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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节 血尸

众人大惊,惊得是,如此强大的两股力量打在张三宝身上却没有受半点伤,看似还比刚才更有精神了。连明灯与阔出都难以置信。

朱八斤忙对其他三人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四人急忙奔向洞口,眨眼间一人挡在了洞口,正是阔出,此刻,阔出正在全神贯注的看向张三宝,朱八斤被眼前这个人身上的戾气逼得倒退数步,知道此人厉害至极,硬来肯定完蛋。

只听得明灯神僧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要害怕,只要有老衲在,就没有人敢动你们一根汗毛。”

朱八斤也知道明灯所言非虚,稍稍宽了一下心,朗声对众人道:“听见老和尚的话了吗?在不闪开,老和尚可要对你们大开杀戒了。”

众妖僧哈哈一阵狂笑,朱八斤一指老和尚,“他可是说到做到的。”一红衣喇嘛冷笑道:“你再看看。”朱八斤一抬头,明灯连同“佛”字符咒早已消失不见,哪还有半点踪影,心凉了半截,心想:“真他妈靠不住,看来今日是出的狼窝又入虎穴了。”

阔出站在洞口看着月亮由红,慢慢变的皎洁,几百年了,终于自由了,却未有露出半点欣喜,表情依旧如故,这或许是等的太久,喜怒早已不行于色了。张道子见张三宝被两股力量夹在中间,不但没有被吞噬反而还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邪气,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张道子心想:“张三宝自小跟着我,从未发现他有半点不对劲,如何有这等法力。”

虽然阔出面无表情,但是心下早已大骇,也在不停地打量,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只有阔出明白,刚才与明灯斗法,双方都是以命相搏,并无手下留情,只要有一方不全力以赴将立即会被对方的劲道立毙当场,可见当世,代表着一正一邪的两大绝顶人物,拿命相搏,法力何等霸气,却被这个毛头小子,轻而易举的给收了去,他正在想这是何等厉害的邪术。不亚于给这个一心夺天下的阔出,当头一棒。

阔出一复出,就被看似普通不过的年轻人所震慑,阔出被困于此百年,本就不知道天下的变化,而今一复出,就遇到一名深藏不露的绝世人物,一下子让他不知道,当今还有多少与他齐肩的不世之人。

朱八斤躲到张道子身后,大声吆喝起来:“好狗不挡道,你有本事跟我出去打,我跟你打个三百回合,要不是这里空间狭小,怕误伤了自己人,我早就……。”

阔出脸色一沉,朱八斤到嘴的话又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阔出一指张三宝冷冷的说道:“他,我要了,其他人都要死。”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让人听来还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张三宝见阔出,如此咄咄逼人,向前一步道:“不就是要我吗?其他人,你都放了,我跟你走便是。”

阔出见张三宝虽然不知道用什么邪术吸了自己的内力,但见动作笨拙,不像法力无边的。决定试他一试,但又一想全力而出,又怕他隐藏实力,如若真在自己之上,一旦胶着,自己无胜算。三分力道,即便不胜也能试探一下他的虚实,若他的法力真的在我之上,也能够收发自如全身而退,不至于丢了面子。

但见阔出脸色一变,翻手为掌,击上张三宝,眼见这一掌向自己面门打来,张三宝哪见过这等气势,速度快如闪电,躲闪不及的张三宝只听得“彭的一声”巨响,张三宝原地未动。

张道子硬接了阔出一掌。

其实张道子也似乎明白,虽然张三宝误打误撞,将神僧明灯与阔出两大绝世高手的内力吸收,看似功力雄厚,临时唬住了这个绝世高手阔出,其实一旦真动起手来,他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张道子见阔出脸色动容,知道这是要动手,抢先一步,挡在了张三宝的头里与阔出对了一掌,张道子倒退数步,脚印深入石内寸深,胸口气血翻滚,一口鲜血在口中强忍咽了下去,表情淡漠一言不发,但也足以让天下群雄汗颜。

不曾想一个干瘪老头,不但接了我一掌而且仅退数步,这足以让阔出引以为奇耻大辱,阔出身形未动,掌中使出全力,决定全力而出,一股浑厚的力道凝聚全身,张道子见阔出这是非要自己的老命不可了,暗自加劲,明知道是以卵击石,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就在双方蓄势待发之际。

幽幽的黑暗之中,陡得升起一阵阵寒气,使得偌大个洞中寒意浓浓,众人不觉浑身一颤。

朱八斤满腹疑惑的小声问身边的张三宝道:“这里不会是闹鬼吧……。”张三宝也在极力想知道那漆黑的深处到底是什么,但一想起朱八斤在这危机关头老说这没头脑的话,就来气。没好气的说道:“八成是。”

这时,黑暗深处,一人慢慢走出,模糊地身影渐渐清晰起来,一身白色长袍,雍容华贵,袍角处一只狰狞的血蝙蝠,耀眼夺目,脚下无声无息,周身笼罩着寒气,似鬼似魅,使得此人更加与众不同。

众人一时之间惊若天人,竟愣在当场无人敢上前阻挡,张三宝定睛一看——风满楼。

风满楼如入无人之境,俊美的脸庞之中无半分表情,并未对任何人多看一眼,径直来到张三宝面前道:“跟我走,虽不是命令,但张三宝还是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向外走去。

两人擦肩而过,阔出并未拦截。张三宝只觉得周身寒气逼人,二人虽未争斗,气势上却在相互交织,缠斗。

张三宝看出二人虽然都散发着阴寒之气,却有着不同的感觉,阔出身上散发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之感,而风满楼是一种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孤傲之感,虽说都让人,闻之色变,却也能感觉到两人的不同之处。

阔出看着风满楼及张三宝等人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疑惑,此时几名武士方如梦初醒,欲要上前阻拦,被阔出拦下,对众人道:“今日元气大伤,来日方长。”

张三宝见终于脱离险地,长吁一口气对风满楼道:“多谢风兄,仗义出手,要不我等,今日定难逃此地了……。”未等张三宝说完,风满楼已然远去,只听得耳畔传来一声:“今日你,欠我一人情,他日归还。”张三宝心想:“他奶奶的,天底下还有这号人,要人情的,真不仗义。”把没感谢完的话一并吞了回去。

朱八斤讨好的向张三宝道:“老弟,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朋友,改日我作东,劳烦你给引荐一下。”张三宝本就气恼,寻思:“一共救了了我们四人,偏偏和我一人要人情,这亏吃大了。”忙对朱八斤说道:“朱兄,这不是小事一桩,,劳烦你一并把这人情也拿了去。等哪天人家要了,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你可记得还啊?”

一听这话,朱八斤正要发作……。

张道子见天色微亮,低声道:“我们还是赶快离开此地,这里我总感觉凶险异常得很啊。”

话未说完,不远处传来“咆哮”之声。“血尸”四人脱口而出。

朱八斤时不时的将眼漂向张道子心想:“你这个乌鸦嘴?”张道子略有尴尬对众人道:“你们先走,老头子一人阻挡即可。”朱八斤等的便是这句话,生怕张道子反悔,忙上前一抱拳道:“那就有劳老爷子……。”话未说完,张道子一口鲜血收势不及,吐了朱八斤一脸。

张三宝见师傅为了自己拼起一掌,已然受了重伤,对张道子道:“师傅,你与这姑娘先行离开,我与八斤兄将此物引开。”

不等朱八斤开口,张道子点了点头:“也只有如此了。”

只见朱八斤脸有苦涩心想,合着哥未开口,你俩已经将我生死决定了。

双方各朝相反的方向跑去,张三宝有意将周围树枝弄出动静,制造响动,引起血尸注意,果不其然,血尸闻声而来,咆哮之声由远及近,速度之快,让二人始料不及,二人在这深山密林之中,没头没脑的乱闯,早已失了方向,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悬崖峭壁之上,二人向下一看,万丈之高,层层云雾,深不见底,在想回头,已然不可能了。

血尸此时已经追了上来,昨夜阴暗未能看清楚这物的模样,今日借的微光将此物显露出来,这一看不打紧,确实让人,心中一颤,身形消瘦成血色,似人非人,脸露狰狞,空洞的眼神中在朱八斤身上来回打量,让朱八斤不自觉地向后到退了几步,张三宝心下生疑,血尸本有断臂,怎得今日得见,未见半分断臂,难不成这物并非一个。

只见朱八斤手臂中突然多出两把精钢飞爪,不等血尸反应过来,飞爪从手臂中如两条蛟龙飞向血尸,快如闪电,已牢牢地嵌入血尸两臂内,飞爪后两条金钢铁链将朱八斤快速送出,转眼朱八斤已经到了血尸身旁,朱八斤从怀里掏出一把乌金的短刀,在血尸的脖子上划过,眨眼间的功夫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进一退,一气呵成干净利落,让张三宝叹为观止。

血尸脖子上已然留下一道长长地口子,却为流出半分血来,血尸那空洞的眼神中似也透着疑惑,本是刀枪不入的身体,却被朱八斤飞爪利刃划开,这不得不说朱八斤所用之物非一般凡尘俗物。

这样一来反而激怒了它,只见血尸将两把飞爪硬生生的连着血肉从身体上扯下,血肉模糊。朱八斤本脸露得色,忽见血尸非但无事,且脖子上的血口子也在慢慢愈合,这个让二人吃惊不小。朱八斤暗暗叫苦,一脸苦色的对张三宝道:“我这点道行,实在是收不了这物,看来咱俩今日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看着朱八斤那沮丧的神情,就知道这次真的难逃一劫了,张三宝心想,朱八斤如此深藏不漏,在这危急关头也拼劲全力了,就算是师傅这等见多识广的,闻之也要脸露惧色,可见这物真的是千年之物啊,罢了,能有幸见到也算是开了眼了。

朱八斤见张三宝默不作声,知道他这是早被这物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但见血尸撕扯下这精钢飞爪挥动着两双利爪向朱八斤猛扑过来,朱八斤大喝一声:“今日使双爪,朱爷爷也用玄铁飞爪,看看是你朱爷爷的厉害,还是你这千年的爪子厉害,二人缠斗在了一起。

朱八斤知道,血尸力大无穷,始终不与其正面交手,只是在血尸周身四处游走,等待时机,不是偷袭一下,即使这样,也还是渐渐落了下风,朱八斤暗暗叫苦,知道就占不利于己,忙对一旁的张三宝大喊道:“三宝,你快走,一旦被这物咬伤,你我皆变成这等行尸走肉,他日,你我如在遇上,我若变成这等模样,你一定要将我除掉,不能让我为害一方,丢了我道家的脸面……。”未等朱八斤说完,张三宝早就没了踪影。

见张三宝反应如此之快,朱八斤低声骂道:“你丫丫的,兄弟我随口让让,你也当真啊,真不够意思。”

千年血尸久战不下,见天色微亮本就狂躁,双爪使出更是劲道十足,朱八斤却不想恋战,一心想脱身,反而分心,被脚下石块绊倒,血尸一下扑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朱八斤,朱八斤拼起全力,左突右闪,又怎能抵挡的住。

此时朱八斤知道大势已去,从怀里掏出一黑色长形状,上有引线,默念道:“让你尝尝,你朱爷爷我自行研制的无敌天女散花,正要引燃与其同归于尽。

只听得血尸身后一声闷响,血尸被震了出去,朱八斤定睛一看,竟然是张三宝。张三宝去而复返,双眼血红,似神志不清,与之前判若两人,力大无穷。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嘛?朱八斤凑近这一听不打紧,着实吓了朱八斤一惊跳,只听得张三宝口口声声要喝血,正上下打量着朱八斤,朱八斤吓得赶忙一指血尸道:“它有,还是千年的那,陈酿,好喝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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