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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六.鸿门波涛

第二日凌晨,刘邦一早便带着张良,樊哙等随从赶到我的军中,侍卫来禀报之时,我还未起,实际上也是因为心中不愿起,不愿去见刘邦,我心中隐隐不愿杀他,感觉也不可杀他,可是亚父的话句句在耳,着实让我犹豫不决。先是亚父接待他们的,我知道虚与委蛇的事亚父是最拿手的,对于此道我是一窍不通,丝毫没有天赋,或许我天生便是一个简单人吧!

起来后,待漱洗完毕已近午时,军队在刘邦来之后便停止了行动,但是钟离昧英布军已经逼近了刘邦军驻地霸上,时刻威胁着刘邦,所以刘邦一行心急火燎的等着见我,亚父见我这么久未出来,便知我心意不决,又亲自来我帐中再次劝说,我实在是拖不下去了,便决定在中军帐中赐宴召见刘邦。

我北面坐于主帅座上,只等着刘邦他们进帐,我知道亚父早已安排好了,只等刘邦一行进帐便要他们身首离异,我焦急不安的等待着他们,既害怕刘邦出现,又害怕刘邦离去,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刘邦来了,只是没想到刘邦一进帐便飞步扑来跪于我的脚下抱住我双腿痛哭流涕。这一来,我竟是不知所措,我实在没想到这么一个大男人,比我还大上二十多岁的准中老年人,一支十万大军的统帅竟当众跪哭于我脚下,竟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亚父也肯定没有想到,愣在当地,待一会儿后,亚父便向我使眼色,我知道他是要我亲自动手了结刘邦,因为刚刚刘邦这一闹,埋伏的刀斧手也不敢闯进帐来杀人了。此时只要我一抬脚,刘邦便会丧生于我脚下,可是,我又怎能下的了手呢?怎能杀跪于我脚下痛哭之人呢?更何况,他还是我的结义兄长?或许他不仁在前,可我怎能不义呢?我心中实在不忍,至少我不会亲自动手。

我扶起了痛哭的刘邦,看着他满脸的眼泪鼻涕,心中一酸,“他真会是我生平最大的敌人吗?与嬴政的不怒自威,与蒙恬的自信洒脱,与扶苏的雍容大气,刘邦真的只能算是一个小混混。”我心中不禁问自己,“刘邦会是一个好的对手吗?”我挽手将他送至南面的座椅中,亲自扶他坐下,看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我又想到了他第一次见我时的那幅潦倒落魄样,胸中的怒气也慢慢消了。亚父张良项伯龙且四人也纷纷落了座。

“羽将军,今日刘邦是前来领罪的,诸侯大军至,我刘邦未能亲迎,实在罪莫大焉。”刘邦又离席跪于地上,“来人,带人上来。”刘邦一声大喝,只见从帐外推进两个人,捆的结结实实,我仔细一看,竟是樊哙灌婴二人,三人同跪于我的脚下。

“这????”我疑惑道,不知刘邦是卖的什么药。

“羽将军,下令守关确实我下的命令,那只是因为关中刚定,人心不稳,不少歹徒以及秦王室人想着趁机作乱,邦不得已下令闭关,但拒纳诸侯军的命令邦实不知。”刘邦偷眼瞧了一下我,我没任何表情。

“请羽将军赎罪,这是我和樊哙两人理会错了主公的意思,以至于发生误会。”灌婴头重重的磕下。

“误会,那天你灌婴樊哙可是一口一个关中王令,关中王令的。”我冷笑道,想到函谷关下的事心里便不痛快,刘邦的头此时还是深深的埋于地上。

“先入关中者为王是怀王约定的,不是我主公说的,我主公从没有称过关中王,就是在关中发下号令都是以楚武安侯的名义,将军不信,一入咸阳便知。关中王那是我们部下想攀龙附凤,飞黄腾达,所以才想着主公做那关中王,下令据守函谷关也是我樊哙,那是因为我樊哙不想你们诸侯入关与我主公争夺关中王,我主公半点也不知情,他倒是封府库,籍吏民,财富不敢取丝毫,美女不敢宠幸一个,与关中之民约法三章,暂保关中不乱,还一口一个待羽将军来主持大局,日夜盼望,如星星盼月亮,诚惶诚恐,生怕羽将军来之前出现什么大的乱子,却不曾想羽将军一入关便要攻打消灭我们,我樊哙就是想不通,也不服,同是起义义军,羽将军虽说是盟军统帅,可是我主公又有何罪过,要杀他?我刘家将士有何罪过,要惨遭屠戮?末将不敢说有功劳,但也有苦劳吧,看看我樊哙身上,大小创伤几十处,那都是杀秦军,灭暴秦留下的。谁都知道,若不是羽将军消灭秦军主力,暴秦他亡不了,我军虽然先入咸阳,薄有微功,但是天下人都知道这主要是羽将军之功,灭秦第一人不是我主公沛公,而是诸侯联军统帅项羽将军。可是,如今暴秦刚灭,多少大事等着将军处理,却不曾想将军第一件事便是要诛戮我等有功之士,我樊哙实在为羽将军不值,若如此,羽将军将被天下人视为另一个暴秦。”樊哙怔红着脸一口气说完,慷慨激昂,义正言辞,看不出他还有此等口才,樊哙喘了一口气接着道,“函谷关之罪,羽将军若要问罪,都是我樊哙一人所为,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愿受诛戮。”樊哙跪于地上,却仍然昂着头,与刘邦形成鲜明的对比。此时我心里实在有些复杂,樊哙之言确实句句在理,我看向亚父,亚父端坐于其中,不动声色,眼睛只是盯着与他对坐的张良,我又看向张良,此人与亚父一样,不动声色,似乎此时发生的事与他俩都没关系似的。

“樊哙,你放肆,你敢如此对羽将军说话,羽将军,下令据守函谷关是我刘邦下的令,这不干樊哙的事,若论罪,我与樊哙同罪。”刘邦说道,看不出他还是讲义气的,想到当年拼死解救叔父的事,我心中的气早已平了。

“不过,樊哙粗人一个,说的道理确实好的,羽将军战河北,巨鹿一战,打垮章邯五十万大军,平定河北山东之地,灭秦之人实是羽将军,若不是羽将军牵制消灭章邯主力,我刘邦战河南,又怎会如此轻松,又怎能趁着关中空虚,偷袭而先入关呢?破关之功也当以羽将军首功。”刘邦心悦诚服的跪于脚下,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此人不像是个有野心的人。

“武安侯,你起来吧!这件事就此揭过了,至于樊哙,灌婴嘛!”我沉思道,实不知该如何处置,对于二人我心中还是比较欣赏的。

“求羽将军开恩,若有惩罚,我刘邦一力承担。”刚站起的刘邦又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恳求道。

“上将军,依老夫看来,将樊哙灌婴二人拉出去打四十军棍,略作惩戒,上将军以为如何?”亚父看着我沉吟不决,便说话了。

“好,便依亚父,来人,将二人拖出去打四十军棍。”“羽将军????”刘邦还想说什么,“武安侯若还要求情,那我只能枭首示众了,据关固守你以为是小罪吗?”我阴沉着脸说道,刘邦才讪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羽将军,听说钟离昧将军部,英布将军部已经逼上霸上了,既然羽将军大人大量已经原谅了樊哙,灌婴函谷关的鲁莽,恳请羽将军收回将令,饶恕我大楚十万将士。”张良立身向我拜到。

“放心吧,他们不得我将令是不会进攻的,今日武安侯能亲至营中赔罪,足见其诚意,说到底,我和武安侯还是兄弟呢,若不是贵部曹无伤说武安侯准备背叛大楚,自立为关中秦王,我断不至于下如此将令。”不知怎的,我心里还有了一丝愧疚,别说现在刘邦不算是我的敌人,就算是,我也不会设下如此卑劣毒计杀害于他,“来,今日,我们喝酒,暴秦已亡,我们两兄弟先喝下这杯庆功酒。”杀人之心已去,我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亚父数次向我使眼色,我都装作没有看见。

“久闻子房先生大才,如今暴秦已亡,天下将会是个什么样的走向?愿子房先生不吝赐教。”亚父干巴巴的声音响起,向张良微微点头致意,说到天下大势,昨晚亚父已给我分析过了,只不知此时亚父又为何向张良求教?

“哪里哪里,良薄有微名,怎比得上范先生,范先生先佐项梁将军,立怀王,聚人心,奠定灭秦基础。接着辅佐羽将军,巨鹿血战,一路向西亡暴秦,创立不世功业,良在范先生面前不过是萤虫之于星光,实在是羞愧的很。”张良谦逊道,张良有多大的本领我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当年他与叔父的一番话给我印象实在太深了,想来如今都颇有忌惮。他与亚父相比只能说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子房先生实在过于自谦了,天下谁不知子房先生神鬼莫测的本领,说句不当的话,若没有子房先生,沛公现在怕还都在函谷关外游荡呢,现下我们同是楚国臣子,望子房先生教我等浅陋之人。”说完,亚父竟然站起向张良鞠躬,慌得张良忙还礼,我真是不明白,亚父如此一个自负之人竟会如此弯腰向自己的敌人屈膝,现在倒换成我和刘邦在看戏了。

“如此,良只有说笑了。如今天下大势说到底都在羽将军手中,如何走向都不过是羽将军一念之间。”张良说着说着向我弯腰一拜,我倒是愣住了,“如今天下果真就在我的一念之间吗?”我心中不禁道。众人都盯着张良,看他接下来如何说。

“子房先生此话可有失偏颇,羽将军不过是一带兵将领,上面不是还有个怀王嘛!大逆不道的事我们项家将领可不敢做的。”亚父严词说道。

“暴秦之亡,首功归于羽将军及其项家兵团,怀王虽在,灭秦却毫无微功,诸侯以及天下都已承认羽将军的领袖地位,所以良说暴秦亡后的道路如何走就在于羽将军的一念之间了。”张良又向我拜了一拜。

“子房此言当真是大逆不道甚矣,我项家兵团隶属大楚,谁说怀王无功,若不是怀王先入关中者为王的约定,沛公可怎会如此拼命先入关中,若以今日之言,张良当处以绞刑,来人,将张良拖下去。”谁都没想到亚父会突然如此发作,要当场了结张良,我知道亚父的意思先是断掉刘邦的左膀右臂,然后收拾刘邦,看的出来亚父对于张良也是忌惮实多,倒是慌的刘邦忙起身跪于地上,帐外一左一右进来两个全身甲胄的卫士。张良自己倒仍是一派悠闲的模样,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双眼看着我。

“羽将军,范先生赎罪,刚刚子房之言乃无心之失,但范先生所言邦是因为怀王约定而西征破关,实在是误会太甚,邦之心愿绝不是做那关中之王,邦只是一心灭秦而已,邦若能回营,立马奏请怀王取消约定。”也不知刘邦是做戏还是真情流露,泪水又溢出了眼眶。

“慢着。”正当两个卫士要押解张良出帐之际,我发话了,“子房先生刚刚之话还是没有说透,若说不出什么理由来,怕今日逃不过谋逆之罪了。”

“谢羽将军,良以为摆在羽将军面前的有三条路可走。帝业,霸业,王业。”宠辱不惊,临危不惧,众人都已被这个飘逸脱尘的美男子吸引住了。

“何为帝业,何为霸业,何为王业?”张良的话勾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羽将军可否屏退无关人等?”张良拜道,我脸一红,我当然知道这军帐之外埋伏着许多刀斧手,即使帐内,也还有不少身带兵器之人,这都是亚父安排的。

“除沛公,亚父,项伯,龙且外,其余人等退出军帐,项庄,守护军帐,不得任何人靠近。”众人都退出去了,帐中只剩下了这几人。

“帝业当指羽将军取嬴政而代之,称帝建制,建立一个大一统的帝国。”张良说道,众人呼吸同是一紧,“取嬴政而代之,这当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啊!”我心中赞叹道,我看亚父,眼中同是一闪,旋即恢复淡定。而刘邦心似乎提到了嗓子眼了,双手紧握,也不知他害怕的是什么。

“可是良以为此道却不可取。首先,亡秦虽是羽将军首功,可是众诸侯同样出力,如今天下,诸侯并起,若要称帝,羽将军定需先将诸侯一一翦灭,如同当年秦灭六国,可是羽将军心中想想,六国被灭,秦帝国背负了多少骂名,人心不定,不过十数载而亡,况且如今诸侯都是跟随羽将军征战沙场而来,有功而被诛戮,羽将军想想,天下人将如何看?羽将军若走此道,不过是步亡秦后尘而已。其次,正如羽将军所说,羽将军乃大楚上将,世代楚将,若要称帝,怀王当做何处?杀掉,那背负的可是乱臣贼子的罪名。放掉,又当处以何位,羽将军可有想过。”我低头不语,细细体量张良的话,与昨日亚父之言相差大矣,可是却都有理,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再说王业,为羽将军计,此道也不可取,羽将军灭秦劳苦而功高如此,若与众诸侯平起平坐,对于羽将军实在不公。而且若要称王,必须得怀王所定,必须要有地而王,想想怀王与羽将军之关系,怀王会痛痛快快的给予羽将军一块封地吗?当年“先入关中者为王”是怀王打压羽将军所许下的诺言,当然也是在反秦大业不利的情况下用来鼓舞人心的,可是如今形势不同,羽将军可先请示怀王,先入关中者为王的约定不算,如此,羽将军可都关中,称王当是名正言顺。”张良的话实在句句在理,连亚父似乎都驳不了他。

“良以为,霸业当是羽将军唯一之道,尊怀王为义帝,如同当年的周室,而羽将军可与当年的齐桓公,晋文公,楚庄王等同,为天下霸主,诸侯得封,定会满心欢喜,心满意得,如此既合天道,又不失人心,天下又将复归太平。”张良说完长揖在地,众人还在其中,半晌,才反应过来,只见亚父脸色阴晴不定,继而双手鼓掌,连声叫好。

“今日得子房先生指教范某深感荣幸,刚刚之事范某孟浪了,来,范某敬子房先生一尊以示赔罪。”亚父向张良遥敬一尊,而我此时却仍深陷于刚刚张良的一番话中。

“项庄,今日有酒无乐,不得尽兴,你且来舞剑,以助酒兴。”亚父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不知道亚父为何突然让项庄舞剑,项庄一身轻装,手持铁剑,跨步立于营帐中央,此时刘邦已被项伯亲手扶起送于席上,瞬间之前的紧张气氛得到了缓解,若不是项庄此时舞剑,估计杀伐之气会俱消,只剩下觥筹交错的场景吧!

我看项庄舞剑,越看越心惊,项庄之剑总离刘邦之席不过半尺之距,若是铁剑脱手,刘邦是无论如何都避不开的,此时我才明白,这又是亚父的一记杀招。亚父早怕我犹豫不决,所以早早安排下项庄这颗棋子,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亚父也真是高啊,刘邦此时是避无可避,只看项庄什么时候下手了。宴席的气氛又推向了另一高潮,我瞥眼看看张良,此时张良额头上竟冒了汗珠,看来真是紧张了,刚刚如此生死时刻都没有看见他如此慌乱,现在我倒想看看他怎样化解亚父这一杀招了。

其实,经过刚刚张良的一番话,称帝之心我早已全无,对于刘邦杀与不杀已无多大关系,我现在终于知道,这场鸿门宴根本就不是我与刘邦的战斗,而是亚父与张良的斗争,我倒是喜欢看这热闹。

我一直悄悄的观察张良,看他冷汗一滴滴落下,我心里都不禁替他着急,其实,只要我一声令下,项庄就不得不停下。可是,不知怎的,我竟相信张良,他能化解这一手亚父出的牌。我再偷看刘邦,眼光一动不动,浑身瑟瑟发抖,却还在假装镇定,手中举起的酒杯不断的抖出酒滴,项庄的剑总是从他鼻尖毫厘之间划过。

“真是有趣。”我心中不禁好笑,在看张良,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主意,脸色已经镇定许多,眼光看着斜对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项伯叔,他此时也是一副担心的模样。

“一人独舞,毫无趣味,来来来,项庄侄儿,为叔陪你舞一曲,以助众位将军的酒兴。”项伯叔边说边杀向了项庄,如此一来,项庄不得不应付项伯叔,放过了刘邦,刘邦此时终于松了气,安了心呢。

还别说张良真是绝了,竟能以项伯克项庄。我又看到张良向刘邦使了一个眼色,刘邦站起身,向我说声方便,便出帐去了,张良也趁机跟了出去。没了主角,我项氏叔侄这台戏当然唱不下去了,项庄怒狠狠的盯着项伯叔,项伯叔也毫不客气的盯着他,我实在是笑不起来,亚父气的吹胡子瞪眼,眼珠子转了转,看来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啦!不一会儿,张良独自一人进帐,向我赔罪道,“沛公不胜酒力,想先回营休息一下,来不及亲自辞别,特遣臣下来告罪,这里有白玉两双献于羽将军,有竹笛一支献于虞姬夫人,有玉佩一对献于范先生,来日,沛公将亲自设宴招待羽将军及众位将军,沛公还强调道,希望羽将军早日入主咸阳,主持大计。”张良鞠躬拜道。

“回复沛公,今日酒宴并不尽兴,来日我项羽再与他把盏痛饮,你也去吧!”我笑着说道。

“羽儿????”亚父还想说什么,被我摆手打断了,我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现在我并不愿听。

“龙且,立马带上人马,追杀沛公,死要见人,活要见尸,快去。”亚父严厉说道。

“算了,亚父,今日之事只能如此了结,张子房之话不无道理,况且,刘邦若敢反我,我项羽就不能在战场之上堂堂正正的灭了他吗?”我充满自信的说道。

“你????哎,竖子不足已谋。”亚父摔了刘邦敬献的玉佩,大怒而去。

“刘邦啊刘邦,不是我项羽不敢杀你,而是我倒想看看亚父口中所说的我生平之敌到底是怎样的厉害,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看着天空,我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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