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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冒烟的水泥厂(1)

成无双总在睡梦里看见那个凄冷的晚上。父亲躺在门板上,嘴角撇向一边,说不明白他究竟要嘲笑谁?

成无双想,命运是从来不被预言的。

王贲临坐在女人的对面,他的大手通过这红漆斑驳的八仙桌面就紧紧握住了成无双的手。两个人一直沉默着,就像要凝神静听这静谧的房间里会冒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声音来。世间的事直如佛家所说,原本无常。

王贲临轻轻哼了一首歌:“亲口口,拉手手,咱们俩就在山旮旯里走;原本咱俩没有那回事,好人担了个赖名誉。”

成无双红了脸抽回手站起来去给王贲临续茶水,她说:“你就喜欢弄这些鬼调调,我的名声都给你毁了。”

王贲临哈哈大笑,大手就在桌上拍两下:“你那母夜叉的美誉可不是我给你挣来的啊;其实那些人也不想想,你胖嘟嘟的有什么好?”

两人说笑一阵,王贲临就从皮包里掏出两百块钱来放在了桌上。他说这是奖励孟长江协助抓盗猎分子的奖金。成无双极快地就收进口袋里,也不道谢就把茶杯往男人面前一放就又回到对面坐下。

再是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王贲临叹口气说:“我还是走了吧,要不然待会儿真是好人担了赖名誉呢。”

成无双笑说:“你把你儿子弄进联防队去吧,省得他成天惹事不给我省心。”

王贲临摇摇头说:“算了!他要去了我还真弄不清他是老大,我是老大呢?你也别说省心不省心的话,从认识的时候算起你也就从没让我省过心,他自然随你的。”

王贲临走到门口又被成无双叫住,说让他帮自己寻找那失踪哥哥的事儿可有眉目?

王贲临说:“你那同父异母的哥哥连你自己都没印象了,我上哪给你找去?你是说你很小的时候他和你生活了一段时间。可后来你父亲重新被打成‘特务’,我估计他是知道这情况的。那些年月里,有这么个父亲躲还来不及,还敢找你们?容我慢慢给你打听着吧。”

成无双自语道:“看来得问问赵大爹了,他和我爸爸还有长江那老爹在旧社会都曾经是结拜过的兄弟,虽说后来各走各的路,有些事情他应该清楚。”

王贲临说:“行!回头我再问问他就是。”

王贲临走了,成无双还是坐在八仙桌旁发呆。她想着另一件事儿。鱼塘很快就要放鱼苗了,可谁来值守这成了她的一块心病。孟长江自然是不能去。老二孟锦林是指望不上的,他今年要考大学。小儿子孟锦野倒是闲着的,可让他去了,只怕那些鱼不够孟锦野的兄弟伙们填肚子用的。

孟长江这些天几乎就长住在黄葛村里了。层出不穷的新鲜事儿忙得他这个村长经常脚不沾地的跑还是忙不过来。自从国家对农村的政策全面放开以后,村里的各路能人都撒着欢儿的在想法子挣钱,但这一撒欢儿矛盾也跟着日益突出了。村里经常就有为了鸡鸭鹅闹得神仙都不得安宁的干仗。

林国斤私底下又在向他建议利用重新兴盛起来的石灰窑和开采石头的小石塘口作原料基地,在村里搞一个小型水泥厂。他知道林国斤之所以不和他争两口鱼塘的承包权,就是为了这水泥厂厂长的职位。他现在不想答应林国斤,毕竟郭全礼召集村长们开会的时候,也在反复强调“摸着石头过河”就是要一定摸稳了石头再走,否则就会掉进河里。

孟长江绝不会为一些新奇的想法去冒一些无谓的险从而招致苛责。

天已经快黑透的时候,成无双从镇上到了黄葛村。孟长江忙不迭地给她打水洗脸而后就要抱上床来却被女人挡住说:“先说正事儿,你还有点儿出息没?”

孟长江见老婆一脸严肃也就歇了下来,把她拉在床边坐下说:“好!我有出息,请你老人家指示。”

成无双劈里啪啦说出自己的忧虑来,鱼塘没人看守是不行的。

孟长江说这倒也是个大问题。目前最好的办法是请个人帮忙看守,一个月给个百八十块钱的工资,应该有人肯干的。

成无双说:“那咱们岂不是成了有雇工的资本家?”

孟长江在自己老婆头上拍一下:“什么年月了,还资本家?现在资本家们都翻过身来了,是最受欢迎的角色。要是万大爹当年赶上这个季节,如今绝对是大老板了。”女人听明白自家男人希望她再去请教万高升,毕竟那才是老江湖。

一件大事定下来,屋外却落起雨来。成无双叹息一声,说又下雨了。男人低沉地说了一声,可不是,又下雨了……有浪花激荡着撞在了一堵峭壁上立时四散开来。风从云里直扑过来,又有一阵狂暴的雷电撕扯了整个夜幕。血在隐隐约约地渗透,而更快地奔跑从山梁上突然就滚落,无尽的翻滚,世界为之旋转……明亮的房间里突然停电,一切都安静得不容一片落花飘飞。生命中原本就蕴藉着难以明了的苦楚,瞬时的欢悦不过是为忙碌的岁月擦上一抹新绿,今夜花开在残月的清辉里。

成无双悄声地问孟长江:“这老房子隔音不?”

孟长江在她耳边轻轻说:“这才想起来,晚咯。”

成无双一伸懒腰:“管他呢,反正我们有结婚证。就算没有那红纸的时候,你不照样厉害么。”两人低低的笑,又想起来那些无法无天的光景。

孟长江歇一会儿说:“双儿,我这些天忙,你可是要好好教训下三娃子,他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成无双没着声儿,心里也想着是该教训一下自己那名副其实的“野儿”呢。但她想的可不是孟长江所能猜到。女人担心孟锦野在自己也还懵里懵懂的时候就伤到金郁。尽管自己如此喜欢金郁,而且也从不把那事儿看得有什么要紧,但郁捷琳的性子她是了解的,横行的女人不敢惹一个女书生。

郭全礼觉得很累。

虽然和几个忙得跟轱辘般飞转的副镇长相比,他还能有空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但满脑袋的事让他静不下心来。

副镇长老李推门进来,屁股还没落到椅子上就抱怨起来。他是负责浮图镇餐饮整治工作的,但似乎区里的餐饮服务公司并不打算支持他的工作。

郭全礼问:“他们还是不同意把刘撇子原来的房子让出来?”

老李说:“不让房子还是小事情哦,他们非要收编刘撇子进餐饮公司,把他派到山下海棠溪一家餐厅当厨师长,这不是存心捣乱么?”

郭全礼给老李倒杯茶水,说你着啥子急也。他们不支持我们的工作,那就让刘撇子找他们理论去呗。现在各样事情都在重新归正了,还怕这些遗留问题扯不清楚么。

老李心领神会,说那就让刘撇子自己闹去。就又问郭全礼去吃蹄髈不?

郭全礼笑说自己怕吃多了长肥,劝老李也少吃为好。老李说郭全礼这镇长是当得长久的,不贪吃的干部都是好干部。自己不好吃但好喝酒,是不是好干部还真不好说呢。

郭全礼说你这马屁拍得真臭。

李婉莹虽是来浮图镇锻炼的年轻干部,可做事倒还真积极。她配合梁宽平分管着镇里建立小企业的规划工作,也干得很有声色。女子猫一般安静地走进郭全礼的办公室,一点不去打扰正在为一大堆工作焦虑不已的镇长。

郭全礼正想着自己提出来要在浮图镇恢复美食传统的计划如何才能展得开?忽然就觉得一股极淡的兰花香飘过来。抬头一看是李婉莹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郭全礼说:“小李呀,你还真就是一个当大秘书的料,走路做事都很有分寸感,以后有大出息。”

李婉莹笑笑说:“黄葛村的林国斤来了,又是来说水泥厂的事儿。我见你最近忙得有点烦,就让他在外等着。先问问你想见他不,或者我就让他先回去了。”

郭全礼一听这话就说让赶紧进来。几个副镇长都建议把小企业的试点摆在黄葛村,他倒要见见这村里的人物是什么角色。

郭全礼等林国斤落座就问:“你们孟村长怎地不来?”

林国斤憨憨地一笑:“村长如今忙,他承包的鱼塘在投苗了。你知道的,他带这个头不容易,要弄不好,折本不说,就更没有人敢来响应国家号召了。”

郭全礼背着手就在屋里转开了圈,嘴里就嘟噜着这人怎么就没个大局观呢?转过几圈后,他就让李婉莹近期安排一个各村村长联系会议,把镇里管的五个村子一、二把手全部叫来,他说既然那孟长江不把这当回事,不妨就考虑一下在其他村搞这个水泥厂的试点。

林国斤一听这话脸色可就苦了,磨蹭半天说一句:“主要是,主要是,村里其他事也多,他,他忙不过来。孟村长委托我全权负责,我,我也是,二把手。”

郭全礼手一挥:“我不管他忙不忙得过来,你就回去让他来开会,他实在忙不过来我就让其他村子搞,堂堂浮图镇弄个鸡毛厂子还得求着谁?(土话,即很小的厂子。)”

李婉莹见郭全礼动了气,便示意林国斤赶紧走。她给郭全礼把茶杯递到手上就说:“你着什么急嘛,这是个有国家政策扶持,镇里组织的天大好事儿,以孟长江的精明,能不知道这个利害关系?林国斤跑来说这一通,还真不一定是孟长江对这事儿不感兴趣。”

郭全礼哈哈大笑,说自己真是城府不深。一点小伎俩唬住了林国斤可就没逃得过这小丫头的法眼。

李婉莹也笑了:“林国斤大约是太想当这厂长了,竟然急得如此厉害。”

郭全礼说,如今国家这改革的政策端出来,就好比端出来一大屉热腾腾的大包子,聪明人都会抢着去尝个鲜,但太急了难免被烫着。他不想让林国斤烫着嘴。

李婉莹笑笑说梁宽平早和她讲过,这档案馆调回浮图镇来的镇长,是文化人,水平就是高。

郭全礼点点头说:“安排你两个搭档是对的。我不仅替老领导解决女儿的培养问题,还顺带解决了女婿招赘的事儿,也算是领会精神了。”

心情大好的郭全礼从办公室溜达出来,准备着再去吃一碗红烧蹄髈。走到大门口却又被门槛给绊一下,那喜欢躺在政府门口晒太阳的秃尾巴黄狗又冲着他一阵吼。

郭全礼索性蹲下对黄狗说:“你就晓得欺负我。你敢不敢咬老李嘛?”

这边话音刚落,院子里的副镇长老李就在叫着黄狗的名字说:“老黄,你又和你哥哥争啥子,他不拿骨头给你吃哟?”黄狗便是老李家喂养的。

郭全礼站门口叉着腰冲门里喊,说你个李胎神,我是他哥哥你又算啥子也?莫非是老黄的姐夫?

两个人的斗嘴惹得过往的闲人就都高兴起来,说想不到这文化高的镇长,还是没脱了浮图镇崽儿的皮皮,经蹦得很。

副镇长老李撵出来就说,这但凡读了点书的是要比大老粗恶毒得多,这是历史证明了的。也不管郭全礼愿不愿意就把他拖进了刘撇子的席棚馆子。

刘撇子是早有准备。

郭全礼和副镇长老李刚一坐下,齐素珍便麻利地端上来花生米、豆腐干、青椒皮蛋和五香小肚丝四个凉碟,又给两人一人斟上一碗江津老白干。

郭全礼说:“这是要爪子?莫非老李妹夫满生哟?”

副镇长老李说:“我朗格听说是你弟弟给你祝寿也。”这话一出口,他便知道话说错了,赶紧噤声。刘撇子不知道郭全礼今天的弟弟是那条黄狗,倒还笑笑说自己恐怕比郭全礼蠢长几岁哟。

郭全礼忍住笑说:“是你大些,老李这胎神搞错了。”

刘撇子满桌子摆得丰盛,但郭全礼就是不动筷子。他问刘撇子是不是就为现如今浮图镇供销社仓库占着他老房子的事?

刘撇子说:“今天只为欢迎浮图镇长大的崽儿终于又荣归故里当镇长,不说公事,哪个说公事就是龟儿生的。”他端起酒碗来冲郭全礼一举过头后再猛喝一口,将碗放回桌上。这一招可把郭全礼给难住了。

浮图镇的风俗是,只要你坐上酒桌,主人一旦端起酒碗来对着你举过头后再猛喝一口,这就叫做‘先干为敬’。如果客人不喝就是不给主人面子,再弄不好打起来也是很平常的事。

郭全礼问万高升来不来?话音一落,老爷子中气十足的笑声便传了进来。说这人老了老了,倒成了镇上的食客,到处白吃弄得自家儿女都笑话他了。

齐素珍迎上去说:“你老人家不来,全礼不敢喝酒的嘛。”

一顿酒喝下来,天便黑透了。郭全礼站起身来便觉得走路都有些晃荡,他拉住刘撇子说:”现实而今眼目下,凡事都要讲个法,依法办事嘛。咱们镇上有两个明白人,但他觉得还是郁家小妹儿肯帮忙的。”

已经喝得摇头晃脑的副镇长老李说:”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哈。就算是喝麻了也晓得那条路黑,哪条路白,总是找得到屋头的。”

能找到家的郭全礼没有回家。他由着性子就走到了一棵树那光秃秃的大石头上。走到崖边儿一屁股坐到地上,身子斜倚在老黄葛树的树身上,任那夜风呼呼地吹过来。

山野一片宁静之中,偶尔夹杂着一些轻微的响动。不远处的山腰上,是重新修缮的,号称川东第一道观的老君洞。道人们都已经歇下,但那些飞檐翘角的殿阁轮廓,在夜色中依然显出了庄严。浮图镇的人热衷于宗教的信仰而又最有宽泛的包容心。除此道观,那涂山上的涂山寺和文峰山脚的天主教堂,都是有众多信徒的。

郭全礼已经在工作计划里安排了修缮这几处老地方的事情。他并不相信神鬼的飘渺,命运的未知之树,对于一个在档案室泡了十五年的人而言,已经变得如同浮图镇遍地可见的黄葛树般熟悉了。但他是真喜欢闲的时候去晨钟暮鼓之地逛逛,也是安妥自己灵魂的另一处所在。

浮图镇的人不论他如何精细,总是顶住了心中的那个神。自己本家郭是非这些年能用似是而非的神叨过得悠闲,也是因了他告诉众人,自己是站在神佛的门口。郭是非真正的本事,却是一个靠草药治病的土郎中。他想,这郭是非,就是一个说不清是非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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