不苦呀,我知道没女人的滋味,想想人家搂着老婆睡,而自己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就跟身上长了蒺藜似的,怎么也睡不着。我想女人要是没男人陪着,恐怕也是这样。”

“你想哪儿去了?嫂子给你说正经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

“嫂子是说,家里没个男人,嫂子就得自己里外地忙。谁给你说睡觉了?”

“噫!你看我这臭嘴,咋光想着睡觉哩?”五狗说着照自己脸上轻轻打了一巴掌,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连哑巴也笑了。

天黑的时候,五狗帮三嫂借来一辆架子车把割下的麦子拉了回来。三嫂留五狗吃饭,五狗看看火还没捅开,就带上媳妇回家了。临走的时候三嫂说:“给你四哥说一下,就说我找他有事。”

第二天早上,巫全贵仍让五狗两口去帮三嫂干活儿,可五狗说啥也不去,并告诉父亲:“三嫂昨天说了,要四哥去,还说有什么事要给他说。”

四狗闻听接道:“我不去,让五狗去吧!”

“球,有啥不好意思?又不是前几年,弄不好就挂牌游街,巫三哥也死球了,自己的相好,娶过来算球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听五狗这么说,四狗真想发作,可看看哑巴媳妇在,只好忍下了。

“四狗!三嫂既然让你去,你就去吧!咱家要是不帮她谁帮她?她可够难的。”许保珍说道。

“就是嘛,人家好心叫你去,装啥蒜哩?忍心叫自己的相好受罪,赶明儿你倒插门过去算球了,省得咱家房子不够住。”

四狗实在忍不下去了,朝五狗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五狗冷不防挨了一脚,差点倒下,引得周围人乱笑。

“噫?你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哩?”五狗说着,见四狗又要揍他,就赶紧逃走了。

“按说你三嫂比你大两岁,不过人也不错嘛。”

“爹,你说的啥呀?”四狗有点生气地说。

“好好好!不说了。你去割麦吧!不管咋说,先帮她把麦收了。”巫全贵说。

这可叫四狗作难了,一家人都认定他和三嫂子有关系,他就是长上一千个嘴也说不清楚。特别是五狗,嘴跟豆腐渣似的,松得掉坯儿,到处嚷嚷,他恨上来真想揍五狗一顿,可碍着哑巴弟妹在场,只得忍了。可眼下让他作难的就是去不去帮三嫂割麦。去吧,等于承认了自己和三嫂有关系。不去吧,她又着实可怜。想来想去,最后四狗对小霞说:“小霞,咱俩去帮三嫂割麦子吧。”

小霞答应了:“行,四哥,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去。”说着扭过脸来吐了吐舌头。

四狗无奈,只好去帮许妮割麦。到许妮家一看,她已经下地了,四狗就少气无力地往地里走去。

看四狗拿着镰刀走过来,许妮装作没有看见,只管割麦。

四狗走到许妮身旁没吭声就弯下身子干活儿。两个人割了半天,三嫂才开口说:“你不是不想来吗?”

四狗没说话,又割了一会儿才直起身来。

“你给五狗说啥哩说?你不知他那二杆子劲儿?有事没事到处乱嚷嚷!”

“你怕那干啥?又不是前几年。”这回四狗知道三嫂子对自己确实有意思了,就不再吭声。

两个人又割了好一会儿,三嫂说:“是不是你觉得三嫂配不上你?”

“三嫂,你想哪儿去了?”

“那是为什么?”

四狗又不吭声了。

他无法面对家里人的猜测,更无法面对三嫂的询问,只有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反抗。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因为我,叫你受了那么多罪。可我心里一直忘不了你,想给你介绍个对象,你让给了二狗。我想可能是你心里还有嫂子,可这一段你一直躲着我。难道因为那些事,你就记恨嫂子一辈子?”

三嫂有点气愤,四狗只管一个劲儿地割麦。

三嫂子急了,说:“你不愿理我,就走吧。我也不稀罕你给我干活儿,累死我也不用你可怜。”

四狗也有些生气,正想拿着镰刀回去,抬头看见小霞走了过来,就说:“小霞,你咋才来?”

“小宝缠着我,哄了好一阵才脱身。”小霞说着,看看低头割麦的三嫂,看看四哥,小声说:“三嫂,你俩吵架啦?”

许妮没有说话,四狗说:“干你的活儿吧,少说点废话。”

三个人割到晌午头,总算把三嫂子家的麦割完了。回来的时候,三嫂子一个人落在了后面,小霞就问四狗:“四哥,你和三嫂吵啥哩?我看她对你不错嘛。听爹说,她还给你做了一双鞋,你都舍不得穿!”

“你瞎猜啥哩!那不是她做的。”

“那是谁做的?”

四狗忽然觉得脸热热的,他停了停说:“反正不是她做的。”

“那是谁做的?你咋不把她领回来叫咱爹看看?”

停了一会儿,四狗自言自语说:“咱爹不会同意,全家人都不会同意的。”

“她是谁呀?能不能给小妹说说?”

四狗摇摇头,眼睛有点湿润。小霞看着四哥的样子,猜不出那个为他做鞋的女人到底是谁。

两个人走进院子的时候,发现李老铁在那儿坐着,小宝在他的怀里,小霞的脸立即拉了下来。

巫全贵忙说:“小霞,你公爹来看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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